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好了一切,却唯独没想到殷凛已今非昔比,纵然从西文恩那里得知了殷凛的身份,沈鸣也想不到殷家人竟会变态那种可怕的程度,他信心满满地实施这次的侵略行动,满以为终能达成所愿。
沈鸣撕碎殷凛衣服,他用手握住殷凛某物时,突然调侃道:“没想到你饥渴到这种程度。”
殷凛目光沉沉看着沈鸣,他浑身似火在燃烧,却始终维持着理智,他声音喑哑,“我有事想问你。”
沈鸣皱眉,对殷凛的煞风景极其不满,他堵住殷凛的嘴,“有话等我操完再说。”
“你就这么想做?”
沈鸣啧了一声,他捏了捏殷凛烫得吓人的某物,“别说得你他妈就一点不想!”
殷凛沉默,“我想。”
“那就少废话,快配合一点,别像根木头似的!”
沈鸣说完就继续折腾殷凛,他说不清当时是什么心理,似乎有一种预感沉在心底,让他选择在那片刻逃避了现实。
殷凛一动不动的看着沈鸣,眼神微微沉了下来,像笼罩着一层薄纱,他猛地抓住沈鸣腰侧,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将沈鸣掀翻过去,然后再用绝对的力量牢牢压制住沈鸣。
“你……”沈鸣瞪大双眼,满脸惊愕的盯着殷凛,他刚吼出一个字,就被殷凛疯狂堵住了嘴唇。
沈鸣从没见殷凛那样疯狂过,他像彻底变了一个人,而他在殷凛的压制下,竟然无法做出任何反抗性行为,沈鸣意识到他失策了,这次大概栽到殷凛手里了,但沈鸣不知道殷凛究竟什么时候获得了力量,还是他一直以来都在伪装。
沈鸣无法动弹,他双手被殷凛抓住,对方肆意挑拨着他的身体,并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力道适中,但这种行为却会在肌肤留下暧昧的痕迹。
他沿着沈鸣腰侧下滑,再将沈鸣两条腿扒开。
沈鸣气得破口大骂。
“我cao你妈的殷凛!你个小狼崽子,是不是一早就觊觎老子尸比股了!”
“操,你别扯我腿,真他妈羞耻极了,难怪你这不愿意那不愿意的,你给老子等着,迟早老子得奸了你!先奸后杀!”
“动作轻点,你他妈到底会不会!不会快换我来,操,我口袋里有润滑剂,你他妈敢硬来我现在就宰了你!”
“…………”
沈鸣吼得嗓子都快哑了,心里气得不轻,殷凛这个新手他妈连流程都不懂,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得压着他来一发。
他还得现教殷凛弄自己,羞耻感一刹那就直接爆棚,他这么多年来,还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糟心事。
沈鸣越想越不对劲,他这不是在送上门给殷凛操吗!
然而他很快就没心思想别的事,更没力气批判殷凛技术不好,虽然殷凛技术真的不好,但架不住对方体力好啊!
到最后,沈鸣感觉腰都快断了。
他愤愤然道:“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我他妈就为这大棒子给折了腰!”
殷凛没听清楚,他一边做活sai运动,一边恼怒道:“陶昀亭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
☆、 第27章 :V章
运动过度,饶是沈鸣也感觉浑身散了架似的,某个部位更痛到发麻,他轻呼着挪动位置,以免压到重伤的部位。
殷凛搂着沈鸣光溜溜的身体,将头枕在他肩膀上,满怀依赖与贪恋,他想把这个人栓在身边,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他的身体只有自己能沾染,他的视线只能停在自己身上。
沈鸣就像装在蜜罐里的毒药,殷凛病入膏肓,却仍甘之如饴。
但他没有撕开掩盖贪念的理智,他爱的是现在的沈鸣,而不是被折断翅膀,再也飞不起来的沈鸣。
殷凛嗅着沈鸣让人沉醉的气息,他在沈鸣面前是谦卑的,他猜不透沈鸣的心思,却偏执地被沈鸣禁锢了情感。
在这场感情战役中,殷凛输得一败涂地,他清楚沈鸣能做到抛弃感情,但他却不能,大概爱得越深,就越容易感到恐惧。
空气里仍残留着淫靡的气息。
沈鸣推开殷凛滚烫的手臂,他伸了个懒腰,然后龇牙咧嘴的坐起身,顺手想去摸兜里的烟,却被殷凛率先抓住了手。
殷凛从背后环住沈鸣腰腹,将人轻松拉入怀里,“少抽烟。”
“松手。”沈鸣瞥殷凛一眼,“少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
短暂的僵持后,殷凛松了手,“是你先撩拨的。”
沈鸣点燃烟,“我想上你,可没让你上我。”
“我也没想被你上。”
沈鸣轻轻哼了一声,“要来一支事后烟吗?”
