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正正好撞上魔尊,且还在与人行天人合一之事,这下真是遭了殃了。
……
泓烈早发现附近来了人,只是没想到他们竟胆大包天到直接开门进殿,吓着了这小软包子。
殿门重新关上之后,泓烈抚了抚贺涔的后腰肢窝,温柔道:“不在了。”
连着哄了两次,贺涔才撅着嘴抬头,小心地回过头偷偷瞧了一眼,果然没了人。
顾不得发烫的脸,贺涔赶忙抬起屁股,将那阳尖从自己花蕊处抽开,接踵而来的是整个大腿根的酸软,他忍受不住,一连吟了一大串。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
但一下子没稳住身体,又摔回了泓烈身上,那阳尖儿再一次肏到了花蕊里头,贺涔“慌不择路”叫:“啊啊啊啊……哥哥……”
泓烈扶着他的腰,道:“唤吾阿浓!”
“阿……阿浓……”贺涔木然地重复了一次,泓烈抬妖向上一顶,本就娇弱不堪的花穴再一次承受“重击”。
“啊……”贺涔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大声。
泓烈道:“甚是悦耳。”
……
回应他的,是贺涔更加激烈的动作,他已经适应了这个大东西,即便大幅度抽送仍有些难。
他艰难地将自己臀部抬高好大一截,好不容易将这大东西抽送出去,只余顶上一点尖儿,贺涔深吸一口气,再一下子肏回来。
“啊啊啊……”仅这一下,便将他送入了顶峰,贺涔忙不迭地快速扭动腰肢以延续灭顶的快感,同时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高潮过于猛烈,完全支撑不住,他一下子就软在了泓烈胸膛上。
花蕊里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热流,但都被堵在了里面,像是有苦难言的憋屈。
花蕊处酸软无比,内壁只能不停地收缩,以对抗难以承受的痉挛。
淋漓地喷完之后,他便脱了力,趴在泓烈怀中,身体像在享受余韵一般,扔不时发出难以控制的抖动。
贺涔被肏到眼泪口水乱飞,小嘴久久未能闭上,甚至沾到了泓烈胸膛上。
贺涔抬起屁股,将泓烈的阳锋一点一点拔出去,直到最后传出一声如同拔塞的闷响,花穴里堆积的汁液才算释放了个彻底,潺潺地往出流,尽数淌在了泓烈腿间。
他疲累不堪,仿佛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一般,但他没睡着,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贺涔强撑着意志将眼皮抬了开来。
重新坐直身子,贺涔寻到泓烈那依旧高挺的阳锋,想再次放进去。
泓烈问:“还要?”
贺涔解释:“不……不是……你还没……出来……”
泓烈没想到是这个说法,闷着声音笑了笑,却并未阻止,任由他继续摆弄。
贺涔将那阳锋对准洞口,再次艰难地肏了进去,已然高潮过一次,这会儿那柔软的内壁再碰到这熟悉的东西,却不像之前那般兴奋,较之快感,只有无尽的酸软。
每送入一截,身体便配着一阵发抖,吞了这么个大家伙,小穴也疲惫不堪了。
贺涔却不想就这么停下来,毕竟不能只图自己爽个痛快,就把这人这么扔在这儿,为免太不道德了。
贺涔小心地继续肏插,可身下这人却跟没感觉似的,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贺涔有些挫败,再用力了一点,但依旧收效甚微。
他甚至要怀疑这人是不是铁做的了,是不是根本没有知觉啊!
越肏到后面,贺涔心里越委屈,最后竟然哭了起来:“呜呜呜……我好像……不行……”
他也不知道到底委屈个什么劲儿,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太没用了……
无论多努力,身下这人都跟一点快感没有似的。
贺涔越哭越起劲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觉得好笑。
“嗯?”泓烈问。
贺涔边哭边解释:“对……不起……就是……抱歉……我太笨……了……好像……弄不出……来……嗝~”
断断续续说了一长串,最后以一个哭嗝结了尾,似乎是今天哭的太多,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哭嗝,如此一来,贺涔便更想哭了。
但即便如此,也不忘正事,下半身依旧努力地扭动,想让身下这人快点射出来。
泓烈笑着叹了口气,手掌放在背上,输入了一些内息,神奇般的,贺涔的哭嗝停了下来。
泓烈问:“可困乏了?”
