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的放弃了,任由大脑缺氧,视线模糊,被他当成人偶娃娃一般翻来覆去的尽情享乐。
可就算丧失了其他的感觉,但体内被不断磨合的那一点却愈加敏感起来,还本能的主动迎合著,去寻找最销魂的感触。
最终,在体内强烈的痉挛中,成功的绞杀了两人的欲望。
在交合的地方还在微微颤抖时,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我突然有些想笑,刚刚那样被缴械,他应该很不满意吧?可我又很快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男人以他一惯的霸道把我的思绪又拖了回去。
这夜还长,想满足他还有得磨。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趁奶奶去买菜的工夫,把脏床单迅速扔进洗衣机里,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然後,萧烽好脾气的陪我跟奶奶吃了顿饭,然後道别。 奶奶很好奇,指著我问他,“你们是什麽关系啊?”
萧烽笑得我心头猛地一跳,他说,“我们是合作关系。”
哦,奶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放行了。
上了车,我心里还在默默咀嚼著那四个字。
合作关系。也算是了,他出卖钱和人情,我出卖身体,这也算是一种合作吧。
可没想到萧烽後来会当真递给我一纸合同,“签了。”
展开合同,可还没看完我的脑子就开始嗡嗡作响了。以至於萧烽是怎麽递了笔给我,我又是怎麽签上名字的都不知道。
到後来,每回看著落款处那扭成麻花的三个字,我都怀疑那到底是不是我的笔迹。
“要是害怕,那就再签一份。”
不!我攥紧合同,锁进保险柜里,却忍不住问,“为什麽是我?”
萧烽想了想,“你不吵,很好养活。”然後,他又补充了句,“我们身体很合。”
我怎麽不觉得?忍不住在心里鄙夷了一句。却听他又说,“明天跟我去个地方。”
哦,我习惯性的答应下来。却没想到,他要带我去见的,是我曾经认识的人。
有些赧颜的伸出手,我第一次正式介绍自己,“我叫周云帆。”
我的爸爸读书不多,可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还是很翻了些书的。据说他是希望我能“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只是我没有那麽大的志向,我只要保有好自己的“合作关系”就行了。当然,如果能多一些意外的惊喜,那似乎也不错。
於是,我带著好奇问,“何先生,你这家研究所究竟是做什麽的?”
作家的话:
好长哦,终於写完小周的番外了。最後一段,嘻嘻,大家明白木有?下面就是写小明的婚後生活了,努力让那几个小不点出来耍耍宝。
谢谢jessica_sh_cn那麽多的风扇,还有小蛙的圣代,谢谢所有投票的亲,谢谢大家喽!
☆、偷心番外 3 卢克(上)
虽然过了很久,但卢克依旧记得,那天是个非常晴朗的好天气。
下午的第两节课後,眼皮子已经困得快打不开了,偏偏身为中三一份子的他们还在为了考好高中而努力。
看著窗外在连续几天的阴雨後突然放晴的明媚阳光,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们真是有些坐不住了,好想冲到阳光下跑跑跳跳,自由的呼吸。
突然,红头发的老友杰瑞从隔壁班跑过来,悄悄的问,“我们打算翘课出去打游戏,要不要一起来?”
卢克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给老师抓到怎麽办?”
“怕什麽?反正後面一节课也是自习,咱们出去玩一会儿再回来,不一定会被抓到。”
看卢克还在迟疑,杰瑞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今天我们玩星战哦,你要是不来可就少一个绝地武士了。”
卢克再不犹豫了。
去!
