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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 完结+番外 (雀狐)


  朱炎风劝道:“你可不能害了他!”
  黄延稍稍得逞地看着他,回道:“你好着急的样子,让我心情好了半分。不过,你可真是想太多,我对他的安排对他也有很大的好处!并非你想的那样。”
  朱炎风突然停下步履,黄延不禁跟着停下,侧头瞧了瞧朱炎风,一抹狐疑掠过银灰的眼眸,未及启唇问一句话,朱炎风又突然捧住他的脸庞,覆上了他的桃花瓣,然后才分开,才松手。
  黄延愣愣道:“你……”
  朱炎风问道:“你又不开心了?”
  黄延答道:“我没有,是你突然不说一声就……!”
  朱炎风抚了抚他的头,以此稍稍安慰,然后搂住他的后腰,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前往青鸾城的城关口,只问道:“你饿不饿?回去以后是要先沐浴更衣,还是填饱肚子?”
  黄延答道:“我又饿又想沐浴更衣。”
  朱炎风说:“总得先做一样。”
  两人的身影,在晴空之下,越走越远,直直朝着远处那一座庞大壮观的山中巨城。
  

  ☆、第148章

  云岫顶的一座屋子里,几个男子正在向伏连雷禀告,阳清名刚好进到屋中,听到了最后一句话,瞧了一眼从自己身侧经过的麾下,只上前向伏连雷捧手行礼:“尊主。”
  伏连雷无喜无怒无哀,云淡风轻地启唇:“暗杀失败了,没能除掉姓祝的那小子。”
  阳清名惊讶:“他当真那般厉害,能对付那么多高手?!”
  伏连雷冷笑:“怎有可能!是半路有人搭救了他!”
  阳清名不禁担忧:“此人不除,那小姐成亲那一日……”
  伏连雷笑了笑:“但他已经受了重伤,应是闯不上淅雨台总舵。”
  虽是如此,阳清名仍是有些担忧,提议道:“尊主,不如小姐出嫁的那一日多安插人手,半路上要是那小子真敢来,就直接除掉他!他重伤在身,理应容易对付!”
  伏连雷叹了叹,回道:“本座可不想让闺女在大喜之日看到那种场面。”
  阳清名允诺:“我会竭尽所能,在小姐见到那小子之前,将他除掉!”
  伏连雷说:“最好不过了。这个闺女也是本座的心头肉,实不想在她大喜日子里,让她看到血腥残暴的场面。”
  阳清名开始言归正传,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呈交给伏连雷:“小姐嫁入淅雨台以后,计划该如何启动,我已经写在这封信函中,请尊主过目。”
  伏连雷大方地接过信函,似是信任,没有马上看一眼,只吩咐道:“你易容的事,最好告知扎月,好让她早做准备。”
  阳清名恭敬地捧手,答应道:“遵从尊主之意。”
  离开屋子以后,阳清名大步穿过回廊,在廊子里偶遇了伏扎月,而她身侧没有别人服侍,阳清名便立刻停步,提醒她道:“小姐已是身怀六甲,一个人走路可要小心一点。”
  扎月抬眼,瞧见是他,便启唇回道:“清名叔,我觉得有点闷,你陪我散散心可好?”
  阳清名文雅地微微一笑,就陪伴扎月,缓缓往前走,扎月边走瞧瞧廊子外面的风景,阳清名边走边回眸瞧瞧她,注意她的脚底。
  沉静了一会儿,扎月忽然启唇:“清名叔。我爹有没有说我成亲以后,什么时候对那个半老头下手?”
  阳清名浅笑:“小姐放心,怀一个孩子要经历十个月,生下了孩子,要哺乳一年,加起来便是两年,这两年长得很。”
  扎月说:“我想着这两年里如果计划成功了,我想带我的孩子去找云盏,但是……我怕我爹不同意。清名叔,到时候你可不可以替我劝劝我爹,让他答应?”
  阳清名回道:“小姐可真钟意那个祝小子,如此便看不到身边人的好。”
  扎月不解:“清名叔?”随即微露沮丧:“你是不能答应我了?”
  阳清名浅笑着哄骗道:“小姐说的是哪里话,这等小事,在下怎可能会吝啬。只是小姐说的事情还太早了,不如等时机成熟了再提也不迟。”
  扎月觉得这话亦有道理,也轻信了他,暂时搁下了这件事不谈。两人漫步,走到了拐弯处,伏雪恨从另一条回廊里走了过来,与两人偶遇。
  扎月轻唤一声:“哥。”
  雪恨微微严肃,回应道:“你别走太多了,省得出了什么事,被薛掌门看出来。”
  扎月说:“我只是散散心,一会儿就回去。”
  雪恨便不说她,走到阳清名身侧,只对阳清名说:“今晚到我房里来,我有事情要与你谈一谈。”
  扎月好奇:“你们,要谈什么事?”
  雪恨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走远了。阳清名只是随便猜测:“也许是与小姐的大喜日子有关的吧。”瞥了瞥扎月一眼:“我先送小姐回房吧。”
