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要跨出这一步的。
为自己鼓了鼓气的白冶一下子连着内裤扒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才是衣服。转着看了看,虽然是一点也不女气的硬直板身材,但皮肤光洁白皙,其实……
摸了摸下巴,快要流口水的白冶信心大增。他没勇气在外面的那个人面前摆弄自己。
尚云修喝了两杯水,又定了定神,时间就过了半个小时,就在他先一步要去敲门的时候,啪嗒一声浴室门开了。
白冶松松垮垮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看见尚云修要出去立即岔开腿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
“回去回去!“白冶闷头把他往里推,眼睛却不敢往他的脸上看,害怕看到其他的表情,甚至,嗯,是含笑的表情也不想,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究竟有多红。
云修看了他一眼,举着手被他推到了床上,白冶一步步跪上去,眼神有些躲闪地看了他一眼又飞速挪开,“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都被顶在床上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他把手伸进白冶松开的浴袍,在他一直挺着的小毛弟弟上按了一下抽出手,然后抬头看着白冶的眼睛。
白冶的腰都陷下去了,趴在他身上直运气。
等他喘完了,咬了咬牙把浴袍一扯,再从屁股底下一抽,刷扔在地上。
云修看着一溜烟躲进被子的白冶笑出了声。
白冶装作没听见,扯着他的袖子把他也一起扯了进去,然后拉起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完全没有刚才龙精虎猛的样子吗。
然后尚云修是真的惊了。他的白冶不可能这么害羞。
白冶是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想法的。一等人进去,不由分说就去扯他的睡裤,一边唾弃这么晚了还不拔干净睡觉真是太不应该了。
终于把裤子扯到云修脚面的白冶也不去管他了,他先是趴过去,拿着一张热噗噗的小脸在云修还软着的中间蹭了蹭,舒了一口既委屈又屈辱的热气后,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那里立即硬了三分,有些半抬头了。
白冶侧耳听了听,没有听到除了喘息以外的声音,有些缺氧地急呼了几口,白冶再接再厉。
大概过了两分钟,那里已经全部站起来了,卧槽,好大啊。白冶又惊又喜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被子里谴责地爬出来瞪了一眼软在床上一脸薄红眼神涣散的某人,白冶哼哼两声被子一掀又爬了进去。
尚云修只感到腰上一重,两团软绵绵的肉在那里厮磨了几下,突然动作一停,一只手指修长不太灵活的手伸了过去。
白冶整个身子拱在云修怀里,双腿曲在他两侧,屁股坐在他腰上,一只手朝后握着硬邦邦可以敲木鱼的大家伙,一只手把上面准备好的润滑剂涂上去。
尚云修的□一凉不自在地动了动。
涂好以后,白冶又开始运气,呼哧呼哧半天,怀着童子鸡的悲壮心情,扶着它在自己软下来的屁股后面磨了磨,先适应一下。他其实挺怕的。
手里的东西跳得更剧烈了,白冶有些害羞又有些高兴,无情地痛斥了一下时下的八卦娱乐版,继而没骨气地小声哼道:“你不许动!”
尚云修至始至终像傻了一样,除了下面反应剧烈,眼睛都没眨一下,纯情的要命。
不放心的白冶又把手指上剩余的润滑剂伸进自己的身体,撑开手指顿了顿,这才扶着探头探脑不怀好意的东西进去。
最大的地方一个劲往外滑,只用过纯洁的□的白冶又急了,一急手里就没轻重,疼得尚云修一脑门的汗。
下面又湿又热还缺氧,等白冶终于插/进去一个头的时候,他憋不住死狗一样探出来喘了口气。
屁股立即裂开一样剧烈疼痛了一下,某个严格遵循人类本能的坏东西等不及自己插了半截进去,把白冶激地挺直了身。
“痛死我……”白冶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停,嘶嘶着伸手朝后一摸,还有大半在外面呢,但大概是不会再滑出来了。
“人家第一次,卧槽你慢点。”还没撒完娇呢,白冶差点被顶得撒泼,“痛痛痛,卧槽,卧槽,你,啊,哎哎哟。”人家的电臀已经马达一样运起来了,白冶被顶得直翻白眼,一个没坐稳趴下去了,撅起来的屁股被两只大手抱着猛干。
鬼哭狼嚎的声音是在身下的男人突然停下时戛然而止的。
射了?这么快?
