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人,他所有的等待落地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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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O你别把嘴对着我,滚! 谁把嘴对着你了,是你把嘴对着我好吧!O-:
:-O 你这个人啊怎么,啊,是害羞了~~~呵呵,我知道了闷骚! 谁闷骚了 O-:
:-O 不是你吗就是你!!呵呵,还说不是你,哼,你就承认了吧 你真无聊 O-:
:-O 呵呵,口是心非表里不一承认想亲我会死吗会吗会吗会吗啊 别靠过来 O-:
:-O 你说不靠过来就不靠过来吗,你是我谁啊我听你的,呵呵我偏偏不 唔 O-:
:-OO-:
嘤嘤嘤,存稿箱用完了,以后更新时间不定,但依旧日更,厚脸皮地说,你们可以催我:)
44这是一个流沙一样的世界
白冶在云耀家里的那几日过得颇惬意,还让他教会了几道简单的菜肴。
丁一是在第三天能起身的,总跟白冶说自己屁股漏风,吵着闹着要买药栓堵着不然他难受,床上那点事摆到台面上讲,白冶脸红了僵,气了又恼,戳着他脑门子说:“丁一!我是同性恋,操!你不是知道男人怎么干男人了吗?再提屁股当心我料理你!”
到第四天的时候,云耀要跟着他研究生指定的导师飞英国学术交流,大概要一周才回来,把房子的钥匙留给白冶就匆匆忙忙走了,跟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等着!这次有疤痕科的权威医生与会!一定有办法的。”
白冶摸不着头脑,把钥匙别在丁一的上衣兜里,等什么时候他那身吻痕全褪去了就过临市的江乡。
白冶觉得这事一定得帮丁一兜住了,不然一个当妈的得多伤心啊。不过千算万算没算到,丁无言会到罘良来,还正好就遇见了被白冶带出去玩的丁一。
那满身已经泛成鸭仔黄的吻痕丁无言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墨镜下冷漠的眼看着白冶,“你干的?”
丁一长着圆而大的一双人畜无害的漂亮桃花眼,他的舅舅也有一双一模一样的,但是这样一双眼睛放在那样一张冷漠无情的脸,放在那样一个疏狂卷浪的人,真是让人步步惊颤。
丁无言三年前凭借无可争议的实力,在第一部电影放映后名声大噪,继而荣登影帝之位,却在同年销声匿迹开始了放逐流浪的生活,白冶对他印象不深,但也不是全无印象。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八卦杂志说他和他,他们很爱,很好,但不该在一起。
所以另外的那一个结婚了,他情迷影帝,他轰动全城,他的名字却一直不为外人所知。
乖顺的外甥站在他面前垂着细瘦的脖子,让他只能看见他那两弯黑色隽秀的眉毛,任他扯开衣领看也不辩解。
白冶绷着笑,小脸上的肉都抖起来也没吭声,太愧疚了。
“不是你干的。”看着他们两个这样子,丁无言松开手把衣服重新给丁一拉上,整整他的领子说,“一一跟舅舅走。”这一抹温柔如冰凌上的水珠化得那般不情不愿,但足够白冶松下一口气。
丁一拉住他的手回头看向白冶,张嘴叫:“哥。”
白冶冲上前把他抢回来,抓着自己半长的头发,眼睛弯起笑得咪咪的但是指头和丁一一根根嵌在一起,“我拉着他吧。”
丁无言几年不出现一次,丁一跟他并不熟悉,这种时候竟然是信任白冶更多的,让人心里软软的。
外甥被这样拉着,丁无言斜眸看了两眼也就转开了眼睛。
三个人并肩走了一段,熟悉的医院从转角里猛然滑出来闯进他们的眼球。
“来这儿干嘛?”丁一停了脚步,瘦小的身子一抖尖叫着往后躲,眼睛里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惧。
白冶也抬头看向丁无言,抱住不断躲闪的丁一的肩膀商量着,“我带他到别处去玩可以吗?里面有一个人他不想见。”
丁无言远远地伸过手轻轻抚摸丁一的脸,没有应承,“他的条件原来是你。”
不知名的愤怒灼烧而起,白冶不敢置信地问出口,“你知道了!那你还带他过来。”
“跟你有什么相干。”
白冶被噎得够呛,“我,我是他哥!”
丁无言嫌烦似的拉着丁一径直越过他。
白冶跳脚挥拳但只得无奈跟上。
病房里的方举灼笔直地站在窗前,豁开的视野里,医院大门一览无余。
丁一真见到他了竟然奇异地停止了颤抖,还把脑袋从白冶颈侧探出来,眼睛瞪得很大,手绕过白冶的腰伸在空中比划他的肚子,“你站着那样不疼吗?”
