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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 完结+番外 (时筝)


  “但是,我无法置之不理。”
  “傻小子,身居高位者有权有势,凭你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抗衡。”前辈一脸的不赞同。
  “说到底,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老道长一边饮了大口酒,又一边拍了拍唐弈的手背,低声喟叹,“罢了,我教教你。”
  “修道最忌讳七情六欲,怜悯之心,你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终是要离开人间的。”
  “你只需谨记人各有命,待你再修炼个三年五载后,便会明白,种种不过是天意。”
  他道:“若天意让你不顺,你便要受着。”
  唐弈一时间沉默不语。
  ——
  老者在桌上留下了饭钱,背着双手,缓缓地离开了通福客栈,留下唐弈一人沉思。
  青年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厢房里。
  “小道长?”既明敲了敲门进来。
  瞧见唐弈呆坐在椅子上,兀自发呆,一张脸上带着几分茫然,难得瞧见这幅模样。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既明见他神情蔫蔫俯下身来,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唐弈回过神来,脸上有些讶异。
  一对上既明关切的眼神,青年心中的阴霾就全部一扫而空了,管他劳什子的天意。
  他确实救不了别人一世,更没办法一下子扳倒身居高位之人,但不救他问心有愧。
  若是天意让我不顺,我便逆天而行。
  ——
  唐弈笑道:“我只是想了一些事情。”
  既明见状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在担心晚上的行动,安抚道:“没事,还有我在。”
  小道长的心跳不争气的漏了一拍。
  “我、我想先睡一会儿。”唐弈找了一个听着十分蹩脚的理由,飞快地扯过了被子。
  既明瞧青年蒙着个脑袋,躺着装死,缩在被子里活像一只受了惊吓躲起来的鹌鹑。
  唐弈看不清外头的情形,但是屋里的动静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听到一阵脚步声。
  大概是男人走了。
  青年悄悄地掀开了被子,放松下来呼吸了一大口的新鲜空气,抬眼就瞧见了既明。
  既明伏在案前替他抄书,安静闲适,落笔行云流水,气韵流畅,当真是一副美景。
  抄的是他从天命楼借来的《六道轮回》。
  大概是在被子里闷坏了,小道长的脸颊都布满了浅浅的红霞,男人放下笔看着他。
  “不睡了?”既明笑得舒心。
  看着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唐弈便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一起笑了,半晌又立刻板起脸。
  青年装模作样,“咳,我睡不着。”
  说罢,抬起眼皮子瞅他,奈何小道长的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既明看破却没戳破。
  他只道:“我叫伙计烧点热水来。”
  在亲眼看到既明出了门,唐弈麻溜地下了床穿好鞋,理好衣衫,去瞧既明抄的书。
  秋风飒飒,吹进敞着的窗子,青年被带着凉意的风吹了满面,“怎么突然起风了?”
  抄好的黄麻纸被风吹掉,散落在地,唐弈忙不迭蹲下来捡起,却瞥见最下头的字。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一行字迹堪称笔走龙蛇,力透纸背,唐弈凝视着这十六个字,他的内心翻江倒海。
  这是既明的字迹。
  青年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眉头微蹙,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只觉一阵心慌意乱。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伙计一手端着鱼洗盆敲了敲房门,规矩的放在盆架上。
  “多谢。”唐弈终于回过神,用热水浸湿了汗巾擦了擦脸颊后,心绪慢慢平复下来。
  一转眼便入了夜。
  正赶上玉春楼热闹之时,厅堂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搂着娼妓,舞女在戏台上跳舞。
  老鸨看到阔绰的熟客后,眼睛一亮,立马摇了摇手中的团扇,扭着腰肢迎了上去。
  她咯咯地笑道:“六爷,您又来玩了啊!”
  张六爷是店里的常客了,财大气粗,这玉春楼里的小厮丫鬟哪个没收过他的赏钱。
  “鸨母,店里还有没有新人,来来回回就那些个姑娘都看腻了。”张六爷嘴上埋怨道。