被/干得脸色发白的白冶不怀好意地摸下巴,摸了一手的润滑剂都不自知。
有点蛋蛋忧伤的白冶还没把气吁完,底下立即碰到了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这么快!
抬头一看,他第一次在尚云修的脸上发现了纠结的神情,整个人都小了好几岁,像个愣头青。于是白冶的胆子立即肥了,“你不会是初哥吧?”继而一脸“卧槽捡到了”的欣喜。
尚云修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忽略刚才神志不清时候听到的一句话,“你说你也是第一次?”
白冶直接点头,“不然,我干吗躲被子里去,人家脸皮虽然厚,但也会不好意思的。”蛋蛋的脸红。
抬头羞射地看,咦,怎么是这个脸,
尚云修沉默了半晌,眼中滑过一丝别样的神采继而带着点心虚有抱住了白冶的屁股,脸甚至是有些讨好地磨了磨他的腰。
被治愈的白冶心软了,多么帅的一个人啊,竟然是在他屁股里告别纯男身的。顿时有些矜持的白冶别扭地摸了摸他的头,“才想起来你今年也就二十四,哎,没事,以后哥哥疼。”
尚云修笑,“哥哥?”
白冶一把抱住他脖子,“弟弟你还硬着呢,快来疼哥哥。”笑眯眯。
尚云修一下子把人扯到近前,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格外野性。
白冶不甘示弱,一口钢牙收放,愣是让尚云修败下阵来,喔,他的口技还是相当了得的。
再没了那些猜忌的云修,摸着他的腰,又探了探他的舌头,心安了。
白冶密密地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头牙齿,液体交换,热流翻滚,直吻得彼此气息不稳才停下来。低头扫了一眼对方硬邦邦的硕大,“你,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尚云修看了他一眼,狭长的眼睛发亮,二话不说分开了白冶修长的大腿,没了被子的白冶有些害羞放不开闭上了眼睛。
不那么格外大的床吱呀吱呀响起来,如果还有别的住户在,一定能听到白冶大声的毫无顾忌呻/吟,尚云修把他弄得很舒服,除了一开始有点疼,并没有他意料中的单方面奉献。
颠来倒去弄了五六次,白冶被顶射了三次,尝到了一种尤其闹以抵抗的□快感,瞧着某人小毛弟弟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小小吁了一口气,一脸的满足。
意犹未尽的尚云修听他慵懒的轻哼立即又挺了起来,他的视线很规矩地在白冶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飞流直下直接定格在了他有些红肿的屁股上。
白冶回看他一眼,转身趴在了床上。
见状尚云修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像一张厚厚的摊子慢慢盖了上去,彼此交叠不留缝隙,情到浓处相濡以沫,白冶一个侧头就被吻上。
云雨初歇,白冶全身从头到脚一片通红,他定定地看着一眨不眨看着他的尚云修,玩笑一样吐了一句,“怎么总感觉你好像喜欢了我很久,可是明明是我追你的。”
尚云修犹豫了一下,伸手把他紧紧抱了过来,牢牢扣住,“如果我告诉你于是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重逢,你会生气吗?”
白冶摇了摇头,脑子还有点直。
“如果我再告诉你,我的健康不是很好,你会害怕吗?”
“我知道,你会定期看心理医生。不害怕。”
“那如果我再告诉你,你”手指抚摸他腰上的疤痕,“这道疤是我割的呢?”
白冶嗯了一声,声音有了些起伏,继而笑了,“你傻了,这是我在树上挂的。”
尚云修的表情却没有半点放松,他缓缓道:“十四岁那年我杀了一个人,伤了一个人。白冶我对你一见钟情,从来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他的声音很严厉。
白冶瞬间回头,表情疑惑,“云修你怎么了,这么严肃。”
“你知道了是吗,我本来会有一个弟弟。”
白冶想起前阵子老爷子告诉他的话,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薛辞壁是被我亲手推下山才流产的吗?之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我也一样。”
白冶惊了,感觉他的情绪很不稳定,连忙压住了他一遍遍摩挲自己身体的手,轻声细语,“云修你别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我推下山的!和上一次一样,一切都可以推到蓝雾的身上去。”尚云修冷笑了一声,他一把掐住了白冶的下巴,“那一年,我的心理状况差到要避到美国去,常常会产生幻觉,我知道你只会唱校歌,那时候怎么可能,蝶恋花.出塞是我背的唯一一首词……祖爷大概是为了隐瞒这件事,也没有拦着我。你记得我写给你的信吗,我一直希望你能回苍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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