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乐宁会继续伸手,温猫猫都做好跳下床的准备了,谁知小朋友竟然没再动,反而盯着它窝出来的被子坑,
“嗯?这是什么?”
泡蓬蓬的被子窝里,赫然两片叠得整整齐齐,不是他翻遍房间都找不到的石片又是什么。
温猫猫看看暴露出来的石片,看看眯起眼的乐宁,再看看石片,一时间竟有种做坏事被捉的修罗场既视感。
单想着避开手,忘了还有刚拿出来的东西了……
乐宁不记得自己把石片带到了被窝里,但找到了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毕竟,小仙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将两张石片收进木盒里,再趴回床上,从枕头下掏出手机,照例看看新好友添加界面。
依旧空空如也,既没有小红点点+1,也没有跳出来的新朋友添加信息。
乐宁耸了耸鼻子,指头戳戳手机屏,“说好的回去加我呢,温「大美人」怎么回事。”
雪白的猫猫正在蓬松的被子里艰难前行离开床铺,闻言差点儿栽进被子窝里。
猫猫头转向乐宁,灿烂的金瞳里尽是惊讶。
他叫他什么?
乐宁在床上翻了几圈,正朝这边压来,躲避不及,温行止心念一动,本能的离开了木偶附身。
乐宁一个翻身,正好盖住小猫猫,他额头抵着猫猫额头蹭了蹭,像个变态似的和猫猫眼对眼,清澈透亮的金瞳也呆呆的看着他,瞪得滚圆滚圆的。
乐宁rua了把猫猫头,又吧唧亲了一大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刚刚小仙猫的眼睛要更亮一些,犹如经久的古董焕然一新,这会儿又没有了。
叮咚——
rua猫正开心着,一声手机提示忽的传来。
乐宁摸过手机,一条新朋友添加请求跳在锁屏界面。
点开一看,添加人头像还是默认的灰色,ID是景行行止,一看就是他的温先生。
乐宁连忙通过,先发了个简笔小人滴溜溜转眼睛的表情包过去,然后又叭叭敲字。
明知山第一厉害:说好的回去就加呢!大声质问.jpg;
景行行止:抱歉,我的过失,回去先处理了一些事。
明知山第一厉害:算了,原谅你了,谁让我这么可爱。
温行止看着对话框里的话,仿佛隔着屏幕都能看到小朋友骄傲翘尾巴的小模样,沉郁的心情一时轻松了不少。
他唇角带起些微笑意,正要回过去,屏幕上忽然又跳出一张图片。
明知山第一厉害:呐,你需要这个对不对,下次见面我带来,救命之恩,要涌泉相报的!
温先生敲字的指头一顿,他寻找这些石片近百年不得,没想到峰回路转,小朋友真的这么轻易的送给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复:万一这东西很重要呢?
明知山第一厉害:那你肯定很需要,更要给你啊。
温行止看着界面上简简单单的消息,他收过千万人祈愿,有求健康平安的、有求富贵腾达的,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直白又简单的逻辑,他需要,就给他。
这次他停顿的时间更长了:为什么?
乐宁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把猫猫捞到自己胸口上蹲着,狠狠rua了一把软乎乎的猫猫头,看到跳出来的问句,想都没想的就敲字。
明知山第一厉害: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呀。可爱探头.jpg;
作者有话说:
康康孩子专栏的预收:“小饕餮能吃怎么了!”
郁绵穿书了,穿成了帝国元帅的炮灰未婚夫,原主跟着和元帅驻守荒星,作天作地,最后竟然是饿死的。
小饕餮郁绵表示,饿死是不可能饿死的,那么大个星球可以吃,怎么可能饿死呢!
军团战斗时,他赶紧哒哒哒的跑过去,一蹄子敲晕一堆凶兽,“轰坏了就没有口感了!”
差点儿被凶兽秒掉的众战士:……
直播时,黑粉欢天喜地,坐等郁绵艰难求生,“来了来了,郁绵这次不死都要脱层皮。”
小饕餮口大吞天,一口吞下凶兽。
嗝……你们说什么?
刚开始,小饕餮大口吃肉,大家坐看凶兽回收机。
后来,大家发现郁绵法术轰过的凶兽非但被净化了,食用还可以抑制致命的狂暴元素,纷纷求他少吃点分些卖出来。
郁绵看着一众言论,难以置信。
让饕餮少吃点?
你们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穿成饿死的炮灰也就罢了,郁绵慢慢发现这个元帅竟然还是个厌食症。
厌食症?!
这是能和他小饕餮和平共处的生物吗!
