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饥似渴地交he,衣服几乎没有完整过,保险套随意丢弃,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们做/爱后残留的淫靡气息。
原澈第一次没有用套,后来担心方儒生病,便开了几包。有时候用,有时候不用,零零总总,数量相当可观。
荒淫无度两天,方儒精疲力尽,原澈却是越战越勇。直到医生来检查,发现方儒身上斑驳的痕迹,责难一番之后,才终于让原澈稍稍收敛。
他推掉公事,专心照顾方儒。虽然最后总是将人吃干抹尽,但他确实难得有耐心,每天喂他吃饭,帮他洗澡、擦药、按摩,平时更是温言细语地问候,体贴入微地关怀,与之前的冷厉暴躁简直判若两人。
三天后,方儒的意识逐渐恢复,只是偶尔还会感到头晕目眩,或者产生轻微的幻觉。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的身体就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浑身的骨架和肌肉都是酸软的。
模糊的记忆中,全是与原澈做/爱的画面。床上、沙发、浴室,全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荒唐,糜烂,昏天黑地,需索无度。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方儒看着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大脑一片空白。
龙头的水声哗哗作响,就如同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可恶!”眼前一阵眩晕,方儒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穿好睡衣,步履不稳地走出浴室。
双脚发软,身体不自觉地向旁边倾倒。一只手臂伸过来,将他扶住。
原澈驾轻就熟地抱起他,轻轻放到床上。
方儒低下头,一语不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原澈轻声问道。方儒最近的气色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恶梦连连。
方儒没有回答,躺进被窝侧身背对着他。
原澈并不知道方儒的意识已经恢复,以为他只是想睡觉,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陪你。”
听到关门声,方儒转头看向门口,表情沉肃。
“老板,我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办公室中,一名中年男子报告道,“那四个混混都是经常在黑街一带活动的流氓地痞,打架斗殴,贩毒,收保护费,抢劫偷窃,无恶不作。他们的老大是四区的龙头,很有些手段,但这件事应该与他无关。”
“哦?怎么说?”原澈表情阴森,充满煞气。
“我查到他们的银行户头最近有一大笔资金入账,寄款人身份还没有查出来,但绝对不是老龙头,因为这笔钱是从瑞士银行转过来的。”
瑞士银行?对方似乎有点来头。原溪怎么会与这种人扯上关系?他虽然有些浑,但还不至于伤天害理。对方叫人引/诱他吸毒,是想看他自取灭亡吗?什么人会如此大费周章地来对付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那四个混混有没有交代什么?”原澈又问。
“他们知道的不多,命令都是通过电话传达的。”
“能查到号码来源吗?”
“很难。”
“继续查。”原澈冷峻道,“那人如此谨慎,如果不是与原溪有仇,那么就是想对原家不利,你可以试着调查一下原家的竞争。”
“好,老板,我马上就去办。”
原澈决定找个时间回去亲自问问原溪,看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原家是商界巨头,财力雄厚,势力遍布国内外。对方既然敢对原家的人下手,说明他有恃无恐。
回到家中,临时请来的保姆已经将饭菜做好。
原澈直接走进方儒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屋子各处都没有他的踪影。
原澈问道:“方儒呢?”
“方先生半个小时前出门了。”保姆恭敬地回答。
半个小时前,正是他刚离开不久。
原澈心下一凛,又问:“他去哪里了?”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方先生留了一封信给您。”
原澈一把夺过信,里面只有一行简单的留言:原澈,很抱歉,我想我没法再继续待在你身边了。
原澈将信纸揉成一团,迅速朝方儒房间冲去,打开衣柜,里面的衣物果然都不见了。
他冲回客厅,吼道:“你是瞎子吗?看方儒提着行李离开也不知道给我汇报?”
保姆面色惨白,颤抖道:“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原澈一脚踢向餐桌,汤汁洒了一桌子。
他端起碗就朝保姆砸去:“滚!”
