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老爹摆出一副“我不管你们年轻人了我老了你们爱咋样就咋样”的样子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林天一这才想起来他刚才要跟他老爹表明决心要出柜的事!
任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胡扯下去也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地把他的性向给坦白了一了百了。
“老爸,我……”
林天一大吼一声,成功让林东浩止住了脚步。
谁知还没等他将心里盘算的话说出来,林天一就发觉那女人已经悄悄地将手指狠狠地掐在了自己的子孙根上。
林天一的话顿时被生生地卡在喉咙里,等林东浩回过头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儿子歪曲别扭的五官。
“怎么了?”林东浩问道。
那女人的手指可是一点也没留情,可惜他老爹的视线因为被桌子挡住没能看到这女人的动作,否则也不会是现下这幅一脸茫然的样子。
“小一一,你是不是要跟爹地说拜拜呀?”
李子涵的语气很温和很无辜,但林天一只看到了一双正在表达“你如果敢说出真相你的子孙根就要完蛋了”的讯息的眼睛。
很知情识趣地将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林天一最后只得满眼泪光地对着自己的老爹说了一声“拜拜”。
林东浩只觉得自己儿子莫名其妙,骂了一句“神经病”就转身离开了。
见那二度被闯入的门终于合起来了,林天一顿时虚脱在老板椅上,只觉得头大如斗。
那女人见唯一碍事的林东浩也被成功弄走了,也没有了继续装逼的必要。
只见她撩起本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长腿一张就横跨在林天一的腿上。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那女人的芊芊玉指颇具挑逗意味地滑过他的胸膛,在试图深入裤头里的时候,林天一立刻伸手将那女人的动作给挡住了。
林天一皱眉道:“你到底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女人舔了舔嘴唇,浑身散发出妖冶妩媚的气息。若不是林天一是个纯弯的,此刻被她这般挑逗说不定早就已经丢盔卸甲了。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好了。”
那女人的话音刚落,林天一便觉得自己的身体顿时僵硬得无法动弹。
那女人用指甲轻轻一划,林天一的衬衫便应声而破,露出线条优美的古铜色胸肌。
林天一满头冷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天一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女人不是人类了。
这类货色招惹一个就已经很足够了,他也已经被安樨玩弄得很彻底了,实在不想再增加一个这样的角色来糟蹋自己。
只见那女人将鼻尖凑到了林天一的胸前嗅了嗅。
“果然是九真纯阳的八字啊,气味实在是太美好了。”
“哼,鬼莲那死家伙运气就是好,这样的极品也能被他碰到。”
女人的手指继续在自己身上游走,但林天一却丝毫没有愉悦的感觉,那种被抚摸的触感就像是被千万只蜗牛慢吞吞地爬在自己身上一般,只让他觉得恶心。
“可惜啊,你身上现在全部都是鬼莲的味道。啧啧啧,看来他很疼你啊,给了灌进了这么多东西。”
地界的人都会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明显的标记,或者是挂饰或者是烙印,像鬼莲这样直接用自己的气味彰显占有权的,就只能是配偶了。
“可是你真的太好闻了,就算带有鬼莲的味道我也不会嫌弃的哦~”
“小朋友,要不要和姐姐我春风一度?我技术绝对比鬼莲好很多,而且,我是不会跟他告密的哦!”
李子涵在林天一身上笑得妩媚,说话间全身便已赤/裸,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贴在林天一身上。
林天一气急,朝李子涵吼道:“滚开,我对女人没兴趣!”
