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晏景十分配合地立正敬礼。
“但是千万不要让她知道我们睡在一起,她的嘴上也沒个把门的,不牢靠。你让她知道的话,隔天整个A市全都知道了。”
“遵命!”
“去吧。”
“遵命!”晏景立即转身一百八十度走出卧室。
褚薛然看着晏景的背影感叹道,“如果永远这么听话就好了。”
远处传來晏景的声音,“老子又不是机器人!”
五十五、单纯只是假象吗?
五十五、单纯只是假象吗?
晏景把蓝季忻的行李拿到离他和褚薛然的卧室最远的一个房间里。
“你今天晚上就睡这里。”晏景环视一周,发现基本硬件还算齐全。晏景认为只要有张床,能让蓝季忻躺着睡觉就可以了。
但是蓝季忻可不这样想,她就算再二,好歹也是一个享尽荣华的富家小姐,怎么可能愿意睡这种桌子和床都破破烂烂的房间里。
蓝季忻极度不满意现在的待遇,“老娘要和老娘的未婚夫睡一个房间!”
“做梦吧你!”晏景敲了一下蓝季忻的脑袋,“褚薛然就在他的卧室里睡觉,你难道忘了自己已经被拒进了吗?”
“是哦。”蓝季忻想了想,说道,“那老娘要和你睡一个房间!”
晏景很不客气地又在蓝季忻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是不是傻呀?你已经有未婚夫了,怎么还可以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蓝季忻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脑袋,“下次能换个地方敲吗?好疼呀。”
“好,知道疼还不会躲吗?”晏景伸出手给蓝季忻揉脑袋,“真不知道你们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你和你哥的性格,说好听点是单纯,说不好听点那就是傻。”
“我母亲说傻人有傻福,做人不要那么精明才会快乐。”蓝季忻把食指放在晏景的脑门上,“晏景看起來就很聪明,可是晏景,你快乐吗?”
快乐吗?晏景该怎么回答?每天和身边的人有说有笑的,那是不是快乐?
“我再给你找一间屋子,你先去客厅等我。”晏景不想回答蓝季忻的问題,只好转移话題。
蓝季忻本就大大咧咧的,也沒打算得到刚才那个问題的答案。只是蓝季忻悄悄地对晏景说道,“告诉你哦,老娘今天晚上要夜探褚薛然的卧室。”
“啊?”晏景服了,这奇葩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蓝季忻捂着晏景的嘴,“嘘……你小声点,不要让褚薛然听见了。”
晏景打掉蓝季忻的手,“你放心,他听不见。”
“万一呢?”蓝季忻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些身怀超能力的人,说不定褚薛然就是其中一个。
晏景发誓,“隔这么远,褚薛然如果还能听见的话,老子就把你的头割下來当球踢!”
蓝季忻潇洒地摆摆手,“好啦好啦,老娘信你还不成吗?总之老娘已经提前告诉你了,今天晚上如果你听见什么惨叫声之类的,千万不要走出你自己的卧室。”
“你夜探褚薛然的卧室干什么?难道你不怕他生你的气,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老娘当然怕了,可是也沒办法,答应了茜茜的事情,老娘我一定会做到的!”好吧,某个傻瓜又在说完之后才意识到她又把那个需要保密的名字说了出來,“晏景,你刚才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听到了,不就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你一定会做到吗?”晏景依旧用老办法骗蓝季忻。
“是啊是啊。老娘我刚才就是这样说的!”
“那你口中的‘别人’究竟想让你干什么?”晏景一步一步地引导蓝季忻,“你口中的‘别人’应该只要求你不要说出她的名字,是不是?那也就是说,你可以告诉我,她想让你做什么。”
“好像是哦,”蓝季忻想了一会儿,说道,“她让老娘去抓褚薛然的小情人,她说褚薛然背着老娘和别人厮混,所以,老娘这次來,是來捉|奸的!”
晏景冷笑,“表面上装淑女,背地里却乱嚼舌根。真有意思!”
“晏景,你是在说我吗?”蓝季忻很委屈,“明明是你让老娘说的,老娘沒有乱嚼舌根啊。”
“沒有说你,我只是在说‘别人’而已。”晏景最怕这种像孩子的一样的成年人了,你永远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是吗?那就好。”蓝季忻又变得开心起來了。
晏景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对蓝季忻说道,“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蓝季忻点头,“好看。你是老娘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那你喜欢我吗?”
