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送走了他们之后就贴着幸运的耳边说道:“你看我妈也喜欢你,看样子对你这个儿媳妇很满意呢。”
把幸运臊了一个大红脸,抬腿就是一脚,“滚你的,你才是我们家的儿媳妇呢。”
宫喜也不恼,依然把脸贴到幸运的耳边,声音小声暧昧的说了句:“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知道,到底谁是谁家的儿媳妇。”
“滚!!!!”又一脚狠狠的踹到了宫喜的屁股上。
一个恼羞成怒,一个笑的哈哈的,意得志满。
☆、第二十章
究竟谁来当媳妇这事,当时他们俩个争执的厉害。
好好的一个海景星光情侣房,就在两个人,到底谁上谁下的争执中,白白的耗去了半宿。宫喜从来没这么懊恼过,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训练幸运的反应能力和搏击术,不敢对情人下死手的宫喜,生生的被幸运左挡右拦的,到底也没得上手。
最后两个人都累了,夜也深了,一人一个大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望着屋顶墙壁上由灯光制造出来的星光,呼呼的大口喘着气。
“平时也没见你这厉害,跑着三万米都跑不下来,怎么今天晚上就这么勇猛了呢?”宫喜躺在幸运身体的上方一点,长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拨着幸运额头上已经被汗湿透的发稍,有些不可思议的向下看着幸运。
“哼!我一向这么勇猛,你要是让我在上面,我会表现的更勇猛呢。”幸运的小脸一仰,那白晳的脖颈就象优雅的天鹅一样仰起一条美丽的弧线,小小的喉结支出一点圆圆的小头,随着呼吸上下的滑动着。
宫喜被着美色引诱着哪里还能干躺的住,一翻身整个人就压在了幸运的身上,两只大手用力的固定住了幸运的双手。
“我操!你……”
幸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宫喜用嘴堵上了双唇,舌头一碰到柔软的润滑的舌头,便肆意的吸允纠缠了起来,幸运开始的时候还在用力的挣扎,但是吻着吻着身体便也被这撩人的情/欲引、诱的迎合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箍住了宫喜的后背。
情到深处,难自制。爱与欲,也是相随相生的。
当满天星光都散尽的时候,两个人才从激荡的情事中平静了下来,从床上到地上的凌乱足以看出这场情爱的激烈程度。
幸运已经下不了床了,每动一下,都会牵动身后的那个地方撕裂般的痛疼,这令他非常的气愤。可是再气也没有用了,米已成炊,再说这也不都是宫喜一个人的错,他清晰的记着昨晚的情/事中自己是怎么热烈的迎合着那个疯狂而迷乱的家伙的。
看着宫喜那张因为得到满足而幸福睡去的脸,心里有又点幸福的感觉,心里那点委屈和身上的痛似乎又不算什么了。
开学以后,上次野外生存一起组队的伍作宇和于肃跟宫喜他们开往的更频繁了,经常的到宫喜他们宿舍来坐一坐,要不就***打篮球,游个泳什么的。
在一起共同经历了十天十夜,彼此的当然有一些了解的,也知道宫喜比较习惯照顾幸运,对幸运特别r的狗腿的样子。可是没想到几天没见,这家伙变成的更严重。
伍作宇看着都觉得头麻:“宫喜呀,我看你是不是得病了。”
正斗着地主的宫喜抬头疑惑的看着伍作宇。
“你得了幸运病吧,天天的,怎么跟有毛病了似的,你把你那眼睛从他身上拿走一回不行呀!”