他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星战的超级粉丝了,就为了这个,他还特意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叫卢克。
他想和星战里的卢克一样,做个坚强勇敢无畏的人。可是到了後来,他才知道,真正想要做到这一切,有多麽的不容易。
火速奔回宿舍,带齐所有的游戏装备,卢克按著跟杰瑞的约定,去了图书馆顶层的礼堂。
他们学校的条件不错,那间礼堂不仅有玻璃屋顶,可以沐浴在阳光下,还有电视和播放设备,最适合打这种实战游戏。
也不知道同杰瑞他们是怎麽弄到的钥匙,总之一帮男孩子进去就开始撒疯似的打闹起来。
然後,一个不小心,卢克为躲避比尔的袭击,撞上了旁边的柱子,顿时鼻血直流。
“没事!”卢克那时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并没有在意的揉了两团纸巾塞住鼻孔,仰面朝天的坐在一旁休息,还笑嘻嘻的看著同伴们继续打斗。
可事态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
鼻血不仅没有止住,反而很快就染透了纸巾,在一连换了四五次之後还丝毫没有止血的迹象时,同伴们都玩不下去了。
“你还是去看下医生吧。”杰瑞想得还挺周到,“我陪你从後门溜出去,咱们直接去医院,省得被老师抓到。”
卢克此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於是没有拒绝杰瑞的好意。比尔因为内疚,也跟了出来,还主动带了钱。
这个倒无所谓,他们就读的是精英学校,同学之间就没有穷人。
可是,当他们到了医院後,事情开始变得严重起来。
在医生给卢克作了个小小的化验之後,一脸严肃的直接把电话打到了他们学校。
很快,校长带著班主任和几个老师来了,在和医生关著门说完话後,一个老师带著杰瑞和比尔先回去了,然後校长亲自联系了卢克的家长。
很快就转到特护病房的卢克有些沮丧,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有多严重,却只为贪玩惊动家长而懊恼。
可是,当奶奶於当天晚上也和爸爸妈妈一起赶来时,卢克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错,但奶奶却是一贯主张对孩子不可保护过度的人。除非是发生了重大事件,否则怎麽可能让精明强悍的奶奶扔下公司,一脸伤心与憔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到底是怎麽了?”卢克有些发慌,经过医院的治疗,他的鼻血已经止住了,可大家为什麽还会流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
“对不起,卢克,这全是奶奶的错……”奶奶哭得很伤心,就象做错事的小孩。
然後,卢克知道了,自己得了血癌。
十五岁的天空一下子就灰了。
再之後,卢克才听说起家族的故事。
原来,奶奶和过世的爷爷是对表兄妹,而太爷爷和太奶奶也是一对表兄妹。从遗传学上来说,近亲结婚会比较容易造成种种基因缺陷,这当然不是绝对的。但万一遇上,却足以致命。
奶奶曾经有过好些弟妹,但都活不长,而爸爸是奶奶唯一健康的独子。妈妈和爸爸并没有血缘关系,卢克上头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很健康。但是卢克,偏偏很不幸的遇上了这种事。
一开始,因为生病,家人朋友的关爱突然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卢克觉得好温暖,就连生病也不觉得辛苦,总是微笑著面对大家。
可是很快,病魔就以难以想象的恐怖击垮了十五岁的少年。再多的关爱也不能让肉体的痛苦减轻半分,卢克开始愤怒,开始怨恨。
“你们为什麽要生下我?早知道生下来要受这种罪,我宁可去死!”
……
诸如此类的话,除了让亲人流泪,发泄少许的怨气,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全家人的骨髓配型都不合格,而在全世界骨髓库中的搜索也毫无结果。更糟的是,妈妈在生育卢克时,子宫受损,就是想再要个孩子来救他的命也不可能了。
年轻的、朝气蓬勃的身体迅速衰败下来,卢克很快连发脾气的力气也没有了。象一片过早凋零的绿叶,静静的等死。
医生说,他最多还有一年。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已经十六岁的卢克偷偷流下了眼泪。难过的想,他的生命,难道真的不能延续到长大成人吗?
医生的诊断结果出来没多久,一向健康的奶奶就在某天夜里中风了。卢克知道,她这是自责伤心的。
努力重新绽放出久违的笑容,卢克对坐在轮椅上的奶奶说,“对不起,之前是我太任性了。我要谢谢奶奶,谢谢爸爸和妈妈,你们把我带到这世界上,过了这麽多年幸福快乐的日子。我很感激。”
奶奶哭了,爸爸妈妈哭了,全家人都哭了。
卢克想,他这一生其实也该知足了。想想这世界上还有那麽多从一出生就在遭受苦难的人,自己算是幸福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向冷静持重的大哥跟疯了似的冲进他的房间,“卢克,卢克你有救了!我们找到小舅爷了,你还有机会!”
小舅爷?
卢克先是茫然,随後又激动起来。
那是奶奶同父异母的小弟弟,比卢克大不了几岁,很小的时候就给弄丢了,从医学理论上来讲,他也有可能会和卢克配型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