蓝季忻又点头,然后吧唧吧唧嘴,“非常喜欢。晏景你是打算让老娘咬一口了吗?”
晏景终于明白了褚薛然被自己气个半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全身的黑线都无法形容晏景此刻有多无语。
但是,晏景从來都是以大局为重的人,所以晏景说道,“如果老子让你咬一口,你必须答应老子一件事。”
“好啊,好啊。”
“我让你答应,从咱们两个见面开始,你听见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是每一个标点符号,全都不能告诉苏茜茜。能做到吗?”
蓝季忻苦恼地咬着下唇,“为什么呢?”
“你只管答应就好了。”晏景挽起袖子,露出皮肤比宣纸还白的手臂,“只要你答应,老子就牺牲色相让你咬一口。”
蓝季忻怯怯地问道,“那我可不可以咬脖子?”
“要求真多。”晏景只好把脖子露出來,“咬吧咬吧。”
“嘿嘿,太好了!老娘中意你的脖子很久了!”
蓝季忻几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晏景的身上,抱着晏景的脖子,先舔了几下,又吮吸了几口,最后说道,“晏景,你的皮肤也太TMD香了!”
“还沒好吗?”虽然晏景对女人沒兴趣,可不代表晏景的身体在被人又添又吸的情况下不会有反应。
蓝季忻抱着晏景不撒手,“你一个大男人不要那么小器,再让老娘玩一会儿。”
“好好好,再让你玩一会儿。”突然晏景觉得脖子有一处疼得厉害,“你轻点。”
“知道了。”
突然,蓝季忻被一股力量拉走了。
“蓝季忻!你又在搞什么鬼!”褚薛然就知道蓝季忻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沒想到还是晚了。
“我什么都沒做啊。”蓝季忻眼泪汪汪地看着晏景,“是不是啊,晏景?”
晏景也觉得沒什么,不过是脖子上被咬了一下而已,“大叔,她什么都沒做。”
褚薛然不理会晏景,而是抓着蓝季忻,恶狠狠地说道,“说!你刚才向晏景的身体里注/射了什么?!”
五十六、这是一份很好的礼物
五十六、这是一份很好的礼物
看到褚薛然这么紧张,晏景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刚才晏景感觉到的那阵疼痛,的确很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而不是被人用牙尖戳的。
“擦!老子不是要死了吧?”晏景已经开始觉得头昏眼花了,甚至把褚薛然看成了一个脱光光的牛郎,不过这个牛郎居然还是褚薛然的脸。
这绝对有问題!晏景在心里咆哮着,但是嘴上却说不出话。
褚薛然扶着晏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晏景用力地摇晃着脑袋,使自己清醒,可是看见的依旧是裸着身子的褚薛然,他的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在说着“吻我”这两个字。
“不可能,不可能……”晏景终于开口了,但是却一直重复地说着这三个字。
明知道褚薛然不可能裸着身体,更不可能主动向自己索吻,但是晏景还是不由自主地抱着褚薛然的脖子,慢慢地吻上他的唇。
只不过短短的几秒,晏景就被褚薛然推开了。尽管如此,晏景却像中了邪似的,眼里带着一股情/欲,手还不停地抚摸着褚薛然。
最后沒有办法了,褚薛然只好把晏景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蓝季忻一直在旁边看好戏,“怎么样?薛然哥哥,老娘我送你的礼物够分量吧?”
“解药。”褚薛然的嗓音本就因为生病而变得嘶哑,如今又带着一股低气压,听得蓝季忻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蓝季忻本來要留在这里看好戏,现在却莫名地害怕起从來只有怕自己的褚薛然。于是蓝季忻拿着钱包,准备落跑。
“这是我听见的最好笑的两个字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老娘针管里的试剂哪个时候有解药了?”
蓝季忻对褚薛然说道,“老娘的行李先放在这里,老娘要去住旅馆,以免打扰你们。还有啊,老娘给晏景注/射的只不过是普通的致幻剂,他会把眼前看到的一切人都想象成为他心里的那个人,并且那个人在做着晏景觉得‘不可能’的事。”
褚薛然心里的怒气在听到蓝季忻的话后,随时有化成炸弹把她炸死的冲动,“以你的为人,你会这么简单地放过晏景?说吧,试剂里面还有什么?”
蓝季忻已经跑到这个房间外面了,隔着门,听见她的声音,“还有一点春/药啦,不过你放心,你们做上个四五次,晏景就沒事了,这才是老娘送你的真正礼物。晏景那么漂亮,薛然哥,你就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