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软绵绵地靠在他胸膛,这小子什么时候长得那么高大了。
他开始在我脖子上亲吻,湿湿热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柔软的舌头轻轻吮吸着我的锁骨,我轻轻喘着气,顺从地抬起头配合,池迁仿佛得到了鼓励,他弯起膝盖分开了我的双腿。
又挤进去了一只手指,他的指尖一而再再而三地滑过那个令人难耐的地方,我被刺激地往上弓起了身子,他的吻慢慢往下,突然含住了胸前,轻轻啃咬着。
睡裤刚才就已经被他扯到了膝盖下,现在更是完全被他脱掉扔在了一边。
我喘着气,浑身发烫。
第三根手指,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撑大了,疼痛感不断被舒服的刺激所掩盖,我难以保持最后的清醒,只能这样无力地呢喃:“不要......池迁不要......”
三根手指被抽了出来,我略微松了一口气,翘起的前端就被他握住了。
“嗯......”
我的分\身被他上下抚弄得精神得不得了,与之相反的是我快要消失殆尽的理智。
这时一直紧紧抓住我的手突然放开了,还不等我挣扎反抗,腰部就被抬了起来,他将我两条腿大大分开,一个灼热的部分顶在了充分扩张过的后部。
“不,不要......”明白过来的我立刻反抗起来。
池迁猛地一挺身,噗嗤一声没入。
“啊——”
我整个人好像被贯穿了,我瞪大眼,下面被异物撑开的痛苦让我拼命想要推开他,脚也开始乱踢。
池迁的回应就是低头狠狠堵住了我的嘴。
“唔唔......”
他开始抽\\插起来,每次都碾过敏感地带,我再也无力反抗,后来连双腿被他抬起扛到肩膀上。
这种梦就快点醒来吧,快点醒来啊!
快感已经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已经神志不清地抬起脸去寻找池迁的唇。
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腿间,顺着小腿一路爱抚上去,被他的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好像着火一样发烫,最后池迁再次握住了那个地方,我仰起脸大口大口喘气。
别摸了,这种时候我很快会控制不住的......
就算是梦里,这种时候池迁也不会听我的,他狠狠撞击着,我的喘息渐渐变成了失控的呻\\吟。
不行,快要不行了......
我身子被冲撞得上下晃动,我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胳膊,哀求:“停下,停下,够了......”
“爸爸,爸爸。”池迁胡乱地唤着我。
火热的东西在我臀间激烈地进出,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某个敏感处再次被狠狠撞了一下,那种仿佛爆炸般的快感使我一下绷直了身子:“嗯......嗯......啊——”
“爸爸,爸爸。”
够了,不要再叫了,我已经没脸见人了。
我悲愤欲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在心里抓着自己咆哮——你有毛病啊,做的这是什么梦啊!
就算再欲求不满也用不着这样吧!
嗷,就算梦到被彪悍的女人上了也好过被自己的......自己的......儿子啊......
“爸爸,爸爸。”
别叫我了,我现在不想理任何人。
......等等。
身上的律动不见了,压在胸前的重量也小了很多,后面也没有被异物撑开的感觉。
而且这个声音......明明是个孩子啊......
我哆哆嗦嗦地掀开了一点眼皮,就看到小池迁坐在我的腰上。
原来梦已经醒了。
呼,真是太好了。我偷偷擦了一把汗。
“怎么了阿卷?”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嗯,忘记那个梦吧,我一定是禁欲太久了,一定是这样的。
“爸爸。”小池迁的脸很严肃。
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难道我叫出声音来了?不会吧,那还不如让我去死好了!
“阿卷......那什么......”我忐忑地看着他,“你今天醒的很早呢......是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被吵醒了吗?”
“不是。”
我立马松了一口气。
“哦,那你怎么了?”
“爸爸。”他严肃地看着我。
“嗯。”我表示我在听。
“我不会说出去的。”他郑重地说。
“唉?”
我忽然又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爸爸,你不要担心,你尿床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小池迁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一把掀开了被子。
我低头一看,我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块儿,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有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了鼻腔。
池迁默默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人一时无语。
我有些绝望地闭上眼:“......其实,爸爸并没有尿床。”
“那这是什么?”
