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仁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原来好仁一直在找的那个医院的模糊身影,居然是他。
好仁一时间很难接受。
是以前那个六爷的谁吗?
好仁也很疑惑。
对方突然把瓶子一扎,猛地伸手箍上了好仁的肩膀,大声:“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好仁开始意识到对方的精神有点不正常。
他想逃,但是已经晚了。
他被紧紧地掐住了脖子。
被大力摇晃。
东西和好仁的手机都掉在了地上,好仁被掐得脸色都变了,但是对方的双手就像铁爪一般,怎么都挣脱不开。
两人一下撞到了路边的墙壁上,再撞到大马路的铁栏杆上。
好仁死命地反抗,企图挣脱开来,用力过猛,两人扫倒了一片,最后摔在了路基上。
即使如此,好仁还是挣脱不开。
对方咬牙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
看着他的脸由白变红,再变紫。
眼看好仁就快要背过气去了。
突然,一个石砖狠拍那人的后脑,那人身子一挺,手一松,直直摔到好仁身上了。
好仁狂咳。
霎地获得了空气,他的脸色涨得跟猪肝色似的,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这才气愤地把对方踹开。
他想着该报警。
脖子好痛,他手摸着,想找手机,看到自己的手机被递了过来,他立刻伸手,抬眸,却又是一愣。
他没想到救他的是阿贵。
他很是惊诧,末了,他收回目光,拿过自己的手机。
他想要报警。
但是手机一手就被阿贵扫开了。
手机又重新摔回到地上,好仁惊讶,看向他:“你干什么?”
“六爷被你干掉了?”
阿贵这一问让好仁一愣。
“你还真狠,连自己你都下得去手。”
“你在胡说什么?”好仁气愤:“我什么事都不知道?”
“不知道?”阿贵冷笑:“那么说,你不知道当时司马跟六爷正在一块讨论着事情吧?”
阿贵一把抓过他下巴,怒气:“结果那些人为了抓人枪伤了司马,这个你也要假装不知道吗?”
好仁完全愣在那里了。
难怪司马这几天都不见人。
原来……
“严重吗?”
好仁紧张问。
好仁是真的不知道司马的事,但是,这看在阿贵的眼里,就是在做戏。
“你一早就对我有防范了,装作糊里糊涂签下那份文件,居然还演的这么地好!”
这个好仁听来,不想谈论。
阿贵咬牙切齿:“现在你赢得漂亮了?”
“可惜没有用。”阿贵得意:“在这之前,我以世万和氏国际的名义向银行融资,借了几十亿。”
好仁一听,眼睛顿时瞪大了。
他很是不可思议看向阿贵,如今的阿贵,俨然是一副胜利的姿态,笑得非常地可恶。
“为什么……”
好仁愤怒对阿贵咆哮:“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去败坏它?那是你父亲、是你家族的心血啊!”
“我父亲?我家族?我妈割脉自杀的时候他在哪?我当年上街乞讨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阿贵更激动,更大声,吼得连脸都红了。
“那我呢?”好仁突然地,话题一转,问他。
阿贵一愣。
“我当初是那么地信任你,让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你明知道我不是六爷,这一边对我深情款款,那一边不断地陷害我,又是因为什么?”
好仁的话,把阿贵问住了。
阿贵没有回答。
好仁的心,却凄然。
才借几十亿,也难怪银行肯批。
不用说,那些钱阿贵早就到手了。
好仁没想到,自己的止损还是晚了一步。
只怪自己当时太想找个能信任和依靠的人了。
好仁马上又捡起自己的手机。
他还是想报警。
但是,阿贵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直接大臂一挥,扔到了大马路上去。
好仁整个人都愣了。
手机被车子辗过,肯定没有的了。
好仁面对阿贵,面对着这个昏倒在地上的男人,问阿贵:“你想干什么?”
“想你跟我走。”阿贵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好仁定睛一看,居然是枪。
好仁着实惊诧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仁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阿贵。
阿贵板着脸对着他:“我要你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什么?
好仁完全愣住了。
什么意思?
阿贵原本就打算好了要掳走他吗?
“你休想!”好仁拒绝。
但是,很快,便有一驾七人座的车子开到他们这边停下。
阿贵冷冷:“还是你想死在这里?”
好仁惊惶。
末了,被下车来的人,连同着阿贵一起,挟着他上车了。
好仁原本自己要被当成人质交换什么。
可是他没有想到,到了第二天,被蒙眼绑手的他被带上了直升飞机。
他来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
这栋陌生的房子就起在海岸边上。
美丽的沙滩、温暖的海洋,还有满眼都是热带的树丛和花草。
这一切是惬意的美。
但是,人除外。
好仁被软禁在这里了。
没有证件,没有钱,没有通讯、没有地图,有的只是二十四小时看着他的各种人。
阿贵完全把他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晚上,很喜欢折腾他,而且总有办法让他在情.欲中折服。
好仁被困在这里一个多月,始终找不到出逃的机会。
日子渐渐将脾气磨去。
每每面对着阿贵细心叮嘱仆人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好仁不禁开始迷茫,阿贵真正的内心,不由得,疑惑了……
☆、逃
这天,晚上,八点多。
屋子外面正是淅沥的雨。
阿贵刚回来不久,已经迫不及待地和好仁翻.云.覆.雨。
他就坐在单人的小沙发上。
热情地抚.摸.着跨.坐.在自己腰.间的身体,贪婪地.舔.吮.着好仁的身体。
好仁仰着头,难.耐地迎合着。
末了,待两人都攀上了高峰,好仁趴在他身上,喘过气来,看他想要再吻上自己,好仁避开了。
好仁伸手抵上他的胸膛,支撑自己的身体,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就这么看,阿贵坐在沙发上依旧是衣冠整齐。
但是反观好仁,上身的浴袍已经褪到了腰际,只有两只袖子还勉强挂着,下摆也已经被撩起,仅仅掩住了大.腿.的.根.部。
这样的好仁,情.欲.之气笼罩着全身,脸上又是绯绯.潮.红,看上去,要多Y荡,有多Y荡。
潜在好仁浴袍里的手还在不断地开发着好仁的身.体.感.官。
阿贵看好仁拒绝自己的吻,一口咬上了好仁柔.软.的.胸.前。
好仁一下吃痛抽气。
但是,这也让阿贵很惊喜。
因为他的手指被好仁夹紧了。
好仁咬住下唇,忍耐着,末了,他一把抓紧了阿贵肩膀上的衣服,好不容易缓过来,他问:“……你拿到你要的东西没有?”
好仁的声音好低。
是很极力地憋出来的。
身体上的感觉让他根本忍不住颤抖。
阿贵的挑.逗让他感觉自己快要失控。
他不甘心,还是开口问了。
好仁这般妥协是因为不想阿贵再对他用药。
那种药很厉害。
阿贵每次用在他身上,也不会马上对他怎么样,而是拿链子和项圈像对待狗一样把他锁起来,任由他在那备受煎熬。
好仁被药力折磨得丑态百出,最后还是得求他。
而且,那个药还有副作用,会导致好仁兴奋过度之后的两、三天失去判断力,神志恍惚,全身乏力。
其结果,不过是被阿贵铨在房间里,还是任他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