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在娱乐圈见的美女虽不少,露成这样的也不多。而且,她的身材着实火辣,充满诱惑。左饕看了她一眼,眸色瞬间加深——这女人身上有一种气质,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想抱她、贯穿她。
女人妩媚一笑,“我当是谁呢,巴巴地找我来,原来是左爷家的公子。早知道我早就来了!”
左大明哈哈大笑,“要不是为了这小子,也不会特意劳烦你跑一趟。他叫左小明,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给他开荤可不能随便是哪个阿猫阿狗。算我欠你一份大人情!”
“哦?”女人用电眼上下扫了一番光着膀子、面色冷峻的左小明,摇头笑道:“左少可不像没尝过肉的。”
左大明翘起大拇指,“专业!”又解释道:“他之前就只有一个小相好儿的,这不刚把人给甩了么,不高兴着呢,只会摆脸色给他爹看。”
女人勾起红唇,“原来左少还是个重情重义的。我有福了。”
左大明哼了一声,“估计要辛苦你了。两个小毛孩子,懂什么是好的?你给他长长见识。”
女人娇笑,“荣幸之至。”
小弟探头探脑地叫左大明:“老大,老大,别那么没眼色,出来吧!你还想现场教学咋的?没看左少火儿都起来了!”
左饕垂下眼帘,没做声,竟是默认了。
经此一役,左饕明白了很多道理。比如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情,这些东西都是幻想狂、意淫癖和缺爱者的自欺欺人、痴人说梦,维系情感的永远只有肉体关系,一生一世一双人委实好笑。这世上根本没有全心全意的爱和不求回报的付出,如果你说有,那么恭喜你,你被催眠了……
随着儿时记忆的慢慢觉醒,左饕不再相信爱情。事实上他所接受的启蒙教育是,男人就是应该走到哪里睡到哪里的。
也许,自己应该尝试除白可以外的其他人、开始新的生活?
左大明出去后,女人先是默默观察了左饕几分钟,见他只是冷冰冰地坐着、下面也没什么反应,暗笑他果然是个嫩雏,看来自己给他开眼的任务相当艰巨有挑战性。其实这女人认识左饕,她看过左饕的《桃花岛2》和《我》,早就被他的风姿迷住了,爱死了他的那股劲儿,而且觊觎人鱼线已久,不然凭她今天的身份地位又怎么会来?开荤?谁给谁开荤还不一定呢!
女人扭着细腰到左饕面前,水葱般又尖又嫩的十指抚上左饕的胸肌,两条腿也慢慢分开来,跨坐在左饕的大腿上缓缓蠕动,轻轻喘息着问:“左少,喜欢什么姿势?”
左饕年轻英俊,眼睛狭长深邃,鼻梁高直挺拔,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女人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醉了。她贴得越来越近,丰满的胸脯已经挤上了左饕的身体,红唇也几乎蹭到左饕的下巴。左饕忍受着忍受着,突然打了个大喷嚏,喷了那女人一脸吐沫星子。
美女:“……”
左饕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毒舌。
这还是左饕头一次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尼玛这香水味也太浓烈了,而且脸上的粉都飘起来被自己吸进鼻孔了有没有?嘴唇那么红,吃死孩子了吗?!
白可虽然可恨,可是皮肤很白嫩,又细致又光滑,洗得干干净净的很清爽,身上还会有淡淡的混着牛奶和青草香的味道,每次左饕都不知道怎么稀罕才好,在人家脸上又亲又啃,弄得人家一脸口水。还有那菱形的粉嫩小嘴唇,果冻似的,多么柔软爽弹,把舌头伸进去那么一吮一吸,身下人就会发出软软的呻吟。
可是眼前这只妖魔鬼怪,这种血盆大口要他怎么亲下去?这么厚的一层粉会不会蹭他一脸白灰?还有,胸口的两坨肉,真的有够让他倒胃口……
左饕忍无可忍,皱着眉头一下子把女人推出去多远,起身走了,毫不怜香惜玉。
一开门,直接看到鬼鬼祟祟等着听床的左大明和小弟。
左饕:“…… 你们是不是没事闲的?”瞪了他们一眼,回楼上自己房间了。
左大明和小弟莫名其妙地对视,进房间一看,那美女刚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鞋都掉了一只。
美女一见左大明,一头长发几乎炸开来,面目狰狞地骂道:“你儿子要是不行,就别找老娘来!说什么重情重义只操过一个人,我看你儿子就是个软蛋!窝囊废!有种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硬不起来,扯什么王八犊子?!银样镴枪头的孙子!”
左大明、小弟:“…… 不会吧?”
美女逼到近前,狠狠推开二人:“滚!好狗不挡道!”