“......”我用手捂住了脸,“没什么,你......就当做爸爸尿床了好了......”
别拦着我。
谁都别拦着我。
我已经无颜活在这个人世间,我做了这样的梦就算了,我还......还让孩子目睹了这一切......
还是让我去死吧!
第28章 郁闷
“爸爸,这个校服的带子系了总会掉下来。”
池迁提着裤头走了过来。
小学新发的校服像麻袋一样大,裤子还是抽绳式的裤头,两头绳子拉到最长了还是嫌大,在孩子的腰上挂都挂不住,一松手就能直接从胯部滑到脚踝上,滋溜溜的,完全不带停歇。
六月中旬的时候,云市终于解封了,病愈出院的人也越来越多,感染人数开始大幅度降低,反正消息传来都是一片喜庆。听说北京那边早就开始上课了,我们这虽然延迟了一点,但也在六月二十二号的时候复课了。
街上陆续有店面重新开张,这个城市好像一个骨折患者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迈出了第一步。
六月二十二号那天,池迁在量过体温、填写完健康表格之后顺利地回归了校园,而我上交了所有医生给的检查证明,终于也获许回到一中工作,还领了高一两个班级的语文课。
我原以为可能要等到九月开学才能上班,没想到一中在**期间损失了两位高三教师,本来高一的语文老师被调去高三,给五月份停课两周后又继续上课的高三生上课了,因此我这位替补队员才能顶上去。
真是万幸,生活总算回归正轨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上不了几天课又放了暑假,我和池迁在家里呆了两月,每天就给他补补课,或者周末带他去卫衡家钓钓鱼改善下饮食。这孩子本来学习基础就不太好,好不容易能上学了又赶上**,早先的那些知识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老天爷估计闲得很,只好穷折腾我们这些凡人。
好不容易挨到下半年开了学,池迁升了四年级,新发了一套秋季校服,为了能让学生从四年级一路穿到六年级毕业,校服做得贼大贼大的,塞下两个池迁都没问题。
“哎呦,怎么给小孩发这么大的衣服,这样怎么穿啊。”我也无语了,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嘟嘟囔囔地蹲下帮他用力扯了扯,“啧啧,还不如直接披条被单去算了,那样还好看点。”
“怎么办?”池迁低头,“老师说宿营的话要穿。”
哦对,他们学校最近还组织秋游,要到紫云山上宿营去。虽然有不少老师跟着,但孩子都不大,有的家长不放心就提出要交钱跟着去,池迁听说后顿时眼睛一亮,眼巴巴地望着我说:“爸爸,你会交钱陪我去吗?”
我被他那不忍分别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看得受不了了,父爱泛滥成河,想都不想就豪迈无比地交了钱。回来的路上还想着,就当和池迁报了个团旅一次游算了。
后来我才发现宿营那天不是双!休!日!
实在无颜和教务主任提请假的事情,面对池迁更加说不出爸爸不去了的话,只好厚着脸皮请同事帮忙代课。
可惜大多老师都是带好几个班,实在没空,男老师都问遍了,问来问去只好去麻烦女同事。
“陈老师找人代课吗?”
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身后突然有个人问。
一回头,正是曾经请我去喝庆生酒的那位女老师,她刚从茶水间回来,手上正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玫瑰花茶。
“我那天正好有空哦。”她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笑容非常温柔和气,“如果不嫌我教得差的话,我很乐意帮忙呢。”
“真的吗?”我受宠若惊,为了以防我认错人,我特意看了她挂在胸前的名牌,才出言感谢,“那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许......许慧老师。”
“不客气。”许慧撑着下巴,笑得明艳动人,“那陈老师下回要记得请我吃饭哦。”
这本来就是应该的,麻烦了别人怎么好意思没一点表示?
我自然连声答应了。
好不容易了却了一桩心事,学校又说要孩子都穿校服更好辨认管理,以防走丢的情况发生,于是这完全不合身的校服又成为了我烦恼的新对象。
“爸爸,怎么办?”池迁两手提着裤子仰头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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