后来林小美来了路路就变了,老杜顺着他的目光瞅瞅林小美的细腰长腿还不错,估计是路路影响的原因,就是怎么看他不穿衣服的上身怎么和别人不一样。
路路的异世界磁场果然很恐怖。
可惜林小美不怎么守妇道,竟然让群老外勾肩搭背的拍照。
出离愤怒的被休了的路路气的整天都没说话。
他不知道,那薄薄的太阳镜根本遮不住那种从流氓到阴森的目光。
还好我们漂亮的师母赶走苍蝇缠着林小美玩了一整天。
不然晚上老杜是誓死不和腹黑路睡一屋的。
第二天就更糟了,肖灰狼竟然拉我们去古镇爬长城。
都怪林小美太伪善,瘦得一把骨头还要帮女生拿包包。
虽然路路是个坏心肠的家伙,但他对宠妃林小美还是不错的,为了不让林小美挨累,他竟然收了七八个背包。
当然,臭屁路才没那么好心,背包最后还是落到了老杜身上。
但是为了他的游戏收藏,值了。
怎么说老杜也是个练体育的老爷们。
后来我们还去了蜡像宫,天知道林小美怎么那么怕黑,竟然傻到在里面不敢走出来。
一开始路路嫌无聊不肯进,阴着脸要回去,可知道这事竟然二话没说到那个让老杜也不舒服的阴森宫去找了。
老杜打赌路路在里面占到了便宜,因为他拉着脸刷白刷白的林小美出来时特别假温柔。
果然没多久路路就得意洋洋的跟老杜说:我当然是把我老婆抱出来的。
可惜好景不长,回去的路上有个不长眼的丫头跑到前面给不舒服的林小美送果汁,不长眼的林小美又朝人家笑,两个不长眼的还聊起天来。
腹黑路路坐在旁边的那张脸啊,不戴太阳镜看起来更可怕。
晚上老杜毅然决然地和哥们们打了通宵的牌没敢回屋受挫折。
第三天情况比较无聊。
我们全班去了南戴河游乐场。
路路这个不要脸呀,林小美干什么他就强迫我和师母跟着干什么。
林小美这个没出息呀,过山车卡停车鬼怪屋一个不玩,竟然跑去海边给他妈妈捡贝壳。
我打赌小柔姐陪他捡绝对是母性爆发了。
被无视的路路坐在岩石上很变态的偷拍林小美。
老杜站在旁边喝海风,无聊,非常之无聊。
不过偶尔经过的几个美女身材还不错。
第四天简直令人崩溃。
事实证明我家路路的雄性魅力没有因为误入歧途而减弱,反而愈演愈烈。
老杜没想到臭班花竟然暗恋他,而且还违反美女很傻的定律,发现了路路心有所属的郁闷事实。
头天晚上老杜打牌归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臭班花竟然脱光光只剩着内衣把喝了酒的路路压到床上,哭哭哭。
老杜本想把世界留给这群年轻人,可臭班花竟然套上裙子委屈的跑掉了,临走还给了老杜一巴掌。
老杜很无辜!
老杜决定等流氓路解决了自己的男人问题在从他那里讨回公道!
没想到路路竟然站起来就换睡衣。
老杜觉得不是他不行了,就是他彻底误入林狐狸的歧途。
凭借科学的观察,老杜断定是后者。
这并不算悲剧。
悲剧在第四天的早晨。
冷宫路很无耻的又在天刚亮的时候把老杜拎起来当装饰。
老杜又随了他的愿,压着时间到餐厅‘恰巧’遭遇林小美。
老杜真的很够意思,而且餐厅的红豆粥刚做出来的时候最好吃。
不幸在于那天臭班花竟然比我们先到了,她很高级的没做任何掩饰,径直杀向背单词的林小美,拿起他的热牛奶就照着身上泼了下去。
还骂了很多侮辱男性的话。
老杜觉得很不和谐就不宣扬了,不过她说得妖精还是挺有些道理。
按我妈的习惯像路路这种情况很应该找个道士贴个符了。
林小美很老实倒是真的,握着烫红的手就低头让她骂。
B城的女孩子啊,长在皇城里就是太彪悍。
老杜都有些生气了,不过流氓路心疼林小美,比老杜快了一步。
他端着杯烫手的牛奶就走了过去,还微微笑,特优雅的给臭班花顺着脸就全部浇光。
老杜承认,路路最近非常不绅士。
反正肖灰狼差点气疯,小柔姐带着林小美和臭班花上了医院擦药,还给臭班花买了盒兰蔻才平息怒火。
这个世界鸡飞狗跳。
真不知道剩下的几天还能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就记到这里吧,路路和肖灰狼该从酒吧回来了。
他肯定会挨教育的,我肯定会乐极生悲的。
老杜要不要和林小美换个屋子呢?
