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凯掏出钥匙开了门,把季惺推进门。
还没看清楚门里的情况,季惺又被按在门背上,霸道的嘴唇落下来,狠狠压着他的粉唇,研磨撕咬啃噬吮吸,仿佛要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经由口腔抽出来。
季惺脱力了,站立不稳地挤在丁凯和门之间。
吻到最后,他干脆放弃反抗,自己抱住了丁凯的肩膀。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丁凯的声音从两唇的缝隙发出来,竟也带着哭腔。
“惺,我不想……失去你,求求你……”他胸膛起伏着。
两人都是悲不自胜,一时紧紧搂抱着对方,想要和对方勒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你不离开我了,对不对?你是回来找我的,对不对?我也不走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不出国留学了,我就留在这里,我和你绝对不分开,行不行?……”
丁凯一叠连声数个“对不对”、“好不好”、“行不行”,此刻他是沉浸在季惺回心转意的幸福中无法自拔,嗅着爱人发间的气息,迷恋得不得了。
可那一句“出国留学”却彻底把季惺打醒了。
是的,他之前请求丁凯爸爸让丁凯出国留学,这事儿他没忘,看来丁凯爸爸是这么做了。他说是下半年就让儿子出去,现在也该全部办好了。
季惺脑中顿时冰凉下来,激动的颤抖也消失了,他变得冷静。
“惺?”丁凯觉出不对劲,支起身子看他,急切地想要他的回应,“你答应我啊!”
季惺尽量让自己心如死水,慢吞吞地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丁凯又怒了,目眦欲裂。
季惺用尽这二十二年以来所有的自控力,缓慢用力地推开丁凯的胸膛。这会儿他的泪已经流干了,眼中只有坚定,“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下去,你还是走吧,那才是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你!休!想!我今天不会放过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丁凯怒眉切齿,抓着季惺的衬衣领子,用力一撕,扣子全开,季惺瘦弱白皙的胸膛全部展现出来。
“你!——啊!”
他揪着撕破的衬衣,猛地把季惺朝沙发上甩去。
季惺没有预料到丁凯突然发怒,他随着丁凯的手劲,像一片薄木板子似的沿着既定的轨道,忽地砸在沙发上,天旋地转,撞得手臂生疼!还没等闹明白,丁凯就扑了过来,一下用膝盖把他顶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呃……你、你要干嘛!小凯!”
“你不要想走,也别想再骗我,我什么也不会听!”丁凯情绪激动地撕扯着季惺身上的白衬衣,两把剥下来就势把他的手给捆上了。又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把季惺的裤子给退到了膝盖处,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就在眼前,他俯□一口咬在上面。
“啊!哎!”季惺痛得腰一弹,想弯过身来,大叫道:“疼!”
丁凯不理。泄愤似的咬了几口,两手把内裤脱了下来。浑圆的臀-丘上很明显有一个红色圆齿印,白嫩的臀瓣微微颤抖,收紧着想往前拱。丁凯盯着这一幕,眸色深沉。
季惺这时完全受制于他,也不想再扑腾,趴在那里,手背在身后被捆着,脸埋进沙发,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丁凯痴迷地看了半天,突然醒悟!
他在干什么?!
这是想要强迫季惺么!这个人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几年,一指头都舍不得动!今天居然这样冲动,还把他手给捆了!
真该死……怎么能伤害惺……
季惺浑然不知丁凯的心理活动,只是视死如归地趴着。他想,随他吧,想要就给他吧。
——预想的插-入迟迟不来。
老半天,季惺感觉到捆着手的衬衣松开了,他的手得到了自由。他被翻了过来,丁凯低头注视着他,强忍着伤痛。
季惺一时间也没话,两两对望。
“你是不是要出国了?”愣了一会儿,季惺主动开口。
丁凯闭了闭眼,“嗯。”
季惺问:“多久走?”
“下周,我就是回来看看。我还没给房东打电话,我的东西也没全部带走。”丁凯用手耙了耙头发。一些被褥、不常穿的衣服都还在这房子里。
“……你还喜欢我?”季惺出乎意料的问了一句。
丁凯:“……”
他气急败坏,“你这不是废话吗!你看我这样为你疯狂是不是很好笑!我整天整夜都在想你!结果你说你不想当变态!你不想当变态你就别出现在我这个变态面前啊!你这个该死的……”
季惺嘴边弯起一个美好的微笑,小酒窝若隐若现,“那你想跟我上床吗?”