左大明:“…… 喂,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至于吗?”
美女指着左大明的鼻子骂:“叫你儿子躲我远点!再敢惹我,老娘打得他连他亲爹都认不出来!”
69、左小明说,感情,很复杂。
白可见警卫员给黄老爷子打开门,赶紧迎上前去。
黄老爷子摆摆手,面露疲色,“出去再说。”
三人就近找了间茶座,已近伏天,几要流火,黄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喝了杯水又歇了歇脸色才好过来,问白可:“你说左小子生你气了?”
白可点点头。
黄老爷子叹了一声,“也难怪他。”
白可略有迟疑:“他们,怎么到一起去的?”
“姓银的老东西到处坑蒙拐骗,被人打折了腿,饭都吃不上了。正好在南边遇到柴红薇她们,偶然之下发现了这段辛秘。双方一拍即合,柴红薇想利用老银头对付你,老银头需要她们帮忙东山再起,于是弄了这么一出。”
白可黯然,“哦。”
黄老爷子瞅瞅他,“要我说你还是不够狠,不然哪有这些麻烦。”
白可摇摇头,“我还是认为不能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杀,应该通过合法的途径来解决。何况,那个催眠解了也好,我只是…… 一直下不了决心。”
黄老爷子撇撇茶叶,“你外公啊,小事精明、大事糊涂!!!”
白可垂下长长的睫翼,“外公因为妈妈的去世,打击太大了。白太太当时恨我入骨,外公害怕我也出事。”
黄老爷子啼笑皆非,“所以他就替你找了个小保镖?”
白可抿抿嘴唇,“找了好几个人保护我,左饕哥哥是备胎。”
警卫员:“…… 噗!”
黄老爷子:“…… 严肃点,现在是回忆过去呢!”
警卫员大吼,震耳欲聋:“是!”
黄老爷子挺纳闷,“你外公是怎么找到左饕的?我一直以为是随便捡的,现在怎么看怎么有阴谋。”
“……”,白可低下头,一副认罪相,“真的只是意外。外公早年在阿富汗见过左饕哥哥的爸爸,认为他很有能力,是人中吕布。”
黄老爷子嗤笑,“嗯,对,你外公确实一直有那么点个人英雄主义情结。”
“过了几年,有一次他到沙漠做深访,听说几天前发生了爆炸事件,左伯伯的队伍全军覆没。后来他在一户人家里发现了左饕哥哥,据说当时伤口都感染了,饿得跟黑猴子似的。”
黄老爷子想象小版左饕又黑又瘦的模样,乐了。
警卫员犹豫问:“您是不是应该严肃点?”
黄老爷子:“…… 你不许说话!”
警卫员的脸顿时很苦逼:老爷子总这样~~
白可轻轻说,“后来外公就把左饕哥哥带回家了,再后来您就都知道了。”
“荒唐。”黄老爷子叹气,“现在左饕的催眠解了,你们以后怎么办?”
白可茫然摇摇头,“他一直不接我的电话。可我不相信18年的感情说断就能断了。”
黄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你这牛性,倒是没有你外公那老家伙懂得变通。”
白尔微微笑,“所以我每天给他打几十个电话。”
手机又嗡嗡嗡地狂颤,左饕烦躁地按掉。
牛导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大喇喇问:“怎么个意思啊这是,‘我的可可’的电话都不接了?吵架啦?”
左饕关机,理也不理他。
牛导却已经自顾自地笑到抽风了,招呼御用场记和池导过来围观,“你们快来看啊哈哈哈,耙耳朵也学会闹别扭了哈哈哈!”
左饕:“……”
一般嘴损的是牛导和池导,御用场记是个温柔宽容的好人,这次却意外地板了脸,批评左饕道:“你总这样心不在焉的不行,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男子汉大丈夫,什么问题解决不了?何必整日郁郁寡欢、长吁短叹、怨天尤人?”
左饕看着这位他尊敬的长辈,眼里天人交战,最终低头说了声:“对不起。”
“哈哈哈哈”,牛导笑得更邪乎了,直拍大腿,“尼玛面瘫脸上也能出现愧疚的表情!”
左饕简直被他搅合得无法专心致志地郁闷,对御用场记诚恳说:“我如果有您这个涵养和承受能力,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御用场记微微一笑。
牛大导演暴跳如雷。
池导一摔剧本,操着香港腔骂道:“请问各位扯完犊子没有?可不可以进入下一场戏?”
后面又拍了几场就无法进行下去了,不是左饕的问题,因为不知道哪个场景刺激到了牛导的灵感,他神神叨叨地开始要改剧本,御用场记怎么拦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