还是不要满足腹黑路的淫欲了,老杜了解路路面对林小美就是个非常非常不正常的家伙。
祈祷悲剧不要重演。
具体一点,祈祷林小美不要再穿着泳裤勾引他了。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要求照旧:不许转载路路的照片,绝对不许!
否则老杜会死得很惨再也能不更新了!
PS:事实上,路路喜欢林小美喜欢的都快疯掉了
希望林小美有朝一日能原谅他
老杜看着哥们难受,自己也不好受
生活怎么会这么复杂????”
——摘自某不起眼的弱智博客
我很孤独,从前也很害怕孤独。
但是后来我不怕了。
因为只有孤独的时候,我才能清醒的想你。
——2005年6月30日
夏令营的最后一天是自由活动,大部分学生都会选择到市区去逛逛玩玩,虽然这里远不如B城繁花,却也是个清新干净的地方。
林亦霖不想乱花钱,躲在房间看了整天的书,傍晚累了,便趁着天还将黑未黑的时候,独自到海边透透气。
他真的很喜欢大海,尤其是没有人类打扰的大海。
咸湿的风轻轻吹过脸颊,林亦霖想,究竟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到达大海的那一头呢?
老师说,彼岸的国家很先进,很自由,有许许多多有意思的东西自己还未曾见过,只要有能力,在那里就不会被莫名的原因歧视,会拥有富足的生活。
说得和梦境一样。
林亦霖把脸疲倦的搭在交叠的手臂上,明亮的眼睛眨都不眨,一直看着快要消失的地平线,落日余晖如血如荼,染红山海,何其壮美。
好像那些烦心的事情在它们面前都不值一提了。
耳机里一如既往的响着Faye的柔美声音。
回忆还没变黑白,已经置身事外。
承诺不曾说出来,关系已不再
眼泪还没掉下来,已经忘了感慨。
就像一碗热汤的关怀,不可能随身携带。
给我一双手对你依赖,给我一双眼看你离开。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
多么美好多么忧伤的歌声。
就因为爸妈都是搞艺术的,林亦霖就很反感自己感觉太敏锐。
或许不过从来不想变得像他们一样。
可是他此刻忽然放任自己去忧愁,是不是真的给我一辈子,才能送你离开?
相机的镜头对准远处海天外白色的小身影已经很久了,快门却迟迟没有按下。
窗前的少年侧脸俊美,眼神却深邃得让人心累。
V字领的黑衣裁减精致,露着他优雅的脖颈,像天鹅似的完美与骄傲。
按理说,这样完美与骄傲的人,是不会懂得不快乐的。
“喂,干嘛呢?”
颜小柔在门口偷看了会儿,实在忍不住才走进来拍了拍陈路的肩膀。
陈路缓慢的放下相机,看似才回过神来,心不在焉的说:“照相。”
“哦……”颜小柔瞅着远处沙滩露出暧昧奸笑。
“看你那是什么样子。”陈路皱眉。
“路路。”颜小柔忽然正形道:“你干嘛不去找他谈谈。”
“谈什么?”陈路没装傻,反而有些失落。
“想谈什么谈什么咯,你要没话说不至于在着偷看吧,要不我送你个望远镜,比相机好使。”
“怎么道歉他都不会忘了那件事,而且……我们好了,我妈也不会罢休。”
“no~no~no~”颜小柔摇摇头:“你太不了解女王陛下了,她要是迂腐,怎么能让我和肖言结婚,你们那是同志爱,我们可算是乱伦呢,所以只要女王觉得你们真的够格让她接受了,她就能给你挡下一切不同意的声音。”
“怎么才叫够格?”陈路拿着专用布慢慢的擦镜头:“难道我要给她破腹自杀以明心智啊?”
颜小柔摸摸下巴,很认真地说:“我问你话,你可要如实回答,不要撒谎。”
“嗯。”
“你确定你能喜欢林亦霖好多好多年吗?”
“不确定我至于这么对他吗?也太不计成本了。”
“那林亦霖要是不好看了,不单纯了,你能不改变吗?”
“三十年后谁都会老,一百年后谁都会入土,一张脸又能代表什么,我没你想的那么肤浅,而且我倒是希望他世故点呢,可以少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