  张六爷刚从斗鸡馆出来,他派专人养的公鸡一连输了好几局,忒丢人现眼了,带着没见过世面的仆役打算找几个姑娘消遣。
  老鸨道:“六爷,最近新来了好多姑娘。”
  老鸨一向是看人来下菜,精明得很,心里头暗啐六爷难伺候,一张脸上却笑呵呵。
  “要不,我带您去后头瞧瞧,一个个全都是这两天才新来的‘货’,姑娘家水灵得很。”
  “只是眼下还有点小脾气,还得教一下。”
  老鸨特意捡了这句话说,张六爷这种腰缠万贯的人,挑剔得很,偏生不喜欢乖的。
  张六爷嘿嘿一笑,“爷就喜欢有脾气的!”
  仆役忙道:“老爷,夫人知晓会生气的。”
  仆役是夫人安排过来的,领了夫人的命提点他不要沾花惹草,只得硬着头皮劝道。
  “你个眼皮子浅的小厮,胳膊肘居然还敢往外拐了,养个外室,又碍不着你主母。”
  老鸨颇为不悦,生怕这一桩生意被搅黄。
  张六爷听罢,心里头一合计,现在闲置的宅子地契在夫人手里,实在不好养外室。
  “罢了,”张六爷心虚得很,摸了摸没剩几根毛的脑瓜顶,道:“今晚玩点不一样。”
  说罢,示意老鸨附耳过来。
  老鸨眼珠一转,“这、锦儿还未到十一。”
  他哪里听不懂其中之意,毫不吝啬地抛了一块银锭,呵呵一笑,惹得她合不拢嘴。
  老鸨一脸谄媚,“得了,这就给您安排。”
  说罢,忙不迭将赏钱收下,扭着腰转头使唤一旁的粗布丫头,让她把锦儿叫上楼。
  仆役忙劝道:“老爷,这是万万不可的!”
  他才刚听得是一清二楚,老爷要做的事情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死后会下地狱的。
  “——阿伍阿六,把这小厮给我轰出去!”
  老鸨瞧着仆役就不顺眼,刚刚毁了她一桩生意不说,没眼力见,居然敢断她财路。
  闻言,两位打手立刻上前,双手架着仆役把人丢到玉春楼外,守着大门不让他进。
  阿伍道:“小子,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
  “准备好了。”
  两个人换好一身夜行衣,一齐翻身跃上玉春楼楼顶,夜幕之中,既明掀开了瓦片。
  倘若俩人光明正大进去,定然要和老鸨龟公撞上被他们缠住,只得先探探人在哪。
  往下只看到四楼的长廊,透过光亮,看到四楼有两个打手模样的仆役在来回巡逻。
  “阿四,厨娘做了狮子头。”阿三闲扯道。
  阿四‘扑哧’笑了,“哎呦,你可别馋我了!”
  大概以为四楼没有闲人,二人便放松警惕倚着柱子侃侃而谈,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既明给唐弈比了个手势,后者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形一晃,翻身进入玉春楼。
  每个楼层有十来间厢房,右侧有一间厢房里还燃着一盏油灯,既明淡淡地瞥了眼。
  进入一间没有人的厢房,唐弈立刻拿出火折子扫了一眼里头,和一般的房间不同。
  三足鼎香炉里还燃着香,幽香浓郁,墙壁上挂了一排的刑具,既明随即偏头看他。
  唐弈拿起一根鞭子皱眉,这鞭子和武夫的鞭子不同,用料很差,似乎没有杀伤力。
  青年一脸嫌弃,道:“这鞭子杀不死人。”
  既明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阿三阿四,有老鼠!”
  “——刚刚有老鼠进来了!”
  甫一进门,外头竟然就传来了叫喊声。
  其中‘老鼠’却不是老鼠,应该是玉春楼里对梁上君子的称呼,是打手的行话暗语。
  唐弈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手握长剑,在思考哪里露出了马脚,居然会被打手发现。
  既明冷静道:“事情有变,走为上计。”
  “好。”门是不能走了,唐弈想要走窗。
  刚靠近窗户就发觉不对,青年反应极快熄灭了火折子,低声道:“不好,窗外有人。”
  就在此时,厢房外有脚步声在逼近。

  ☆、一眼万年


  阿四靠近厢房推门而入,点燃烛灯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但却发现空无一人。
  楼下有听到动静的客人出来查看。
  鸨母掩嘴轻笑,“各位爷慢慢玩。”
  “鸨母,楼上怎么回事?”有人问。
  “说是跑进来了一只老鼠,吓到了人,我方才叫打手上去抓了。”老鸨安抚好客人们。
  阿三跟着走进来,“奇怪,里头没有人!”
  阿四皱着眉,缓缓摇了摇头,兴许是他刚刚看走了眼未可知,“我才刚看走眼了。”
  殊不知两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且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正盯着二人的举动。
  想着,阿三毫无征兆的朝柜子走来。
  唐弈不由自主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既明的视线落在他脸上,见他神色有些慌张。
  柜子里的空间十分狭窄,两个人难免会有肢体接触,手心一热,既明攥紧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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