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节目,后台有个人和聂臻煜打招呼,竟然是姚曦琳。
也难怪,姚曦琳的伯父开了一家火星传媒,而刚才参加的这档节目正是火星传媒下的新星电视台的每周定期播出的访谈类节目。
外界一直传姚曦琳要踏足娱乐圈,不过后来据说做了幕后监制一类的工作,不少人还为此惋惜不已。
“严立安之前找到我,说想要认识下付鑫,谈一个合作项目,我只是帮着两边约了次见面。”姚曦琳解释道。
“我已经离开富华了,有什么需要说的,请你找相关人士。”聂臻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那天,你打电话给我,我的确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也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姚曦琳继续说。
“那你可以等节目播出以后爆个料。如果您没有别的事要说的话,我先走了。”聂臻煜公式化的对着姚曦琳笑了笑,离开了电视台。
刚离开姚曦琳,聂臻煜却看到杨洋早已候在出口处。
“付总说已经查出来那个厨师和食客以前认识,都是受雇栽赃的,雇主很快也能查出来。付总还说您做的事情再加上参加完节目也算为公司树立了正面形象,希望您明天就回去上班。”杨洋一路小跑的跟在聂臻煜后面说着。
“我说过了,短时间不会回富华的。如果我意向会告诉你们付总的,你快和老沈回去吧。”聂臻煜骑上摩托。
“短时间是多长时间呢,你说个具体时间好让我回去有个交待。臻煜哥您看我找到这份工作挺幸运的,可还没干够一个月… …”杨洋故技重施。
“饭碗保不保得住,永远都是靠自己而不是别人。”聂臻煜帮一次,不会再帮第二次,带上头盔将摩托车发动,从杨洋眼前迅速的消失。剩下杨洋一脸苦逼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聂臻煜的确一直租住在地下室,虽然母亲的医疗费不需要自己负担,在富华的待遇也不错,但是聂臻煜却不愿意欠人情。而且为了照顾母亲和应付付鑫当初种种刁难,睡哪儿都没关系,聂臻煜对自己的居住环境并不挑剔。
节目播出后,广受好评,富华集团因为有员工参与救人以及聂臻煜的一番真诚的话语,的确挽回了形象,食物中毒事件造成的客流损失逐渐弥补了回来。
此后的各类采访也被聂臻煜推掉,而同住地下室的一帮邻居们,却没有几个人看到这期节目,这倒让聂臻煜感到庆幸。
“你,就是前几天节目上骑摩托车救人那个聂臻煜吧。”终于被房东兼楼管的老汉认了出来,聂臻煜有些无奈。
“不是的,你认错了。”聂臻煜快步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用钥匙拧开房门,快速的闪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打开日光灯,把手机放到桌脚唯一能收到信号的地方,从抽屉里取出文件,聂臻煜准备开始整理。
“咚咚咚”,房间门被敲响了。
聂臻煜懒得理会,抽出文件开始翻阅,敲门声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聂臻煜,聂臻煜。”果然还是房东的声音。
“你认错人了。”聂臻煜不耐烦的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居然是王禅意。
“我跟你说他在屋里吧,刚进门。”一旁的房东老汉对王禅意解释道。
“你不是聂臻煜,难道是楚臻煜?”王禅意假装不解。
聂臻煜拿上手机,锁上门,示意和王禅意到外面说。
出了地下室门口,聂王二人在附近找了家冷饮店坐下,一人点了杯饮料。
“堂堂富华集团前总裁助理居然真的住地下室,付家祖孙对你也太抠门了吧。”王禅意假装挑拨道。
“我知道王总那员工待遇好,心领了。如果还是为了让我加盟安意的事情,我只能说抱歉了。”聂臻煜现在没心思给任何人打工。
“我知道你正准备出国,但是遇到了点麻烦。”王善意把话挑明了。
“王总果然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聂臻煜低头喝了口饮料。
“神通广大,哈哈,”王禅意知道他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想趁机占点便宜:“别老叫我王总,你叫我一声禅意或者王哥,我就帮你算算是谁在捣鬼。”
“还是叫王大仙吧,您是打算相面还是看手相。”难得聂臻煜会和王禅意开玩笑。
“我擅长摸骨,要不我们回你那儿仔细看看。”王禅意起身附在聂臻煜耳边挑逗道。
聂臻煜白了一眼王禅意却并不生气:“王总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啊,更何况我现在只是一个住在地下室的失业屌diao丝男。您要是真没别的可说的,我先告辞了。”
