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也不知僵持了多久,季青觉得自己内心的OS都拆了十几座高楼大厦,并在槽点多得无从下口的情况下把所有的槽点都吐了个遍之后,教主还是没说话。
季青疯了,于是只能佯装蛋/腚地提起裤子站起身给黎轩倒水去。
结果,季青再次以他一点五的视力悲催地表明,他没看到黎轩在他提裤子的那一瞬间做了什么,反正等下一秒钟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一条腿顶/在他的两/腿/之/间,眼神略带侵略地看着他。
季青已经学会不去吐槽这人作为一个发高烧病人的专业素质了,反正对教主而言,也没啥素质可言。
但是你不能这样顶着我吧?
季青睁着双不算小的眼睛,非常纯洁地眨巴眨巴看着黎轩。
“做。”
真是言简意赅。
季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意识到自己刚用裤子遮住的兄弟又抛头露面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您您您您您您您难道指的是做/爱的“做”?
我我我我我我我槽啊!
别别别别脱/裤/子……别别别脱上衣……屋里很冷啊……别别别别亲哪里……唔……好难受……啊……嗯……放、放过菊/花……呜呜……痛……轻、轻点……啊哈……呜……快……啊不、慢、慢点……呜呜……慢……啊……嘤嘤……嗯哼……舒、舒服……嗯……唔……啊啊……
以上是简略版。
详细版请问作者要。
第一次被男人做/全/套的季青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他/妈叫得那么/浪,哦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觉得很爽!妈的,一定是哪里不对了。啊不对,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压/他的人是黎轩啊,是发烧四十多度的黎轩啊,是他把他当做儿子的黎轩啊!这不是乱//伦了么?!季青默默地流泪。
不过几天后,季青想开了,儿子生理上需要解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来跟爸爸撒娇什么的,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这么做也没什么啦,就是满足了儿子的需求而已嘛。这只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疼爱儿子的一种行为而已。
尽管季青给自己的找的理由有些怪异,但他毕竟不纠结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目前、眼下,被做了全套的季青捂着自己的小菊/花,欲哭无泪。
你说教主强//奸他了?这根本算不上,毕竟他也并没有做什么抵抗,而且最后他也很爽。在名词定义上而言,这种情况顶多算是合//奸。
除此之外,他一只小小的蓝球藻,也是无法与强大的魔教教主做抗争的对不?季青甚至可以想象出如果他捂着菊花控诉黎轩禽兽不如没人性,黎轩也只是会一脸高贵冷艳傲娇鬼畜地瞥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十足的“本座临幸你是你的荣幸”这样的信息。
所以,聪明的X医大高材生放弃了抵抗。
是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人家反抗都是成群结队有组织的,想他季青一个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要去推翻黎轩的压迫,那简直是妄想。哦不,季青连想都不敢想。
所以在黎轩把他干到射,自己也射过两次之后,教主大人晕倒在床,他摸了摸教主的头,又给他稍微诊了下脉,心惊胆战地去煮粥了。
煮粥的时候,季青有些心不在焉。一边想着教主不是生病了么,怎么还有空干他?一边又想着,刚才粗略摸了一下黎轩的脉,好像并不是伤寒发热那么简单的事情。
尽管理论知识已经相当夯实,但季青的大头毕竟是西医外科,对于内科和中医的了解都处于入门等级。因此,他也仅能摸出黎轩的脉相不稳,且不只是数脉(发热)一种脉相。他学中医不过一月有余,还处于入门阶段,对于脉相也只是书面的了解记忆,还没怎么把过脉。因此,此时他仅能通过表象知道黎轩有数脉之相,而通过诊脉却知道黎轩至少有数、沉、短三种脉相。
叹了口气,季青想,明天必须带黎轩去医院。
结果黎轩却是一病不起了。
季青本想着以黎轩的身子骨,发个烧而已,不至于那么脆弱地倒床不起。
其实黎轩还真不是因为发烧就这样了,事实上,黎轩至今都卧病在床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之前带病纵欲。
季青摸不准黎轩到底伤在哪里,只道对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好歹发了一场高烧,有个几天就没事儿了。至于内伤,季青虽然着急,可他总是扛不动这么个比他还重十来斤的男人的。也不是没想过叫120,但季青想了想黎轩被架上担架扔进救护车的场景,不由觉得教主一定会撑着带病的身子把碰他的众人全都打飞。所以,只得作罢了。
黎轩病成这样,季青不放心,只得给学校打电话请了两天假。
季青守在床边,慢慢有些累,就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黎轩醒来的时候,正看见床边的男人一脸疲惫地趴在那里。没来由的,冷若冰霜的教主大人嘴角扯了扯,心也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扯了一下。他并没有打搅季青,只是左右打量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他怎么会在季青房间里?
