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樨一边说着,手指一边顺着林天一的后背的中脊线一路下滑,指尖在臀缝的上面微微打着小圈。
林天一被安樨这般一搔,立刻浑身打了激灵。
“你别勾我,你还得养伤的……”
其实说林天一完全不想要那绝对是假的,毕竟他才是那个受了媚香最重的人,虽然媚奴后面被安樨给打跑了,但那被勾起的情/欲还是有些压不下去。光是被安樨轻轻那么一撩拨就立马起反应了。
“这点伤算什么。”
安樨凑过去,用牙轻轻在林天一的脖颈处啃咬着,手更是伸进了裤头捏住了林天一颇有弹性且手感超好的臀肉。
空气中顿时布满了甜腻的莲香味儿,林天一呻/吟一声,竟觉得身体深处开始疯狂地骚动起来。
他对安樨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不,不行,伤口会裂开……”
虽然情动,林天一还是试图将安樨推开。
“那就由你来动。”
安樨手指一点,林天一的衣服就不知道被汽化到哪里去了。此刻他正重演着方才媚奴的动作,双腿大张地跨坐在安樨身上。而安樨则是坐在老板椅上,一手撑着扶手一手扶着林天一的腰,不然他滑落下去。
办公室的墙上还残留着方才被媚奴砸下的坑,位于二十七层的写字楼有着完全透明的落地玻璃窗,此刻,室外正阳光明媚,街道上行人如梭。
现在,他与安樨在办公室里白日宣淫不说,这姿势,也实在是太要人老命了。
但林天一脑袋里早已是一团浆糊,羞耻的感觉如影随形,但却让感官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为敏感。
虽然下面肿胀得厉害,但林天一还是咬牙摇了摇头,不愿意往安樨那东西上坐。
“矫情什么,你都已经这样了。”
话语间,安樨的三根手指便已经顺着入口探进了林天一的体内,轻易就找到了那处弱点狠狠刺激,弄得林天一浑身颤抖,只得将手架在安樨肩上勉强维持身型。
“快,坐上来!你再磨蹭就由我来了!”
安樨在林天一的臀部狠狠拍了几下,臀肉立刻泛红,有些疼,但却很带感。
思及安樨背后的伤,林天一是怎么也不能让安樨动的,那就只能由他自己硬着头皮来了。
用手扶着安樨那大得吓人的玩意,林天一抬了抬自己的身子,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慢慢坐了下去。
可惜就算下了如此大的决心,那东西也不是说吞就能吞进去的。
林天一咬着牙上下重复了多次,也只是勉强进了一半。
安樨被林天一这般磨蹭,额上竟也沁出汗来。
再也忍不了那么多,安樨腰部一使劲,林天一闷哼一声,便被狠狠贯穿了。
“自己动!”
安樨又拍了拍林天一的臀,扶着林天一的腰给他借点力,林天一无奈,只得动作起来。
“快一点,没吃饭吗?”
不满意目前的待遇,安樨握着林天一的腰,开始掌握起摆动的频率来。
老板椅承受这两人的体重,随着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响声,配上肉体相击的啪啪声,顿时淫靡得空气中都要泛出桃花来。
林天一才摆弄了不到半小时,自己被插/射了一次后,便浑身脱了力气再也弄不动了。
安樨索性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用自己的衣服给林天一垫了,将林天一放倒在桌上,又提枪上马狠干了起来。
直到林天一被弄得双腿抽搐连声求饶,安樨这才猛顶了几下交代了出来。
“林天一,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安樨没有退出来,只是趴伏在林天一身上。
林天一气喘吁吁地看着天花板,高/潮的快感让他有些晃神。
林天一只觉得,安樨抱着自己的那双手勒得很紧很紧,好像在害怕他会消失似的,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26第26章
林天一最近又开始在酝酿新的小忧愁,明显的后遗症就是在他向来光滑的左侧额角无端冒出了一颗小小的青春痘。
此刻的他正坐在二十七层的总裁办公室里,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咖啡杯,眼睛的焦距落在不远处的全落地玻璃窗外。
阳光透过玻璃投射在他脸上,阴影将原本就立体分明的五官曲线凸显得更为明显,让人觉得林天一还真有点像那尊有名的大卫雕像,由内而外地透露出那么一丝丝华丽而又犹豫的小忧伤来。
若是将这幅场景放在专用于欺骗萝莉感情的狗血总裁文上,林天一真可以称得上是百分之一百二十满分的称职忧郁系男猪脚。
可惜若是让萝莉小读者们读到此刻林天一脑海中那天马行空的内容的话,一定会被所谓的耽美大神给雷死。
现下,在林天一一派正经的表情下,他脑子里却是在反复回放那天安樨和他在办公室里激情一炮的场景。
那种鲜活到可以让人窒息的感官刺激,让林天一现下想起都还觉得胃烧得疼!
