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吓到赵船,于是,顾项城的脸还是那么的平淡,他只是这样看着赵船,就仿佛是看尽了整个世界。
“你乖一点,我想抱你。”
赵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只听,顾项城接下去的一句话,“这便是第二个法子,不用那些死物,而是用我来为你松扩如何。”
男人炙热的气息洒在赵船的颈部,那里稚嫩的肌肤仿佛是要被融化了般,敏感的吓人,他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的趴在了顾项城的怀里,竟是脸腰肢都虚软无力了。
赵船说不出话,顾项城轻轻的“哼”了一声,则权当他是默许了,嘴角微扬,俯身,薄唇轻含住赵船的嘴唇,舌尖顶入,他看赵船依旧茫然无神,心下有些不悦,牙齿啃咬了一下赵船的下唇。
赵船吃痛,蹙眉,凝神看着他,一双招子里满满都是顾项城的脸,心里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所填满,似期待又似胆怯。
他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错开脸,顿了顿道:“你等等,我要给你看样东西。”他推开顾项城,手指拽着泛着皱褶的衣角,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下,还是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顾项城愣了一下,只见赵船脱去宽松的衣衫,他高耸的肚子显露无疑,上面布满着丝丝妊娠纹,可顾项城却不觉得可怖,他的视线在赵船的身体上游移,慢慢凝聚在了赵船那似少女乳鸽般耸起的胸部。
赵船感觉到了顾项城炙热的眼神,身体瑟缩了一下,手里紧紧捏着褪下的衣衫,他的脸色此刻白的吓人,有些自讽道:“像我这样丑陋的身体,你还想要的吗?”
少年时,赵船在顾项城面前便是自卑懦弱的,多少年过去,好不容易他的性情变换,慢慢长成了坚强的模样,可此刻,他的身体却又让他胆怯。
平日里穿上衣服还可以忘记,可若是脱去了衣衫,看着镜中的自己,他却又是变回了那个懦弱自卑的人。
听到赵船自嘲的话,顾项城抿嘴,薄唇近乎成了一条直线,他伸手覆在赵船的肚子上,起先动作还稍显僵硬,可两三下后,他手下的动作便自然了许多。
“我觉得很好。”
顾项城这样说着,便又吻上了赵船,带有怜爱的吻落在赵船的脸颊便,轻轻舔去了落在颊面上的泪珠,他的手也从赵船的肚子慢慢上移,轻握住那乳鸽,可只稍稍碰了一下,便见赵船痛吟出声,眼角湿润,背脊颤抖打着哆嗦。
“怎么了?”
“这里痛,难受……”赵船的声音都是打颤的。
顾项城蹙眉,仔细的看着那对乳鸽,伸手又轻轻碰了碰,竟是像硬石般干硬,他沉凝了一下,便缓声道:“你忍一下。”
在赵船还未反应之际,人便被抱到了床上,顾项城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左手支撑着身体,右手则小心翼翼的环住那单只的乳鸽,轻轻的含住了那因为不通畅而显得干瘪的乳头……吸允。。
随即,是赵船的痛呼,他额面沁出大滴大滴汗珠,下唇被咬的血迹斑斑,头昂起,想要挣脱顾项城,可顾项城却紧紧的禁锢住他,含着那乳头,原本环握住的那手则轻轻地按压,让里面的乳汁能够被挤出来。
大约过了数分钟,赵船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他整个人也像是被水里捞出来的,一张脸生白,虚脱到不行,而随着顾项城再度的吸允,只感觉原本闷胀疼痛的胸一松,一股暖汁流了出来。
淡淡的奶味蔓延在了顾项城的嘴里,他的眼神暗了暗,看着闭着眼,紧蹙眉头的赵船,没多说话,缓缓握住了他的另一侧胸。
大抵是过了半个钟头,赵船那两只堵塞的乳,终于是通畅了,可顾项城却没有放开他,反而是含着他的乳头,慢慢开始吸允,赵船在此间内曾痛昏过去一次,此时两乳通畅了,也不再痛了,他便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顾项城,待意识到顾项城在做什么,他睁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脸被烧得通红。
顾项城就好像没看见赵船的眼神似的,继续悠悠的吸着,待两边都吸不出后,他才松开了嘴,可禁锢住赵船的手却没有放开,他淡然的看着赵船,他的视线从赵船的胸口划过,落在了他还穿着裤装的下半身,声音略显沙哑,道:“还有一事没做好。”
说完,他便缓缓脱去赵船的裤子,冰凉的手轻轻覆盖了上去,赵船只觉得下身一凉,胸口一窒,刚想说话,便被顾项城的吻给堵住了。
顾项城褪去赵船的裤子,勾起他的腿,放在自己健壮的胳膊上,掰开他肉生生的臀瓣,挤入一根指头,拿来了要用到的润滑,慢慢涂抹开来。
