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白冶逃回国了。
……
“准备好了吗?一会儿除了专业问题,其他的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回答。你不是公众人物,不需要迎合他们知道吗?”木木紧张兮兮地一遍一遍整理白冶的衣领,身后还站着神情严肃一身黑西装的严朗,“记得多提提我大文社的名字,免费的广告啊。”
白冶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又记者与会的作家发表大会,虽然不像木木那么紧张,但蛋疼还是有点的。听到风声,这次混进了一部分娱乐记者,大概是冲着他来的。
心里有些不安,白冶忍了半天还是没打电话给尚云修。
“欢迎在场的各位来宾,本次参加我方主办的新青年作家发布大会。这次与会的作家有S市作家协会主席严不思老先生,大家掌声欢迎。”
白冶的老师站起来挥手示意。
严朗察觉到白冶一脸便秘的表情,立即把脸一放,“看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你撑场面。”
“你放屁,我都看见老师面前的水瓶上贴着你今年新开的那家出版社的商标了!”白冶立即反驳,严朗置若罔闻。
“下面有请严老师为获奖的新青年作家三等奖获得者颁发荣誉证书!”主持人一说完,呼啦一阵闪光灯。
白冶也不知道自己拿的是几等奖,听见二等奖报完还是没有他的名字,立即比木木还紧张地整理起了衣领,“完了完了,一等奖非本大爷莫属了,怎么办怎么办,木木我好紧张啊。”一瞬间沐嘉的心定了。
“下面有请我们的一等奖获得者——白冶白先生上台,有请!”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白冶昂首向前。
“谢谢谢谢。”热情地握了握主持人的手,接着一脸害羞地望着给他颁奖的老师。严不思的弟子里,白冶是最晚成材的那个。
“你这小子,多久没去看我了?”严不思嗔怪地拍了拍白冶的肩,岁月沉淀的脸上一派欣慰的喜色,“我这老匹夫也算对得起白长延了。”
白冶乖巧点头,“谢老师这些年的教导,否者白冶只是一块不成器的顽石罢了。”
闻言严不思笑得更开怀了,颁完奖以后就缓步走了下去,白冶知道他身体不好,严朗要求他来他就来了,必定有他一部分原因在的,他何德何能让一介文学泰斗倾力相授?白冶的眼眶热热的。
这一幕被记者抓拍,在十分钟以后的访谈上直接拿来做了文章。
白冶绕过眼前咄咄逼人的记者,愣怔地看着其中一个年轻男人手里的照片,脑子里满清十大酷刑一个轮回,瞬间蛋定了下来。
“白先生你好,您刚才是否是因为发现发现爱人出轨而心伤落泪?”
白冶:“我刚才落泪?”
记者:“眼睛红了。”
白冶:“哦。”
“作为天极太子爷的同□人,您对此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吗?”
咦,怎么他们明明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拿到一手大独家的脸,倒一个比一个来得客气。
“别这么说,我们才刚确定关系,人家要不好意思了。”
惊讶于眼前漂亮非常的男子的厚脸皮,一众记者足足愣了三秒才又继续问道:“天极现任亚洲总经理尚云修一年前才开始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不知意有何为,白先生方便透露给大家知道吗?”
“照片上的人白先生你认识吗?他们夜宿酒店,您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听说一个月前白先生和尚总经理一起出现在S市的万人相亲大会上,并且同时向一位水凉姓日籍华人发出了邀请,不知是真有此意,还是在相互怄气?”
白冶耳朵里嗡嗡作响,“停!你们一个一个问。拿着照片的那个,你放手放手,你有问人家拿肖像使用许可吗?”
