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竞先觉得看过比较放心,又说了两句,终是把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季诗礼点炸,伸脚踹了他一脚。
郝竞先拍着身上的脚印问:“这下舒服了?”
季诗礼转了椅子坐下,下巴搁在交叠的双手上,两手压在椅子上,他说:“你让我上一次吧,上完我就舒服了。”
郝竞先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才开口说:“换其他的,我满足你。”
“你过来。”季诗礼勾了勾手指,郝竞先弯腰凑了过去,季诗礼在他耳边悄声说,“自……”
郝竞先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下偏头以极快的速度堵住他的唇,吞下了他后面一个字,季诗礼呜呜呜地出声,郝竞先固定住他的头,相戏相离,万物无声。
吻完季诗礼哼笑了两声,表达了他被打断话的不满,随后别过头不理他,郝竞先解释说:“不让你说完是因为我不想再对你食言了。”
季诗礼还是不说话,郝竞先硬着头皮问:“你怎么会有这种喜好?”
季诗礼给了他一个眼神,起身脱外套,是想睡的意思,郝竞先走到他面前拥抱他,季诗礼没有回抱,郝竞先舔了舔他的耳垂,无奈地在他耳边问:“要到什么程度?”
“我开玩笑的。”季诗礼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迁就我呢?”
“我爱你。”
季诗礼似乎还有些不明白,他问:“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
“我是不是长得很像谁?”季诗礼说,“例如你大学时的初恋之类的。”
郝竞先松开手看他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有时候会透过我看别人。”
郝竞先看着他偶尔会想起上辈子的季诗礼,但他并没有特别明显地表现出来过,季诗礼无疑是很敏感的,他回答说:“我看的一直都是你。”回答后又有了一刻的恍神,他爱的到底是眼前这个季诗礼还是上辈子那个季诗礼呢?可他们不是一个人吗?他们又怎么还会是一个人呢?生命的轨道已经改变,他得到了季诗礼的第一次,季诗礼也不会在那个混乱的圈子里丢失了自己。
“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呢?”季诗礼轻声嘀咕了句,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他说话。
“有吧,一见钟情就是如此。”
季诗礼安静了一会,大概是已经说服了自己,他说:“大概吧。”
“嗯。”郝竞先说,“早点睡吧,明天晚上坐火车可能睡不好。”
郝竞先说完开始脱衣服,他的身材练得很好,胸肌腹肌之类的,该有的都有,季诗礼一直看着他,表情平静,等他脱完时,季诗礼开口说:“你最近是不是没健身?现在看着确实挺不错的,但健身不能间断,你都一把年纪了,要是再过几年,啧啧……想想都没有兴趣。”
郝竞先给了他一个爆栗说:“你身材只剩下个精瘦,哪来的脸说我?”
季诗礼强调说:“我说的是以后!”
郝竞先被他那个“以后”两个字消了气,毕竟这两个字怎么想都带着美好未来的感觉,伸手揉他的头问:“痛不痛?”
“滚!”季诗礼瞪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脱衣服上床睡觉。
“以后别瞪我。”郝竞先说,“每次你瞪我我就想把你弄哭。”
郝竞先调戏完恋人,心情大好,关灯后在季诗礼旁边躺下半搂着人。
季诗礼向后推他,骂了句:“有病!”骂完也就随他去了。
☆、第73章
第二天是季诗礼姑父开车送他们去乘车的,两个人用方言交谈了一路,季诗礼偶尔会用眼角余光关注下郝竞先的神情,他这样的小动作虽然做得隐秘,郝竞先还是察觉了,对他笑了笑表示他并不觉得无聊。
季姑父把车在客车乘坐点停下,下车帮开后备箱拿两人的行李,他不太熟练地用普通话跟郝竞先说:“小礼自小脾气就不好,你平时多让着点他。”
郝竞先忙回答说:“姑父说笑了,诗礼脾气很好。”
季姑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送两人上车后就离开了。
车行驶后季诗礼跟他说:“跟我姑父就别玩那套虚的了。还我脾气很好?我自小就天天打架,他能信吗?”
郝竞先笑笑,说,“好不好我自己明白就行。”
季诗礼斜了他一眼,开始拿手机刷微博,他好几天没有更博,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跟粉丝们说声“新年快乐”。
郝竞先想到回去之后的分别,有些不舍,想想对方以后长期在外拍戏就觉得日子难熬,当下开口问季诗礼说:“你《旧影》拍完还接新戏吗?”