“嗯……”贺涔如实回。
“睡吧!”泓烈摸摸他的脑袋。
“不……不要……”贺涔前一刻还在小声拒绝泓烈的提议,下一刻便像是中了什么沉睡魔咒,贺涔再也顾不了下半身的动作,轻柔地倒趴下去,便再没了意识,连小穴都没顾上从那人阳锋上拔弄出来。
……
贺涔的气息逐渐变得均匀且平稳,泓烈一个闪身便从玉榻上坐了起来,贺涔还缠在他怀中,他抱着贺涔,小心将他从自己阳锋上拔出去。
惊诧了贺涔一瞬,这人“哼唧”一声,转瞬又平静下去。
泓烈施了个清洁术,将两人身上以及四周的狼藉清理干净,用那软皮裹着贺涔,将他放到了玉榻靠里一侧。
慢条斯理弄完这些之后,他随意施了个术法,将下身堆积的欲望化开了去。
魔界至尊,本该无欲无求。
不过,今天确实很愉悦,只因捡到个有趣的小软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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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醒来
贺涔睡觉不老实,翻了几下,手臂便落在了软皮外头,上面结了黑红色的痂,细细长长遍布许多道。
泓烈撑着脑袋斜躺在一侧,伸出手指触了触手臂上的伤疤,最后索性连人带皮毛一起揽了过来。
泓烈轻轻摩挲贺涔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像是在细细爱抚,指尖所过之处,黑红色的伤痂尽数消为无痕,皮肤重新变得光滑白净。
他竟然是在治伤。
贺涔身上那无数道伤痕无甚疼痛,瞧着却实在可怖,此时已经恢复最初光洁的样子。
也不知是哪个修仙门派的小药鼎,养的倒是不错,皮肤透着一股子冷白,大概齐一直养在院中,未曾出过门。
不好之处是瞧着没什么血色。
——
贺涔醒过来时,从镂空雕花里投射进来的阳光已然泛红,若魔界与人间所乘为同一轮日头,那么基本已经到了夕阳时刻。
贺涔才刚刚转醒,便发现脖子上的木哨正被魔尊捻在手里,贺涔下意识向后蹭了一些,赶忙解释:“我也不知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他的意思是,上次不是故意骗你,我并不知道那香气来源于这东西。
并且,贺涔也确实没骗他,只不过藏了些不能说出来的话而已。
“无妨,戴着吧!”泓烈放下木哨道。
贺涔悄悄舒了口气,幸好这人没打算多问,他还没有想好说辞呢!
软皮盖在身上,贺涔觉着有些热,想敞开一些,才察觉到自己未着寸缕,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他有些“腹背受敌”,不经意向下看了一眼,又发现身前这人只着了一件敞开的袍子,露出整个胸膛与腹部,下身是一条白色长袴,薄到能隐隐能见肉色。
贺涔脸上一热,赶忙别开眼神。
泓烈笑道:“羞什么?”
这话逗弄偏多,只因为这小软包子脸红犯羞的样子实在有趣。
果不其然,贺涔几乎是立刻便将脑袋藏了下去,耳根子又红又烫。
现在这种时候,他是怎么也不敢想,此前自己竟然那般主动与浪荡。
泓烈挑起一缕他的头发,在指尖缠了缠,问:“可要起?”
“嗯。”贺涔小声答。
但他寻不到衣服,不知是不是被这人处理掉了,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问。
泓烈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窘迫,身子挪了挪,站于榻前,抬手取出一套白色长衣递给他。
贺涔接过,低头道了句谢。
但久久不曾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毕竟,这人还站在旁边,自己赤身裸体,当着面穿衣,终究还是会不好意思。
见她这副样子,泓烈无声笑了一下,三两下理好衣服,抬脚出了沧澜殿。
贺涔抬手捂了捂脸颊,等余热散去,才慢条斯理动手穿衣,穿上之后,发觉竟然合身的不行,也极为好看,通身都为白色,却在袖口及领口等封边之处着了金丝绣,华贵极了。
之所以如此合身,只因为,这衣服是贺涔眠觉时,泓烈命玄苍去锦楼做的,只赶出来了这一件,赶着贺涔睡醒之前送了过来。
锦楼都是些落了难的凡间夫人,颇擅长制凡间常用之物,便常做些东西供魔界使用,偶尔也拿到凡间售卖,换些需要的东西回来。
——
穿好之后,贺涔下了榻,踏着小步子向殿门口跑,本想着自己凡胎肉体应当打不开这殿门,正苦恼,却在靠近时,殿门自己打了开来。
泓烈坐在那花树底下,玄苍站于距他三四步之处,似乎在回禀任务,听见这边动静,两人不约而同转了过来。
于是,这小白兔一双腿还没能迈出去,又立刻缩回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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