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蓝已经眼冒金星、意识时有时无。他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半昏迷着向少爷求饶。
“少爷……不行了……会死掉……呜……”
黎日雄在他体内遗了精,还不只一次,做完之后就把他丢在地上,自己去浴室洗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躺了好半晌,才从干涸的血里站起来,自己去了浴室。自行用手指,从伤痕累累的内壁里掏挖出精/液的感觉,江瑞蓝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疼得眼泪直流,过程中又蹭开伤口,弄得整个浴室都是一滩滩的血。
但他却不敢放声叫出来,怕家里人发现。那时他倚着冰冷的墙,看着鲜血从他体内缓缓淌出来,被热水冲散,化作蒸腾的热气,竟忽然有种想笑的感觉。
黎日雄总说他很少笑,大柢对江瑞蓝而言,他的人生中很少有发生什么值得笑的事。
但那天晚上,江瑞蓝却笑了。笑得十分开怀,笑得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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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满多性虐情节,大家自己斟酌。
第54章
60条鱼
那之后他与黎日雄的关系,似乎就一直连结在“流血”这件事情上。
仿佛从江瑞蓝这边得食随知味,黎日雄的行径更加肆无忌惮。江瑞蓝知道少爷在城区租了间房,拿来当作刑场,专门屠宰那些不幸落入他手中的小狗。
黎日雄现在也不让他守在门口了,而是要他进来看,有时还让他录像。
江瑞蓝旁观着黎日雄将那些人绑上床头、吊上房梁,从摄影机的屏幕里看着那些人扭曲的脸孔,录着他们每一声惨叫和呻吟。
他有时还替黎日雄捆绑那些人,手铐、胶带、麻绳,黎日雄累的时候,还会让他代为折磨那些男人女人。
“打他他屁股上,对……位置再下面一点,啊,吵死了,阿蓝,你把她的嘴给堵上,叫声难听死了,让她闭嘴!”
有时黎日雄兴致一来,还会把那些人绑着,自己和江瑞蓝上演春宫。
他把江瑞蓝脱个精光,让他双腿大开,压在身下,性/器在他体内肆虐,让那些眼神空洞的少年少女旁观,边扬唇笑着。
“羡慕吗?有感觉了吗?这可是我调教得最好的一条狗。”
更多的时候,黎日雄就是把江瑞蓝放着。或者用绳子吊在钢梁上、或者绑着丢床上,体内塞着玩具,就这样一上午、一下午,甚至一日。
江瑞蓝挣扎呻吟、喘息求饶,他的少爷就坐在他身边,欣赏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有时看着他抚慰自己。
但玩得再凶、再刺激,有两件事是黎日雄绝对不做的。
一是让别人碰他,江瑞蓝知道黎日雄对自己物品的所有权近乎执着,很讨厌别人伸手干涉他的领域。
江瑞蓝他对少爷而言,就像是养在家里的狗一样,就像少爷自己宣言的,江瑞蓝的项圈是少爷给的,只有黎日雄一个人能牵。
有次他陪着黎日雄,在黎拓日命令下去了场慈善开幕酒会。席间合作厂商不知哪来的经理,看见站在黎日雄身后的江瑞蓝,那天他难得西装笔挺、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还穿了皮鞋,他看镜子都认不出自己来。
那经理大概是喝醉了,也可能江瑞蓝的气质,和在场那些达官显贵公子哥儿都不同,所以起了兴致,竟然去搭他的肩。
黎日雄就在左近,江瑞蓝不想打草惊蛇。虽然不苏湖,但他一个大男人,被搂肩也不会少块肉,便面无表情地隐忍着。
没想到下一刻,江瑞蓝就听到身边碰的一声。有人揍了那个经理一拳,还是从脸,那人显然不常打架,一拳揍在鼻梁最硬的地方。
经理固然是捂着脸倒地,那个打人的人也因此指节通红。
“少爷……!”
