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林朗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拉着郑辛的短裤,不顾郑辛强烈的挣扎,把那条可怜的黑色短裤拉到膝盖处。
关键部位林朗握进手里。
郑辛终于无法忍受地爆发了:“你放开!林朗,你他妈放开我!”
“你不是挺喜欢勾搭男人的吗?一眼看不住你,就去跟人家发骚,既然这么喜欢,还装什么?!”
“你放屁!”
两人由撕扯变为扭打,郑辛不停地对着林朗的肩上捶去,踹着林朗的小腿。
林朗牢牢地压着身下的人,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耽搁,没几下就把郑辛的短裤连带着内裤扒了下来。
半硬的鸟儿暴露在空气中,浅浅的颜色、淡淡的毛\发、稚嫩的气味……
郑辛下意识地想去捂住,被林朗打开双手,那里终是被林朗攥住,不轻不重地撸\动。
“林朗,呜呜……你……”后面的话被林朗堵了回去。
郑辛不得不承认,被林朗吻住、被林朗握着老二打飞机时,那种身体上无法抗拒的快/感远远胜过理智,林朗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可以将郑辛的身体驯服得软软趴趴,所有的抵抗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彻底被自己的身体驱使。
林朗手中速度加快,有过两次经验以后,这次郑辛射出的时间比之前久了许多。
林朗用手指捻着白色的浓\稠液\体,冷冷地哼道:“郑辛,我看你不是喜欢男人,而是喜欢被男人操!”
郑辛满头冒汗,似乎刚才下肚的那罐啤酒全部借由汗腺排了出来。
身体后面传来一阵刺痛,郑辛“啊”地喊出声,这才发现林朗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指塞进了他的身后,指尖上沾染的还是他自己的液\体。
郑辛安静地看着天花板。
没有流泪。
虽然很疼,但那种填满的感觉他无法排斥。
或许孤独得太久了,或许被忽略得太久了,林朗彻底占有他的那一刻,他反倒比前两次镇静了许多。
没有哭喊,没有挣扎,两手攥紧身旁的床单,在林朗猛烈的撞击中,他一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知道是自己在晃,还是吊灯在晃,反正周围的一切都晃晃悠悠的。
也不记得林朗射了几次。
他只知道自己被反过来调过去地折腾,躺着、趴着、举着双腿、甚至更加羞耻的姿势都摆了出来。
直到窗帘透进细微的光芒,混乱的一夜终究过去。
林朗最后一次发泄出来的时候,抱住郑辛瘦瘦的身体,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郑辛,你个贱货,干起来真舒服。”
郑辛满身黏腻腻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那道黑色的伤疤露了出来。
一张苍白的脸,红润的眼角,被吻得肿起来的嘴唇,林朗只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又吻住了他。
“郑辛,其实你长得也挺好看的。”林朗贴着他的唇喃喃出声,“有的时候看着也不比小迪差。”
郑辛的身体一僵,身后长时间被占据的痛楚终于一涌而出。
为什么明明喝了酒,不但没有醉,反倒更清醒了?
第16章 疯狂
郑辛从床上爬起来,忍着身后的疼痛,艰难地走进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果然不出意料地拉稀了,他捂着肚子,被侵犯过的地方难以启齿地、火-辣-辣地疼。
难道这就是放纵的代价?
郑辛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愣住,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林朗肆虐的痕迹。
好吧,这也是放纵的代价。
洗掉,必须洗掉!
郑辛傻傻地站在淋浴喷头下,一遍又一遍冲洗自己的身体,发了狠地揉搓。
“你在干嘛?”林朗沉着脸站在门口。
郑辛没理他,继续洗。
林朗大步上前,关掉淋浴开关,扯住郑辛往外拉。
“你在洗什么?你觉得你能洗掉吗?”
郑辛咬着下唇不言语,不看林朗。
“郑辛,我最烦你这股什么都不说的劲儿!”林朗把郑辛按在床上,牢牢地按住头,“每次看到你装逼的样子,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地操一顿!”
郑辛的脸贴在白色的床单上,冷冷地笑:“你早就算计好的吧!带我来北戴河,不就是为了用我发泄吗?林朗,别装了,看见周铭迪和贺佳妮在一起,你也难受!”
“胡说!”林朗几近怒吼,“你他妈少造谣!再话说八道,老子就把你干得下不去床!”