  扎月点了点头,此刻正觉得双脚有些疲惫了,在阳清名的陪同之下,缓缓往自己的寝居方向走下去。
  沐浴过后,换上焚香熏过的洁净衣裳,阳清名便只身来到雪恨的寝居,登上小楼,止步在点亮着烛光的寝房的门扉前,轻轻敲了敲门扉,从房里传来一个轻轻的回应声:“进来吧,门没有锁。”
  他便大方地进入房中,顺手关上了门扉,雪恨自屏风背后走出来,竟是披头散发,光着双脚,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袍子蔽体。细细打量了一眼,他不禁浅笑:“少尊主这是,要在今夜和在下谈什么?不会是,到榻上谈风月云和雨?”
  雪恨稍稍别过脸:“你知道了,还这么多废话……”
  阳清名说:“如果在下今夜并不想呢?”
  雪恨回道:“这是我的命令,你有不从的资格吗。”
  阳清名暂时还不能抛弃这颗重要的棋子,依伏连雷的计策,在薛慕华身死之后,扎月作为掌门夫人,其腹中胎儿就成了新掌门,若依阳清名自己的计策,此时迎娶扎月,便能当上代掌门,但扎月的性子是个变数,难保自己的计策能顺利,便唯有依靠雪恨。
  于是,他缓缓走向雪恨,搂住了雪恨,一只手从袍子的侧边开叉处进入试探,并狠狠含住雪恨的双唇。
  这一场云和雨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顶峰过后,两人很是心情舒畅,但阳清名不能在这间房里过夜,雪恨亦不能留他,只遗憾地看着他整理好衣袍,看着他离开自己的寝房。
  阳清名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的尽头,脚步声渐渐远去,却令人意外地,从暗处竟缓缓走出一道人影,脚底无声无息,侧头瞧了瞧雪恨寝房的门扉就缓步离去,如风吹过一般不留任何来过的迹象。
  当这道身影经过庭院的石灯,脸庞便清晰起来,虽然她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波澜,垂在身侧的手却是暗暗握紧成拳了,回到自己的寝房关紧了房门以后,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长形的小锦盒,打开锦盒,从里边取出了一个用麦秆和碎布做成的诅咒人偶,以及一根长银针,然后坐在桌前,握紧银针,狠狠往人偶身上刺了无数次。
  “苏仲明,这场复仇的把戏一切因你而起!你把我的情人毁去了!我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安稳生活,可我儿子竟然也走向了与你一样的路……若不要你血债血还,我便不是裳烟华!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尝尝心里被折磨的痛苦!之后,这个阳清名也不能放过,他竟然敢勾引我的儿子,将我儿子推上了这条不归路……”
  一边狂刺人偶,一边喃喃了片刻,裳烟华缓解了内心的怨恨与苦楚,终于肯停下来,将诅咒人偶与银针收归于长形锦盒之中,在柜子里好好藏起来,随即再度喃喃:“昔日红颜教的姐妹们,应该将我的女婿安顿好了,不过他想必也会在那一日冲上淅雨台总舵,我得想办法不让他去送死……”
  她一边思考起来,一边缓步绕到了屏风背面。立架灯笼里的烛火仍在静静地燃烧,任光阴怎样一点一滴地飞逝皆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因为没有性命便不食人间烟火,便没有一切恩爱情仇。
  数日后的拂晓,扎月还睡在寝榻上,门扉被人从外面轻轻打开,几个侍女端着托盘轻轻进到了她的寝房中,领头侍女将寝榻的帐子撩起,挂好,然后轻轻拉起她的胳膊,唤道:“小姐,起身了,别贪睡了。”
  扎月被吵醒,单手抱着被子不肯起来,皱着眉心,只微微睁眼,纳闷道:“干嘛要那么早叫我呀……离食时还很远啊……”
  领头侍女提醒道:“今日可是小姐的大喜日子啊!小姐得早些起来洗漱打扮,然后等接亲的队伍上门来,接小姐去淅雨台!”
  扎月不乐意地撑起了上半身,不乐意地揭开被子,下了寝榻,一面打呵欠一面洗漱,换上嫁衣,困困地坐在梳妆台前,趁侍女替自己梳理发髻时稍稍打盹儿。
  日上三竿的时候,接亲队伍踩着时辰来到云岫顶,裳烟华搀扶着扎月来到前庭,与她说了几句话,就送她进了马车里。阳清名穿着斗篷,盖住了脸面,此刻也向伏连雷一家捧手辞别,便跟随着要进入马车里,雪恨很是不舍,突然抓住阳清名的胳膊。
  阳清名回头,浅笑着问道:“少尊主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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