被拍红了蹄子的记者被迫放手,白冶面不改色地仔细盯了一秒,不露声色地塞进袋子。
“说!谁告诉你们我们恋爱了,我自己还是从梦里吓醒了十八次才知道的呢。”
“说!你是不是没有女朋友才去的相亲大会!”指着一名播放相亲现场影片的记者,后者满脸通红。
“说!我可以回家了吗?”可怜巴巴地望过去。
“你们不说话,那我就先行一步了。”记者刚要围上来,过了一会经纪人瘾的木木挺胸而出,严朗防护在后,白冶一走进安全通道立即又被一个人给拦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的人,面无表情。
水凉月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看了很久,“我记得你。”
“哦。”白冶惜字如金。
“大学的时候我就非常好奇,像你那么张扬的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你有很多朋友这并不奇怪,难得的是他们在名知道你是同性恋的情况下,大多还愿意真心待你。”
白冶:“因为我从来就不屑隐瞒。收获的自然是不掺杂物的友情。”
想到刚才他毫不自卑的对答,水凉月缓缓地摇了摇头,留下一句话离开。
“公平竞争?!”白冶惊悚了,当夜就去了尚云修在他楼上的住处,美其名曰住人气,其实是为了在他的住处染上自己的味道。
尚云修没有来电解释,白冶把照片拿出来连同自己的幼儿照一起放进了他的抽屉,尚云修那样的人根本不屑做这种事,他可以把公司和个人处理得非常完美,白冶更不屑于怀疑他,虽然心里不太痛快,但绝不到兴师问罪的程度。
尚云修也真的没有打电话过来。他当晚回国,出现在白冶的房门外,拿钥匙打开门以后,桌子上一层薄薄的灰层。
尚云修略一想,猜他大概是被他妈领着耳朵带回家了,遂转身上楼,连夜回国,他现在很累。
尚云修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时,白冶正撅着屁股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被子卷在光溜溜的肚皮上,一脸的恬静。
恍惚地摇了摇头,尚云修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床被向下一压白冶就醒了,他一下子拿住手里的灯台,然后愣住了,“你,你怎么回来了?”
尚云修没有说话,一手拿下他手里的凶器,一手抱住他的腰,“睡吧。”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白冶安心了。
第二天天一亮,白冶窃笑着在尚云修的怀里醒来,摸着他眼底淡淡的青痕,白冶心疼了。
轻手轻脚地下了地,白冶立即跑去了康容阳的早餐摊子。
康容阳万年如一日地对他视而不见,等他点完餐以后收钱给东西,一脸的刻板。倒是白冶转身以后,突然出声道:“白冶,听说你又谈恋爱了?恭喜啊。”
白冶轻飘飘而去,半晌猛回头,“什么又!哪里又!”一溜烟跑走,把难得好心的康容阳噎了个半死。
尚云修醒了时,白冶正哼着歌在厨房里忙活,似乎在煲汤,一闻就闻得出来。
“啊,你醒了,桌上有早点,康记出品,快吃点。”
尚云修慵懒地倚在门框上,从胸腔里发出了笑声,性感得白冶差点腿软得给他跪下了。
到了晚上一脸浓情蜜意的白冶眷恋地挥着小手向尚云修告别,一等门关上,立即一脸的血光,“这个一窍不通的笨蛋,又赶我走,大爷我偏偏要等十分钟再走!”对着门板放冷箭。
回去自己的住处以后,白冶又接到了虞司雨的电话,继而想起那个被他忘到马里亚纳海沟的小黄剧,顿时一脸的惊悚。
“我忘了,我今天一定马上弄出来,抱歉抱歉。”
虞司雨阴阳怪气,“听说你跟他又搞上了,你可真本事啊。”
“什么又?”白冶一脸的认真。
虞司雨破口大骂,“装什么蒜啊,不就是尚云修吗,你的亲亲S。”
白冶哦哦两声有听没有懂,“天极的商标里是有个S字母来自,咋了?”
“算了,跟你讲不通,记得把剧做出来,姑娘们海报都弄好了。”
于是将近半年没有出现的靡靡之音扶摇直上,直抵楼上喝凉水的尚云修心头。
嗯嗯啊啊自攻自受摸了自己半个小时的白冶怒了,他把剧本猛一拍,大杀四方,“老子豁出去了!”咚咚咚上楼而去。
尚云修开门的时候,白冶红着一张不正常的嫩脸立在了门外。
83章
不太自然的尚云修看着眼前一脸红扑扑的白冶,再朝着他的眼睛上一对,硬生生被逼地挪开了视线。
睁着一双贼亮贼亮大眼的白冶,上前一步,又反手关上门,他挡在尚云修前一步冲进了浴室,走前丢下一句怎么听怎么理直气壮的话:
我来验证一件传闻!
传闻?想到被他放在自己抽屉的一张自己和一个女人的合影,尚云修挑了挑眉,还以为他能按捺不问呢,轻笑了一声,尚云修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把一切都向他坦白。
不论结果是什么。
在浴室里的白冶,先是捂住脸看了一样镜子里一脸潮红的自己,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身下的反应还没退去,身体里的勇气却随着越来越硬的二弟渐渐游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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