“你也不比我强到哪去!你在自欺欺人!”郑辛的笑容有些变形,冷得吓人。
“放你妈的屁!”林朗怒了,再次暴吼起来,像头狂躁的狮子。
得罪狮子的下场是被狮子攻击。
但是这次的郑辛却不像昨夜那么乖乖就范了,他奋力拼搏,只要林朗碰他,他便又掐又咬,仿佛是用生命去捍卫着什么。
林朗的裤子早就脱掉了,郑辛也没穿衣服,俩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床上撕扯,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林朗居然没有得逞。
不得不承认,如果郑辛豁出命去反抗,林朗想要做下去是很难的,郑辛那劲头,似乎随时可以为了捍卫清白而自杀。
清白?林朗简直快要呵呵了,他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么有讽刺的词汇,清白这个词能用来形容郑辛吗?男人有什么清白可言?正如周铭迪所说的,男人又没有那层膜。
最后,林朗喘着粗气骂道:“操!昨儿晚上浪得跟个骚货似的,现在又假惺惺的装纯洁!”
郑辛没吭声,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
“没劲!”林朗也没兴趣了,讪讪地起身穿衣服。
郑辛看着自己一身的淤青,总算喘了口气。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抵抗,可能是在坐在马桶上拉稀时突然想通了林朗的想法,所以不愿意了?
当他与林朗之间有了周铭迪,一切都变得异常复杂。
可是如果他与林朗之间没有周铭迪,两人可能依旧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的“表兄弟”吧!
跟着林朗出门时郑辛才发现,原来他和林朗住在了秦皇岛市里的一家宾馆里。
林朗在前台给周铭迪打电话。
这次来北戴河玩,周铭迪为了方便联系,特意带着手机。
郑辛听到电话里传来周铭迪焦急的声音:“死林朗,你和你表弟去哪了?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林朗用他一贯懒洋洋的语气道:“在秦皇岛市里呢,我有一个亲戚在这边,就领着郑辛过来了。”
“你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无声无息地就走!”
“我想告诉你来着,可你跟贺佳妮不是忙着在车里干活呢吗!”
“滚蛋!赶紧回来吧!这都下午了,我还想跟你们游泳去呢。”
“今儿晚上先不回去,在我亲戚家再住一天,明儿再回。”
林朗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挂断电话,郑辛警惕地看着林朗,“你想去哪?为什么不回去?”
“这么快就想回去看周铭迪和贺佳妮恩恩爱爱了?”林朗嗤道。
郑辛皱了皱眉,垂头不语,林朗总是这样,每一句话都专拣他的致命伤戳。
林朗又道:“再说,瞧瞧你那样子,能回去吗?”依然是不耐烦的语气。
郑辛往宾馆柜台前的镜子里看了看,自己脸色很不好,眼睛下挂着两个大大的眼袋,白眼球布满红血丝,短袖上衣露出的胳膊上满是青色痕迹,短裤下的两条腿上也一样,就像跟人打了一场架似的。
不过,刚才跟林朗撕扯的那架势比起打架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朗带着郑辛去秦皇岛市里逛了一圈,在比较繁华的商业区里给郑辛买了两件衣服,长袖上衣和长裤。
郑辛换上衣服后,总算把身上的伤痕遮住了。
从试衣间出来时,林朗站在柜台前笑吟吟地看着他,看得郑辛有点发毛。
“你、你笑什么?”
“郑辛,其实你好好打扮打扮,也人模狗样的!”
“……”我又不是女孩子,打扮什么!
郑辛撇撇嘴没说话,却偷眼往镜子里看,果然人靠衣装,他的眼睛一亮。
以往郑辛总是穿林朗的旧衣服,本来就是两三年前的旧衣服,再加上郑辛比林朗矮了不少,所以那些衣服郑辛穿着就跟借来的似的。
第一次穿上这么合体的衣服,郑辛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自己看起来好看多了。白色长袖T恤和蓝色牛仔长裤,让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又加上清秀的面孔,怎么看怎么像个乖乖的中学生。
可谁又能想到这乖乖中学生的衣服下面掩盖的是满身伤痕和激/情后的印记?
买完衣服,俩人又去吃饭。
林朗说要吃肯德基,郑辛没吃过,就跟在林朗身后,东看看西看看。
看着林朗熟练地排队、点餐,郑辛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的事情。
那时外婆还活着,他家还住在乡下,父母都在城里上班,他幼年时期寄宿在外婆家,林朗是每年过年时才被舅舅、舅妈带回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