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想的?”向秦问。
“我不知道,我不想你娶别人,我想让你陪着我。”向亭晚看着向秦的眼睛说。
“算了...你还小,以后再说吧。”向秦看着向亭晚那双干净的眼眸,叹了口气。
“后院那女人......”向亭晚问。
“我不会再见她了。”向秦说。
向秦,你等我长大,洞房花烛,天伦之乐,我全部赔给你。向亭晚看着向秦心里默默地说。
“你伤口还在流血,包扎一下吧。”向亭晚说。
向秦拿过药箱,给自己伤口上药,向亭晚看到向秦手心里还有一处刀伤,那刀伤跟身上的伤显然不是同一时间的,向亭晚艰难地撑起身子,拿过向秦手里的药,给他处理伤口。
“手里伤怎么弄得?”向亭晚一遍包扎一边问。
向秦眼里又浮现出忧伤,“我做错了事,伤害了我不想伤害的人,惩罚自己罢了。”向秦轻轻抚摸着向亭晚那半张被自己甩了巴掌的小脸。
向亭晚心中明了。
“所以你这次还会躲开吗?”向亭晚抬起来问,话音未落,双唇便被向秦封住。
明明只是唇瓣捧在一起,向亭晚的心跳的仿佛要炸掉。
向亭晚嘴唇微启,一条滑腻的舍便闯了进来,在他的口腔中扫荡,掠夺,向亭晚口中的津液几乎要被榨干。知道被人吻得大脑缺氧,才被放开。
“我看疯的是你。”向亭晚微微喘息地说。
“我想我是疯了。”向秦声音喑哑。
向亭晚被折腾了一夜,撑到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说完这句话便昏睡过去,向秦看着酣睡的人,摸了摸嘴角,这等滋味,属实让人上瘾。
向秦躺到向亭晚身侧,虚环住小小的人,不多时也沉沉地睡去。
两人在府里养上半月有余,向亭晚终于得了准许可以下床走动了,身上的伤早好了,伤口浅的早已不留痕迹,大腿处那道深的也快要愈合了。
向秦沾了药膏的手,轻轻地点在向亭晚大腿内侧那道伤口处。
“今天最后一次上药了。”向秦放下药膏,替他包扎好,又穿戴好衣物后说。
“哦。”向亭晚低声应着,一抬头对上向秦的眼睛,两人眼里皆是失落。
“我怕留疤,你再帮我多观察几日?”向亭晚试探性开口。
“如此甚好。”向秦有些脸红地说。
“初七今日要来探望我,我去洗漱,出门迎迎他。”向亭晚连滚带爬地爬下床。
向秦看着人离去的背影沉默了起来。
两人自那日接吻之后,再无任何亲密动作,但两人之间的氛围却不比从前了,虽然向亭晚不再叫自己爹爹,但好像两人间更亲密了。
“小晚,你担心死我了,前些日子皇上说你受了重伤,可我怎么看你面色红润,一脸春色啊?”初七拉着向亭晚的手上下打量。
“皮肉伤早好了。”向亭晚笑嘻嘻地说。
“皮肉伤好了,那有没有别的伤啊。”初七笑着往向亭晚身后摸,向亭晚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红着脸躲着。
“初七,你这脸皮真的是越发厚了。”向亭晚笑骂道。
“不逗你啦,你快些跟我说说,你和向将军,你俩是不是......可别想瞒我,除非你这一脸春色是和别人...”初七眯着眼说。
“哪有?我和爹...和他什么也没做,我还小呢。”向亭晚说。
“那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就亲了一次。”向亭晚捂着脸说。
“亲了一次?”初七大声问。
“两次。”算上初雪那夜,算是两次吧。
“你卧床半个多月,你们才亲两次?小晚,我平日怎么教你的?书白看了?”初七不可思议地等着向亭晚。
“祖宗,你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我...我这不年纪尚小嘛,有些事情不能做。”向亭晚着急地朝他摆手。
“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能做啊,下面嘴不能用,上面嘴长了光吃饭吗?”初七恨铁不成钢地说。
向亭晚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初七言辞如此大胆,自己一开始竟还去挑逗他。
“你想想,向将军,正值青年,血气方刚,天天守着你,能看不能吃,你再不努力一点,万一他去找别人怎么办?”
