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处理完毕看不出任何痕迹后陈恪之出卧室倒水喝。
“喝水吗?”
覃松雪点头:“要冰的。”
陈恪之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往他嘴上亲了一口,优哉游哉地走了出去。
覃松雪大腿又疼又酸,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腰同样不舒服,躺在床上没事做,又想玩贪吃蛇了,于是把陈恪之手机开了机。
陈恪之用的仍然是初三买的诺基亚,里面没什么游戏,贪吃蛇被覃松雪刷新了一次又一次。
因为某次比较坑爹的经历,陈恪之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把手机关机。覃松雪摁了开机键,过了一会儿界面上多了一条未读信息。
覃松雪觉得奇怪,他哥是九点多上床的时候关的机啊,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找他?
怀疑地点开看,发件人果然有问题。
【周伊竹:班长,下星期秋游的地点出了点分歧,明天晚上年级准备再开个会重新确定一下。具体上qq聊~ 21:55pm】
又是她。
覃松雪把手机扔到一边,贪吃蛇也不想玩了。
这个周伊竹不是已经和他哥说清楚了吗?还这么阴魂不散……具体上qq聊,聊个屁!
覃松雪挺生气的,周伊竹这语气明显是经常和他哥联系啊,但是他哥居然不告诉他!
“球球,起来喝水。”陈恪之拿着玻璃杯推门进来。
覃松雪翻个身把屁股对着他:“不想喝了!”
陈恪之摸不清这小子又在闹什么脾气,于是把被子放在床头柜上,趴下去搂住他咬耳朵:“怎么啦?”
“你自己看!”覃松雪把手机给他,“她又给你发短信。”
陈恪之读完短信内容,失笑一下,无奈道:“她是副班长,平时发发这种短信不是很正常吗?你气什么啊,跟更年期综合症似的。”
覃松雪气得直咬陈恪之:“什么更年期综合征?我就是不喜欢她!这种事在学校说不就行了吗?她还偏偏挑这种时候,这么晚了她也不想想你是不是睡了!反正、反正我就是讨厌她!”
陈恪之蹙眉。心想覃松雪一年多来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难不成是青春期的问题?
“你怎么搞的?”
覃松雪表情特别委屈:“我就是不喜欢她,你别老和她说话不行吗?你还凶我!凭什么啊,老子都跟你睡过了,你个负心汉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陈恪之:“……”
陈恪之:“你又看什么电视剧了?”
“我又没说错!”
“你自个儿想想,你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覃松雪:“行,你就觉着我无理取闹了,我就是不讲道理是不是?我不和你说话了还不行吗?你找周伊竹去啊,她最通情达理了!”话还没说完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我和蛋蛋去找易叔……不和你睡了。”
陈恪之皱着眉一把拉住他:“干什么你?”
覃松雪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你不是嫌我吗?我不和你待一块儿了,你是不是也不准啊?”
陈恪之轻轻地嘶了一声,这小子还反了是吧?
看到陈恪之的表情变化,覃松雪还是有点怂,结巴道:“你、你放手。”
陈恪之没搭话,把房间门反锁了。
“干什么你!”覃松雪觉得事情走向不对,赶紧大叫。
而后陈恪之又把窗户锁上了,卧室成了一个彻底密闭的空间。
“你叫啊。”覃松雪还坐在床上,陈恪之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覃松雪没声了。
不过陈恪之也没给他太多时间来反应,直接扑过去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一巴掌拍向他屁股。覃松雪还没穿上内裤,白花花的屁股细皮嫩肉的全暴露在空气中,被这么来一下那片区域立马就红了。
陈恪之打人特别疼,覃松雪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睛。然而陈恪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往上面拍,覃松雪的屁股很快就肿了起来。
覃松雪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下嘴唇留下一道很深的齿印,呈现出断断续续的圆弧状。
因为年纪大了,覃松雪不仅屁股疼,心里也难受,被陈恪之这么打,他觉着非常难堪,心理上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疼痛,一想到这个他就止不住眼泪。
我长这么大了,你还打我?什么意思啊……
所以等陈恪之停下来的时候覃松雪脸上已经糊成一团了,床单也打湿了一片。
陈恪之真的生气后是不会问覃松雪诸如“知道错了吗”这些话的,他往往一言不发。
你生什么气,我还委屈呢,完全不讲理嘛……覃松雪擤着鼻子,不让鼻涕流下来。
打完之后陈恪之递了纸巾给覃松雪,又把他整个人塞回被子,关灯躺在他旁边。
覃松雪一直在抽鼻子,陈恪之破天荒地没抱着他睡,而是背对着铁了心地不搭理他。
过了十几分钟,覃松雪哭累了,主动翻了个身,圈住陈恪之的腰,一条腿也抬起来压在他身上,和他贴在一起。
覃松雪先服了软。
陈恪之并没有推开覃松雪,只是叹了口气,覃松雪听到这一声后把他抱得更紧了。
黑暗中,陈恪之不禁想,覃松雪这个青春期叛逆,是对着他发作了?
