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里点饭吃!还要在宾馆里买衣服!在舒飞的眼中这男人马上就变成了一头待宰的牛或者羊,而宾馆服务员则被舒飞脑补为以账单做刀刃,磨刀霍霍向牛羊的阴险坏人。
舒飞马上制止说:“宾馆里的饭菜简直是抢人呢,一份那什么焗饭要两百块,一碗面也要一百五十块,太划不来了。这里的衣服也贵,比外面要贵一半呢,黑心得不得了。还不如打的去大学城附近的小店里打包一份大碗面回来,加上打出租车的钱才三十,再顺便在地摊上随便买个二三十的衬衫先凑合着,也比在这宾馆商场里硬生生地挨宰的好。”
苏瑜胜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现在没法出去,这钱省不了了。”说着,苏瑜胜便从一个考究的真皮钱夹里抽出一大叠粉色的人民币,说:“这些钱够了吧?你叫服务员来,多的归你。”
呃……这人,太财大气粗了吧,不过我可不是见财起心的人。舒飞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说:“你不能出去的话,那我替你出去吧,给我报销二十元钱的出租车费就成,不收跑腿费。我在公司一贯给同事们买盒饭,习惯了。”
说着,舒飞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明朗的笑容叫苏瑜胜瞬间有些惚恍: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纯净的笑脸了?
最后舒飞到底没帮着苏瑜胜节约成这笔钱,按着苏瑜胜的说法,外面有仇人呢,要是舒飞暴露了他不也跟着暴露了?舒飞只得无限惋惜地看着黑心扒皮的宾馆挣走了苏瑜胜几千块钱。
在苏瑜胜吃面的时候,舒飞便开始碎碎念他们公司的产品如何,被苏瑜胜瞪一眼说:“我一个病人,现在脑子都不清醒,你这时候和我说也是白说。”
舒飞只得怏怏地说:“那好吧,明天,希望您明天能拨出一点时间……”
见对方含糊地“唔”了一声,舒飞想无论如何总算是撬开了一点可能,便乖乖地起身,小声而客气地道了一句:“晚安。”然后走到自己睡觉的沙发那边,轻手轻脚地爬上了沙发,将自己的身体卷成小小的一团,没一会儿,居然毫无戒心地就睡着了。
苏瑜胜吃完了面,自己去浴室换了新买的衬衫,疲乏地躺倒在大床上。回忆着被人追杀时的细节,苏瑜胜的眸中闪过狠厉之色:肯定是苏瑜兆那个混蛋指使人干的!骨肉相残呐,苏瑜兆也太没情意了。等我回了Z省,见到老爷子,一定要和老爷子好好说说此事,叫老爷子狠狠地收拾他一顿!
不一会儿,苏瑜胜也睡着了。
半夜,苏瑜胜忽觉下腹部有火在烧一般,难受得他睡意朦胧间也忍不住呼痛出声。
舒飞睡觉很警醒,听到大床上男人的痛苦的呻|吟,便爬了起来,把灯打开,关切地说了一句:“是伤口痛吗?”
苏瑜胜的俊脸一片通红,额头上有大颗的汗珠滴落下来,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来说:“好热,好热,把我烤得难受……”
舒飞猜想他是不是腹部的伤口感染以致发烧的缘故,便赶紧到饮水机附近接了一杯纯净水,走过去递给男人,说:“那你先喝点水,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看急诊吧。”
见男人痛得弯曲身体,似乎连接过杯子的气力都没有,舒飞出于好心,便单膝跪在床上,扶住男人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水杯递到他嘴边。
此时的苏瑜胜呢,下腹部的那一团火似乎迅速蔓延了开来,直达他的全身每一处,烧灼得他神智都不清楚了一般,而舒飞给他喂的那一杯水恰如清泉漫过火焰山一般,叫脑子混沌到极点的苏瑜胜本能地就抓住面前这个人,直觉得舒飞像是一个能降温的人体冰块一般,不禁紧紧地抱住了,不肯撒手。
舒飞的手里还拿着那个被喝了一半水的被子,此时猝不及防被男人扑倒,水撒了舒飞一身,他那半旧得略有透明质感的衬衫顿时变得一片湿漉漉,胸前本来若隐若现的两点展现出绯色的诱人色泽,在两人身体交缠、呼吸交错的这个要命的时候氤氲出情|色的气息。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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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飞被苏瑜胜扑倒的时候还不明所以,傻傻地问:“你怎么了?”可是,当苏瑜胜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并用力抚摸他的身体的时候,舒飞的脑电波先是呆滞了几秒钟,随即醒悟过来,马上大叫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男的!你他妈的看清楚了!”
