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浪眼中有迷茫。他想问:“我是你的最爱,那她呢?梦儿呢?”
但他终究不敢问出口。他害怕看到东方宏眼中的犹豫。害怕看到东方宏为了梦儿二字而皱眉。
心发出无声的叹息,“就算你的心里,我只是替身,就算你对我说的话语,只是哄我开心的甜言蜜语,甜言蜜语之后,伴随的是穿肠的毒药,我也认了。”
他的手抚上东方的腰,滑向东方宏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的腿,像水蛇一般缠上东方宏,紧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热度,与那赤/裸的渴望。
东方宏抓起他的手,按向自己的渴望,唇附在他的耳边,一边撕咬,一边感性的嘶哑着声音:“你摸摸,它正热切的渴望你的包围。”
江小浪的手摸着那烫人的部位,烫热了他的手,烫红了他的脸,口中发出啊的一声,让东方宏更是晴欲高涨,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看看,小浪子也不甘寂寞了。”
东方宏笑完,附下头,将他的含在口中,套弄着。
江小浪被灼热的口腔包围,江小浪的手,抓着东方的头发,口中发出满足的哼声,媚眼如丝,异常妖异。
东方宏不时用眼角余光扫向他,看着他容颜变化。
心中有着莫名的满足,口中更是卖力。
江小浪身子忽然一紧,想要从他的口腔中抽离,却被东方宏紧紧的托住臀部,无法抽离。
一股滚烫的蚀白流体,带着浆糊般的香味填满了东方的口腔。
江小浪身子软绵绵,轻轻喘着气儿,脸色更是娇红妖魅。
只听咕噜一声,东方宏竟然将那液体咽进腹中,江小浪皱眉,道:“不恶心吗?”
东方宏含笑道:“你的,是香的。不恶心。小浪子吃饱了,是不是该喂小东方了?”
江小浪媚眼含笑,腰身一拧,腿儿叉在东方宏中间,轻轻摩擦,扭动。
弯着腰儿,手灵巧的在东方身上描画点染。
东方宏附在他的耳边,问:“告诉我,你准备用哪里伺候我?”
江小浪舌尖轻舔,盯着那粉色的枪头,眼中尽染春意,手滑向那粉色的欲望,道:“只要你喜欢,我都乐意。”
东方宏呵呵笑着,手己滑向江小浪下腹。
江小浪意会,抬起自己的腿儿,架在东方宏的肩上,菊门对上东方宏挺立的枪杆。
东方宏的指尖,轻轻塞进那紧窒的部位,有节凑的律动,令得江小浪发出声声轻哼。腰肢扭动,顺从的响应着东方的索求。
“我要……”
东方宏眼含邪魅,举起枪杆,进入那紧密部位。
“疼。”小脸苍白,因疼痛而冒出粒粒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东方宏心疼的吻去他脸上的汗珠,那紧窒的湿润将自己紧紧包围,稍稍缓了缓。
江小浪媚眼如丝,舌尖舔了舔因疼而泛白的唇畔,被撑裂的疼虽然灼伤了他的肌肤,但身心却在渴望着这一份疼与痛。
那嘶哑的声音,魅人的容颜,妖饶晴欲的容颜,刺激着东方宏的感观。
看着这风华绝代的人在他的撞击下,辗转承欢,痛楚申银。一种强烈的征服感,让男性的兽欲得到最大的满足。
江小浪越是痛楚,他心里越是欢愉。有时候脑袋清醒时,他会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他生来就喜欢虐人?
紧窒的菊/门,一如处子的初YE,痛彻心扉的撕裂,落红混着浊白,染了洁白的床单。
此时的江小浪,身上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人儿,虚弱的脸色苍白中,泛着一抹偿过雨露后的羞红。
东方宏的头埋在江小浪的胸膛,手紧紧的搂着江小浪的腰,喃喃说道:“谁也不能将你我分开!鬼姥也不行!”
江小浪苦笑。此时此刻,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鬼姥。
东方宏抬起头,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看着江小浪,另一只手指指尖轻抚江小浪眉心处的一缕红印,那是蛊毒种下之后显现出来的红印,是鬼奴的像征。
东方宏叹息一声,道:“浪子。”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
东方宏含笑道:“蛊毒发作时和被干时,哪个更疼?”