教主大人敛眉沉思半响,终于记起自己吃干抹净的事情了。于是,教主果然没有一点愧疚之情,反而嘴角笑容更盛。看着季青的目光变得十分柔和,悄声说了句“很好吃”,便又抵抗不住身体上的绵软无力,躺下继续睡了。
季青和黎轩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醒来之后,季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嘟囔了句“谁啊”,而后看见同样睁开眼的黎轩,小脸一红,嗫嚅说“我去开门”,之后便跑走了。
黎轩躺在床上有些好笑,倒是比从前的季青还可人些。
季青从猫眼看了一眼,一见来者是楚寒和余子宁,瞬间就心肝脾肺肾十二指肠疼了。余子宁倒还好,楚寒要是看到黎轩跟他住一块,不定说啥呢。
可人都来了,也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季青苦脸挂着笑把门打开了,“师哥,子宁,你们怎么来了?”
楚寒跟往常一样,一见季青就把人往怀里捞,说:“哎呦,听说你病了,我这小心肝都疼死了,哪生病了?快跟师哥说说,师哥给你开药,有病咱治病,没病咱补补。”
季青道:“可别,吃完您的药我没病都得添上病。”
余子宁笑说:“就是,楚寒你别折磨阿青了,咱是来探病的不是来制造病的。”
“小宁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制造病!我可是很关心小青子的身体健康的,咱这可是代表组织来慰问生病的小同志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季青懒得理他胡扯,迎进门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你俩随便坐,我倒水去。”
等季青端着个放着两杯水和几个苹果的小托盘出来的时候,哪还有楚寒和余子宁的身影。
季青心道,不好,敌人在我方没留意时深入我营,恐怕是要开战的节奏。于是立马把托盘放桌子上,跑回卧室了。
结果就听见楚寒大呼小叫,“啊啊啊就算你是小青子的表哥你也不能躺在我家小青子的床上啊!”
季青听完心道,他何止占有我的床啊,连床上的人都被顺手一并占有了好么!师哥你还是图样图乃义务啊!
余子宁在一边拉着楚寒,“楚寒这么就进人房间不好,咱赶紧走吧。”
楚寒咋咋呼呼不乐意,“那可是小青子的床啊,他凭什么躺小青子的床!”
教主大人对于这种扰乱他休息的人肯定是没好脸色的,白了人一眼,躺下继续睡了。
楚寒给弄得没脾气,指着人骂禽兽。
季青连忙把人拉住,一边给黎轩赔笑脸,一边跟楚寒低声道:“师哥我哥病的严重,咱有事儿出去说。”
连说带哄又拉又劝的,终于把楚寒这尊大佛给请出了屋。
季青拜托余子宁看住楚寒,自己留下来跟黎轩说话。
“我出去跟师哥他们说两句,你好好休息,有事儿喊我。”说完,起身要走。
黎轩拉住他的手,“陪我。”声音虽染着病弱,却带着十足的命令口吻,还有那一脸的冷峻,简直是把女王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季青好言相劝了半天,教主才松手,说:“吻我。”
季青看着黎轩不知是由于方才说出的话还是由于发热生病的原因而有些红艳的脸庞,不由觉得好笑,心道儿子要亲吻就吻呗,谁叫他摊上这么个人呢。
在对方额头印下一吻,季青说,“等下我拿点水放在旁边,你渴了就喝,没了记得喊我。”
黎轩看着季青温暖柔和的眼神以及那种如暖阳一般的笑容,不由弯了弯眉眼,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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