保姆吓惨无人色,仓皇而逃。
方儒,别想从我身边逃开,我会把你逮回来的!原澈平复了一下怒火,目光灼热地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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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
方儒连钢琴都没顾上,便匆匆从原澈家里跑了出来。
他没有入住酒店,而是在临城租下了一间小公寓。
躺在床上,他只感觉身心疲惫,大量体力的消耗加上mdma的后遗症,都让他难受至极。
过了一会,方儒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笔记本,连上新的无线网络,调出之前记录原澈治疗过程的文档,重新编辑了一下,给法国的导师发了过去。在邮件末尾,他还简述了他与原澈之间的关系和最近发生的事情,希望导师能给予他一些建议。
在等候回信的时间里,方儒抛开一切杂念,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食物上,每天变着花样的炖煮煎炒,用健康美食补充元气。他很清楚吸食毒品、纵欲过度对身体的伤害。头痛,肌肉酸软,食欲不振,容易焦虑、犯困,偶尔还会出现幻觉,种种副作用并发,让人难以忍受。
除了用食疗调理身体之外,方儒还要对自己的心理状态进行调节,这也算是心理治疗师的必修课——善于舒解负面情绪。
闭门独居、缺少社交容易患上抑郁症,方儒第二天就邀请了隔壁的邻居来家里做客。他长相俊雅,待人和善,很快就博得了邻居们的好感。几番往来之后,方儒逐渐恢复了精神。
“从来没吃这么饱过!”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坐在餐桌边,双手合十,“虔诚”地感叹。
“齐晓,你还能更夸张点吗?”方儒看着一干二净的碗盘,一脸好笑。
“我哪有夸张?是方哥你手艺太好了。”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遵命,长官。”齐晓搞怪般地敬了一礼,“我这就回了,多谢方哥的招待。”
送走齐晓,方儒笑着摇了摇头。这名少年是他现在的邻居之一,自从两天前在这里吃过一次饭后,便与他熟悉起来。齐晓性格爽朗,阳光朝气,很讨人喜欢。
这样一个闹腾的人离开,公寓一下子显得空旷起来。
方儒洗完澡,照例查看了一下邮件,依然没有收到导师的邮件,只好关灯睡觉。一个人独处的房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四周空冷寂静,了无生气。
“呕!”方儒突然捂住嘴巴,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快步冲进洗手间,扶着洗漱台干呕不止。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烫。“又发烧了……”
闭着眼睛靠在墙边,静静等待眩晕的感觉消失。
片刻后,他洗了把脸,重新回到房间。吃了几片药,额头还在不停抽痛。
mdma的后遗症真是出乎意料的顽固……方儒微微叹息,蜷缩在被窝里,在一室清冷中睁眼到天明。
自从方儒离开后,原澈的情绪就变得极不稳定,但他的表现却与往常不同,并非直接宣泄怒火,而是压抑的阴沉,表情如幽鬼般可怖,令人心生寒意。
“什么事?”原澈握着电话,冷冷问道。
“老板,静小姐和一群人进了宾馆。”
“这么晚了还和一群人去宾馆?”原澈命令道,“去把她拖出来,送她回家。”
“是。”
挂上电话,原澈继续处理事务。
半个多小时后,电话再次响起。
“老板,不好了,静小姐被人拍了照。”
“什么照?”原澈隐隐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混乱的人声,“发生了什么事?”
“是记者。记者偷拍了静小姐和一群男人不雅的照片。”
“记者?原静都干了些什么?”
“她……她……”
“行了,记者还在吗?”
“在,正被我们控制着。”
“很好,没收他的照相机和证件,然后把原静带回去,余下的事交给我处理。”
“是的,老板。”
原澈用力砸下听筒,表情阴森,浑身紧绷,握笔的手指青筋暴露。
片刻后,他深呼一口气,再次拿起电话。
吸毒事件之后,原澈为防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暗中给原家的重要人员安排了保镖。若非有此一招,明天的头条恐怕就是有关原家三小姐乱/交的报道。
等原澈摆平这件事,新的麻烦又出现了。
原泽的妻子杨可心被曝出与某位导演有奸情,两人的亲密照被刊登在娱乐杂志上,占据了大块版面。原泽作为原家大公子,是外界公认的下一任执行总裁,口碑一向很好,如今却因为他的妻子而丢尽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