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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欢重拾gl 完结+番外 (讨酒的叫花子)


  孙铭天笑呵呵,回道:“纪小姐,好久不见。”
  老狐狸比预想中的要滑头,给人的第一感觉就不简单,显然是有备而来。
  但当着南迦的面,这老东西也不表露,一进来就讲了些有的没的,不谈正经的目的,先寒暄一番,可绝口不提纪家那些扯皮的破事。似乎什么都不清楚,不懂纪岑安是个麻烦,还当她如往日的纪二小姐一般,明面上不怠慢。
  前些年什么大场合没见过,这次也算不得什么。
  摸得清孙铭天的把戏,知道是在试探,亦是顾忌着南迦在场,所以绕来绕去地扯淡。
  纪岑安也不急,游刃有余地接招,主动问:“您老最近在忙些什么,还在北区那边?”
  蒋秘书泡茶端上来,为三人倒上,首先端给孙铭天,再是纪岑安,最后是自家老板。
  这也是提前安排妥了的,赵启宏教过,叮嘱了该怎么做。
  孙铭天接过茶水,轻啜一口,润润嗓子,回道:“不忙不忙,这个月都闲着,没事做,每天都待家里休养。”
  他们聊天,南迦站一旁不怎么加入进去,撇掉开头的引带,过后就半隐身了。南迦识趣,旁听了会儿,懂孙铭天的打算,不用他张嘴挑明,待到时机合适了,自觉找了个借口就出去,说是前边还有哪个何总在等着,得过去一趟,晚点再来,把地方留给他们。
  孙铭天笑了笑,很是善解人意。
  “那我和纪小姐在这里待会儿,没事。”
  南迦说:“小蒋在门口,孙老您有什么可以找她。”
  孙铭天十分好说话,干脆应道:“行,你去吧,不急。”
  俨然随和老前辈的模样,可比南玺平那个茅坑德行强多了,起码给人的感觉就亲切和蔼。
  南迦颔首,不着痕迹瞥坐在那里的纪岑安一眼,目光相接半秒钟,自然而然地打量纪岑安,见起气定神闲的淡然处之,这才出去。
  蒋秘书也随着一起,自觉退出。
  门一关,里外隔绝,成为两方不相融的天地。
  南迦信守话语,真要到前边去,但在离开前,她望向蒋秘书,不慢不紧吐出一句:“留神看着点。”
  声音很小,里面听不到,只有蒋秘书能听见。
  蒋秘书点点头,回答:“您放心。”
  也不啰嗦,南迦缓步离开,到宴会还在进行中的前厅去,中途离场又回归。
  前厅的一众宾客正觥筹交错,一个个相谈甚欢,聊到了兴头上,都没多少人注意到她的出现。
  站在大舅身旁的徐行简头一个瞧见了她,前脚才在找她,刚要找南家的人问来着,以为她有事提前走了,或是去哪里了,结果转头就又碰上。
  徐行简对纪岑安的存在不知情,连山庄里多了个人都不清楚,他有事要和南迦私下谈谈,欲解释今晚的一切。
  好不容易寻到南迦,不做犹豫的,徐行简同大舅耳语一番,扔下面前那堆客人就往这边走。
  同样发现了他,南迦长眼一掀,留在那里。


第45章
  前厅人多嘴杂, 四周都有耳目。
  南迦与徐行简的同框很招眼,光是站在那里就极其引人瞩目,使得旁边的宾客纷纷投来打量的视线, 陆续看向这边。
  登对的俩出众男女又凑一块儿了, 才子佳人情投意合,怎么看天造地设的一双良伴,令大家好生羡慕。
  两个当事的都挺会做戏, 表面功夫做得不错, 即使心有芥蒂, 为着两家的事生了嫌隙, 可相互间周到而体面,当着大众绝不起冲突, 反倒笙磬同音, 很是和睦协调。
  一言一行都没任何问题, 连两家亲属都看不出来。
  见外甥急匆匆找上南迦, 徐家大舅忍俊不禁,感慨年轻人感情深。这才分开一会儿, 南迦只出去了十来分钟,自家这位就惦记得很, 毛头小子一样,也真是……
  长辈们相视一笑,大伙儿都是那个年纪过来的, 皆理解年轻人的想法,倒没起疑心,有眼色不去打扰他们。
  快要围堵上南迦的其他宾客亦知趣退开, 把人让给徐行简。
  作为晚辈的徐行简温文尔雅, 非常斯文周到, 见此还同这些人打了个招呼,无一不稳妥有礼。
  冷眼看着,南迦不动容,顺手端起一杯香槟,温吞喝了小口。
  走近了,徐行简亦端上香槟,守在她左手边,轻声问:“先前没找到你,去了哪里?”
