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邪神拽入梦境后 完结+番外 (星流过旷)
在知道了男人即将破产后,他的态度软得像是一滩水,神情恳切的样子,像极了与男人是——
真爱。
嘴里咀嚼着这个词,怪异感浮上心头,不可置信,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不知名的焦躁涌了上来,骨血似乎都沸腾了,那股莫名的燥意让夏京墨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冷淡的表面。
他受了蛊惑一般,微微俯下身,轻轻撩开粘在祁千雪脸颊上的发丝,滚烫的呼吸烫得床上的人微微闪躲。
脑袋仰起,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柔软的手去勾男人的脖颈,夏京墨微微怔愣,这样的情形像是发生过无数次一样。
被男人打扰了睡眠,不耐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让他安静一点。
夏京墨的心跳得很快,被祁千雪的手碰到的地方软得自己都惊诧,触电般酥麻感顺着接触的地方传到心脏。
比言语邀请更打动人。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不想将这样柔弱可欺的小妻子拆吞入腹的。
他突然很想知道,自己那位堂哥是怎么在这样的早晨还能去上班的。
……哪里不太对。
祁千雪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视线茫然地与一双炙热滚烫的眼神对上。
他勾着对方的脖颈,想要将人往床.上拖似的,夏京墨的手撑在祁千雪脑袋两侧。
“啊…!”看清面前的人,祁千雪骤然清醒了,神情惊恐地尖叫出声,又迅速捂住嘴,脚不断地在床上蹭着,半支起身,身体缩到了床头,裹在被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
像落水的鸟,裹着柔软暖和的被子,身体还是抖得不行。
尖叫声被抑制在喉咙里,手紧紧捂着嘴巴,脸颊上的肉被挤压,从手指缝里溢出去了。
夏京墨慢慢直起身子,冷淡的表情变成了另一种琢磨不透的笑。
祁千雪缩在床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脑袋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里迅速弥漫起水雾。
夏京墨伸出手,握住他藏在被子下的脚,一点点握住脚踝拽了过来。
祁千雪用力挣扎起不了丝毫作用,他怕得不行,眼睫毛上沾着泪珠 :“我,我惹到你了吗?”
迟钝的脑子除了招惹到了对方引来报复,根本想不出任何一个会面临这样局面的原因。
祁千雪惊慌地想要道歉,他的所有底气都来自于男人对他的宠爱,但在其他男人面前,他们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对不起。”
连什么原因都搞不清楚就道歉。
很难不让人以为,做再过分的事也可以,或许就在这张床上弄,对方都会以为是他的错,一边软软的抗拒,一边含着哭腔的道歉。
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得出手掌下的脚踝有多细,脸颊的肉却又白嫩柔软,可能其他他看不见的地方的肉也是嫩嫩的。
夏京墨都快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了。
没有一点攻击性、无害羸弱只能依附人生长,恐怕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吞吃干净,怎么会是像他想象的那样呢?
青年看
向牧鹤的眼神满满的在意和爱慕,在看清勾住脖颈的人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后,惊吓得脸色煞白,让夏京墨都有点嫉妒那个男人了。
他拖着祁千雪的脚踝,手伸进了被子里,看他眼睫毛承受不住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连哭都是隐忍的,没有在男人面前的肆无忌惮。
他的手摸索着,嗓音滚烫压低 :“我说的都是真的,牧鹤要破产了,他名下的房子车子全都要归银行所有,甚至可能连累你背上巨额债务。”
“你们才结婚两个月,你还这么年轻,未来就要在偿还天价债务中度过,你说牧鹤怎么忍心?嗯?”
祁千雪本来在抗拒着对方的触摸,听到这句话,眼睫毛轻轻颤了颤,茫然无措,紧接着想起什么似的,顾不得在他身上的手,手指攥紧了夏京墨的手臂。
“你帮帮他、帮帮他好不好……”
祁千雪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眼泪顺着眼角蔓延到床上,整个人羸弱得经不起一点打击,剔透的眼睛都失去了神采。
得知自己有可能要背上天价债务,第一反应是希望他能帮帮牧鹤。
就连眼泪也是为自己的丈夫流的。
夏京墨在心底哂笑一声,循循善诱地在祁千雪耳边说 :“牧鹤脱离家族很久了,所以他结婚家中长辈都干涉不了他,我要怎么插手这件事呢?”