方举灼又是那样愣着,跟丁一的手心里被划进刀片时一样,瞳孔里全部映着他,身子微微侧着,只是那时候他是倒在地上的,没有现在这么清朗英俊。
把手放在绷带缠绕的腹部,方举灼走到丁一面前,拉起他的手按了按,硬邦邦的,“绑得这么紧,肠子怎么会压下去,傻瓜。”
丁一挣扎着要把手腕抽出来,被方举灼用指尖掐着筋络,轻声喝道:“我就看看。”抽开他的手指看里面换成大创口贴的手心。
白冶嘴张在一边,汗湿的头发一缕缕的,被额头衔在一起,丁无言冷淡地扫他一眼,看着外面说:“一一不记仇。”
哑口无言,这……根本就不是仇不仇的吧,丁无言你在偷换概念吗?
两个年级长于他们的人走开谈话,白冶拉着丁一的耳朵走到病房外面,“……”瞪着他,俯视着瞪他。
丁一的脸腾腾红起来,眼珠带着睫毛卷着小花躲,手指搅着衣服。
“你干嘛?”是啊,你干嘛啊?白冶问完真的像一个站在教授跟前求知欲浓厚的学生似的锁住他,还眨眨眼。
丁一左转右转突围着要躲开,奈何白冶一米八一段杵在那儿,整片后背一冰立即抬起头,眼前是白冶垂头时扬下来的一缕极软极细的头发。
“不准躲,说,这个脑瓜子里想什么呢?”指尖戳在丁一一片玉白的额头上点了点。
被挤到墙上的丁一推着他要逃跑,吭哧吭哧半天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就蹲了下去。
双手撑在腿上托着下巴,圆圆的鼻头简直就是划着白冶的肚子顶在他中间敏感地带的,呼哧呼哧吹啊吹。
“操!”白冶气急败坏地转身扯了一□上的牛仔裤,好险没硬起来,“混蛋!”
丁一干完坏事撇着眼睛偷看他,半晌把脸捂在膝盖里嗡嗡的,“不说,我就不说。”
白冶的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色,拧了他耳朵一把,还真不问了只是严厉地告诫着,“他是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板,你懂我意思吗?”
丁一猛点头,“知道,脏死了,乱死了。”
白冶孺子可教地点头,突然猛回头趁他不注意从背后把他一把举起来,抱着跑来跑去,惹得他哇哇尖叫哈哈大笑踢着腿求饶才随口说着,“娱乐圈确实又脏又乱,不过我调查过,他没有什么绯闻,私底下我不知道,台面上也算一个好人,这次是不是你勾引他了,小样。”
丁一扭着脸哼,小声嘀咕:“他本来就是同性恋。”
白冶把他放到地上,这熊孩子笑的脸淌血喘着气指着远处的病房,“他还喜欢我,他对我一见钟情!”
白冶捶自己的脑袋也捶他的脑袋,“是啊是啊,我当初怎么就没把你也一起塞进行李里藏好呢,还让他看见了,这下子完了吧,你说他以后得怎么惦记小丁一怎么离不开你啊。”
丁一拉着他兴奋地往回走,“我们去听。”
看着前面拽着自己的身影,白冶叹了口气,这小东西尝着滋味上瘾了呀,完蛋了。
病房的门并没有被关上,外面横着一张长形靠椅,丁一屁股蹭了四分之一在上面坐着,头往里勾着听,正襟危坐的白冶把他扯回来,“有什么好看的,老实听着。”
扭了几下停下来,丁一揪着自己的鼻子伸手讨纸,“鼻涕鼻涕。”
白冶从裤子里抽了张湿巾给他,八卦地问:“没想到啊,你舅舅这么年轻还是以前的影帝。鼻炎是家族遗传的吧,他也有吗?”
丁一擦完鼻涕,点点头,“有的,他比我妈小六岁都三十了,其实不年轻了。我这个舅舅,我初中的时候见过一次后来就没有见过,我妈说他在惩罚一个人,姓顾的叔叔,我见过一次。”
里面传出的对话也正好提到了丁敏娟。
“没想到他是娟姐的孩子,从田祺田先生嘴里听见你名字的时候才知道,晚了,但我也不后悔。”支着耳朵的白冶愣了愣,对话像是刚开始的样子,而且方举灼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点吃疼。
他们俩跑远了闹的那十几分钟,屋里面的两个人也没闲着,对打了一仗,方举灼负旧伤略逊一筹此时刚从地上爬起来,纱布里渗出红色。
“怎么挑上一一的?”丁无言把他架到床上,平板的语气里还是能听出些不满的。
方举灼眼皮向上抬了抬,视线像是要投射在外面的丁一身上,只是遗憾在猛然接近的位置被门框给挡了,“我在遇见白冶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发热紧绷渴望还带点莫名其妙的愤怒。……但是在看见他第一眼,坐在另一架飞机上我变成了毁灭城池的火山,我简直就是为了,为了这么对他才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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