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出事,你回去能做什么?”
“想当初我家里出事时,品素帮助我,照顾我,我来美国,品素资助我。如果他有困难,我希望能站在他身边,如他从前那样对我一样,去帮助他,安慰他,帮助他!”
“你把他看得太重了!”查文都要吃错了,他们好歹也算同居,哦不,同租了四年了,怎么庄锦言对他就没这么看重?
“你说得没错,他是我心中最重!”庄锦言一点也没有否认。
“哎....”查文无语,庄锦言一走,你叫他到哪里去找个合心意的寓友呢?
庄锦言虽然动作迅速,但办理好美国的一切事物,也要在元宵过后才可以回国。当他搭乘飞机飞到申市,已经是元宵过后的一个周末下午两点。
庄锦言出了飞机场,叫了部计程车,直接报了花品素家的东区公寓地址。庄锦言1998年8月去的美国,如今是2003年的2月,他离开申市已经四年半了,在他离开的这四年里,申市变化很大,新的建筑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庄锦言无心欣赏申市的新面貌,他现在只想计程车快点把他送到东区的花家,他要确定花品素是安然无恙的。
到达东区后,庄锦言按死花家东区的门铃,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人来开门,他怕门内人听不到门铃,只得砰砰敲门,可依然没有人回应。
“别敲了,这家人去年就搬走了。”花家邻居的门开了,一位小男孩冒出头来告诉。
“搬哪里去了?”庄锦言回身,还好,还好,花家只是搬走。
“不知道!”小男孩摇了摇头,把头缩了回去,嘭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听了小男孩的话,庄锦言的心安定了好多,原来花家不是出事,只是搬走。可是现在到哪里去找花品素呢?庄锦言提着皮箱想了下,回一回饭店的店主夫妇和花家关系很好,也许他们知道花家搬到了哪里。
回一回饭店还是老样子,店主还是那夫妻俩,当庄锦言问起花品素时,老板娘哭了,花家的事她知道得很清楚,花品素父母火葬时,他们夫妻还专程去送行。
“品素的爸爸妈妈都没了?”庄锦言想到那可爱的少年一下子失去双亲,他得有多悲伤?
“是啊,这世道啊,阎王总把好人先领走。”老板娘抹着眼泪。
“那品素现在在哪?,他和他姐姐搬哪里去了?”庄锦言只想快快找到花品素。
“具体地址我不知道,只知道在南区。”
“哦,谢谢你了。”庄锦言现在无法立即找到花品素,只得先安顿下来慢慢查找。
庄锦言离开南区,又去了青巷子旧居,那里有他父母的遗物,他想先去看一眼,另外,他还希望花品素会在青巷子给他留下联络信息。
拿着青巷子旧居的钥匙,庄锦言打开了房门,房子很干净,空气也不腐朽,显然是有人经常来打扫,想到少年家中巨变后,依然不忘帮他照顾他父母的遗物,庄锦言眼睛湿润了。
虽然花品素经常来青巷子打扫下房子,开了窗户通下风,但留在房子里的被褥几年没人用过,散发着一股霉味,显然不能使用,庄锦言想住在青巷子的打算落空。
庄锦言离开申市好几年,对申市有股陌生感,他招了部计程车,让司机随便帮他找家酒店住宿。办理好住宿手续后,时间已经很晚,酒店也过了用餐时间。庄锦言的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响,他把行李送到房间就出门去觅食,吃饱回到酒店,庄锦言感觉很累,只想快快洗个澡上床睡觉,等到他洗好出了浴室门,他看到自己房间多了个女人,一个撅着屁股趴在门上往外看的女人。
庄锦言刚想出声责问这个女人,为什么闯进他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这女人却一顿脚,捂住嘴发出‘呜呜’的低笑声,这笑声有点奇怪,怎么这么粗?
庄锦言正奇怪着,这撅了屁股的女人又顿了下脚,这次他笑不捂嘴了,改成捂肚子了,一边捂住肚子,一边慢慢转身站直,后背靠在门上。
门前的女人一系列动作,让庄锦言充满兴味,他双手环臂抱胸,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是搞什么名堂。
“额!我好像走错地方了!”花品素转身看到房主正站在幽暗的房间中,充满兴味地看着自己,慌忙出声解释,但他一发急,声音忘记掩饰。
“你是谁?”庄锦言被女人一口男音惊住,连忙按了房间的大灯。
在他眼前是个很美丽的女人,虽然好似已经遭过蹂躏?因为这女人头发凌乱,脸上的妆化开,衣服不整。
这女人怎么回事?面对他的责问,不胆怯反而咧嘴笑起来,还有,为毛女人的头发可以一把抓了下来?现在流行戴假发了吗?