待洞口松了之后,他便扶着自己的那粗壮的玩意儿,顶了顶湿润的洞口,便刺进了去。
赵船只觉得后方被侵入,炙热的硬刃仿佛要劈开他的身体一般,他的手虚扶着肚子,咬着下唇,尝到嘴里一股血腥味,可就是这样的滋味之下,他前方,那不举的玩意儿,竟然颤颤巍巍的竖了起来。
赵船眯起眼,只觉得热浪一波波的来袭,他的喉咙里低低沉沉的泄出舒服的呻吟来,这摸样,更是让顾项城认定了,他是只猫。
蓬松的慵懒的大波斯猫,舒服了就哼哼,不舒服了就眼巴巴的看着、憋着,流眼泪了也往回吸的倔强的大猫。
☆、第十七章
怀孕后的赵船本就容易疲倦,再者也因他腹中的孩子,顾项城也不敢多弄,待彼此都舒爽了之后,他便从那已变得松软湿润的开合出缓缓的退了出来,抱起昏昏欲睡的赵船进了浴室洗净。
顾项城看着赵船那张被温热的水汽蒸着终于有些红润的脸,平日里淡然的目光渐渐变得充满着占有欲,指尖划过赵船柔软的脸颊,轻轻在上面戳了戳,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坑印子。
长在顾家,从小就被严厉家规所束缚的顾项城,年少时是从来都未想过自己长大后自己的人生竟然会如此。
可就算是被生养十几年的父亲卖掉,又或者是被注射变异基因变成兽型时的痛苦,这些大抵都比不上,在他看到赵船孕有怪物时的失措。
赵船……这个人从来都是被他留在心底的,一丝一毫都不曾表露过,少年时光的青涩所带给他们的那种甜蜜,都被顾项城牢牢封锁,那是他的珍宝,从来都只有他才能够开启摩挲。
可,这份最珍贵的记忆,却不知不觉被他染上了一笔黑墨。
从研究院逃离的这段记忆他想不起来,就连赵船说他变成狼型,顾项城他也记不起来,可这并非是简单的失忆,他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这就像是顾项城从未参与这些事一样,或者说……参与这些事的人并不是他。
研究院建设在地下,一到早晨,灯便会自动打开,赵船眯起眼,朦朦胧胧的看着白炽灯亮堂的光线,他抓起床被,从床上坐起来,薄被从他的身体上滑落,像白色宣纸般暗淡的肤色上密密麻麻散落着男人霸道的痕迹,特别是他后背处那张充满艳色的女脸纹身,生生被顾项城的大手勒出了淤紫色的烙印。
赵船全身都在酸疼,他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起来,拾起落在床边的衣衫,披在了身上,此时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顾项城隐隐约约的声音,他看去,房门是虚掩着的,从开合的缝隙里,他看到顾项城正在和钱塞说话。
钱塞便是那日站在胡重温身边的男子,和这里的变异体似乎关系并不好。
他站的远,只正能看清两人的身形和模模糊糊的一些声音,而当赵船刚刚走近些,顾项城便察觉了,他哽住了声,挥了挥手,让钱塞离开。
顾项城打开门,皱眉看着只穿着一件衣衫便站在地上的赵船,“我去帮你拿衣服。”说完,他便三两步走到那简单的衣架子前,拿了衣服,看架势竟是要亲自动手给赵船穿衣服。
“你……别动,我自己来穿啊。”赵船被他扯着手,像个幼童般被服侍着,他不自在的躲开着。
可是顾项城却不容他所动,原本一向淡淡的脸上,突然撇了撇嘴,鼻尖皱了皱,生硬道:“你是嫌弃我吗?”
“哎……”赵船一愣,连忙苦笑道:“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说完他倒是不敢再动了,乖乖的展开四肢,方便顾项城的动作。
也罢,顾项城想当家长就让他去吧!
顾项城听到赵船的话,则气顺了许多,他把赵船身上原本披着的皱巴巴的衣衫给扒开,拿过一件新的上衣,慢条斯理的替他穿上,只是在看到赵船背后那片颜色艳丽繁复的纹身时,他的动作顿了顿。
赵船只听顾项城在他耳后模糊的嘀咕了一句,那声音太轻了,他听不太清,只觉得耳廓有热气拂过,让他的脖子缩了缩。
顾项城来到赵船跟前,他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雪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那一枚小巧的纽扣,专注的看着替赵船扣上扣子。
待上衣穿好,顾项城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轻轻呼了口气,却见赵船尴尬着脸,他眨了眨眼,“怎么了?”
赵船咬着下唇,扯了扯衣摆,脸上满是无奈,“你没看见我下面还是光着的吗?”
顾项城“啊”了一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忙道:“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穿……唔,抬一下腿,这只?不是……是这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