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那爆脾气,等他们回来,幸运估计又得是一顿好吵。实际还真是,明朗和干猴一回来就被宫喜骂个狗血淋头。
“昨天是幸运张罗要吃火锅的,大哥!”明朗不甘的辩解道。
“他要吃就由着他,他有胃病你们不知道?他要吃你们也得拦着呀!”
“再说我走之前怎么嘱咐你们的,他有胃病,不能吃凉的,不能吃硬的。”
“可是没说不能吃火锅呀!”
“你白痴呀?那么辣,那还用说!”
“再说热水袋呢?让你们灌的热水袋呢?”
反正都是他们的错,明朗他俩也明白了,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没照顾好幸运那就是十恶不赦。“行了,行了,行了,都是我们的错,你有理,我有罪,得了吧。”明朗无奈的认耸,面对这时的宫喜也没理可讲。
“去买粥去。”宫喜一副本来就是的表情,理所应当的支使起了两名罪人。
明朗只好顶着冰冷的雨水又撑着伞出去了。
“你去再打瓶开水。”
“得令。”干猴也麻溜拎着暖瓶走了。
当晚宫喜就以照顾幸运为由,住到了幸运的床上。一直到放寒假,再也没离开过。
因为这事,宫喜也没有参加一年一度的各军校的联合拳击大赛,幸运怎么劝,也没劝动,到底放弃了比赛资格。
为了这事学校跟宫喜的爸爸通了电话,因为宫喜和伍作宇是学校里最出色的拳击手,结果宫喜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死活都不参加,学校很不能理解,所以只好找家长沟通希望能做做学生的工作了。
宫喜的爸爸一接到电话,心里就明镜似的了,宫喜是不想离开幸运,自己去参加比赛。看样子,这孩子对份感情陷得很深呀,自己的动作还真的加快了,不然越陷越深或者被学校发现,可就麻烦了,到时候自己的这张老脸都得丢尽了。
进入深冬,就离幸运的生日不远了,去年宫喜知道的时候,幸运的生日已经过完了,今年他提前好多天就开始准备了。
幸运喜静不喜闹,所以,宫喜想着只他们俩个人过一个特别的生日。
幸运的生日那正好是周末,宫喜一天早就先起床收拾利索了自己,打电话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以后,才买了早点回来叫醒幸运。
周末的幸运一般情况下都是要睡到上午十点以后的,宫喜也知道他这贪的毛病,从来不在周末的早晨吵醒他。所以,今天早晨叫他的时候,幸运还在睡梦里迷糊,一双手,左右乱挡的扒拉着宫喜捏着鼻子的手。
“不要,不要,嗯~~”
幸运哼唧了老半天,宫喜也不放手,才把他从睡梦弄醒了。
起来,人就发火了,“讨厌,大清早的干什么!!”
宫喜知道幸运的脾气,也不生气,双手撑着床,把脸凑到幸运的面前,宠溺的说道:“宝贝~生日快乐!”
“啊?”幸运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可不是,今天是自己生日呀。
左右看看,宿舍里明朗和干猴都不在,难怪宫喜这么肆无忌惮的跟自己亲密。
“宝贝,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嗯?”幸运的瞌睡虫还没有完全散去,听到什么,反应都是慢半拍的。
等他反应过来,宫喜已经着手开始给他穿衣服了。
宫喜给幸运放了热水,洗了脸,又把润肤霜给幸运涂了一脸,“自己擦匀,要不一会被冷风一吹,脸该干了。”
“嗯?”
宫喜一看,别指他自己动手了,还是自己来吧,站在幸运面前给他把面霜都涂匀了。
又把保温饭盒里的早饭都端了过来。
“宝贝,快点过来吃饭,那面都约好了,好象要晚了。”
“你要带我去哪?”
☆、第二十七章
“你要带我去哪?”幸运那漂亮的眼睛,迷糊的望着宫喜,平时的成熟冷静这会儿一丝都不见了。
宫喜迷着小眼睛,狡黠的一笑:“先不告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切!还神秘!”幸运嘴上不在乎的语气,心里却甜蜜的不得了。
那一天,宫喜拉着幸运一路赶狂奔,赶到了机场,登上了飞机,幸运才知道:“我们要去海南?”
宫喜还是眯着眼睛笑而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下了飞机又上了飞机,只是改成了直升机。
“幸运,闭上眼睛。”前面坐着两们飞机驾驶员,“宝贝”两个字不敢再说出口了。
幸运纵容的笑着闭上了眼睛,宫喜用丝绸的手帕在蒙住了幸运的眼睛。
拉着幸运的手,“跟我一起,跳!”
