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张老大不屑地哼哼,在床上翻个身。
洪黎明不以为忤,走到厨房,套上围裙,开始洗手作羹汤。虎斑猫胃不好,宵夜不宜过多,倒是可以做点精巧暖胃的小东西,牦牛肉肉汁香浓,可以熬点高汤,刚好今天买的菜心很嫩很软……
目光扫过角落里的垃圾桶,忽然目光一凝。
走过去,弯腰翻了一会,找出三只空掉的啤酒瓶。
洪黎明的好心情不翼而飞。
继续翻,翻出一个廉价快餐便当,里面的东西吃了大半,红通通的辣椒子洒在便当里,看起来像是红烧辣子鸡之类的菜式。
他把垃圾桶放回一边,转身去开冰箱。
脸色更加阴沉。
不出所料,昨天才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冰箱,又塞满了冰啤酒。
这不爱惜身体的家伙!
欠揍!
男人一把扯下围裙,大步走到睡房,怀着满腔怒火,把棉被霍地一掀。
张恒身体有大半压着被子,差点被猝然涌来的巨力抽下床。
“姓洪的,你吃错药啦?”张恒火冒三丈地跳起来,一指戳到洪黎明鼻子上。
“又喝酒了?”
警官办案经验丰富,遇见的恶人多了,早就练出一身萧杀之气。
黑如墨色的英眉一皱,寒意逼人而来。
张恒被冻得怔了怔,旋即挺起胸膛,拿出自己应有的威风,“喝了!你咬我啊?”
“喝了多少?”
“喝到恒哥我爽为止!”
“晚饭又去吃廉价便当了?”
“恒哥我喜欢!”
“辣子鸡配冰啤酒,你的胃不要了?就不怕胃痛?”
“我自己的胃,他妈的关你屁事!”
三字经一出口,动手就难以避免了。
张恒也多少知道了男人的雷点在哪,看见黑影呼啦迎面扑来,早有准备地一闪身,腰杆猛扭,就是一脚毫不客气地力压乾坤,直取男人上次被子弹擦伤的小腿。
正中目标!
看着洪黎明疼得脸颊一抽,张恒嘿地冷笑,“让你拽得二五八……”
还没说完,咔嚓一声闷响,剧痛从肩窝处传来。
右胳膊被卸了。
警界精英果然不是软柿子,下手不留情面,张恒“嗤”地抽一口凉气,脚下动作稍稍一滞,胸口又挨了一拳。
和洪黎明单对单,怎么可以有丝毫大意?张恒一招落了下风,接下来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直接趴回床上。
洪黎明把他从床上翻个身,先掏出手铐,把他左手和床头的栏杆锁在一块,才帮他把脱臼的右手接回去。
咔嚓一下。
张恒痛得身子一颤,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
男人一想到那几个空啤酒瓶子,就怒火中烧,再想想那盒辣子鸡,更是火上浇油。现在打也打了,锁也锁了,总不能继续往死里揍,沉默片刻,把手绕过张恒的腰,摸到腰下,把牛仔裤拉链拉了下来。
张恒低头,扫了男人在自己下身乱动的手一眼,眼皮耷拉,竟然没有激烈反抗。
也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又习惯性的破罐子破摔了。
裤子被扯下,胯下被凉梭梭的风穿过,被男人掌心灼热的温度一烫,张恒身子蓦地绷紧。
瞬间又放松了。
巨物顶破括约肌,贯穿到深处,肠道被塞满的扩张感,让眼前一阵发白。
洪黎明怕张恒忽然挣脱手铐跑掉似的,把他按在床头上,用力地吻,舌尖灵蛇般钻进张恒的唇间。
“唔……他……嗯的……”
三字经堵在嗓子眼里,随着男人气息侵入,化成喉间无法控制的微颤。
“想要吗?”