小剧场
初到荒星,季宸给郁绵立规矩,
“只要你安分守己,离我远点,每个月二十万星币。”
在现代当过社畜,月工资还不够吃饭的郁绵,
——
多犹豫一秒都是饭饭的不尊重!
小饕餮跐溜退到桌子对面,两蹄盘在胸腹的白卷毛毛上,“您看这个距离合适吗?”
后来,元帅想坐同一片沙发,
天天吃得饱饱的郁绵无比乖巧,“稍等,我这就给您腾位置!”
季宸:“其实也不用那么远。”
凶巴巴攻VS就不听话受
第35章
顾栩桐一边解开安全带, 一边道谢,“小哥,今天麻烦你了。”
今天没开车, 小哥一路送她到公司然后宋总别墅,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没了。
衬衫小哥挠着头看了顾栩桐一眼,明艳大方的美人就像初升的朝阳,不刺眼却夺目闪耀。
不过熠熠生辉的朝阳有一个小缺点, 那就是不记人名,顾特助最高记录是一个共事三年的同事还备注错名字。
她不知道名字时,男的就喊小哥, 女的就喊亲爱的。
衬衫小哥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主动自我介绍, “那个,顾特助, 我叫林培。”
“哦。”顾栩桐恍然般的点了点头, 一点儿看不出刚知道的模样,“总之今天麻烦林小哥你了。”
顾栩桐道完谢, 正要开门下车,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重复了一遍名字,“林培?土字旁的焙吗?”
说话间,她多看了林培一眼, 脸庞方圆, 比较憨直, 眉毛略短, 眼睛不大, 但眼神清澈, 看人真诚。
对方看着她,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但还是点头,“是的。”
培,土字旁。
顾栩桐不禁想到乐宁说命中带土的缘分。
这么巧吗?怀着这种疑惑,顾栩桐跳下车,慢慢往家里去。
“哎,顾特助。”身后一阵喊声,顾栩桐转过身,就见林培小跑着过来,他腿长脚长的,三两步就赶了上来,手上拿着榕树枝,“你忘了这个。”
“真是忘了,谢谢……啊!”顾栩桐正要伸手去接,突然啪的一声,手像是被谁狠狠拍了一巴掌似的,针扎似的痛。
林培见顾栩桐目露痛苦之色,又捂着手,张着手要去扶人又怕冒犯,说话都不顺了,“怎么了是伤到哪儿了吗?”
“不,不知道……”痛过一阵,顾栩桐忍不住翻开手,林培一起看去。
个子高挑的姑娘有双细长漂亮的手,五指纤纤,肤白细腻,骨节白润,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无论从哪个角落来说,都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别说林培,顾栩桐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应该没事。”
说着她去接榕树枝,林培一边递过榕树枝,一边担心的看着她的手,“真的没事吗,要不然去医院……嘶。”
话还没落音,忽然又是啪的一声,林培也感觉手像是被谁打了一巴掌,直痛到骨头里。
“这……”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显然是碰上了同一件事。
事虽然奇怪,但手上又没有任何痕迹,怀着莫名的疑惑,两人告别,顾栩桐抱着榕树枝回家。
回到家,她随手将榕树枝放在玄关柜上,忙了一天,她去洗漱收拾了一番,就准备睡觉了。
从浴室出来,她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手,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仿佛先前被拍那一下是幻觉一样。
一夜无事。
第二天,顾栩桐是被痛醒的。
清晨六点,正是睡觉的好时候,顾栩桐却觉得手跟针扎一样。
迷蒙的拉开壁灯一看,昏黄的灯光照映下,手上从大拇指到手腕,整个手背连片的淤血青紫。
最可怕的是,那些青紫连成一片的形状,竟然还是个手印,一个小小宛如婴儿的巴掌印!
这谁还睡得着,顾栩桐连忙起床,随便扯了件衣服要去医院,就套衣服这几分钟,痛楚又严重了几分,跟有人拿着针要敲断她的指骨一样。
就在冲到门口,抄起钥匙要出门时,不知道碰了什么,剧痛的地方忽然一股清凉之意,疼痛骤减。
顾栩桐转头一看,竟然是昨天随手一放的榕树枝。
昨天车里放了一天,晚上又在空调下吹了一晚上,榕树枝竟然依旧青翠欲滴,愣是没有一片掉叶子的。
顾栩桐盯了榕树枝一会儿,想到植物铺子的奇异,反手一捞,将榕树枝和钥匙一起揣进包里。
——
嗡——
汽车发动的声音在青石巷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