这宾馆隔音效果极佳,舒飞这种分贝的叫喊声根本不可能叫得来人,可是,脑子被烧得昏昏沉沉完全不清楚状况的苏瑜胜听了,便下意识地觉得对方这样大叫会招来麻烦,忙用手捂住舒飞的嘴巴,被舒飞咬了一口后,恼羞成怒一般地一拳击打到舒飞的腹部。
腹部是人体许多器官的聚集之处,遽然被重击,舒飞顿时疼得身子蜷缩弯曲起来,嗓子也哑了一般,挣扎的力度一下子小了许多。
苏瑜胜轻轻松松地就将他的双腿拉开,自己强势地挤入他的双腿之间,勃发的下|体只隔着一层裤子抵在舒飞的股间,其热铁一般的火热和巨大叫舒飞瑟缩了一下,随即开始拼命反抗。
论力气,舒飞是敌不过身上的身高力大的苏瑜胜的,可是,苏瑜胜腹部有伤,舒飞情急之下便用手肘去撞击苏瑜胜包着纱布的伤处。
只一下,便叫身上的男人负痛之下发出“嘶”地一声,松开了抓住舒飞的手。
舒飞一次得手,便又是一个“倒拐子”撞过去,终于脱开了苏瑜胜的掌控,手脚并用地往床的另外一头爬去。
没爬出去多远,舒飞便被苏瑜胜逮住脚踝扯了回来。
舒飞还想故伎重演,继续用手肘部去撞他腹部的伤口,却清晰地看见那里缠着的雪白的纱布上泛着红色,知道刚才那两下手肘子叫男人的伤口流血了,不禁有些心软下不去手。
谁知就这么一个分神的空儿,苏瑜胜便完全制住了舒飞,就近抓过一根领带缚住舒飞的手,将他反捆了起来。
舒飞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时机和能力。
舒飞眼睁睁地看着苏瑜胜把自己扒光了,然后开始扒他自己的:两片结实的胸大肌,尽管包着纱布也看得出精悍的腰部上没有一丝赘肉,浓密的草丛,至于草丛里探出头的东西……舒飞没勇气继续看了。
虽然没看到那玩意儿的真实大小和粗细程度,但是刚才抵在股间时的感觉那么清晰,叫舒飞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十分雄伟的,心里惊惧:这……我一个大男人就要被同性强|暴了吗?天哪!
舒飞看身上的男人面上还是一片通红,连眼珠子都如同炭火一般红得灼人,心知该是有些异常,按说这人如果是色鬼色胚之流,应该早就露出征兆来的,怎么会这样毫无预警地忽然变成午夜淫|魔的?难道说他有什么类似羊癫疯之类的癔症?
曾经听人议论过万一在路上遇见疯汉提刀见人就杀的时候你该怎么办的问题,据总结,最好的应对办法不是逃离,因为那会引发疯汉的狂性,导致他越跑越追,而应该是示弱,叫疯汉认为他已经战胜了你,不需要再动手去砍杀了。
如此一想,舒飞便马上示弱,试图用和平谈判的方式来解决这一触即发的严峻问题,急声说:“大哥……大爷……祖宗!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您是不是病得难受啊?您要是病得难受,我送您去急诊,您要是实在想要先解决一下那个……下面的问题,我马上出去给你找小姐或是别的什么人……”
苏瑜胜被箭在弦上的烧灼感弄得浑身冒火一般,已经没有半分一点的理智了,此时哪里去听他废话?直接将舒飞的两条赤|裸的腿打开,开始急切地寻找入口,在腿间股间胡乱戳刺。
苏瑜胜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性接触,但是曾经听手下的人猥琐地谈论过如何玩弄夜总会里的小鸭子,基本知道应该是后面的那个孔,但是什么前戏润滑之类他就搞不懂了,只是昏了头一般在舒飞分开的双腿之间乱捅,急切地寻找着能减轻自己的焦躁情|欲的地方。
忽然舒飞一声尖叫,浑身颤抖着哭了起来:“求求你,出去……出去啊……疼……疼啊……”
舒飞的话就如同打在绸伞上的雨点一般,根本进不去已臻狂乱的苏瑜胜的耳朵里。苏瑜胜只是感觉到自己似乎闯入了一片温暖潮湿的地方,尽管只是阳|根的前端进去了一小部分,可是那暖暖柔柔的触感却一下子就抚慰了苏瑜胜的焦躁,叫他舒服地“哦”出一声长叹。
舒飞则觉得自己那隐秘处似乎被一把尖刀剖开一般,而这把尖刀还有越插越插深的趋向,似乎要生生将自己开肠剖肚一般,便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一把似乎把他劈开的利刃,却被尝到了甜头的苏瑜胜越发贴附上来,并索性抓牢了他的两只脚踝,大力一分。
然后,长驱直入,一次没入最里面。
舒飞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苏瑜胜顺应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急速地抽|插起来,尽管身下的男人没有绵软的胸部,没有女子娇柔的曲线,却是另一番滋味,尤其是那紧密相连的地方,又紧又热,像一张婴儿的小嘴儿一般紧紧吸吮着他的宝贝,底下那人还不时地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不同于女性的娇吟婉哦,却叫苏瑜胜听得越发亢奋,浑身的热血全往下面涌去,男性雄风招展……直把身下这人翻来覆去调换着姿势做了整整三四个小时,饶是自诩风流的苏瑜胜,也从来没有坚|挺如此的愉悦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