向亭晚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初七说的不无道理,更何况,后院还有一个阿素。
“你呀,还是太年轻。”初七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两本册子,递到向亭晚手里,“幸亏我提前替你想到了,这两本书拿去看,不懂的问我。”
向亭晚低头一看。
《口侍的一百种方法上》和《口侍的一百种方法下》
天雷滚滚。
“你来看病人竟带这种东西?”向亭晚举起册子问。
“要不要,不要还我。”
向亭晚连忙将书揣进怀里。
“多谢。”
初七用过午饭后早早回宫了,向亭晚将自己锁在书房细细研究了起来。
向亭晚虔诚地打开册子,嗬,图文并茂,生动形象地诠释这方法和要领,哪怕像向亭晚这种小白也能一目了然,一下午,收货颇丰。
晚饭间向亭晚看着端庄的向秦,不由地有些心猿意马,总想把下午所学在这人身上试验一番。
向秦被这人盯着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这小子的眼神里掺杂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向秦不由地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甚少出门,哪怕出门也是申时前便回来了,更没去过后院,也没去过皇宫。
向秦低下头扒饭。
他吃饭的样子好好看。向亭晚心里想。
吃过晚饭,天又飘起了雪花,两个人牵手走在雪地里,深夜世间万物归于寂静,只有踩在雪地上的的声音和若有若无的铃铛声,白茫茫的大地上只留下一大一小两串脚印。
“跑马去吧?”向秦提议。
“好啊。”向亭晚眼睛亮了亮。
向秦去马厩里牵来坐骑,翻身上马,然后朝着向亭晚伸出手,向亭晚将自己小手搭上去,一借力,也稳稳当当地跨坐在向秦身前。
“腿受得了吗?”向秦凑近在向亭晚耳边说。
热气轻轻扫在耳侧,向亭晚身子酥了半边,腰都软了下来。
“还好。”向亭晚轻声说。
“侧身坐。”向秦说着便把人单手抱起,让向亭晚侧身坐在自己身前。
“我不要。”向亭晚挣扎着。
“为何?”
“小姑娘才这样骑马,我是个男人。”向亭晚不满地吆喝。
向秦笑了笑,一夹马腹,汗血宝马便闪电般窜了出去。
战马在府里圈了许久,一朝被放出来,便撒欢似地跑了出去。
漫天大雪里,红棕烈马驮着两道雪白的身影往城外疾驰。
雪花扑在脸上,凉凉的,背后的胸膛却是那么滚烫,向亭晚仰起头看着背后的人,冬季的长风吹乱了他的发丝,给那如玉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凌冽,向亭晚看得痴迷了起来。
向亭晚被本能支配,攀着那胸膛探起身子轻轻舔舐这向秦的下巴,向秦被舔地愣了愣神,随即单手扣住向亭晚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上去。
(大段删文)
“不必,我吹吹风。”向秦咽了咽口水牵着马慢慢地走了起来。
向亭晚看了看四周,两人正处于荒郊野外,天还这么冷确实天不时不地利,便就此作罢了。
“手给我。”向亭晚在马上说。
“我要牵马。”向秦声音哑的不像话。
向亭晚自然知道向秦此时的隐忍,“那你上来,我们早些回府。”
向秦不是不想上,他不敢上,不敢上去抱着那具温热的身体。
见向秦不做声,向亭晚便趴在马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向秦的肩膀。
向秦被戳的不耐烦,转过头,一看那人顾着腮帮子,活像一只仓鼠,心里又软了下来,抬手轻轻摸了两把向亭晚的头发,轻声说:“乖。”
两人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向秦燥热的心情也平复下来,翻身上马,策马一路疾驰回了府,雪越下越大,路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看着架势,今晚是不会停了。
屋里烧足了碳,一进来便暖洋洋地,两人宽了衣,便躺到了床上,向秦刚想挥手用内力熄灭蜡烛。
“你还没看我的伤口呢。”向亭晚说。
向秦愣了愣神,便起身端来烛台,向亭晚掀开被子,亮亮的眼睛看着向秦。
“你帮我脱。”向亭晚说。
向秦一手端着烛台,一手轻轻褪下向亭晚的亵裤,向亭晚两腿微分,脸颊浮出红晕。
(大段删文...)
向亭晚红着脸躲进了被子里,向秦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尽会胡闹,受伤怎么办?”向秦佯怒地说。
“阿秦让我好生留着,我自然有分寸,不会伤他分毫。”向亭晚将脸埋进被子里说。
造孽啊,向秦心里想。
☆、新年
向秦一晚上净做了些旖旎的梦,一会梦见向亭晚长大了,身体俨然是成年人的模样,一会又梦见向亭晚化身成画本里勾人魂魄的妖精,天不亮,向秦便懊恼地拿着衣服出去吹冷风了。
向亭晚一觉醒来向秦那半边都已凉透,自己这个年纪正是身体疯长的时候,能吃能睡,睡得沉也是正常,能睡才能长得快,向亭晚迫不及待地想要长大,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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