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崎说。
他冷笑一声,“那他装什么呢?怕我?”
左手揽着矢莲的腰,下一秒,他用另一只手大力扯开矢莲的前襟——
只是口中还是慢条斯理的。
“都摸过了,我倒不行,不合适吧?”
矢莲猛地直起腰!却被硬生生掐住。黑泽崎的手掌和狼钳似的,他腰力再柔韧,也像只被逮住七寸的蛇那样被抻开了。
“别动。”
黑泽崎感觉他的腰部僵在手掌心,不服输地颤着,但他注意力已经不完全在上面了。刚才的进攻和挣扎中,衣襟的左右片滑开,矢莲就这样暴露出玉白的胸脯。
他的乳肉不是很大,但仍有含蓄的弧度,蔓延至阴影中。
“……”
矢莲感受到他的目光,迅速地分出一只手想抓住衣服,黑泽崎却敏捷地伸指一扯,真丝瞬间如流水般摊开了,里面的内垫狼狈地歪斜到两侧。
就这样,黑泽崎看到了他赤裸的乳晕。
明明乳肉并不满蓄,但这里却比熟妇还要成熟,淫乱地凸着,比起他两年前惊鸿一瞥,乳头好像又胀大了。
大概又多了不少经验吧。这么恶意地想着,黑泽崎的眼底逐渐涨起一线猩红。
熟红色的饱涨乳头轻轻颤着,像下一秒就要滴出奶来。像一只饱涨到了极致的果实,马上就能淌出成熟的蜜汁。
“…”
这里大概是哺乳过黑泽幸,被他的父亲和不知道多少男人吸吮过的地方。这里也像是矢莲的源泉之一,他风情的证据。
黑泽崎突然生出一种恶意,想要狠狠拧拉它们,在手里把玩;又想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恶劣吸吮,再把它们嚼食下去。让矢莲酥痛麻痒,难过愉快都好,哪怕揉出点红痕,都是他像公狗圈地一样留下痕迹的证明。
脑中嗡嗡的,像被煽动一样,他骤然俯身,张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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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另一种方法表述,总感觉这样更新简单很多 总之,请告诉我=3回见
第20章 二十/吸吮
黑泽崎用力掐着怀中的腰,把乳晕包含进唇间,那处私密的皮肉完全和上颚贴合的时候,他叼着一只乳,牙齿“啪”地一合,像只大型犬一样狠狠扣咬在乳肉上。
顿时,雪白奶子上多了个红肿牙印。
黑泽崎顽劣地用舌头勾了勾敏感的乳尖,矢莲因疼痛在抖,但没真正地推开他。
“母亲别急啊,”将他的反应故意曲解,黑泽崎发出闷笑,“我父亲既然不介意共妻,那算一个我,还干净。”
得到战栗的反馈后,他迅速加快速度,握着奶子重重吸吮,用舌头又是拨又是撩。也许是故意,又也许是本能,他和刚出生找到奶源的小孩一样用力吸着,又像只最大号的坏婴儿那样砸吧着嘴,最后用奶肉充满口腔的时候,连腮帮都鼓得满满的。
“啊……”矢莲发出轻微的呼痛,但黑泽崎的鼻尖只有那柔软推挤的奶香。
雪白在他眼前放大,占据了所有视野,像一块延展开的丰腴大地,他在这里匍匐,也在这里肆意。
啧啧水声在室内响起,如果那些外人看到黑泽崎现在这副样子,大概也会不敢置信这个人竟然是那个冷漠的黑泽家长子——他那用奶洗脸的模样,像极了沙漠中饥渴的人找到了源泉。
矢莲露出赤裸的胸乳,被迫给继子喂奶。炙热的气息喷在最脆弱的地方,动弹不得,只觉得都被含化了,胸口又痛又痒。
他咬紧舌根,垂眼看跪在那儿的黑泽崎,看他伏在上面吐息的姿态,像是受不了似的,忍了又忍地转过脸。
“你干净个屁。”他小声说。
黑泽崎沉浸其中,没听见。直过了几十秒,他才感觉口腔酸胀,扭了扭脖子,心满意足地保持着含吮的姿势停在那儿。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舌尖突然感到一股湿润,像是什么液体从乳孔深处被挤了出来,腥甜而温热。
“……”
黑泽崎退开嘴唇,紧盯着那已经变得湿红肿热的肥圆乳尖,他用手指拨了拨,只摸到自己的口水。
然而,几秒钟后,有一丝刺目的乳白液体逐渐充盈了奶口,紧接着,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指尖,难为情地流了下来。
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子升起。
是乳汁。
他看矢莲,矢莲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谁弄的?”他知道答案,那股莫名的怒火却越烧越旺,黑泽崎用指腹毫不留情地在翕张的乳孔处来回拨弄,弄得乳尖红肿不堪,像是要滴出血了,他扭曲地微笑着,“看来母亲不仅有着一对大奶子,还有奶喝。”
其实矢莲的胸怎么也算不上大,这种肮脏的说法让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黑泽崎,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不拒绝也不主动,像是一个最成熟的妓子那样,睨着这位年轻气盛的客人。
“这是你父亲的口粮。”矢莲平静地说,明明说的是贞洁的话,偏偏有淫秽的味道,“你吸出来的。”
眼前人一点白皙耳根子的发红都让黑泽崎目不转睛,更何况还有这种夺食的快乐。
“是吗?”他笑着说。
他干脆整个脸都贴在矢莲胸上,一只青筋毕露的手掌还牢牢按着他两条胳膊,摁在被子上,令美人被迫做出挺胸的姿态。
用手掌用力地挤了一下俏生生的乳肉,啪啪地扇了两扇,乳晕随即应声颤了颤,翕张的奶孔挤出更多米白色的腥甜乳汁,顺着矢莲平坦的腹部向下滴,那样子色情到了极点,几乎难以直视。
“……”
敞着胸口任人把玩,矢莲转过清美湿润的一张脸,咬牙盯住他,眼底甚至有一丝哀求,“去门口那榻子,行不行?”