“我没跟你说过吗,越看你越耐琢磨。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日久见人心。到底谁恨你,谁爱你,谁害你,谁帮你,你自己想吧。总之,有人不想你走。但是这样会耽误你母亲到国外医治,真是不道德啊。”王禅意知道聂臻煜从他的话里已经猜到是谁在暗中阻挠。
目的达到,王禅意站起来用手拍拍聂臻煜的左肩膀:“别担心,有哥哥我呢,只要你开口,什么都不是问题。”
聂臻煜伸出右手附在王禅意的手背上,顿时让王禅意身形一滞。
聂臻煜却是将他的手从肩上推开:“多谢大仙指点,修行还得靠自己。”
王禅意望着聂臻煜离开的身影,不知道告诉他这件事是对是错。
原本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对方医院却突然说暂时无法为母亲安排治疗,需要再过一段时间,具体时间待定。事情的确有些蹊跷,虽然母亲的病情还没有到刻不容缓的地步,只是这一耽搁,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但是,如果不是王禅意提醒,聂臻煜压根儿没往别处想。
“那个,臻煜哥,付总说,嗯,他家里有贵重物品丢失了。让您,让您立刻去一趟,帮着找找。”杨洋在电话里头惴惴不安的说。
☆、第二十二章 找到了
辞职那天,聂臻煜将所有和公司相关的东西都打包快递给了行政,而付鑫家的钥匙则快递给了杨洋。公司里也基本没有什么私人物品,所以,付鑫和聂臻煜自那次别墅分开后,一直没有见过面。
“付总,让我把钥匙给您。他让您自己开门进去等会儿,他一会儿就到。”杨洋一早就等在山脚下。
“一起上去吧。”聂臻煜不吃这一套,带上杨洋一起到了付鑫别墅门口。
自始至终,聂臻煜就是不接钥匙,一扬下巴,示意杨洋开门。
打开门,昏暗的灯光,客厅玄关后面的玻璃影壁上印射的模糊人影,一切似曾相识。
“臻煜,帮我拿套内衣裤过来,你知道放哪儿了。”影壁后面传出熟悉的声音。
杨洋一脸无辜的表情小声说:“他说他不在。”
“给他拿衣服。”聂臻煜吩咐道。
“我不知道在哪,他不是叫您吗?”杨洋把钥匙放在茶几上,脚底抹油,飞快的溜了。
径直走到浴室里,付鑫正躺在浴缸里闭眼享受。
“衣服呢?”付鑫睁开眼,懒洋洋的问。
“是这个吗?你丢失的贵重物品。”聂臻煜开始解扣子,脱掉上衣仍在地上。
“还是这个?”聂臻煜开始解腰带。
突然的一幕让付鑫一怔,盯着聂臻煜在自己面前放肆的脱衣,却没有任何举动。
聂臻煜迎着付鑫炙热的目光脱下内裤直接仍在了付鑫脸上。
付鑫连忙把内裤从脸上扯下来,聂臻煜已经两脚踏进浴缸里。
仰头看着聂臻煜,付鑫撑起浴缸边缘正想起身,却被对方一只手紧紧扼住了脖子。
疼痛和窒息感促使付鑫本来的跌回浴缸,用双手抓住聂臻煜的手腕,试图将对方铁钳般的左手拽开。聂臻煜索性跪在浴盆中,用右手将付鑫的两只手手腕捉住。
双方扭扯激起的水花溅入付鑫的眼中,付鑫痛苦的闭住眼睛扭动着身体。聂臻煜的舌头如毒蛇的蛇信般探入付鑫半张的口中,肆意的攻城略地。
喉间终于一松,付鑫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腔内却躲不开软滑游蛇般的纠缠。短暂的缺氧使付鑫的身体皮肤泛着潮红色,急促的胸腔起伏与聂臻煜的皮肤摩擦,变得异常敏感。
终于放弃唇齿间的纠缠,聂臻煜含上了付鑫的耳垂,猛的分开付鑫的双腿。
“啊!”付鑫一声惨叫,湿滑的浴缸使得他根本无法反抗。
裸着身,聂臻煜坐在客厅沙发上点了一只烟。
付鑫赤着脚,用毛巾擦着头,呲牙裂嘴的走过来。聂臻煜回过头,冰冷的目光让付鑫为之一颤。
“还有什么贵重物品需要我帮你找吗?”聂臻煜吐了口烟。
“不用了,已经找到了。”付鑫别有深意的回答并非示弱。
“想干什么冲着我来,不要牵扯我的家人或是朋友。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聂臻煜像是从牙缝里狠狠的吐出了最后几个字。
“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吗?”付鑫悻悻的问。
“我的朋友里还没有谁敢背后插刀,以我母亲的病做要挟让我干什么的。”聂臻煜说的很委婉,话语里的狠劲却是付鑫从未见过的。
“我没有要挟你,聂臻煜。因为你,我也病了。待在我身边的,被我压在身下的,他们的脸全都会变成你。我试过让你消失,我试过不联系你,我试过看心理医生。”付鑫的自嘲的笑了笑:“我真的试过各种办法,可是只要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我就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