  南迦面不改色,脸上未露出丝毫端倪,把适才的心绪都收起来了,坦然自若回道:“到后面补了个妆,歇歇气。”
  “伯父找过你。”徐行简说。
  轻晃通体细长的高脚杯,南迦半点不慌乱,淡声问:“怎么,又有事?”
  “没,只是想让你去见见高总。”徐行简说,一一汇报她离场期间发生了哪些事,用这些过渡一下子,缓和他们间的僵局,他转头瞅了眼南迦五官深邃的脸,习惯性顺着南迦的话行动,一五一十讲着,“大哥带高总过来的,没找到你,就先去见其他人了。”
  “还有呢?”
  “韩老板也想跟你聊会儿。”
  “好,知道了。”
  “他刚还在等着,方才被喊走了,你可以晚点再找他。”
  “嗯。”
  用正事开头相对平和些,不会那么尴尬。
  徐行简观察着南迦的面部神情,将其每一个细微变动都收进眼中,许久,感觉她好像不是非常生气了,才逐渐切入到今天的问题上。
  南迦也给他面子,边听,边与之不动声色往人少的角落走,到前厅摆放酒水的斜对面站定。她从头到尾都收放自如,性子柔和,和离开前没什么两样,甚至路过哪个总哪个董事身旁了,还会向别人点头示意,始终举重若轻。
  可她越是这样,徐行简就拿捏不准,自知这次的不应该。
  有关两家可能要结亲这事,徐行简早已知情,寿宴前就晓得了。
  两家的长辈已经单独见过面,也没瞒着徐行简,徐家那边还特地知会了他,嘱咐他懂事积极点,对南迦多加上心,争取早些定下来。
  徐父徐母十分中意南迦,家里谁都喜欢她,徐行简不是不清楚,可他没种,非但自己拿不定主意,没主见决定自个儿的人生大事,还眼睁睁看着两家的长辈私自捣鼓作乱,直到开宴都没吱声,连告诉南迦一个字都不曾。
  相识多年,徐行简清楚南迦的意愿,亦满口保证会尊重她,给予了相当有分量的承诺,但如今也是他违背了应允,忘乎自己的担当,成了无声的帮凶。
  ——当然,也不排除他本身的意愿,本就有那份私心杂念。
  南迦的确是完美的妻子人选,哪个方面都是。
  联姻的实质就那样,改变不了现状,顺势而为还好些。对徐行简而言,只要这场婚事能成,那绝对是稳赚不亏,自家的实力再加上南家的帮扶,他将来起码能再升两个高度,简直没有可比性。
  正如长辈所劝的那样,没有比南迦更合适的了。
  那是不争的事实,如山一样。
  徐行简这人不反对结婚,在这方面也看得挺开,思及他和南迦打小到现在的情谊,他也确实动了一丢丢歪心思,被大家说服后,亦觉得南迦可能会答应,所以至今为止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试试南迦的接受度。
  然而终归是他自作主张,南迦一如往常的无情,面上的神色温柔,可言语锋利如刃。
  “日子定哪天了?”南迦眸光平静,心如止水,直截了当地问,斜睨着他。
  发觉她的冷漠疏离,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徐行简捏着杯子,知道理亏,略为难地迟疑,答不上来。
  南迦却温声细语:“年前,还是年后?”
  徐行简不说,斟酌半晌,只小声道:“对不起,这次是我……”
  南迦不想听,还是那句:“具体哪个时候?”
  逼婚这招太过了,反而把对方推得更远。
  徐行简嘴唇嗫嚅,讲不出话,老半天,才认命地低语:“年后,可能是正月。”
  两家长辈催得紧,不问俩本尊的意见,几个来回就彻底定下了,商谈的速度堪比坐火箭。
  正月里都是好日子,定亲再适宜不过,到时请客摆宴之类的也空闲。
  双方家庭很看重这些乱七八糟的旧俗,挺讲究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都谈妥了,硬是不给正主拒绝的余地。
  细节的部分不用问也都能猜到,无非就那样。
  南玺平的行事作风一向强硬,徐家也吃那一套,老玩意儿们自有他们的规矩,思想观念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把“传统继承”当宝,建国后除四旧都没能干掉他们,反倒是新社会的包容风气让其愈发猖狂,死灰复燃得非常高调。
  “你的打算是什么,要结?”南迦缓声说,依然轻描淡写,好似自己不是当事人,仅仅在和朋友随意交谈分享。
  徐行简没声儿了,当即哑巴。
  否认不了,对着她扯不动谎话,一眼就被看穿。
  又抿了小口酒,浅尝辄止,无视他此刻的样子,南迦娓娓道来:“徐叔上个月找了我,让帮他牵牵线,又要给徐二铺路,应该是又有个新项目,辽城那边有几块地在开发,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应该就能竞标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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