“想……你的头……”
嗤——
衬衣从中间撕开。
乳头被指尖捏住,揉搓的感觉刺激万分,张恒的身子一下子热起来。
硕大的凶器每次刚进去时都像要把人剖成两半,警官一脸淡定矜持,热情和占有欲都深藏在肚子里,体现在行动上,每一下抽出大半,然后深深顶入,直到两颗饱满地圆球差点硬挤进窄小的肉洞。
身体交合撞击声,不绝于耳。
张恒五脏六腑被顶得一下接一下地往上乱跳,侵入物把肠道反复贯穿捣弄,强烈到连痛觉也渐渐失去。
“你的里面,怎么总是这么热?”洪黎明大幅度地摆动腰杆。
“嗯——嗯嗯——呼哧……”
麻痹的下半身,快感如燃烧灰烬上生出的新芽。
开始只是微微探头,转眼之内不可遏制地狂长,枝桠带着倒钩,缠紧每一根神经。
焦灼感难以言喻,让张恒喉头抽紧。
张恒用没被锁起来的那只手,抓着洪黎明的后脑勺,五指深深嵌在乌黑微硬的短发里,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
“我被你咬得紧紧的。小恒,你是最棒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混黑道的,被男人小恒小恒的叫,张恒觉得肉麻透顶。然而,体内的巨物不断突入抽插,一切都天翻地覆,迅雷不及掩耳地变幻,就连肉麻的爱称似乎也成了催情的调料。
“我喜欢听你叫我。”
“嗯……”
“来,叫我小明。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像小时候一样。”洪黎明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的音线,往发红的耳朵里幽幽地钻。
张恒湿淋淋的脊背,爬满难以形容的快感。
胸口涨到极点,喘得快透不过气来。
一直倔强抿紧的唇,不知不觉半开。
“叫嘛,我想听。”
“去你的……”
两具身体激烈交媾,床单泛起阵阵纠结波纹。
“我想听。”
“听……呼——嗯呜——听……听你个头!”
前列腺不断受着摩擦、撞击,胯下前端渗出的淫液,因为动作的关系,不断擦在男人结实平坦的腹部。不经意的刺激,甚至比直接用手搔弄还刺激十倍。
张恒忍了又忍,终于后腰抽直,猛烈地痉挛着射出来。
奋力进攻的洪黎明也抵达天堂。
不知是不是被摩擦得太频繁太猛的缘故,一直让肠道扩张得火辣酸痛的灼热抽离,反而感到一股空虚。张恒挂在床头仰躺,闭上眼睛呼呼喘气。
一只手伸出去,在那副肌肉漂亮的汗津津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摩挲。
男人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快又覆上来,拧着他的下巴,把脸微微抬起,殷勤地接吻。
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这家伙唯一的床伴,看教科书和碟片都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简直是逆天了。
男人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快又覆上来,拧着他的下巴,把脸微微抬起,殷勤地接吻。
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这家伙唯一的床伴,看教科书和碟片都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简直是逆天了。
张恒被吻得很舒服,探进来的舌尖舔着牙床,酥酥痒痒,宛如恰到好处的桑拿,雾气蒸腾朦胧,让人半梦半醒。
“你真的会吗?”
“会什么?”
“吹口琴啊。”
“嗯,会的。”
接完吻,洪黎明掏出钥匙,把锁在床头被蹂躏出一身吻痕咬痕的虎斑猫放开。
要抱他到浴室清理,被张恒一口拒绝。
“靠,老子又不是娘们。别抱来抱去啊。”
听见张恒张口就是老子老子的,洪黎明不喜地皱眉,不过刚刚才把人家吃得腿都合不拢,总不能伸手就揍。
张恒坚持要自己去浴室,就随他的便吧。
洪黎明看着张恒走路姿势很不自然地蹩进浴室,门关起来后,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暗自琢磨,要不要趁这工夫去把宵夜做了。
刚刚这一场打得很持久很尽情,双方体力都有消耗,况且,他只抱了虎斑猫一次,还没怎么吃饱。喂过宵夜,午夜场才更有劲……
铃铃!
张恒床头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洪黎明瞥了那电话一眼,没有一丝要接的意思。
他没忘记这是张恒的公寓,在任何外人眼里,他和张恒之间的关系,绝不是晚上能待在一块还帮对方接电话的那种。
电话响了三下,转为自动留言服务。
“哥,是我。你还好吧?”张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听起来很正常,仔细听的话,似乎又带着一丝力图掩饰的担忧,“每年爸妈忌日,你心情都不好。你在干嘛,不会又喝酒了吧?你啊,别忘记今天你在爸妈墓前答应了我什么,以后每天喝酒量,啤酒不超过一瓶,白酒不超过二两。”
顿了一下。
“哥,要不我过来陪你说说话吧。我值完班就过来,怎么样?哥,我知道你在,别躲着了,把电话拿起来。喂,你是不是真的又喝多了,怕我听出来才不敢接电话啊?”
浴室门砰地一下开了。
张恒顶着一头湿发,腰上裹着一条大毛巾,快步走出来,把电话拿在手上。
“你个臭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张恒对着电话里的弟弟,不客气地说。
“我就知道你在。怎么半天才接电话?”
“你当医生了不起呀,接个破电话还要规定时间?时间宝贵你不要往我这里打呀。”
“哥,你暴躁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喝酒?算了。这样吧,我把医院的事交代一下,然后就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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