江小浪啊了一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东方宏的手已经滑向他的下腹。
江小浪脸色刷的红了。
东方宏叹道:“好久没做了,又裂开出血了。”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
东方宏道:“告诉我,蛊毒发作时和我们做的时候相比,哪个更疼?”
江小浪咬着牙,道:“都很疼。”
东方宏嘿嘿笑道:“我还以为被干的时候更疼呢。刚才你叫唤的声音好大,方圆百里的人都能听到。”
江小浪红着脸,骂道:“死不要脸的东西。”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我只要你就行了,还要脸干嘛?”
江小浪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担心你身上的蛊毒?”
东方宏躺在他旁边,道:“有你在,担什么心?能解就解,不能解就一起死呗。反正机关石棺已经做好了。要不,咱们哪也不去了,直接回枫林,躺到石棺内等死。我再也不要经历什么生离死别了。”
东方宏一手支头,侧躺着,一只手把玩着江小浪的头发,江小浪叹口气。道:“不管怎样,总得试试,也许我们能把这蛊解了也说不定。”
东方宏道:“能解吗?”
江小浪摇摇头,道:“还没把握。但可以偿试。”
梅林的医术最神奇的地方,就是能用最普通的药医治寻常郎中认为最棘手的病。
每一味药材的搭配份量多少,直接影响着各种疗效。
江小浪和东方宏到药铺买了些药,带回客栈,研成沫,将药粉配好,放到一边,然后坐到床上,将针扎到穴道上,再运功逼毒。伙计送饭来的时候,东方宏只开一个小口,将饭菜接进来,不让伙计看到江小浪。直到黄昏,江小浪哇的张口吐出一些污物,污物中有些细小的虫子在蠕动着。
东方宏喜道:“逼出来了。”
江小浪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
他用竹签将污物分成好几分,将不同的药粉分别洒到这些污物中。观察着污物中细小的虫子的情况。
东方宏望着他,道:“怎么样了?”
许久,江小浪将药粉重新整理,调配过,道:“明天再找些不同的药材看看。一般药铺的药材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到深山去找些稀有的药材。”
东方宏嗯了一声,道:“你去梳洗下,吃点东西。”
江小浪每天用不同的药方试验,数十天后,他将配好的药粉和水服下,接着运功驱毒。许久,吐出大量污秽之物。那些污物中,己经不见蠕动的虫子。东方宏道:“虫子呢?”
江小浪道:“被杀死了。”
东方宏喜道:“这么说,蛊毒解除了?”
江小浪道:“若是在梅林,可能不出一天,这些毒就被清除了。听母亲说过梅林那,收集着天下奇药。”
江小浪从床上坐起,将污物收拾掉,走到水桶边,将衣服脱下,洗了个澡,东方宏走到他身后替他擦背。江小浪享受的眯着眼睛,道:“把毒驱出来后,感觉全身都轻松了。我把身上弄干净了,就替主人驱毒。有了先前的经验,要帮主人解毒,就轻松多了,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够了。”
东方宏笑了笑,道:“不要。你这些天耗了不少内力,等你内力恢复了,再替我驱毒。有你在,什么都不怕,就是不知道鬼姥还有什么狠招。”
(雁纸有话说:关于蛊毒,雁纸一点也不了解。亲们千万不要较真啊。)
江小浪靠向东方宏,道:“主人。浪子不好。总害主人为难。”
东方宏用手轻轻揉着他的肩膀,他的肩膀上,还有铁链抽离后的新伤。东方宏柔声道:“不是浪子不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又怎么会承受这许多苦难。”
江小浪伸手按住东方宏的手,轻轻揉动着。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脸,用自己的脸蛋蹭着东方宏的手掌,道:“浪子不觉得苦,反倒觉得是甜。只要跟在主人身边,浪子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东方宏将他从水中捞起,抱着他,往床走去。
江小浪皱眉,道:“现在是白天啊。”
东方宏道:“不管。你一直在研究蛊毒的解法,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没好好伺候我了!”
江小浪红着脸,道:“要死啊!有人路过听到,羞死我了。”
东方宏眨了眨眼,道:“有什么好羞的?食色性也。别人听到也只有羡慕的份。”
江小浪啊了一声,颤声道:“轻点声,你真要害我不敢出门么?”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你不敢出门更好!你的美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江小浪羞涩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喃喃道:“你身上有味道。”
东方宏愣了会,道:“那我去泡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