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高大身型具有非常强的压迫性,站在矢莲眼前,冷淡地说:“腿张开。”
矢莲直起身稍显虚弱地皱起眉打量着:“你到底要干什么?”
黑泽崎以短促地笑了一声回答。
他单手按住矢莲的腰,就这样举着花洒开始对着他赤裸的下身冲水。在水声中,那两瓣阴唇被冲得乱晃,玉白的阴茎也开始发红,看起来非常色情,让黑泽崎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做我的东西吧矢莲,”他说,“我有洁癖,我要把你洗干净。”
他没有注意,地上凝起的水滩逐渐渗入了丝丝缕缕的血色,那是来自于矢莲的指甲盖里还没清洗干净的凝结血块。
矢莲倚在那儿,表情显然是有一瞬间错愕的,黑泽崎现在暴露出来的才是真实的他——只要汲取了一点点过,就可以一口叼住,比任何人都咬得深。
他开始踢腿挣扎!但这只让他上半身也逐渐被水打湿了,显得非常狼狈。
“别动。”
黑泽崎不紧不慢地按住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脸。
他眼睛上移,矢莲的黑发全湿了,贴在皮肤上就像蜿蜒的水蛇,剩下那点布料紧紧透出身体曲线,莫名透着一股妖异。
矢莲开始不挣扎了,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就在窒息般的水声中,矢莲一扭头,笑了笑,平静地说。
“我不卖了。”
冲得差不多了,黑泽崎把花洒扔到地上,盯着他看,声音森冷,“卖?”
“你卖什么了?你觉得一直以来你就是在跟我卖?”
矢莲脸上的假笑也消失了,他猛地直起身,用尾巴把黑泽崎卷过来,再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叼住不放,眼神狠狠的。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还记得吗?”
黑泽崎捉起他的手,侧脸轻佻亲了亲:“老头算什么?你知道外头有多少人想他死吗?”
矢莲松开牙关:“那他也是你的父亲,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忘记?”黑泽崎反问,眯起眼,“是你先勾引我的,夫人。”他在夫人一词上狠狠重音。
矢莲笑了,是冷笑,“你也知道是玩玩啊。”
“怎么,”他喘息道,声音越来越大,“大公子后悔了,觉得这不是玩玩了?你让我把你当成大人,既然是大人了,何必较真呢?”
全身被水淋了一遍,整个人几乎就像透明的,美人够手想要捡起衣服。
“别洗了,洗不干净的——这段关系结束了,黑泽崎。”
这是他听过矢莲最冷漠的声音,就像冰镇过一样,透出丝丝寒气。
黑泽崎对一切声音置之不理,只是身体绷得更紧了。他单臂撑在床上,似乎十分懒散地任由矢莲离开。
矢莲无声地穿好衣裳,没有转头看他一眼,蹬瞪地走下楼。
楼下大门发出嘀地一声,透过窗户,黑泽崎看到,矢莲很快就穿行过院子。穿过竹帘的时候他顿了顿,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黑泽崎就这样放过了他。
黑泽崎闭上眼,突然如同豹子一样地冲了下去。
在花园里,他一把把矢莲拦腰抱起。
矢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受惊的闷哼,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黑泽崎笑了一声,把他抱在怀里,没有重新上楼,而是穿过小径直接到他们私会的那个和室。关上门,又是一个密闭空间,他直接把矢莲扔在榻上。
他扔他的时候险些把金鱼缸掀翻,水受力溅出来了几点。黑泽崎重新在榻边单膝下跪,把鱼缸挪到更远处,然后执起矢莲的手,在上面亲了亲。
抬头时,他笑得非常肆意:“母亲,洗不干净这种话就不必说了,何必这样贬低自己呢?”
他转头打量了一下和室,“我知道你喜欢这里,我也谢谢你,让我记起来,上一次我们就是在这里做的。”
在他这样的神情里,矢莲的睫毛开始微微发抖。
“黑泽崎,”他抬起头说,“你放我回——”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冷不丁地探入怀中抓住一只乳尖,被用力拉长拧了拧。
矢莲冷不防,口中溢出惨声:“啊!”
黑泽崎压在他身上,他的体重几乎难以撼动。矢莲像炸毛的雌兽一样瞪圆眼睛,那条尾巴瞬间用力地在他腰后猛拍了一下。
“——可以洗干净的,”黑泽崎置之不理,可怜又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皮,呢喃道,“我来给你洗。”
他按着矢莲,挤进他被水泼的湿漉漉的柔软大腿,就着水开始抽插。
一开始相当艰涩,还有点怪异,那毕竟不是润滑的水,他没有用任何技巧,原始而野性地冲撞,几乎像发泄一般。那条尾巴沉默着垂到了床上,似乎下不去手一样,随着他们耸动的动作轻轻颤着。矢莲开始还在抵抗,到后面,他只是用指甲狠狠地挠他背。
“为什么?”