“接啊。”季诗礼埋头看着手机,想也没想就回了他这句。
郝竞先不满他说话不专心,本想把他手机从他手里抽走,临到伸手又想,这几天他也没有上过网,还是算了吧。
客车以后又是漫长的火车之旅,这一次郝竞先要适应多了,还跟季诗礼头靠头地睡了一会。抵达火车站已经是年初三的上午,季诗礼要入组拍戏,公司给他新配的助理跟他联系说好下了火车后直接接他去机场,季诗礼挂了电话后跟郝竞先说:“《旧影》大概还有两到三周拍完。”
“拍完能空出档期去旅游吗?”郝竞先始终记得上次错过他邀约的事情。
“等到春季再看时间吧,最近太冷了。”
“嗯。”临到要分开,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话说,并肩坐着沉默,任周围纷纷扰扰,他们之间自有一层防护罩,里面只有他和他,他们在这个世界里安静相伴。
火车到站报了站名,郝竞先要替季诗礼拿行李却被他拒绝了,他出门就得去找助理,很容易被人拍到,季诗礼跟他商量前后出站,郝竞先叹了口气点头答应,这种见不得光的感觉并不好,郝竞先的情绪难免低落,季诗礼拖着行李箱离开前跟他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以后也是,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两个人被人群冲开,离得有些远,郝竞先也不知道季诗礼有没有听到,只见对方对他摆了摆手,然后很潇洒地大跨步往外走。
郝竞先看他被助理接走,才打电话给司机让对方来接。
回到家两位老人和郝乐都出去了,他上楼洗过澡换了衣服之后,让人备了几份礼物去俞家拜访,他去前没有提前电话通知,到了那边只有俞丞在家,对方打算在二月十四订婚,正忙着布置订婚宴的细节。
第二天是季诗礼姑父开车送他们去乘车的,两个人用方言交谈了一路,季诗礼偶尔会用眼角余光关注下郝竞先的神情,他这样的小动作虽然做得隐秘,郝竞先还是察觉了,对他笑了笑表示他并不觉得无聊。
季姑父把车在客车乘坐点停下,下车帮开后备箱拿两人的行李,他不太熟练地用普通话跟郝竞先说:“小礼自小脾气就不好,你平时多让着点他。”
郝竞先忙回答说:“姑父说笑了,诗礼脾气很好。”
季姑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送两人上车后就离开了。
车行驶后季诗礼跟他说:“跟我姑父就别玩那套虚的了。还我脾气很好?我自小就天天打架,他能信吗?”
郝竞先笑笑,说,“好不好我自己明白就行。”
季诗礼斜了他一眼,开始拿手机刷微博,他好几天没有更博,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跟粉丝们说声“新年快乐”。
郝竞先想到回去之后的分别,有些不舍,想想对方以后长期在外拍戏就觉得日子难熬,当下开口问季诗礼说:“你《旧影》拍完还接新戏吗?”
“接啊。”季诗礼埋头看着手机,想也没想就回了他这句。
郝竞先不满他说话不专心,本想把他手机从他手里抽走,临到伸手又想,这几天他也没有上过网,还是算了吧。
客车以后又是漫长的火车之旅,这一次郝竞先要适应多了,还跟季诗礼头靠头地睡了一会。抵达火车站已经是年初三的上午,季诗礼要入组拍戏,公司给他新配的助理跟他联系说好下了火车后直接接他去机场,季诗礼挂了电话后跟郝竞先说:“《旧影》大概还有两到三周拍完。”
“拍完能空出档期去旅游吗?”郝竞先始终记得上次错过他邀约的事情。
“等到春季再看时间吧,最近太冷了。”
“嗯。”临到要分开,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话说,并肩坐着沉默,任周围纷纷扰扰,他们之间自有一层防护罩,里面只有他和他,他们在这个世界里安静相伴。
火车到站报了站名,郝竞先要替季诗礼拿行李却被他拒绝了,他出门就得去找助理,很容易被人拍到,季诗礼跟他商量前后出站,郝竞先叹了口气点头答应,这种见不得光的感觉并不好,郝竞先的情绪难免低落,季诗礼拖着行李箱离开前跟他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以后也是,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两个人被人群冲开,离得有些远,郝竞先也不知道季诗礼有没有听到,只见对方对他摆了摆手,然后很潇洒地大跨步往外走。
郝竞先看他被助理接走,才打电话给司机让对方来接。
回到家两位老人和郝乐都出去了,他上楼洗过澡换了衣服之后,让人备了几份礼物去俞家拜访,他去前没有提前电话通知,到了那边只有俞丞在家,对方打算在二月十四订婚,正忙着布置订婚宴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