祁千雪无措地看着他,茫然地睁大眼。
“是以关系疏远的堂弟身份。”夏京墨的指腹挑起祁千雪被泪水打湿的下巴,眼神幽深 :“还是以堂哥前妻的情夫身份。”
“你要想好,身份不同,能帮到的忙也不同。”
第95章
床上的人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
湿润的眼睛蒙上一层雾, 晶莹剔透的眼泪从那双眼睛里流下来,不一会儿整张脸都被泅湿了。
柔弱漂亮得简直就像个专门精心娇养出来的。
离了精心准备好的鸟笼就活不下去,一点点风吹都能折断它的翅膀。
他微微附身, 手臂上攀附着的纤细手指立刻攥紧了他的衣袖。
脸上懵懂无知, 像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又像是——在刻意的逃避。
呼吸都紊乱了,怕惊扰到什么一般,不敢用力呼吸,嫣红的嘴唇微张, 胸膛轻微起伏。
夏京墨将祁千雪逼到床头,伸进被子里的手沿着小腿一路朝着睡衣里面摸索。
祁千雪的皮肤细腻光滑得超出想象,很难形容是什么触感, 夏京墨才一接触,动作就不由得放轻了。
有一种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化掉的感觉。
夏京墨几乎是怀着最恶意的心思去揣测牧鹤, 怎么忍得住,还能让他下床,而不是弄死在床上。
他稍微低下头就闻到祁千雪身上的味道, 很淡的香味,却比他闻过的任何香水味都还特别。
手掌碰到的肌肤地方着了火似的, 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 怎么都摸不够。
饮鸩止渴般,心里莫名的痒,想要做点什么。
夏京墨的目光落在祁千雪的脸上, 无力地半躺在床头,身上穿了一件丝绸质感的睡衣, 脖颈上半遮半掩的地方还有吻痕。
任谁来看都能知道他们昨晚在做什么。
而就在牧鹤走后, 他将人逼到逼仄的床头, 用牧鹤的公司胁迫他。
看他在他手掌下瑟瑟发抖,想挣扎又不敢挣扎。
某种阴暗的、变.态一般的想法得到了满足。
“回答我。”夏京墨的手掌在被子里摩挲了一圈,轻轻捏了捏他的脚踝。
祁千雪睫毛抖得很厉害,眼睛包不住泪水,他的挣扎在夏京墨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唇瓣被泪水泅湿,说话都带着一股水雾 :“……不要。”
在牧鹤面前充满依赖、眷念雏鸟似的眼神,即便在知道了他即将被害得背上一辈子也无法偿还的债务,眼泪都快流干了还是摇头拒绝了他。
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哭腔没有一点威慑力,夏京墨的手指不停地在祁千雪脚踝上摩挲,克制着什么。
祁千雪走在人群里是最耀眼的,从在婚礼上见第一面时,就清晰地知道了这个事实。
但夏京墨固执地认为这样纯粹的漂亮,一举一动都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的人,是会利用自己身上的优势的。
他面上冷嘲热讽,却又无法自拔地被吸引。
像命运为他贴身制作的礼物,每一个地方都长在了他会喜欢的点上。
“我不想听这个,你只有回答是或者让我逼你回答是的权利。”
夏京墨知道,牧鹤和青年的认识,也只是源于一场巧合,咖啡店的员工与客人,几乎只是抬头的一眼,青年就让牧鹤对他一见钟情了。
穷追不舍的猛烈追求,无所不用其极,再到确定关系后就迫不及待地结婚,将人捆在身边。
他现在在做的事和牧鹤没差。
祁千雪脸色煞白,脚趾在床单上蹭着,想要蜷缩成一团,脚踝被握住,没办法用身体团在一起来保护自己,漂亮的脸上全是泪水,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嘴唇微张,脑袋激烈地摇动 :“不可以……”
仅有的廉耻心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就算牧鹤真的会和他离婚,这样也是不对的。
宛如受惊的鸟,惊恐地抱住自己的手臂,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和深深的困惑,似
是在迷茫为什么是他经历这些事。
夏京墨低头,看清他眼里的茫然 :“我和牧鹤是一样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柔弱可欺的人就躺在他身下,脚踝被拽住,连逃离都办不到,努力想要保持镇定,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睁着茫然的视线看过来。
“锦衣玉食的生活,成群结队的佣人伺候,从此脱离阶级成为上流社会的人。”
祁千雪的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那双眼睛倏地睁大,直到听完了夏京墨的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攥着衣袖的手一点点松开,想要为自己辩解,张了张口 :“我没有,没有想要这些……”
他的手指攥着床单,指甲泛白,牙齿咬着嘴唇,唇瓣被咬得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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