酣热之际,黑泽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卡住他的脖子问。
他们都知道这是在问什么。矢莲的眼神渐渐聚焦,呵了一声,对着他喷了一口气,就像在吐息。
“因为…我想试试别人是不是比你好。”他挑衅地道。
黑泽崎连连冷笑,他动了动结实有力的腰部,小声附在矢莲耳边说。
“那我好,还是你的这个野男人好?”
按照硬件他的水平确实傲视群雄,但矢莲的脸上却只有一丝难堪滑过。他轻哼了一下,似乎想伪善地笑,脸上的笑容却似乎再也难以组织起来,说不清什么意味。
“你骗人,”黑泽崎眯起眼睛,一边挺腰一边咬牙切齿道,“你之前睡过这么多男人难道不知道?还差这一个对比吗?”
他看着,矢莲的睫毛颤了颤。
“为什么,”黑泽崎说,声音没有温度,他掐住他的下巴,“你就是骚,对吧,啊?这个时候怎么不骚了?像以前那样,露出讨好妩媚的表情,你不是最会了吗?做啊!”
矢莲挣开他的手,扭过素净的脸,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妓女卸了妆,演都懒得演。
他这样的表情让黑泽崎感到扭曲的快感,可身体更能体会货真价实的无比快乐。他这一瞬间抛弃了理智,只想着让矢莲投降。
空气都变得火热,他们像仇人一样打架着交媾。黑泽崎不知道自己顶撞了多少次,简直就想把那肥美肉壶中全部皱褶抻平一样狠厉。矢莲头发散乱,乳尖随着他的动作跳动,一副极其淫荡的姿态。
在十几分钟更加急促有力的顶撞中,真的如他所愿,他的小妈脸上逐渐露出迷茫和失神轮番交织的表情,唇瓣轻轻颤动着。
就在此时,黑泽崎冷不丁在他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然后笑道:“骚逼,这就爽了?”
矢莲用手背捂住脸,似乎清醒了一下,恶狠狠瞪着他,张嘴咬他的手。
“谁允许你爽的?”黑泽崎慢条斯理地说,看着他叼着自己的手掌咬出血,腰部耸动地更快了。
这基本就是一场打种般的行为,黑泽崎几乎挪不开眼,恍惚间感觉自己也成了一条公狗,在教育他的淫畜。
可在他抱紧矢莲的背更深入的时候,突然心一沉,空落落的。
这副香热的肉体昨天还在他怀里的时候明明离他这么近,但现在,他明明就在他的身体里,两个人身体密不可分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离他好远,就好像抓也抓不住。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顶到了哪个地方,矢莲脸上突然露出真真实实的痛苦,他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
“唔!”
黑泽崎从梦幻般的云朵间被薅了下来,低头一看,血一缕一缕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混着体液流下来。
矢莲闭眼咬着唇,脸已经被汗洇湿了,一阵红一阵白,他薄得透明的珍珠色眼皮猛烈地颤抖着,整张脸都在红潮里,就像烧灼了一样。
黑泽崎拍了拍他的脸,皱着眉退出了一下,意识到刚刚顶到了最深处。
“好痛,”矢莲捂着小腹,用力蹬着长腿,把床单都弄得皱皱巴巴,“啊……”
“你不能,”他的声音仿佛哭啼,好像在用力埋怨着,“你把生殖腔弄坏了!”
“没坏。”黑泽崎俯下身,胡乱去亲他,声音沙哑,“让我进妈妈的子宫里去好不好?”
矢莲捂着耳朵,闭眼躲闪着他的吻,好像突然变成了负气的孩子,黑泽崎不让他离开,重新强硬地把住他,“鸡巴堵在里面当妈妈的逼塞子,好不好?”他变态地说,摇了摇矢莲的肩,低声笑着,“就没有人可以进来了。”
大概快高潮的时候为了减轻痛苦,矢莲眼角含泪,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抬起来,犹如一根菟丝花似的颤抖着缠着他的腰。
那根尾巴压在矢莲腰下,后背都被金属压出一个红印,黑泽崎把手压在底下给他揉了揉,然后毫不留情的最后顶了几下。
“啊…”
竟然失禁了,生理的反应是最诚实的。黑泽崎退开点身体,看着美人翻着白眼痉挛着,他先是射精了,然后身下一股一股喷出清尿。
黑泽崎一声不吭地重新将性器插了回去。
他收缩小腹,在里面内射完精液后,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射出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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