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妾身知错了,妾身不该生出非分之想的,您就饶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贱人!”萧步墟伸出的手上带着可怕的力量就要拍死白真柔。
一个不再陷在温柔乡的男人,一旦清醒,而他还并不糊涂愚蠢的情况下,发觉自己爱过的女人竟然不只一次的欺骗,陷害过他,还害过自己的发妻,嫡子,甚至这个女人还利用着他的真情真意,利用他的信任,背地偷人。这比安吉珠那种强势,但至少外遇得光明磊落的女人,更加让人可憎,可恨。
萧步墟想掌毙白真柔,但又突然停手,害怕自己忍不住在这里杀人,萧步墟大步流星的离开。
“老爷……”白真柔挽留一声,不明白为什么萧步墟突然对她有了杀意,想追出去,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女牢头拦住,重新推进了大牢。
“咔咔”大牢再次被上锁。
白真柔大睁着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萧步墟刚才竟然差点要杀她,这可是十几年来,第一次啊。白真柔陷在沉思中……
“白姨娘,好久不见啊!”一个清朗的男声忽然传到白真柔耳里,白真柔立马抬头,眼前出现的少年,光彩照人,即使在这森森大狱中,都似因他的风采明亮了几分。
白真柔几尽认不出来人,瞧了一会,才道:“你是萧潜?……”
“原来白姨娘还记得我啊,真让萧潜意外呢。”萧潜说道,边走到牢门口,让人打开牢门。
☆、第50章
“你来这里做什么?”白真柔警惕起来,“我可告诉你,别以为你当了探花,就可以对我任意枉为了,你别忘了,侯爷是不会不管我的死活的。”
“哈”萧潜笑了一声,“真不好意思,刚才你与萧侯爷两人不欢而散的场面,恰巧被我看到了,”萧潜知道,白真柔与萧步墟早有嫌隙,而这次白真柔与柏海关系有猫腻的谣言,让萧步墟彻底厌弃了白真柔,现在这个女人恐怕绝对不会再取得萧步墟什么好感了。
“你休要小人得志,侯爷他不过暂时恼了我,迟早都要让我回去的!”白真柔色厉内荏,她当然也知道萧步墟刚才的怒气完全不同于往日。
萧潜却不想与她废话,吩咐道,“来人,把这个女人带出来。”
女牢头早已得到上面的指示,忙把牢锁打开,几个侍卫,毫不客气的把白真柔拉了出来。
“萧潜,你干什么?”白真柔有些慌,又不敢相信自己有天会落到萧潜的手上,但此一时,彼一时,白真柔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
“萧潜,我就算以前有些对不住你,但你如今学业有成,眼看就要加官进爵,飞黄腾达,我一介妇人,落到如此地步,你又何必再与我计较。”
萧潜讽刺一笑,“白姨娘,我有说要与你计较吗?我看你是太担心了,萧潜不过看你在这里生活苦闷,把你带出牢狱,你不知感激我,怎么还说这些诬赖我的话。”
——谁信你的好心,白真柔心说,面上还是露出苦情之色,“你若能带我出去,以德报怨,我定是要感激你的大恩大德的。”
“……”萧潜没有多说,心里非常阴沉,他怎么会那么好心呢!
所以,他悄悄的跟来,在目睹了萧步墟与白真柔的撕脸大战后,他让这次的原告撤了对白真柔的状告。
白真柔被放了出来,推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周围没有萧潜等人,白真柔看着大街上的人对她的注视,虽然知道周围人并不认识她,但是就算心肠再毒,白真柔也不过一个深宅妇人,此刻她感觉脸上火辣辣,急忙逃进了附近的小巷子,只是她如何也没想到,迎接她的就是一个漆黑的麻袋,接着颈上一痛,白真柔昏了过去。
不久后,萧潜派出的跟踪的探子回来,萧潜接到了白真柔被人掳走的消息,走到书案上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到了萧府。
…………
白真柔一醒,她就感觉到,自己大腿大张,一个五大三粗的状汉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努力的动作着。
白真柔先是一惊,接着一慌,也不知是不是太紧张,还是太震惊,竟只觉某处一麻一酥,头脑中接着一阵眩晕,一时爽得尖叫出声。
大汉也很快完事,接着叫来另一个同伙,“他二大爷的,这骚娘们虽然看着岁数大了点,也生过孩子,但*处到是是夹得挺紧。”
另一个肥头大耳的解裤腰带准备上,白真柔虽然爽过一会,但看到后仍恐惧的尖叫,她此时也完全清醒,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别的男人睡了,还是以这种方式。
不过任凭他怎样喊,怎样叫,她一柔弱妇人,哪里弄得过这些来嫖、娼的汉子,几下被制服。
