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尚云修不但不听反而得寸进尺,铁一样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用耳语一般的呢喃话语低声说:“你误会了。”
白冶“咚”放下菜刀转过身来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哼了一声,说:“那好,你解释给我听!”说完威胁的看了一眼砧板上被五马分尸的鸡,暗暗的眼神在告诉他如果你不说实话,你的下场就跟它一样。
尚云修靠前一步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贪恋地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我确实,去过电影院,但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我的父亲也在,只是巧遇而已。”
闻听此言白冶的一颗心一路从嗓子眼往下放,就差放到膀胱位置才停下,他本来就不愿意轻易怀疑眼前的这个人。
瞪了一眼暗自好笑的尚云修,白冶抚摸着菜刀唧唧歪歪地说:“你回来了见的第一个人竟然不是我,你太过分了,那么你告诉我,那个女人她是谁?先说好,我是小气鬼。”
尚云修听他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水凉月,她从日本跟我一起回来的。”口气冷淡,状似毫不关心。
可白冶不乐意啊,他一听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是情敌相遇分外眼红。
“你这次的案子是不是和她有关,日本,记得她说过他的父亲是日本人。”白冶一指头一指头地抚摸鸡大腿,半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么不屈不挠强劲的敌对份子,吾等前途堪忧啊!
这边伤春悲秋个没完那一边白陶可坐不住了,她肚子早饿了,一声大吼道:“白冶,你自己孵蛋养鸡呢还是怎么的?做好了没啊肚子饿死了。”
白冶绷紧了皮马上回:“快好了快好了。”转身把看热闹的尚云修给推出了厨房,没多会儿就手脚利落地做了一顿晚饭出来,把沐嘉给高兴的啊,直眯着眼笑。
笑眯眯的赏了一记“这事没完,我们晚上等着瞧”的眼神给尚云修,白冶这才招呼大家开饭。
暗叹少了某种福利的尚云修只好顶着白冶凌厉的眼神自己动手去盛饭。
闲来无事的白陶一直在观察他们两之间的各种化学反应,等看到尚云修憋屈的脸色不禁笑了一声,对着白冶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白冶不是个小气的人,所以小气起来才格外厉害,不用尚云修说,他大概也能猜到事前的前因后果,大概是尚仲明刻意安排的,至于他以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块区域,白冶懒得想。
事前还就是白冶猜的那样,尚仲明是来看白冶的。而尚云修一下飞机就往这儿赶,然后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叫他的人不是水凉月,是尚仲明,但是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水灵灵一身白衣的水凉月啊,就是这么巧,这么无奈,尚仲明有心撮合他们,毫不犹豫就拉着他们进了电影院。
尚云修一路上沉着脸走进去,电影放的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他们也算变相地看了一次电影?尚云修好笑地看了一眼捏着筷子戳饭的白冶。
白冶磨着牙怒瞪了他一眼,下一筷子挑得有些高,一朵小米饭就这么飞到了他的瓢上,气氛一瞬间凝固了。沐嘉哆哆嗦嗦地背着碗坐在了远处的沙发上……孤零零地看儿童动画。
处变不惊的白陶优雅地该吃吃,该喝喝,全当没看见,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白冶,愣是没好意思拿下来装作自己不知道,直到饭冷却以后还顶在他头上。
尚云修吃完以后按着他的肩膀,伸手取下了那一小朵饭,然后哎呀了一声,“糊住了呢。”
白冶的脸彻底绿遍全球。
93章
白冶的这套两室一厅,有无聊瞪眼的时候,有□的时候,就是没有此时这样尴尬的气氛。
白陶从始至终连个好脸色都没给尚云修处于完全无视状态,沐嘉则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相当酷帅冷面的男人,白冶这个中间人则……哦,在厨房洗碗。
时间将晚,也到了七点钟,白冶这碗洗了一个小时,简直大失水准,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之间肯定出了什么事。白陶不耐烦地想着,斜眸看了一眼面沉如水不为所动的尚云修,冷哼一声转头。沐嘉也战战兢兢偷眼看了一眼尚云修,被后者饶有兴味的扫了一眼,立即扭过了头笔直坐好。
白冶擦干净手走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三足鼎立的诡异画面,他纳闷的挠了挠头,看了一眼白陶又看了一眼尚云修,最后狠狠瞪了一眼无辜的沐嘉。
“姐,你的脚没事了吧?”白冶一边问一边走过去,在中途受力一滞,被拉到了尚云修的旁边坐下,想笑又不能笑的横了他一眼,老实坐好。
白陶翻了个白眼,“嗯,没事了。今晚我住这儿。”说完也不等他同意,步履小心地走进了卧室,关门。
敏感的耳朵听到一声轻笑,白冶立即回头瞪向始作俑者。尚云修毫不掩饰展颜一笑,说:“你姐的潜台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要你跟我上去住。”
沐嘉手足无措地捏着自己的裤子,努力假装自己是透明的。发现白冶的目光时浑身一抖,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呵,我马上就回家。”
白冶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我打电话给严朗叫他来接你。”
沐嘉赶紧挥手苦着脸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不过……”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白冶,委屈的低下了头。
看他这个样子,负罪感爆棚的白冶摸了摸自己的光脑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放心吧,我都答应你了,不会反悔的。”
沐嘉走前又巴巴地看了几眼扶着门框的白冶,企图在里面发现一丝不安定的成分,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说再见,就消失在了白冶家的楼道口。
白冶好人做到家,还是给严朗打了一个电话,争取表现的机会,一接通立即谄媚道:“喂!严哥啊,来我家门口接一下木木,现在天气这么冷不一定打得到……嗯?”