黑泽崎:“不。”
他从矢莲有奶水的震惊中回过味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上一层楼的凌辱欲。在这张床上被剥干净的矢莲就像被夺走最后一层自留地的妓女,瑟瑟发抖地颤着。
这个认知让他极为不舒服。因为这张床像是矢莲给他真正的丈夫留下的私密地。
他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道:“我告诉你,既然我爹大方,那我也要当你男人,待遇就先和黑泽昴差不多吧。你和外面那些人睡的脏床,下次再让我去,我就在这里把你奶子吸干,听明白了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奶液被挤了出来,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流淌。
他不容分说的态度让矢莲的脸色越来越雪白,一双眼睛幽幽地盯他。
刚说完,黑泽崎就顿了顿,自言自语道,“不对,我为什么要和老头子比。”
“挺混蛋啊,黑泽崎,”矢莲说,声音压得低,一个音一个音挤出来的时候都像在摇晃,“是我看错你了。”
他像个捡狗不拴绳的人,被反咬了一口,突出点气急败坏来。
黑泽崎对他这种不设防的龇牙咧嘴姿态感到很满意,矢莲那种虚假的面具,早该脱下了。
“看错?是看准了——啊——等等,母亲,”黑泽崎做了个思索的表情,“老头子都五十了,想必也该阳痿了吧?”
矢莲盯着他看,胸脯上下起伏。
“告诉我,他怎么把你奶水弄出来的?”黑泽崎戏谑地说,“催乳针?嗯?还是药……”
在矢莲的沉默里,他想起一个传闻——有人说矢莲这个下贱货色为了服侍讨好黑泽昴做过缩穴手术。这样的念头越想越不愉快。
“怎么这样瞪我。吻你的那一天,我让你想清楚了,”黑泽崎说,捻着乳尖拉长声调,逼问道,“你不记得了吗,母亲?”
“为什么不关好门?”他笑着,“为什么要招惹我?”
每说一句,他都不轻不重地在那对摇晃胸脯上拍了拍,只觉得那处皮肤像凉嫩的白膏似的,触手滑腻,令人上瘾。
他们对视着,矢莲垂眼看他,睫毛轻轻晃动,在他眼下投射了一排密密的阴影,看不清晰眼睛里的情绪。
“我承诺大先生,要和你保持距离。”他说,“我把你当儿子看。”
听到这种虚伪而羸弱的反击,就像艳丽的蛇皮再也撑不住那样,黑泽崎深深笑了。
“既然是亲儿子,我多喝几口不过分吧?”
说完,他环着矢莲的腰,也不管这人愿不愿意,又俯下身叼住奶子一顿嚼弄。
室内,气氛都显得潮湿而逼狭,两个人都褪下了在外人面前光鲜亮丽的表皮,做着这被欲望驱使的背德的开端。
黑泽崎用高挺的鼻梁顶着奶肉,轻轻磨蹭,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很沉迷于这里,也许对这片胸脯的觊觎早有痕迹,那超过了性欲,而是一种骨子里的渴望。他有了一个新的母亲,他可以在他这里尽情地讨回他从小缺失的宠爱。
他像是小牛犊伏在母牛身下一样,用牙关色情而恶劣地轻轻掐着乳尖不放。
“爸比去哪儿了?”
黑泽崎一边吸,一边模仿婴儿卖乖似的小声问。那张英俊的脸带着笑意,看上去尤其错乱。
矢莲忍无可忍地闭上眼,过了几秒,他忽然伸出手,紧紧抓着黑泽崎的耳垂,用拇指抵住耳洞,狠狠扣了一下。
“……”黑泽崎当下就嘶了一声,浓黑锋利的长眉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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