白真柔心里一紧,嘴上不让,但她这些年来,萧步墟甚少宠悻她。心里虽恐惧,身体还是不断产生着异样感觉,被几人轮过后,白真柔口涎外流,面容白里透红,眼含春、色又带些春泪,显然是爽得过了度。
而就在白真柔再一次坠在云端时,这间看起来散发着腐朽与淫|靡气息的破旧屋子,屋门被‘轰“的大力推开。
白真柔满脸春色的样子,完全落入了刚刚进步,满脸冰寒的萧步墟的眼里,
“找死,”萧步墟手霹了正在白真柔身上动作的汉子,接着一掌就要霹死这个淫、荡成性的女人。却被身后的少年,死死抱住胳膊,“父侯,你不能啊!你不能杀了我母亲。”
萧府接到萧潜的信后,就派人去大理寺接白真柔,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在得知白真柔确实也没牢里,又没回萧府后,萧家人一番探查后,来到了一处京外的暗娼馆,在这里找到了正在接客的白真柔。
“你松手,”萧步墟踹了萧深几脚,而萧深却宁可口吐鲜血,也不放手。萧步墟气急,“贱人生的贱种,你要忤逆老夫吗?”说着,大力的一掌,萧深被拍飞到墙角。
白真柔也从高|潮中清醒,看着眼前的状况,她尖叫一声,“老爷,你听我说啊,我是被强迫的,不对,我是被萧潜那个贱种陷害的啊!”说到这里,她看着萧步墟吃人的眼光,光着身子开始抹泪,“老爷啊,是这些贼人强我的,我一介弱女子,哪反抗得了。”
“到这时,你这不要脸的贱人还为自己推脱!”萧步墟冰着脸没说话,到是萧步墟边上一个管事,实在看不下去这白真柔攀咬他人。
若当真是个良妇,在一众男子进来后,怎么不知先遮住污体再说话;若真是个良妇,刚才被人强上时,爽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又是为什么;若真是个良妇,又怎么会联合外人,祸害他们萧家十几年,
“白氏,你要真有点廉耻,不如就……”老管家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来,“白氏,若你还真为了老爷好,念在你也是在萧府伺候过侯爷的,就自行了结自己吧。”
白真柔恐惧的看着这个匕首,又看看无动于衷,等着她死的萧步墟,尖叫一声,“不,我没有错,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萧步墟,你这个伪君子,你不是说爱我生生世世吗?会永远对我好吗,我现在被人伤害,你竟然这样对我。你那合离的发妻,外面养着百八十号面首,你怎么不赐死她……”
白真柔这些天经历甚多,简直快到了被逼疯的境地,此时,恐惧到极点,她又是个极怕死的人,所以开始口不择言。
萧步墟开始脸上还有些忧伤,接着便是滔天的愤怒,听了一会白真柔的口不择言后,最后他反而笑了一下,然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边问管家道,
“听说我们萧家的易北军最近缺些军妓玩乐,这疯妇被我萧家养了这么些年,也该回报一二了。”
“老爷,这……”老管事有些不敢相信,萧步墟这些年来对白真柔的感情,他再明白不过了。这个女人好也罢,坏也罢,白真柔无疑是触到了萧步墟心底的那个女人,所以即便知道她犯了滔天大罪,萧步墟怒到什么程度,至少还想着给她个机会,但现在这样,只能说,萧步墟彻底绝望了。
“父亲,这明明就是萧潜的计谋啊,你可千万别上当啊!”萧深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听到他父亲的话,目眦欲裂,不敢相信。
“萧步墟,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生,你要送我去那种地方……”白真柔目光有些疯狂,不断的咒骂。
正说着,暗猖馆的一群龟奴冲了进来,看着萧步墟一行,还有地下躺着几个死人,“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后面跟着这个暗猖馆的老鸨也色厉内荏的道:“你们想做什么?”
刚才只是听说,几人人强闯入了自家的馆子,于是就召集人手过来,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命案。老鸨也有些慌,却突然被这里一个常客拉住,“刘妈妈这事,我张良栋可劝你别管,”说着附耳对老鸨说了几句话。
不久后,这里管闲事的消失。
只余下气氛非常不好,和一直在骂骂咧咧,失去了所有伪装,此刻脸色狰狞,让人看着作呕的白真柔。
而这一切,也是萧潜的真正目的,他几年来,日日夜夜策划的结果,就算萧步墟明白这一切是他所为又怎么样,他就不信萧老匹夫,对着被人轮了一遍的白真柔还能再下得去口,还再愿意养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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