李子涵媚笑道:“那有何难,没什么能比让‘男人对我有兴趣’更容易的事了~”
李子涵话音刚落,林天一只闻到空气中忽然布满了一股牡丹花的香味,那香气妖艳妩媚,让他顿时愣神。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坐在自己身上的哪里还是那个李子涵,林天一看到的,是青丝坠地,浑身赤/裸,胸前盛开着妖莲的安樨。
只见安樨坐在自己腿上,双眼带着迷蒙的泪雾,一下下地用如羊脂玉一般滑腻的身体蹭着林天一,神情满是哀求。
“天一,给我嘛,人家想吃你下面……”
林天一浑身一震,哪里受得了这种画面的刺激,再加上那媚香早已将他的神智带离了十之八/九,现下又看到向来狂肆霸道只懂在床上蹂躏自己的安樨摆出一副如同被调/教过的小奴隶的卑微模样,底下那根顿时一柱擎天,硬得都渗出了水来。
“小一一你好乖,我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哦~”
听到“安樨”对自己奇怪的称谓,林天一虽然欲/火焚身,但竟也生生地在脑中拉回了一丝理智来。
只见他咬破自己的唇舌,疼痛的感觉让他清醒了一些。
“滚……你不是安樨……”
那女人见林天一完全是一副在欲/海中挣扎沉沦的痛苦模样,笑得更是灿烂。
“哎呦喂,不愧是被安樨调/教过的,忠诚度好高啊!怎么办,姐姐我对你更感兴趣了呢!”
李子涵一弹手指,空气中的花香味儿越发浓重,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双眼都快失去焦距了,身体烫得快要爆炸,下面也叫嚣着想要解放。
那“安樨”的手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游弋着,轻易便能找到他的弱点加以刺激。
林天一再也抑制不住地□起来,在完全失去神智的前一刻,他只能无助地在脑海中爆喝了一句:“安樨你他妈的到底死到哪里去了啊?!”
25第25章
林天一刚怨念完,在完全失去理智的前一刻还以极快的速度我自安慰了一番:“这不是老子的错我可打不过你们这些非人类我已经争取时间了但是你没有赶回来不能怪我啊啊啊——”
可就在下一刻,林天一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巨响,一股凌冽的清风拂来,煞那间便挥开了那浓郁的牡丹花的魅香。
风中夹着清莲的甜腻香味,林天一在布满了莲香的空气中荡漾了一下,方才被丢离的神志渐渐收了回来。
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那种触感、温度和味道,林天一早已熟悉得深入骨髓。
讷讷地叫了一声“安樨”,又感觉有只手在自己的背上抚了好几下,林天一这才完全放松了身体,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安樨。
可等他的眼睛终于能聚焦视物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乱象吓了个肝儿颤。
“你,你,你在我办公室杀人了?”
用颤抖的手指指着那具以极度扭曲的姿势被生生嵌入墙壁内的赤/裸/女/体,林天一顿时风中凌乱了。
再怎么说李子涵也只是强/奸未遂,还不至于下那么狠的手直接灭杀她吧?而且,你要让他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啊?
安樨冷哼了一声。
“你当她那么容易就会死?不检点的老妖婆。”
安樨的话音刚落,那被嵌入墙内的李子涵便开始挣扎着动弹了起来。林天一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从墙壁上跳了下来,用手把自己完全被折断了的颈骨咔嚓一声掰回原位。
如此这般一顿修整,没两分钟,那具方才已经各种骨折错位的女体便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模样。
林天一看到这等怪异现象,一开始是目瞪口呆别不开眼神去,后来发现李子涵已经完成了修复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两个大老爷们面前,便赶紧把视线移开了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自从跟安樨在一起之后,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锻炼得比以前粗了不少,对于这种灵异现象已经能够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全盘接受了。
感觉到林天一的尴尬情绪,安樨手指一点,李子涵身上立刻套上了一套能将她从头包到脚的衣服。
“切,你这朵死莲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矫情了?果然谈了恋爱的人就是智商低麻烦多!”
李子涵不自在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到安樨在遇到林天一之后的明显变化,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你可是第一次对我下那么重的手,别忘了这次可是你有求于我。”
李子涵大咧咧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我可不记得有让你动我的人。”
在林天一的事情上,安樨可以说是寸土不让。
李子涵撩了撩齐腰的棕色大波浪卷发,神态慵懒。哪怕是穿着这种安樨用法术给她套上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也愣是能透出万种风情来。
“啧,何必那么曲线救国,其实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就是让你的心肝小宝贝跟我打一炮,你的气味再加上我的气味,不可能还盖不住他的八字。”
安樨冷着脸推翻了李子涵的提议:“想都别想,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听了安樨的话,林天一只觉得嘴角抽抽,但奈何实力不如人,只得他们为刀俎自己为鱼肉——你有听说过砧板上的肉有发言权和抗议权的么?所以他林天一很识相地选择了闭嘴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