人就飘浮在九天之中了,在风中宫喜拉开了那丝绸的手帕,幸运惊喜的尖叫。
风就流淌在身体的四周,人就鸟儿一样,享受着飞翔的自由,心象天地一样的宽阔。
“幸运,我爱你!”
“宫喜,我爱你!”
“蓝天作证!”
“白云作证!”
人飞翔天空的时刻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不知道,我没有体会过,幸运跟我说起那段回忆的时候,脸上浮现的一种奇异的表情,满足,幸福,坦荡,向往,可能还有别的,我却说不出,只是能猜到,当时他们俩个,一定是快乐无比的。
伞降的地点是一个海岛,上完天之后,就是入海,学习了几小时的潜水之后,宫喜和幸运单独的潜入了海底。
海水蔚蓝清沏和在岸上看着完全不是一样的感受,不时有鱼就在身边游过,幸运和宫喜几次伸手去抓,每次好象都是只是差那么一点。
宫喜捞到了一大块珊瑚,颜色美丽,外形奇异,“生日礼物。”
上岸以后宫喜献宝似的递到了幸运面前。
幸运在宫喜的脸边亲了一亲,一脸羞涩的笑了。
时间短暂,两个人,上天入海的玩了一天,第二天就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
“宫喜,这是我二十年来过的最快乐,最别开生面的生日。”
幸运把当天的照片拿回去给他的爸妈还哥看的时候,他的父母也高兴的够呛,那时是寒假,宫喜还在幸运的家里。
幸运的妈妈感激的不得了,抓着宫喜的手,激动的一个劲的道谢,谢谢他给幸运这样的过生日,他们做父母的都想都没敢这样想过。
宫喜的生日就在幸运的生日过后没多久,可是他没那么好运气,能赶上休息日,他的生日,是幸运后补的。
幸运说,我没有那么多的钱给你过那样的生日,但是我的心意,我希望你能明白。
宫喜点头,摸着幸运给自己脖子上带的那块家传的碧玉,心情万分的激动。
“我当然明白。”宫喜把幸运揽进了怀里,“你的心我都听得见的。”
幸运紧紧的搂着宫喜的腰,把头枕在宫喜的颈窝里,舒心的笑了。
☆、第二十八章
那一年旧历的新年来的晚,二月末快开学的时候才过年,所以寒假宫喜直接去了幸运的家。他打电话回家的时候,他妈妈正独自一个人在家,宫喜的爸爸说是出国考察,去了德国。
宫喜妈妈一听儿子放假不回来,心里失落的很,可是又希望儿子能玩的开心,只好忍着不舍,嘱咐他到人家要礼貌,懂事,别给人家填麻烦,早点回家过年,她很好,不用惦记。心里盼着,嘴上却只说了这些让儿子安心的话。
这个月份的小城早已是银装素裹,冰雕雪彻的王国了,但北方的天气外面虽是严寒屋子里面却是生着暖气的,从外面一进屋里就象进到了温暖的春天一样的感受。
在屋子里大家都只穿着棉线的家居服,幸运的身体依然纤瘦显的衣服宽宽大大的,颇有点欲遮还羞的味道,宫喜却被规定了,“不许有不规不矩的举动!要不就让你马上回家!”
所以,宫喜也只能是光看着,心里意/淫着n遍那宽大衣服下的细腰,翘臀,光洁的肌肤还有那艳红的两点。
就是摸不着碰不到。
要不容易等着个机会,幸运的爸妈去乡下亲戚家参加婚礼,幸运的大哥上班,白天可一整天都只是他们俩个。
宫喜在幸运的身后,在摆手送走了邢爸爸和邢妈妈的那一瞬,一把就把幸运从身后抱了起来。
“想死我了。”
扛着就进了屋里了。
那双大手终于得偿所愿伸进了那宽大的衣衫里面,摸到了那丝绸般的肌肤,亲吻到了那朝思暮想的小嘴。
“别用力,亲于痕迹来就糟了。”
幸运知道一放任宫喜,他就会象只猛兽似的,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撕咬,恨不能吞了他似的,经常弄出点痕迹来,无法遮挡。
幸运知道他俩之间这点事,寝室里的那两位还有经常来往的伍作宇和于肃应该早就知道了。因为不用说,就宫喜不留心咬在他脖子,耳边的那些痕迹,就是个傻子,也都看明白了。
只是他们都是好哥们,谁都不去点破这事而已,虽然有时也会拿他们这事打打趣,不过都不是恶意的。
当宫喜终于将身体插进了那让他疯狂的禁地的时候,他终于满足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