殷凛接了过来,沈鸣便将燃烧的烟头凑近,顺便给殷凛点燃了。
沈鸣吸入烟气,神情惬意,殷凛却颇为小心翼翼,他还记得上次被烟灌进嘴里,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沈鸣微微挑眉,“怕了?”
殷凛一听就不再犹豫。
两人靠在床头抽完一支烟,气氛渐渐变得紧绷起来,殷凛想着怎样问沈鸣,沈鸣也在考虑怎么启动话题,这并非难事,难的是他将从殷凛那里得到的答案,虽然就算被拒绝了,他也能重新调整好情绪,但对这段时间来说,终究还是太过可惜了。
沈鸣捡起外衣披在身上,顺手将烟头掐灭在床边的烟灰缸里,他看向殷凛,严肃道:“我们需要谈一谈。”
殷凛心头一震,肆意蔓延的不安情绪撩动着他的情绪。
“我也有事想问你。”
沈鸣颔首,“你先说。”
殷凛察觉到沈鸣的异样,“你想跟我说什么?”
沈鸣微微皱了一下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他重复道:“你先说!”
殷凛总无法抗拒他命令式的口吻,但他不愿在床上跟沈鸣争论,他掀开被子,然后迅速穿好衣服。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爷爷他已经死了?”殷凛语气肯定,他在试探沈鸣,并期待沈鸣能给他否定的答案。
然而殷凛失望了,沈鸣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毫不慌乱地承认道:“是,我知道。”
殷凛用力攥紧拳头,他肌肉绷紧,像蓄势待发的弯弓,但殷凛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死死盯着沈鸣,加重语气道:“你亲眼看着他死去?”
“是……”
沈鸣还没说完,殷凛便极具压迫性地逼近,他双手将沈鸣桎梏在床头,浑身携裹着气势逼人的焦灼与愤怒。
“——你为什么不救他!”
沈鸣依然镇定自若,“我不知道谁告诉你这件事,但你还想听我解释吗?”
“想。”
“那就把你的手拿开,我讨厌被人压迫的感觉。”
殷凛深深看了沈鸣一眼,然后压下沉痛心情,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沈鸣平静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殷爷爷提出来的,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炸弹接近死亡,我想过送他去医院,但殷爷爷清楚自己没救了,殷凛,他是为你死的,龙亚的人已经盯上你了,如果不是殷爷爷冒死杀了他们,你早就活不到现在,他死了,却还担心你受不住打击,让我帮他隐瞒这个秘密,只告诉你他是出远门了,很显然,这个说法给了你希望。”
殷凛沉默,他静的连呼吸都几乎听不见,但沈鸣清楚他在难过,这段时间打磨了殷凛的冲动,他不再是那个在殷爷爷失踪后,近乎歇斯底里的少年,他蜕变得让沈鸣感到不可思议,但这种蜕变却莫名让人感到心酸。
没人想薄情寡义,是现实在推动你不得不改变,死的人多了,也就没有当初的惊恐不安了。
殷凛低着头,他用手覆盖住眼睛,维持的姿势几乎没有变动,沈鸣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微微侧头看向窗外,心情从未有过的复杂。
这个人已经不是他能驾驭的了,殷凛是殷家流落在外的少主,他的父亲是当年企图瓦解荆家的罪魁祸首,甚至他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许多事情现在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沈鸣百感交集的叹气。
过了不知多久,殷凛从深陷的痛苦中挣扎了出来,他眼眶泛红,但神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他声音嘶哑道:“那封信是你写的吗?”
不出殷凛意外,沈鸣肯定的点头。
“我真愚蠢,那时候被瞒在鼓里,还跟爷爷吵了一架,他这么爱我,从始至终都为我着想,但我却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
殷凛声音沙哑,隐隐带着啜泣,他用力抓住自己手腕,表情看起来像在哭泣一般。
“我没怀疑过你,只是这个消息太震撼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爷爷死后,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无暇顾及,这是我最害怕的一种可能性,十八年来,是爷爷将我养大,他既当爹又当妈,却还没等到我为他尽孝,我以前总觉得时间还早,等我毕了业,有了稳定的工作,就能给他安逸舒适的生活,现在却——”
沈鸣不会安慰人,他嚅嗫了半晌,才挺直腰板朝殷凛敞开怀抱,认真道:“我允许你抱着我哭。”
这句话逗乐了殷凛,他看着沈鸣郑重其事的表情,心中攸然升起澎湃的感动,他走过去抱住沈鸣,却没如沈鸣所愿的痛哭,“我不会再让爷爷担心了。”
沈鸣松一口气,他用力拍了一下殷凛后背,权作行了安慰的义务。
殷凛紧紧抱着沈鸣,像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近乎哀求道:“沈鸣,我现在只有你了,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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