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冶立即老实了,揪着他的衣服猛一下回头亲了他一下,嘿嘿傻笑。乐得要飞起来一样,“你有可能看上我的吧,是吧。”说完也不要答案,抿著嘴闭上眼窝成团睡了,一点也不像一个二十六岁的人。
等白冶和丁一胜利会师打着小呼噜睡着以后,尚云修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摸索了一下几乎全部身体都贴着他火一样热的白冶苦笑,喃喃道:“我变了这么多,你倒一点没变。”说完轻笑了一声,用手拨弄他湿漉漉的头发,被子里的身体动了动,睡了一大半在他腿上的白冶嘟囔着扭了扭又缩近了一些,缠缠绕绕。
在寒冷的山里面抱着这么一块称手的热血活人是完完全全的舒服,更何况这个人还全心全意地喜欢着自己。
被白冶抱得有些出虚的尚云修乐得心猿意马,手伸进白冶的衣服里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肚子,在寂静的夜里冷冰冰地嘲笑,“该练练了,没有肌肉,肚子这么软,像人一样,嗯,滑。”
摸到他的腰,施法一样吐字,“抖!”
受到骚扰的白冶不胜其烦地躲,越缩越向着那只罪恶之爪而去,顿时呜呜叫着,“他妈烦死了”,麻痒的腰部顶在尚云修硬邦邦的腹肌上,不容一丝缝隙。
手被压在中间的尚云修抽出来,看一眼眼皮子不停滚动的白冶,红着脸咳嗽了一声,这才终于要睡了。但是……
“很好玩吧?”
白冶冷不丁睁眼,睡眼惺忪地看着僵住的尚云修,一脸发现什么的困惑,半晌摸摸尴尬的尚云修的俊脸,“我知道缺乏母爱的人总是会有些行为异常的,来,咱、们、睡、觉。”
尚云修闭目装死,半晌凝重地嗯了一声。
一夜无话至天明,丁一揉着酸涩的眼睛醒来,扭头看了一眼白冶的帐篷,见他还睡着,自己穿好衣服又簌了口才过去叫醒他,“哥,醒醒,五点了,再不起来,没有日出了。”说完疑惑地向着外面探头,滴滴沥沥的。
白冶嗯嗯哼了两声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呆滞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再一低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边上,顿时脸臭得跟茅坑里捞出来似的。
撑着一把伞的尚云修拿着一罐热气腾腾的牛肉汤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准备好的丁一嘱咐道:“丁先生,吃的已经准备好了,你先过去吧,他我来就是。”
丁一看了一眼病怏怏的白冶又看了一眼不容抗拒的尚云修,这么来回几遍终于点了点头,回头道:“原来下雨了,哎。哥,那我先过去了。”
白冶可怜又可怜地看着靠过来的尚云修,“你什么时候走的啊,我都不知道。”
尚云修愣了愣拨弄着他边上杂七杂八的东西,道:“十几分钟前。”
一听,白冶眉头一松立即不纠结了,半晌才讪讪地说:“我以为你半夜就离开,嫌我呢。”
尚云修似笑了一声,抬头正视白冶,“怎么会。”
“呼……”白冶从牛肉汤里看出来,又扭回去吹一口热气,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你们还有什么计划吗?刘小姐下来了吗?听着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尚云修随口回道:“大概中午才会过来,有其他人上去接他们了。还有一部分散客休整一番也要走了。”
白冶点点头,自说一句,“这样的话,那对兄弟该走了。”
“嗯。”
白冶看他脸色如常一派淡然,小心地抓了抓他的手,“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我认真的。”
“不会。”说完用指甲蹭了蹭白冶脸上青黄色的痕渍,见刮不下什么又郁闷地收手。
白冶终于完全放心了。
刘小姐是在正午下山的,一身厚重的登山装都包裹不住她曼妙的身形,白冶酸溜溜地过去打招呼,“嗨,刘小姐。”东歪西倒没个人形。
刘小姐诧异非常地盯着他精彩绝伦的脸,眨了好几次眼睛,“你是?”