江瑞蓝吃惊不已,黎日雄那天应该也是喝了酒的,脸涨得通红,鬓发微乱。
他揍那一拳不够,还举起和江瑞蓝同款的皮鞋,用力踩他的手,力道大到听见骨碎的声音。
“敢碰我的东西!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
最后这件事以江瑞蓝拉回他、黎日雄改而暴打他一顿做结。事后少爷当然受到了极大的谴责,老爷因此生意吹了、名声也坏了。
黎日雄捱骂时,仍旧一点反省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一如往常神色倨傲。
只是那天回房,黎日雄又疯狂的要了他一回。让江瑞蓝实在搞不清楚,做错事的到底是少爷,还是他。
还有另一件事是,江瑞蓝发现,黎日雄从不接吻。
与其说是厌恶吻这个动作,江瑞蓝慢慢发觉,少爷是害怕与人眼神相对。
那些被他强/暴、虐待得死去活来、眼神空洞的男女,黎日雄即使占着上风,也不敢直视那些人的眼睛,有时江瑞蓝甚至见他把那些人眼睛用布遮起来,再往死里操。
黎日雄也不跟他接吻,虽然他们有时做得火热,黎日雄那张清朗的面目靠得他极近。但一但眼神相触,黎日雄总会把眼神移开。
江瑞蓝不清楚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只是少爷的泄欲工具,是少爷养的狗。没人会和一条狗接吻。
黎日雄十九岁那年,出了黎日翔那件事。
江瑞蓝非常自责,虽然他所以无法亦步亦趋地保护少爷,是因为黎日雄前一天,忽然兴起要在他身上刺青。
他在网络上买了刺青工具,还煞有其事地准备了消毒用品,他把江瑞蓝压在沙发上,先从背后进入他,和他荒唐了一回,而后就在没有麻醉的状况下,在他的臀/部上方刺青。
江瑞蓝固然是痛得要命,他咬着黎日雄给他的口钳,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两手抓着沙发布,疼得冷汗直流。
但黎日雄兴致高昂。
“刺了这个,以后谁看见了,都知道你就是我的东西,就不敢伸手乱碰。”
江瑞蓝听不懂黎日雄在说些什么,他也无暇去看黎日雄刺了什么,只用全副精神来抵挡疼痛,那晚他也流了血,血淌下他深色的肌肤,流到地毯上去。
那之后他好像晕了过去,就像大多数时候一样。以致黎日雄被自家弟弟监禁时,江瑞蓝还在医院里就医,医生看着他的屁股,边摇头边给他打破伤风。
江瑞蓝很想问医生黎日雄刺了些什么,但他没有勇气。
江瑞蓝冲进山上那个仓库里时,已经是黎日雄失踪后第三天。
他看见黎日雄趴伏在一具三角型的木马上,双腿大开,两手被胶带紧紧缚着,眼上戴着眼罩、嘴里塞着布,足踝被铁练缠在木马基座上。身上当然是光溜溜的,苍白的肌肤上全是烫痕和伤痕,而且都是新的。
黎日雄脸色死白,声音叫到都哑了,鼻涕眼泪流了一整脸,和他平常手下那些受虐的人一样。
而施虐的人就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短鞭,对江瑞蓝的出现也不惊讶,还往黎日雄创痕累累的臀瓣又挥了一、两下,直到江瑞蓝因为愤怒打掉他的鞭子,用手揪起他的衣襟。
“你生什么气?”
江瑞蓝记得二少爷问他,眼镜下的眼神凝视着他。
“这不是大哥平常对你做的事情吗?你应该很想要报仇吧?喏,鞭子给你。”
二少爷用下巴比了下掉在地上的短鞭。
“快点啊,别装圣母了。你该不会想说你一点都不恨大哥吧?不可能吧?你是被虐狂吗?”
江瑞蓝把黎日雄从刑具上放下来时,双手还一直在发抖。
他发现黎日雄看起来虽然惨,但二少爷下手相当有分寸,都是皮肉伤,肌肤和刑具接触的地方,都细心的用了棉衬,还替黎日雄塞了防咬伤的口撑,和黎日雄对付他时完全不同。
但身体虽然没伤,看得出来少爷当真吓坏了。他认出江瑞蓝时,竟然放声痛哭。
“阿蓝……阿蓝……!”
江瑞蓝心里茫然,看着平常总是嚣张跋扈、高高在上的少爷,像受伤的小狗一样缩在他怀里,两手紧紧抓着他的颈子,好像深怕被他抛下一样。江瑞蓝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本来紧闭着没打开的地方,竟似被撬开了一丝缺口。
有什么东西从里头渗了出来,虽然很稀薄,但足以让江瑞蓝鼻子发酸。
那之后黎日雄有好一阵子不敢出门,也无法正常生活。
黎拓日大发雷霆,但无论是少爷还是二少爷,没人告诉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父亲真相。
江瑞蓝陪着他到国外,黎日雄住在黎拓日替他安排的公寓里。那阵子当真岁月静好,黎日雄经常抱着膝,坐在房间的一角,出神地看着窗外陌生的天空。
江瑞蓝静静陪在他身边,时间到了,就替他准备吃食,晚上替他擦澡,再服侍他上床睡觉。
这是他们之间,打从十六岁第一次发生关系起,第一次过得如此清心寡欲。
黎日雄发呆时,江瑞蓝就在旁边锻练身体,做做扶地挺身,从双手做到单手,到最后可以用单手姆指做。
他也绕着公寓附近的公园练跑,练到在公园晒太阳的洋太太都认得他,他跑第一百圈时,还有人鼓掌叫好。附近都盛传有个小麦色肌肤的阳光帅哥,会在每天傍晚打赤膊绕公园跑步。
以致后来他每次出来运动,旁边都有超过十个金头发的少女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