烦躁地将手中早已冰凉的咖啡放回桌上,林天一揉着自己发痛的额头,在充分回想当日各种情景及前因后果之后进行了尤为深刻的反省。
虽然由一个直得不能再直的总攻,被硬生生地掰成连看其他男人一眼都要三思而后行的嘴硬系傲娇弱受,身体上被调/教还是可以被勉强接受的,但心理上被彻底扭转过来则完全是可耻的。
林天一发觉他就是这样一个如此可耻可悲可叹的人!
安樨现下不在他身边只不过半天而已,他竟然已经开始想念那个顶着坑爹正太脸的大混蛋了!
靠啊!虽然他已经死了那条从安樨五指山中出逃的贼心,但若是这般让自己无止境地沉沦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可这办公室里确实在不久之前刚刚上演过活春/宫,一想到安樨就在自己现下坐着的这张老板椅上无数次用那玩意贯穿自己,林天一就觉得喉咙发干。再看到那张已经被擦拭得很干净收拾得很整齐的金丝楠木桌面上自己的模糊倒影,又忍不住想起那日他就是被安樨压在这张桌子上横征暴敛,而他却丢脸得只懂得哭泣求饶,最后眼睛都肿得跟个核桃似的,现下想起来都难免会产生严重的自我厌弃感。
“不行,再呆在这里迟早会疯掉!”
林天一拍桌而起,噌地从老板椅上站起身,决定翘班出去透透气。
就在这时,林天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原以为又是谁因为公事来电,林天一不耐烦地掏出手机刚想关机,便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来电显示的名字,眼前瞬间一亮,立刻按了接听键。
“你个死小子!终于舍得死回来了?!”
林天一的语调中不无兴奋,一开口就似是带着怨气般地笑骂了开来。
手机那头传来低沉的笑声,显然,听到林天一的声音,对方的心情也非常愉快。
“我刚下飞机第一个就给你打的电话,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在机场?你等着,我马上开车去接你。”
“千万别,等到你来到机场,那时间我打车也差不多能到市中心了。不如约个地方喝点东西聊聊,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吧?”
林天一自然无不可,立刻应了下来。
两人约好在圣展酒店的会员制酒吧见面,林天一想着既然是自己的发小忽然回国,也没有什么太多需要特意跟安樨报备的必要,于是就只带上了邈就朝圣展出发了。
邈现在已经成为了林天一忠实的保镖兼司机,当然,有时候还会变成林天一的替身,替因这些或那些原因而无法出现在公众视线的林天一处理公司事务。
邈一边开车一边见林天一心情极好地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吹口哨,饶是向来秉承沉默是金原则的邈都耐不住好奇,开口询问林天一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林天一摇头晃脑地,还胡乱哼起了走调不知走到了哪边天去的曲子来。
说起罗圣文,林天一的嘴角愣就是忍不住笑。
他和这哥们,可以说是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虽然不是一个爹妈亲生的,但绝对是两肋插刀死而后己的过命交情。
若论起渊源,林罗两家是世交,生意上素有合作往来,林天一和罗圣文几乎是从一出生就认识了。
如果只是家族生意之间的关系,也并不足以让这两个人如此契合。他们之所以这般惺惺相惜臭味相投,也不过是因为拥有同样不可告人的性取向这一难言之隐罢了。
罗圣文只喜欢男人,而林天一则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少数几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之一,但罗圣文远没有林天一这般滥情。
几乎从懂事的那一天起,林天一就知道罗圣文喜欢的是楚知秋——罗家老管家的小儿子。
在高中的时候林天一身边就从来没有缺过面容清秀的男孩,那时候他们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富二代经常会开一些酒会和party,林天一身边的伴儿有男有女,男孩的面孔经常变换,反倒是用来做烟雾弹的女孩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