第二天覃松雪没跟陈恪之道歉,不过一些小动作暴露他认错的态度,陈恪之没在意他这个,只要他认识到自己错了就行,开不了口也不勉强。毕竟到了这个年纪,不能太强迫他做不太愿意做的事儿,特别是这种掉面子的。
因为前一天晚上哭得久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双眼皮加深不少。高丞曦大呼小叫地问他你是不是贴双眼皮贴了,被覃松雪狠狠地刺了两句。
第二周的秋游进行得很顺利,地点定在了n城周边一个新开发的景点,去旅游的人还不是很多,游客群体绝大部分都是他们年级的学生。出去玩大家都很放松,陈恪之还被很多人拖去合影,不论是本班的还是别的班的,只要他人在合影点附近,找他的几乎络绎不绝。
秋游是以班级为单位的,自由活动之前还得整个队,陈恪之站在全班的排头,身后是副班长周伊竹和体育委员罗正,为了方便商议问题,他们三个在前半段时间是在一起的。
几乎每个同学都带了相机,一到景点就拍个不停,还给三个班委照了不少合影。
秋游快结束的时候陈恪之给覃松雪发了个短信。
【陈恪之:这地方不错,下次带你来。15:27pm】
景点旁边有个很大的寺庙,陈恪之和周伊竹一行人去拜了佛。
进了大雄宝殿之后,陈恪之两膝跨开跪在蒲团之上,请的香火夹在胳膊肘,双手合掌当胸,随后缓缓拜下。
一拜,二拜,三拜。
动作虔诚而缓慢。
随后将香火点燃j□j了香炉。
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没人真正信佛,但是见了菩萨都喜欢拜上一拜,陈恪之从小接触书法,对佛教有种天然的敬畏感,所以一直很虔诚,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抄了很多遍。他站起来后,周伊竹也学着他的样子跪了下去。
陈恪之点了香,走到大殿门口小和尚摆摊的地方。
“这串佛珠多少钱?”陈恪之指着一串108颗规格的道。
“一百八,菩提子的。”小和尚道。
陈恪之又问:“开光了?”
“对,我们都包开光的。”
陈恪之莞尔道:“买两串这个,都包起来。”随后从钱包里拿出四百块钱递给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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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耿小杰说:去他奶奶的弗洛伊德!(←_←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咦)
第74章 chapter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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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的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即使这个少年还不满十四,却已经把全部交给了他。
陈恪之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几世修来的好福祉才换得一个宝贝似的覃松雪。
喊了太多次,覃松雪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陈恪之慢慢地抽|离覃松雪的身体,带出了一滩润肤露,保险套里全是他的jing||、液,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覃松雪没有流血,陈恪之松了一口气。覃松雪的gang||门还微微张开的没法合拢,周围已经肿了,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惨兮兮的。
这场xing|爱,更像是一场仪式而并非享受。
“球球,哥抱你去洗澡好吗?”陈恪之温声道。
覃松雪根本听不到陈恪之在说什么,条件反射似的摇头:“不,我不要……”
陈恪之叹口气,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自己半跪在床上,一只胳膊伸到覃松雪膝盖下边,另一只手则放在他背上,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哥,好痛啊……”
“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陈恪之低头亲他已经被汗打得半湿的头发。
房内的浴室没有浴缸,覃松雪根本站不住,陈恪之的脚也有些发软,这个澡洗得简直要去他俩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