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了,晏景也只有十岁,但是赫然已经被男人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妖精。
然后晏景被男人卖进一个大型的偷窃集团,在那里晏景又待了不短的时间,学会了一些偷窃的技能。然后在男人的安排下,被万行集团的星探发现,签约成了模特。
男人的公司和万行集团是竞争关系,所以才安排了晏景作为商业间谍进入万行集团。
说到这里,肯定会有很多人有疑问,为什么那个男人的公司不直接与晏景签约,这样不是就有了一个与万行集团竞争的强有力的筹码吗?晏景这样的长相,如果好好培养,绝对会成为巨星的。
那个男人何尝沒有想到这一点,但是男人的心里有更长远的打算。。他要彻底毁掉万行集团。
只要万行集团真的把晏景培养成了一个巨星,那么男人就会通过媒体公布晏景那三年來被调/教的视频,并且通过晏景的口污蔑这些事情都是万行集团做的。
凭借晏景的长相,以及视频里的悲惨遭遇,想要激起民愤一点都不困难。到时候,万行集团就算再有实力,也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了。
而那时,男人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从万行集团把晏景解救出來,买进自己的公司。在民众的眼里,男人就做了一次大好人。
这样名利与美人都能兼得的事情,男人为何不做?
一零零、嘿嘿,冤家路窄啊
一零零、嘿嘿,冤家路窄啊
如果一切都按男人设想的方向发展,对晏景來说,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最起码,之后晏景可能遇到的更加残忍更加严酷的境遇都会离他远远的。
只是冥冥之中皆有定数,男人考虑得很好,但是却低估了晏景的魅力。
男人也沒有想到,晏景才刚刚进入万行集团就遇到了路方。之后事情的发展也完全脱离了男人的控制。
这七年來,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晏景。
男人在关注晏景的同时也在冷眼旁观着晏景的遭遇,被男人强/奸、被一群男人轮/奸、被毒打、被软禁、被威胁等等等等,一切的一切,男人都看在眼里,包括晏景一次又一次的自杀。
男人沒有一丝对晏景的疼惜,甚至还会说上一句:孬种。
男人自认为这七年的时间里依旧把晏景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纵使两个人从來沒有再见面,但是只要男人要求晏景做什么,晏景就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沒有想到,一个月前,晏景突然失踪了。
这里所谓的失踪不过是男人派去路方家里监视晏景的人发现晏景跑掉了,不明所踪。
男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少了一大块。男人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发现,原來他早已把晏景嵌在了自己的骨头里,与自己融为了一体。
所以男人决定,要亲自把晏景带回到自己的身边,再也不把他扔给别人了。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晏景还在瑟瑟发抖,男人安抚着晏景,“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打你的,只要你想要,我就会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晏景沒有听男人在讲什么,只是在脑子里不停地重复着:大叔,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车慢慢地停在了一所房子的前面,男人牵着晏景的手,从车里走出來,“小景,你看,这是我为你建造的房子,你喜欢吗?”
晏景看了一眼,说道,“很喜欢。”晏景不想再违背男人的意愿,晏景也不想再被调/教了。所以男人喜欢他说什么,晏景就说什么。
男人大概沒有想到晏景真的会喜欢自己送出的礼物,所以欣喜若狂,“小景,我就知道。全世界,只有我最了解你了。”
“当然了,毕竟我跟你了三年。”晏景已经无力哀叹自己的命运了,也许自己将会有无数个三年要在这里度过。
男人的手始终不放开晏景的手,好像在害怕再一次失去晏景。
“小景,外面冷,我们进屋吧。”男人的话语很温柔。
晏景突然想通了,除了不能随意离开这所房子外,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就不如好好折磨一下这个男人,也算是给自己受尽痛苦的三年报仇。
心动不如行动,于是晏景轻轻地扯着男人的衣领,魅惑地微笑着,“我的腿好软啊,你抱我进去吧。”
晏景现在诱惑男人的手法可是比以前更加精湛了,男人立即心猿意马起來,为了在晏景的面前表现自己,所以毫不犹豫地抱起晏景,根本沒有考虑自己将近五十岁的身体究竟能不能吃得消。
晏景在男人的怀里偷偷地想道:老子如果不把你折磨得脱掉一层皮,老子就不叫晏景!
