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我的icon,既是备受瞩目的财阀长子,也是外界都爱的体育明星,像量身打造一样完全符合了片内试图烘托的气质。
黑暗处的矢莲仰着头,对着夜色下最明亮的大屏幕看了一会儿,俄而,转过脸,笑了笑。
躲在一个能避雨的小广告牌下,他摁醒刚刚从那人身上摸下来的电子烟,轻轻捏着雾化器。
缥渺雾气从嘴唇中飘起,将那张脸映照的绰约。
等到再也吮不出烟油之后,他把烟管一丢。
“啪嗒。”
雨水会兢兢业业地替人冲刷走所有指纹和唾沫。
矢莲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天空。
等所有人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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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所以明天还有
看到了几个朋友说看不懂,是有一些要慢慢揭晓,比如攻爹和受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畸形。
下章就绕了一个圈回到了狗勾撞到妈妈和人家做爱的画面-3
第18章 十八/爱巢
门内门外。
纸醉金迷的香气缓缓吹进了庭院,像是为了掩盖这一场交媾的气味。
黑泽崎停在那里,没有动。
宿醉,一个小时前又直面了相川的死状,这一切让他头痛。而本来被尼古丁舒缓了一些的情绪,又被眼前香艳的一幕激起。
他额侧突突跳。
矢莲则比他淡定的多。他一手捞了捞下滑的衣襟,将那片凝脂堆清雪似的裸露皮肤藏了起来,再抬眼冲他一笑。
看到继子脸色变化,他轻微地歪了歪头,脸上的微笑丝毫没有下去的趋势。
“……”
黑泽崎的脸慢慢冷下去。
矢莲周身那种柔和高贵的氛围,在这一刻的他眼里,仿佛突然逼人起来,成为了一味锋利而恶毒的药。
隔着门对视的两个人都像是静止的蜡像,室内唯一在动作、发出像狗一样的喘息声的,仿佛只剩下那个背对着黑泽崎钻在矢莲裙底的男人了。
然而过了几秒,那男人也像是意识到了怀里那副躯体的僵硬,背部肌肉起伏了一下,仿佛要做一个转脸的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矢莲非常快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
他把这只手背,轻轻盖在了男人脸上,以极其温柔而不容分说的姿态,将他的脸掌回自己的方向。
——即使这样遮掩,电光火石之间,黑泽崎还是认出了这个奸夫的侧脸。
是他父亲的某个保镖,记忆里好像叫诚。
接着,矢莲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挑出赤裸修长的右腿,像发情的蛇尾那样,轻轻勾了勾。
门慢慢重新合上了。
黑泽崎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两年了,他的恐惧他的厌恶他的着迷都升华了,搅拌在一起,他想碰又觉得冒昧。
可他没有出手。矢莲什么都没有做过,何必承受他过界的情欲?
何况,矢莲在这个家是弱势地位,那点有意识无意识的讨好都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他真的要了,会让他难做。
于是他任凭自己的情欲发酵,把从他那里拿走的肚兜,给一个男妓换上。
直到现在,他看到了这一幕——
矢莲这么心甘情愿地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他那欢笑的样子,妩媚的姿态,完全不像是被迫。
黑泽崎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被他清纯的外表和刻意修炼出来的高贵气质骗了。
矢莲不是动都动不得的漂亮瓷器,他到底是一个婊子,哪怕他父亲把一只流莺镶金,也掩盖不了纯天然的肮脏。
步下台阶,黑泽崎连连冷笑。
他想在他这里得到什么,母亲温柔的安慰吗?这种东西,矢莲明明连黑泽幸都不给。
但奇怪的是……在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微妙地,矢莲的形象好像更丰满了。
他从一个高贵而没有任何差错的继母形象,变成像可以躺在人身下,伸出手就可以抓住的艳丽。
连一个保镖都可以。
黑泽崎在心里说。像只打转的兽,愤怒又有点委屈。
为什么不能是……
大概是昨晚的欲望没有满足,叫嚣着要人滚烫,有什么东西在心头微妙的发生变质,黑泽崎止住了脚步。
矢莲脏,不是刚刚好吗?
那他那点心思,还有什么负罪感可言呢?