严朗的口气相当恶劣,把他不由分说狠狠痛骂了一顿,这才喘着粗气说:“白冶啊白冶,你敢留他睡一个星期,你可真是好样的!”隐隐还有磨牙的声音传过来。
白冶大惊失色,叫道:“你可别乱说,我这么纯洁的人!等等,你不知道他来我这儿住的?你们……闹矛盾了?”
严朗烦躁地抽了一口烟,恶声道:“关你屁事。”
白冶的眼珠子都飘红了,委屈道:“本来就是啊,关我屁……没有没有你说得对,你快过来吧!我挂了!拜拜!”刷按了通话结束。
白冶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尚云修拍着胸口说:“严朗今天怎么跟吃了炸药一样,火气好大呀,不过……关我什么事呀真是。”说完一僵,指头戳沙发,闷不吭声得发呆。
尚云修安抚地揽过他的肩膀,低头在他嘴角留了一个浅吻,用一种近乎暧昧的声音低声说:“我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为吃醋吗?”
白冶猛得抬起头,刚一张开嘴就听他说:“我现在很有安全感,谢谢你我的宝贝。”
白冶面红耳赤,白陶黑着脸翻身,突然大吼,“滚出去!”
白冶一抖,灰溜溜地拉着尚云修去了楼上,一推门,发现离门不远的地方随意放着一个行李箱,立即诧异地回头。
尚云修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摸了摸他的瓜皮,说:“我一回来放了东西发现你不在立即下了楼,结果……你知道了!”他旋即苦笑了一声。
白冶一肚子的负面情绪就这样被他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吹了干净,他傻乎乎的望着尚云修笑了笑,说:“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尚云修高深莫测的微微点头,拉着白冶进了卧室,说:“哦,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白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唉声叹气,一边乖乖进去一边说:“我真不坚定,干嘛要怀疑你,一定是那个女人太清淡了,一般的第三者不都是盛气凌人的吗?我妈就常跟我抱怨她认识的那些家门不幸的深闺怨妇。”企图蒙混过关,眼睛眨巴眨巴。
尚云修一边不动声色地脱他的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她只是一个客户。”
她只是一个陌生人。白冶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在被进入时数着指头眼神飘忽地说:“那你对她有什么……啊,嗯……轻,轻一点,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被浪翻滚,床板的吱呀声透过墙壁而去,这是固体传播,相结合处噗嗤噗嗤的粘腻声不绝于耳,这是……液体传播?然后就是肉体碰撞之啪啪声,偶尔夹杂着几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呜咽声,完美。
□地抱着脑袋求饶,一边嗯嗯啊啊地叫,一边又抹着眼泪同情自己,气若游丝地说:“我这一下午都是为了什么啊!你快射门了没有啊,唔嗯,我屁股疼。”
尚云修的回答是猛烈的一顿狠干,闷不吭声地看床上的人咬被角,这种又甜又苦的心情真是太折磨人了,唉,谁让他偏偏就看上了这么个东西!该!
白冶皱着五官忍气吞声,光秃秃的脑门上全是汗,隐隐还有红光掠过,等屁股被人从后面往上一提,终于委屈哭了,哇哇大叫声泪俱下说:“你你……一个小时了……!!你听我姐是我姐她捅天花板了,呜呜,你竟然把内裤塞我嘴里!你学坏了,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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