丁凯哼了声,狠狠地白他一眼,“……你真是狠心。”
“我说真的,你想不想?”季惺两手往后撑,舒展着自己白皙匀称的身体。他几乎还是全-裸状态,根本就没有打理刚才被脱的衣服裤子。
“你……”
他不这样还好,一这么刻意展示,丁凯的视线完全离不开了,牢牢盯着,满是渴望。
“丁凯,我可以再陪你一周,”季惺笑着,“就一周。……但是,以后你不能再想着我,不能再找我。听到没有?”
听到这话,丁凯的自尊心突然爆棚,真想摔门而去!
可是他的眼光流连在季惺身上,粉红的脸颊、玉白的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完美的腰线、修长的大腿……还有两腿间粉嫩的鸟儿,一切是那么的诱人。
他没有办法离去。
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咽了一口口水。下半身紧绷起来。
季惺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好了,不要逞强了,……来吧。”
得到这么一句话,小情人自然是再也忍不住了。叼住红润的菱唇狂吻起来。
季惺似是全身心的融入这场原始运动中去,把丁凯T恤从头顶上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勒着他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他们在这张沙发上没少做爱,这场地倒也够宽,很快两人就赤裎相见,缠绕在一起。
“没有……套子……”丁凯咕噜了一句,想起身去找。房间里好像还有几个。
季惺压下他的脑袋,“直接进来……快点。”
几个月没做,丁凯也忍不了了。只想着做完以后赶紧清理,应该不会有事……他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手指伸进季惺口中沾湿了唾沫,胡乱在那菊缝里开拓了几下,扶着自己的肉刃,深深的刺了进去。
……太急躁了!
季惺痛得冷汗直冒,死咬下唇忍住。
很快,那种灭顶的刺激和舒服就把疼痛掩盖了过去,肠道里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在润滑的作用下,挺进顺畅了许多。季惺什么都不想,沉溺在快感里,主动地摇摆着臀部,应和着丁凯的节奏。
丁凯在高潮的时候还是一如往昔,不断地喊着:“惺,我爱你……惺,我爱你……”
季惺闭上了眼睛,送上了自己的唇瓣,堵住那句爱的宣言。
一场痴狂而绵长的欢好。
这一个星期,季惺什么都不想,整日缩在出租屋的床上,没有一时一刻穿上衣服,随时都像被圈养的宠物,等待丁凯的临幸。
他的后穴一直都是湿的,那个菊洞总会不时地流出白浊的液体。幸而也没有出现什么生病的症状。
这一百多个小时里,两人几乎没有交谈,就是不停地做、做、做。
饿了,叫楼下小菜馆送饭上来,往往吃着吃着又开始干;累了,洗个澡,挖出身体里面的精液,然后丁凯又堵上粗粗的肉-棒,让季惺含着那东西疲惫的睡去……
丁凯不言不语地在季惺身上耕耘征伐,逼着他发出哭泣求饶,把他全身每一处每一寸都舔遍抚遍,把他的身体打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让他摆出最羞耻的姿势……
季惺只是无条件的配合他,要怎样就怎样,两腿大张、跪趴、翘着屁股、骑-乘摇摆,什么都照做,绝无二话。就连丁凯让他站在穿衣镜前,要他看着被自己抽-插顶弄的样子,他都拼命睁着蕴满泪水的大眼睛去看丁凯的动作。
那乖巧隐忍的模样,让丁凯心底又痛又爱。
“你到底是……为什么?”最后一天,伏在季惺身上,丁凯剧烈的抽动肉-棒,在季惺红肿不堪的菊-穴里冲撞,啪啪啪地拍打着,相连的部位不断地扑哧作响,粘稠的液体连成一线线的白丝,糊在那细致的肌肤上,流下去,床单湿成了一片片。
季惺不会回答。
连续几日交-合,两个人射出来的都只有稀薄的透明液体了。季惺的粉茎几乎已站不起来,双臂无力地摊在床上,两腿软绵绵地搭在丁凯的腰上。他眼睛也睁不开了,只凭着本能,下意识地收缩着菊花,带给丁凯快感。
季惺朦胧地听见丁凯颤抖着喉咙说:“惺……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可以不去留学,我才不回董家,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你答应我,你就说一个字,你说‘好’,我们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你说啊,你答应我啊!……惺!”
季惺陷入昏睡之前,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