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已经喜欢上你了,可我不是阮连衣,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阮连衣。
这一段时间的躲躲藏藏,还有心尖难掩的悸动,连衣何尝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到舒清晚的感情里,特别是她又想起阮连衣和舒清晚的那段过往,早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阮连衣还是连衣,已经深得无法自拔。
可她又深知自己不是阮连衣,故而只能躲躲藏藏,自我欺骗。
连衣的眼神暗淡下去,她放开了捂着舒清晚眼睛的手,然后准备掰开舒清晚抱在她身上的手,撑着身子爬起来。
猝不及防间,天旋地转。
舒清晚突然用力把她翻身压在了身下,继而一言不发地吻了上来。
这次的吻远比前面两次在门口的来的用心,虽然还是有些用力,但起码不是用啃的,她前面两次被舒清晚啃过的地方还火辣辣地疼着,现在被她再一次吻着,却觉得有些难言的舒适感。
好似被火烧过的地方,突然碰到了水,伤口夹着凉意被柔软的东西抚慰着,那感觉又痒又是难耐。
连衣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个什么东西突然间就炸开了,将她这么久以来筑起的心墙炸地四分五裂,她愣了下,然后不由分说地搂住了舒清晚,回以更热烈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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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大肥章送给大家,感谢订阅,么么哒!
此章作者君弱弱不敢说话,等待审核......
第64章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 只能跟着内心的感觉走,所以没过多久,两人就吻地喘不上气了。
特别是连衣, 前面已经被折腾一通, 这会体力还没跟上, 被吻地久了,更觉得胸腔里隐隐泛出窒息感。
她赶忙伸手去拍舒清晚的后背, 提醒她松开自己,否则没过多久,她的小命估计真的就葬送在对方手里了。
两人分开后,就这么深喘着气, 一上一下地彼此对视着。
连衣被舒清晚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厚着脸皮勾唇一笑:“怎么, 后悔了?”
舒清晚好似清醒了一点, 眨着一双还有些迷离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身下的连衣, 被连衣这么笑着一问,脸颊更是绯红了一分。
舒清晚这羞涩的模样,看地连衣心尖有些发痒。
她稍一用力, 就把愣怔的舒清晚给翻了过来压在身下, 借着酒劲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后悔了也没用,今天可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新娘没了, 你得赔给我。”
连衣说完就下压身子, 直接吻了上去。
刚才那个吻实在是太美好了, 她从来不知道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样的甜蜜酥软,好似溺在一方麦芽糖里, 特别是心境释然后,更为这份甜蜜增加了一份欢喜。
去她的阮连衣,她现在可不就是阮连衣吗?
她也豁出去了,承认自己喜欢女子也没什么丢人的,只要自己开心又碍着别人什么事呢?
再说了,就算舒清晚喜欢的是阮连衣,那又怎么样?她现在不正用着阮连衣的身体吗?又有阮连衣的记忆,又有什么不一样?
她们现在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想清楚这些,连衣心里的隔阂无端就化解了,她紧紧抱着舒清晚,将这段时间压抑的思念一点一点传递到对方柔软的唇瓣上,温柔缠绵。
两人又抱在了一起,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微微升了温,原本因为醉酒就滚烫的身体,被熏地越发地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舒清晚就开始胡乱扯自己和连衣身上的衣服。
连衣被扯地愣了好一会,然后边喘着气边笑了出来,直笑地舒清晚的脸红地好似快到滴出血。
舒清晚已经不像前面那般粘人,看那眼神,应该已经清醒了一些,只是双手还抓着连衣的胳膊,没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
连衣笑道:“怎的,今日确定要这样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舒清晚还是不说话,只红着脸抿了抿嘴唇。
连衣忍俊不禁地笑地更大声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扯我的衣服,你胆子很大啊妹子。”
舒清晚羞臊地一张小脸微微绷紧,然后直勾勾地看着连衣,趁她笑地毫无防备之时,再次把她翻了过来,压在自己的身下。
她看着连衣身上血红的喜服,眼神是那样的痴迷眷恋,好像看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她痴痴道:“连儿,你......你真好看。”
连衣爽朗地笑道:“今天可是我成亲呢,当然好......”她的“看”字还没有说完,舒清晚又毫无征兆地吻了上来,且一边吻着,一边开始扒她的衣服。
春日的衣服本身就不怎么厚,舒清晚没花多少力气就避开连衣的抵挡,把她的领口拽到了胳膊上,露出里面一大片细白的皮肤,在大红喜烛的烛光下,显得尤为好看。
锁骨上那淡粉色的伤疤还在那里,此时成为致命的诱惑,吸引着舒清晚想将这个人占为己有。
舒清晚的吻沿着唇角向下,连衣才空出嘴来说话,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想把领子拉上来一点:“晚晚,你学坏了啊,不带这样的,你搞偷袭,你......啊......晚晚!”