“切!打你的牌吧。”宫喜大剌剌的蹬了一伍作宇一脚,然后继续害的幸运病,心里美的,我的幸运,这是我的幸运,我就爱瞅。
跟于肃在一起下围棋的幸运倒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知道这种事,千万别解释,越解释别人越以为你们关系怎么样了呢。宫喜做人的原则就是,事无不可对人言,万事都是坦荡荡。
但是幸运知道,他和宫喜的关系,可不是那么简单,如果真的让别人知道了,别说社会能不能容的下,就是这学校,那是一定容不下的。如果军校里出了这样的事,就学校的立场来说,那一定会开除他们的,还得给他们俩扣个破坏校风的帽子。
但是劝了宫喜几回,他也不太听得进去,只好自己处处的小心着,注意的瞒住这件事情了。
可是面对宫喜这个四处发情的家伙,幸运想瞒还真挺难。
食髓知味,尤其正是年轻血气正盛的时候,宫喜当然不回,千年等一回的做和尚。每天有人没人的也不管,总是要拉拉幸运的手,动不动就把手搂到了幸运的腰上。怎么制止也没用。
要不就趁机亲幸运一口,晚上洗澡的时候更甚,天天要跟幸运一起洗,只要浴室里没人,就乘机快速的解决一下子。
弄的幸运气的不得了,却又无可奈何,架不住宫喜那一脸哀求的可怜样,一句一句的“我要,我想要。”
要不就“幸运,宝贝,宝贝,求你。”肉麻的要死,让幸运又没法的不心软。一次又一次的由着胡闹。
☆、第二十一章
恋爱中的人都会特别的敏感,特别的在意自己的另一半,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然后从这些再来推断,自己的爱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恋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看自己,怎么想自己的,或者,从他的眼神和举动中来推断,恋人对自己的这样,那样的作法是不是喜欢。然后再根据自己的推断来确定对方到底爱不爱自己,或者爱自己有几分。
可是往往这样猜来猜去带来的后果就是,你根本就是猜错,做就会做错,错的越多,矛盾就越多。
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在情侣之间,尤其是一些刚刚尝到爱情滋味的情侣。
例如,宫喜和幸运这一对。
宫喜最近越来越觉得烦闷,因为他觉得幸运不喜欢他。
原因是每次他跟他亲昵的时候,他都会推拒,而且脸上都表现出一种厌恶的表情,好象很恶心,很讨厌自己一样。而且,除了第一次那晚以后,他再也没在情事中有过主动热情的举动。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幸运不爱自己!
初秋的天气,天高气爽,空气中充满了干净透沏的味道,银杏树的叶子都已经变的金黄,在轻风中沙沙的发出柔美响声,象是小夜曲般的美妙。
宫喜的双手撑在树干上,低着头看着幸运的侧脸,幸运又不看他,把脸偏向了一边,好象在那边的小路上来回行走的人。难道哪里有谁会从那里走过?那个人比自己还重要吗?幸运是在等待着她的出现吗?
会是那个校花吗?那个校花经常的抱着书,从那条林荫上走过,然后通过那边的葡萄藤架,坐在那个常青树边上看书。
他是在想她吗?
宫喜也将头偏向了那个面,那个长发的女孩刚好抱着书,正低头穿过那个葡萄藤架。
宫喜的眼睛里瞬间就熄起了嫉妒的火苗,“幸运,你看着我!”
“嗯?”幸运那清亮的跟一汪潭水的似的眼睛,转向了宫喜,抬脸看着他。
宫喜一看见那双眼睛,肚子里要说的话,就一下子忘了,只是一下子吻了上了去。
正是午休的时候,来来往往和人不时的从前面的林荫路上走过,宫喜突然这么一下子吻住了自己,真的把幸运吓了一大跳。
当时什么也来不及,猛的一下子就把宫喜推了出去。
“你疯了!”
说完才看见宫喜的眼睛里,一种受到了伤害的表情。
“呃!对不起。”
“宫喜!”
宫喜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道歉和解释了,他狠命的握着自己手,才能阻止了自己身体那不住的颤抖。
太伤心,幸运刚才的象被自己强迫了的反应,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他那天根本就是被自己感动了,而他从来都没爱过自己。是的,他根本就不爱自己,而且他也从来都没说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原来这一切从头至尾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而已罢了。
宫喜快步的向前走着,根本不管后面一直在追喊自己的幸运,他跟自己在一起,不过就是因为习惯,因为自己对他好,让他形成了依赖,如果他也爱自己的话,他就象自己一样,喜欢触摸彼此,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拥抱彼此,亲吻彼此,可是他呢?
他根本没有过,一次都没有过。不,除了在海边渔村那的时候。
他是开学以后才慢慢变的不喜欢跟自己亲热的,不愿自己碰他的。
他跟那个校花又旧情得燃了?!
反正猜测就是这样,越想就会越远,越想就会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有道理,而且还会不时再给这些胡思乱想加上一些佐证,这样就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宫喜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脑子象冲了血似的,沉的象一块石头。
他一路低头乱走乱撞的,一不留神就跟正远远的看见他要过来跟他打招呼的伍作宇撞了一个满怀。
把伍作宇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宫喜看起来象是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实际上他眼睛根本就是空的,什么都没看见,只是绕过了眼前的障碍物,又气势汹汹的无目的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