这个念头一出,就像酝酿了太久的心思终于被挖出来呈现在眼前,心脏里充满着不合时宜的怪诞感。黑泽崎的脸色慢慢从容不迫起来,他顿住脚步。
他倚在走廊柱子上,甚至笑出了声,开始数数。
一,二…十五,十六…二十四秒钟。
门重新推开了。
矢莲走出来,脚步声极其安静。
他穿上了件崭新的雪白暗纹和服,没有任何首饰,脖子素白,只是领口还有点歪斜,一双眼睛盯着地面。
“……”
黑泽崎保持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儿,居高临下打量他,看着他发红的洁白耳垂,和浸着一缕汗的乌黑发丝,黏在脖颈,晃晃荡荡。每处都是偷情的隐秘痕迹。
似乎在说,他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这位美人在被别的什么男人满足了。
近看,那种情欲的附着痕迹更为明显,黑泽崎感觉,矢莲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湿漉漉的肉欲劲儿。
一股无名的邪火在人心里升起,他的眼神大概越来越放肆。
这样捕猎般的视线,对方一定捕捉到了。
“唔……”
他眼前的美人直起脖子,不知道怎么就微妙地叹了一口气。
这语调非常古怪,黑泽崎看过去,只看到了矢莲转过去的侧脸,下颌线清晰而优美,像水墨画里匀出来的一线。
黑泽崎笑了笑,感到本能的兴奋超过了那种所谓抓奸的愤怒,就像野兽抓住了他的猎物。
他确实有资格,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了。
“夫人完全没有以前提醒我的时候理直气壮呢。”他诚恳地微笑道,“‘别偷窥我和你父亲了。’”他模仿着矢莲曾经的话,“怎么办呢?现在和别人上床,都被我抓到了。”
矢莲顿了顿,但是应对的极快。
“大公子是把我当成随便和别人上床的那种人了吧?”他苦涩而无奈地笑道,用手遮住了脸。声音微微沙哑。
“所以,你有解释?”黑泽崎扬起眉,慢慢靠近他。
站太近了,他能闻到矢莲身上的幽香,他琥珀色瞳孔里是他的倒影。矢莲的肩膀对他来说太窄了,好像可以轻松地捏到怀里。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揉了一下矢莲冰凉的耳垂。
“矢莲,”他垂眼看他,没叫夫人二字,像自己才是那个捉奸的丈夫,怀着点愤懑和诡异的兴奋,低声道,“说。”
矢莲用手挡住了他逼人的视线,荔枝色的嘴唇抿着。
过了一会,黑泽崎才听见他平静的声音。
“这几日我忙碌的时候,大公子不是也出去玩吗?”
黑泽崎垂眼看他。
他昨天没有上那个男妓。他让他跪在身前的时候,低头只看到了一张诚惶诚恐和含着痴意的脸。
那完全不是他想要的,也无法做任何人的平价替代品。所以他只是让他离开房间,自己一个人睡觉了。
况且,那天难道不是矢莲和黑泽昴一起,让他出去找人、还希望他早点结婚的吗?
为什么矢莲质问的是他?他在关注他吗?问了佣人他的去处?
黑泽崎本来眉头略松,可矢莲看也不看他,脸上的笑冷若冰霜,于是他到嘴边的解释,突然打着转儿重新咽回了肚子。
他站在那里,声线沉沉:“许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不允许我吗?”
“是大人的解压方式,”矢莲放开手,似乎无动于衷的模样,脸上带着妥贴的笑,“很高兴大公子学会了。”
说完,他用力挣脱了一下,轻飘飘转身,似乎觉得说清楚了,想要离开。
大人的解压方式。
这句话的内容和意味,瞬间再次点燃了新鲜的怒火。
所以......发生过多少次了?
黑泽崎道:“好啊。”
他伸手捏住矢莲的肩,把他往后一拉,听到美人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像细脆的一把骨头被捏疼了。
“你!”
矢莲跌进一个滚烫宽阔的怀抱,向上一看,只看见他继子紧绷的下颌线。
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晰的意识到,黑泽崎确实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了,他不仅是这个家未来的主人,还是一个所有人瞩目的公众人物。
没有伤害他的办法,他必须存在。一旦惹上了他,也没有逃离的方式。
他环着他的精悍肢体,大概是长年累月真正的拼搏中锻造出来的,几乎比他的父亲更加坚硬,同时又带着年轻的起伏。
“进去。”黑泽崎强硬地挟住矢莲猛地弹起来的腰肢,冷漠道,“我好好问你。”
他长臂反手一拉推门,门缝砰一声合拢,卡扣得死死,上面白绢绸缎的暗纹樱花似乎也轻轻颤了一下。
他就这样反客为主,闯进了他父亲和矢莲的主卧。
门合上后,一瞬间空间似乎变得狭小。
黑泽崎锐利地打量着卧室,当然,那不值一提的奸夫已经不见了,大概从窗户逃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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