舒清晚向下吻着裸露的皮肤,然后猝不及防地直接将唇贴在了那块粉色的伤疤上,皮肤凉地连衣惊叫了一声,那话尾全是颤音。
连衣也不管什么衣服领子了,立刻伸手去攻击阻止舒清晚的继续。
她虽然嘴上不依不饶地喜欢说些轻佻的话,可实际上她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她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母胎单身,别说女朋友了,就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
脑袋里所有有关这方面的经验,都是她看电视剧和小说积累下来的,也没有实践过,乍然被压着要做接下来的事情,虽然脑袋还混沌着,可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但她的这些颤音和这声“晚晚”,可是把舒清晚刺激到了,舒清晚原本就不大清醒的脑袋直接跟着感觉走。
她伸手挡住连衣的攻击,几下就把连衣的手给压住了,然后另外一只手再一用力,领口直接“嘶啦”一声裂开了,整个被扯到了臂弯里,胸口的风景一览无余。
皮肤一凉,连衣快哭了。
她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有算到,她压根打不过舒清晚,而且这个舒清晚还有些神志不清,根本就听不进道理。
何况这个醉酒的舒清晚,力气还大的吓人,根本跟阮连衣记忆里那个扶风弱柳的人不一样。
明明她们五年前分开的时候,舒清晚和阮连衣一样,都是半吊子功夫,这几年舒清晚到底是怎么练的,内力深厚成这样。模样看着还是柔弱无骨,实际的力气足够徒手掰断钢铁。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调戏舒清晚了,现在作茧自缚可怎么办?
“晚......晚晚,我们......我们打个商量行吗?”连衣躲避着动了动身子,赶紧弱声求饶,“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冷静下,我就是......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
舒清晚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连衣的皮肤上,吻地连衣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她颤抖着声音继续求饶道:“我......我错了晚晚,你你别当真,我就是......就是说说而已,我不用你赔。”
舒清晚抬起头来看着她,眼角微微红着,眼神还未清明,她小声而委屈道:“连儿,我......我当真的。”
“破坏了洞房花烛夜,我赔给你。”
“等等!晚晚你等等!”连衣眼看着舒清晚要开始脱她的腰带,她惊叫着赶紧制止舒清晚的行为,她吓得吞了一口口水,“晚晚你听我说,这个事情咱们......咱们晚一点再......再商量下,能不能先让我......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我是想洞房花烛夜,可我不是想在下面啊!
你那么大的力气,你确定你待会不会一失手把我撕裂了吗?
舒清晚的眼底带上一丝委屈,好似自言自语:“你成全了你的表妹,你还给梁妹妹道了歉,可是你什么都没给我,你还躲着我......”
等等!这不是她拿来敷衍梁三三的事情吗?舒清晚怎么会知道?
“不是,我这不是拿来安慰梁小姐的吗,你怎么当真了呢。”连衣赶紧顺毛安抚道,“我骗她的,你别当真哈,真的,我骗她的!!”
舒清晚混乱不清地喃喃起来:“你表妹说,你要断了我的念想,你表妹还说,你不能行人事,所以不能行闺房之乐,你表妹说,叫我不要太伤心,你表妹说......”
连衣:“......”
我擦!安涟这小蹄子,怎么这种事情都往外说,我不要脸的吗!
说好的帮我保密的呢!
“不是,晚晚,我能不能行......行那个人事,那个什么闺房......闺房之乐,你还不知道吗?”连衣赶紧打断她的话,她吞了口口水,红着脸赔笑道,“我是女的,我确实没有办法给她这些,我也不算骗人,对对对吧?”
“嗯,连儿只能给我。”舒清晚只坚定地应了这么一句,不由分说又低头开始吻连衣,另外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扯连衣的腰带。
连衣前面之所以敢调戏舒清晚,是被记忆里舒清晚的形象骗到了。
不管是原网剧还是阮连衣的记忆里,舒清晚都是柔弱单纯的形象,她就以为舒清晚在这方面的知识很是空白,毕竟她们接吻的这几次,舒清晚也是毫无技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