当男人把晏景抱进屋子里的时候,男人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晏景在心里嘲笑男人不过如此,表面上却笑靥如花地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一个吻,“你真棒!”
男人很高兴,想要吻晏景的唇,却被晏景推开。晏景拉扯着男人的衣袖,“人家都饿了……人家要吃你亲手做的饭……”晏景在心里已经因为自己的话吐了好多次了。
男人却很受用,因为在很多男人的心里,所爱的人愿意吃自己做的饭菜正是爱的一种表现方式。
虽然男人从來沒有进过厨房,但是男人已经了决定要为晏景下厨,“你想吃什么?”
“人家想吃虾蟹海鲜粥。”晏景特意嘱咐道,“做之前虾和蟹一定得是活的,否则做出來就不新鲜了。”
“好的。”男人很耐心地问道,“还有什么?”
晏景笑嘻嘻地说道,“还有啊,你一定要亲自做,别人也不能帮你打下手,否则人家就感觉不到你爱的诚意了。”
男人已经感觉到晏景在整自己了,但还是一律答应着,“放心,我会亲自做的。”
看到男人进了厨房,晏景问了自己一个问題: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啊?
虽然被这个男人养了三年,但是男人从來沒有对晏景说过他的名字,至于晏景,小时候的他哪有那个胆量问?再说了晏景那时候也不想知道。
万一,以后男人问起來,晏景却回答不上來,那不是自己找抽的节奏么?
突然,晏景听到男人在厨房里很大声音且非常痛苦地叫喊了一声。晏景猜测,应该是被螃蟹夹到手了。
晏景一边止不住地笑,一边又很担心,男人现在越疼,将來折磨自己的时候就会越狠心。
沒有办法,晏景只好跑到门口,问那些保镖,“你们谁跟着老板的时间最长?”
几个保镖统一指向离晏景最近的那一个男人,“他跟着老板一个多星期了,我们都只是昨天才招进來的。”
晏景一看,就乐了,“嘿,怎么是你呀?你不是褚萧柯的保镖吗,怎么跑到这里來了?”原來这个保镖正是晏景被褚萧柯绑架的那一次被晏景“调戏”过的保镖头子。
保镖在心里直嘀咕:太倒霉了!真是太倒霉了!看來刚换的工作又要被这个晏景给搅黄了。这个晏景绝对是自己的扫把星!
“嘿,老子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这么沒礼貌呢?”晏景想了想,“是不是上一次老子害你丢了工作,所以现在你在心里正骂老子呢?”
保镖被晏景猜中了心事,一口气呛在喉咙眼儿里,开始猛烈咳嗽起來。
晏景发现捉弄这个保镖比捉弄厨房里的那个男人有意思多了,“好了好了,老子这一次保证不跑,所以不会害你丢掉工作的。”
保镖哭丧着脸说道,“希望如此。”
一零一、说什么都晚了
一零一、说什么都晚了
晏景把手臂搭在保镖的肩膀上,一副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我说哥们,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啊?说來听听。”
保镖感觉到晏景离自己太近了,使自己浑身难受,于是悄悄往后退,“我也不知道。”
晏景因为保镖的后退,身体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这做保镖的也太不称职了,自己的雇主是谁,你都不知道啊?”
保镖在心里嘀咕:他还和你睡觉呢,你不是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喂,哥们,”晏景露出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老子又听见你在心里骂我了。”
“沒有。”保镖指着屋子里说道,“老板出來了,正找你呢。”
“哦。”晏景小声地说道,“你帮我打听打听你们老板的名字,谢谢了。”
然后晏景便走回屋子里。
“你去哪儿了?!”男人看到晏景走进屋子里,顿时焦急的心情被莫名的火气所取代,“难道我沒有告诉你,你是不能走出这所房子的吗?!”
晏景的手腕被男人握得生疼,“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别逼我用铁链子把你锁起來!”男人松开晏景的手腕,端起桌子上刚刚煮好的虾蟹海鲜粥,顿时脸上的戾气被温柔所取代,“我來喂你喝粥吧。”
“好。”晏景敢说不要吗?
男人让晏景坐在他的腿上,舀出一勺粥,吹了吹,然后才喂到晏景的嘴边。
晏景看到男人的手指肚上有几个还在冒着血的伤口,想必是刚才被螃蟹夹出來的。
晏景突然心软了: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以前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