尚云修勾着白冶的脖子把他往帐篷里回带,对刘小姐略一点头道:“是白冶。脸上沾了些不知名的草汁。他发烧了,我先带他下去了。”
刘小姐应之点头表情越发诧异,回头向安先生温声道:“取支针过来。”
不一会儿,安先生伴着换了一身更轻便的保暖服的刘小姐走进白冶的帐篷,见他已经昏昏迷迷地睡着了,后者脸色立即凝重起来,她对着夹|紧眉头神色阴郁的尚云修轻道:“尚老弟,我这里有支特效药,稍有副作用,但下山还需两日,你可以一试。”
即使万分好奇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刘小姐也不好多问,见尚云修思虑一番点下了头,立即叫安先生上了前。
白冶迷迷糊糊听见那道来自情敌的声音,立即起尸一眼睁开了眼半点不带犹豫的。
他炯炯有神地看着拿着寒光阵阵的针筒靠近的安先生,大喝道:“汝等何人,胆敢放肆!”说完拖着哭腔一下子扑到尚云修的怀里,“云修,我不打针。”
众人齐齐抽了抽嘴角,一边蹲着的丁一恶寒地抖了抖鸡皮疙瘩嘴里嘀嘀咕咕碎碎念,“幼稚,没胆,哼,没,没良心。”说到后面竟然还有些酸溜溜的,往常他都是拖着自己去打针的,嘤嘤。
尚云修被他闹得有些糊涂,推开他耐心劝道:“为什么不打针?别胡闹,山里发烧不是小事。”
白冶不依不挠立即饿虎一样又扑了上去,双手勾住他的衣服死也不下来,突然回头眼睛铜铃一样瞪向在场的唯一女性,“那你出去。”
刘小姐对他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当先走了出去。
白冶这才眼泪汪汪地看了一眼尤自待命的安先生,小媳妇一样拉下裤子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医生你慢一点。”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安先生见状狠狠一僵,艰难迟疑地走过去,惊疑不定地拉起了他的手臂。
白冶的脸红霞一样,尚云修的脸黑炭一样。
打完针以后,安先生踌躇一下,凌乱地交代道:“可能也有智力退化的副作用,不不不,我是说会有头晕的现象,其他的就没有大碍了。那么我先出去了。”说完快速看了一眼白冶也离开了。
白冶的脸越发青光阵阵了,还带点晕红,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想为自己辩白一下弱弱地开口,“我妈说感冒都打屁股,她骗我。”
尚云修哼一声算是应他,接着便也走了出去,不嫌弃他的丁一螃蟹一样挪过去,立即被他扯住了脸,“嗷嗷嗷,丢人丢人,哎哎哎,快扶住我,头晕。”
“是,老佛爷!”
再到所有人都拔营要走时间才过了半个小时。药效立竿见影,白冶舒服了不少,人也清醒了些,和何家兄弟打过招呼便分道扬镳了。面对身旁的刘小姐,他想尚氏和万鑫还有利益关系在,也不好太放肆,一路上便也颇客气。
“我正好来苍嘉老园子里看看,听说云修上山了,也就一路跟过来了。”白冶说完喘一声。
刘小姐客气两句,点点头,“尚总盛情,我第一次来东部,没想到还可以看到这么巍峨壮丽的山峦,即使和尚氏的合作不能顺利进行也不虚此行了。”
脸裹在雨衣下的白冶朝她笑笑,“我也是第一次在夏季看雪,挺妙的体验。”说完折了一根路边的小树枝。
“说起这雪,安先生,相机带过来。”回头喊了一声背了个包的安先生,后者立即拿出了一架单电。
接下来两人兴致盎然地攀谈起来,白冶手快,照片一张张滑过去不小心看到了一张不应该给自己看到的照片,顿时露出一脸来不及掩饰的诧异。
刘小姐僵了一瞬,回头忧郁地看了一眼安先生,继而回头对白冶无奈地点了点头。
白冶给自己的嘴上拉了道拉链,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刘小姐苦笑了一下接下来显得有些沉默。
白冶受不了那样的郁沉,鬼鬼祟祟地退开两步走到丁一的身边,扒住他的肩膀就使劲摇晃,水珠翻飞,嘴里无声的呐喊。
疯魔完了又一甩头娇羞无限地看了看前面走的尚云修,脸上露出一种既得意又幸灾乐祸的猥琐表情。
74第 74 章
他们是绕山离开的,并不需要经过因为暴雨变得泛滥的那条无名河,所以接下来的路走得非常顺利。一路上绿树成荫,景色绚丽令人眼花缭乱却观之不倦。
尚云修小时候在这片大山里训练了三年之久,对这片山林当之无愧的熟悉,也因此是由他在前带路的。
但他似乎急于回去,一路上走得非常快,做了标记就会消失。而那些特种兵不甘寂寞,落下行人紧追不舍。
牛脾气的丁一追到后来吃力不已,不一会儿扯着嗓子大叫道:“前面面面面面的,你们自己己己己走好了,我不跟了了了了。”回音阵阵。
说完发现那几个黑点压根听不见,紧紧拉住白冶的手,哭丧着脸,“好累啊,他们是不是人啊。”边上的马雷嫌弃地看他们两眼。
刘小姐和安先生走得还要慢些,摇摇挂在后面,再身后跟随三个保镖,一脸恣意,倒不在意自己脱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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