“景言!原来是你啊!”庄锦言开了房间的大灯,花品素一眼认出了眼前之人是应该远在美国,他以后要抱的大腿庄锦言。庄锦言外貌没什么变化,只是变成熟有男子汉的味道,而且那身材真棒,这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庄锦言去美国学的不是计算机,而是健身运动?
“你是谁?”庄锦言睁大眼,两只胳膊从胸前放下,这女人是男的?头发是假的,走路是男人似的步伐。
“我啊!品素啊!”花品素一只手拎着假发,一只手使劲抹脸上的口红胭脂。
“品素?”庄锦言喃喃自语,他的天使再现太惊悚些了,他想上前抱抱花品素,却被花品素丰满的胸部镇住。
“呵呵!假的!”花品素顺着庄锦言的视线低头,拿手拍了拍胸,不拍还好,一拍显得波涛汹涌。
“你怎么这样子?”庄锦言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花品素,是他一直惦记的少年。
“呵呵,说来话长。”花品素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干得非常漂亮,心里只觉非常舒畅。
“那慢慢说吧。”庄锦言微笑,他已经找到少年,以后就不会再丢失。
“哎,我得先去洗个澡,很难受的。”花品素晚上为了应付吴然,脸上手上有好些吴然亲吻留下的口水,想想都恶心。
“那好,你去吧,我给你找套睡衣。”庄锦言非常不习惯这样的花品素,特别是腰细胸部丰满的。
花品素进了浴室,庄锦言听到门外有嘈杂声,想起刚才花品素曾趴在门板朝外观望,难道外面的事和花品素有关?
庄锦言套上睡衣,开了房间门出去打探,只见不远处的一间客房传来女子的骂声,撕扯声,左右酒店住户已经有好多人站在通道看热闹,酒店的负责人也已经赶来,正在那间房间劝阻。
“出什么事了?”庄锦言问身边一位酒店客户。
“嘿嘿,有人嫖/娼被未婚妻抓住了,那嫖/娼的大概吃了药,看到未婚妻抓他奸/情,竟然不躲,还上去抱住喊乖乖。”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庄锦言对抓奸这样的热闹没兴趣,转身回了房间,不过他很疑惑,为什么他的天使是一身女装打扮,为什么他从猫眼看得要兴奋得跺脚呢?那外面的抓奸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庄锦言正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浴室了却传来花品素的大叫。
“锦言,快进来帮帮我!疼死我了!”
第 31 章
花品素的五官长得精致,化妆一下就十足像个女性,再用假长发遮掩下脸部稍微男性化的线条,喉结穿上件高领的羊毛衫捂住,那女性最明显的特征,丰满的胸部,也因为是在冬天,塞点海绵棉花就能轻松解决,花品素在没有把吴然约出来单独相处前都是这么做的,也成功欺骗住燕源酒吧里的所有人。可是要和吴然单独相处,吴然肯定要动手动脚,花品素不敢保证不被吴然摸到胸部,为了胸部万一被吴然碰到的时候,能不让他发觉异样,花品素的假咪咪就得做真实点,不能是塞点海绵或者棉花蒙混。
花品素是拿了两个软乎乎的有弹性的硅胶球塞在胸前充数,为了穿戴的胸罩可以兜住硅胶球不往上爬,花品素只得拿胶水把硅胶球粘定在胸部,这样的假咪咪,只要不是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基本是摸不出异样。
花品素初见到庄锦言惊喜的同时,也非常在意自己现在的一身女人打扮,毕竟重生以后,唯一不满的就是这个身子长得太娘,如今自己娘不娘不去说了,已经整个打扮得像女人,自1998年夏天和庄锦言有了交集,四年多时间的交流下来,庄锦言已不仅仅是他当初认为的粗大腿,而是有点超越朋友如家人般的存在,他对自己目前的形象让庄锦言看见觉得比较尴尬。加上脸上有吴然的口水,花品素只想快快整理下自己的狼狈,然后清清爽爽出来见自己以后的大腿。
花品素进了酒店浴室,把一身皱巴巴的女装脱掉,看到胸前粘着的硅胶球,顺手一扯,不想这一扯,扯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原来硅胶球从胸前皮肤上可以轻松扯下来,可人体胸部**那一般都长体毛的,花品素体毛虽然很少,那地方依然有着几根驻扎,他这么用力一扯,硅胶球是扯离皮肤了,可茱萸那的几根体毛却依然粘在球上,那体毛虽细,但很有韧性,花品素一把非但没有扯断,反倒疼得他大叫。
“怎么啦?”庄锦言听到花品素大叫,动作迅速进到浴室,慌张地询问花品素。今晚见到的天使太颠覆他平时的感观,庄锦言聪明伶俐的脑袋瓜都有点反应不利索。
“锦言,你有没有小剪刀什么的?”花品素双眼含泪,两手托着胸前两个硅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