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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阎洋 (叛途者)


  “哦?”似乎是对这话来了兴趣,阎洋抬眸,“陛下这样对索尔家过河拆桥,似乎不是很好。”
  “我是斯里的国主,在这里,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而现在,我愿意把这个决定交给你,殿下。”他笑了一声,“由婴可好,听说他的样子跟殿下长得一模一样,但眼睛却像极了我。”
  “嗤。”阎洋却是发笑,道:“陛下这是觉得,我已经走投无路,要带着孩子投靠于你了吗?”
  “是回家,殿下在斯里,是回家啊。”
  雄虫笑容一收,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时间竟有些骇人,“陛下为了皇位,摆在眼前要做的,应该是拔除上一任国父在朝中的外戚们吧。”言下之意,就是在此时掺和他国的事情,不是一件理智的事。
  “这个殿下不必担心,照顾你们父子,和整个阎氏,与我而言绰绰有余。”阿伽裔低头转了转腕上的表,余光却望向紧闭的房门,那守卫的雌虫看这么久都没人出来,恐会生疑,随开启了表上的干扰模式。
  若是门外的人起了监听的心思,那么,他们将会得到许多错误的信息。
  “绰绰有余的前提是什么?”怎料,阎洋对此反问道。
  “自然是...”
  “自然是因为阿琪司死后,阿胤也随之身亡,让本与布库索皇室沾亲带故的秋和一族彻底断了关系,只能在朝中人人自危,惶惶不安了,这样下来,被陛下您的人替掉,也是早晚的事吧。”
  “殿下知道便好。”
  “可怜阿胤还叫你一声小叔叔。”阎洋道,想起了至今还养在重楼原深处的小雌虫,也不知现在长得怎么样了,是不是高大结实了不少。
  没想到阎洋现在还有心思去关心那个死去的孩子,阿伽裔道:“物竞天择,也只能怪他投错了胎。”
  “的确如此,但是小阿胤的运气不错。”
  运气,死了的人,哪来的运气,阿伽裔皱起眉头,心中徒然一惊,“殿下的意思是...”
  阎洋抿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雌虫猛地站起身,眸中的情谊早已不知道被压制到了何方,只剩下恶狠狠的嘶吼,“阎洋你。”
  “不要去试图找我的麻烦。”阎洋扬起嘴角,笑得张扬,“只要我走漏阿胤还活着的一点风声,你猜秋和的那些朝中元老会不会将此视为浮木一样,挣扎着,想要跳出水面?”
  “届时陛下屁股底下的位置,怕是会,略有松动啊。”
  

  ☆、第 103 章

  雌虫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但随即转瞬即逝,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殿下看起来,倒与以往不同了。”
  “哦?有何不同?”虽然这句话来的牛头不对马嘴,但阎洋乐意搭话。
  “殿下的言语,和行事,都比以往更为成熟了,就连毫不犹豫的利用一个八岁的孩子,也游刃有余。”
  “我不会阻止阿胤向你复仇,他也有这个权利。”阎洋冷冽的眉宇一挑,“他八岁了,早到了记事的年纪,不管我救他的原因是什么,他都只能乖乖接受。并且,小孩子比大人要想的通透,该懂的他自然会懂。”
  “呵呵”阿伽裔却是轻笑出声,单膝跪地,面朝着雄虫,虽是仰视的目光,却莫名透着探寻的味道,令人不适,“再通透也只是个孩子,如果换成由婴,你也会这么从容?”
  闻言,雄虫眸中的瞳孔一缩,随即道:“他是大皇子的遗孤,这个出身谁也无法改变,哪怕是他自己,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给予他更多的选择权。”
  “但是同时,你也要在这个孩子身上收取利息,是么,殿下。”
  阿伽裔站起身,却是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雄虫身上。
  雌虫的动作来的猝不及防,阎洋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我进来的时间比今天任何一个雌虫都要久,门口的人恐会生疑。”将脑袋埋在雄虫颈窝处的阿伽裔闷声道。
  阎洋一愣,带着几分不愿,但手臂熟悉的环在雌虫的腰部,修长的手指用力将那结实的腰窝摁出红印,随着大腿的往上抬起,雌虫的身躯便如海上漂浪的小舟一般上下起伏着。
  沙发背对着门口,挡住两人的下半身,哪怕此时门外的人在偷偷监视,也不会对此生疑。
  阿伽裔配合的发出几声闷哼,透出一抹难耐的味道。时间久了,他倒真的有了几分想要的意思,喘着粗气紧贴着雄虫。
  “殿下的假把式玩的再真又有什么意思。”磁性的嗓音带着喑哑,无声的魅惑着雄虫。
  “想要?”阎洋扬起嘴角,目光清明的让雌虫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那么陛下只要在这段时间里乖乖的,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来翻下你的牌子。”
  阿伽裔神色一冷,望向雄虫的眼神仿若被惹怒了的饿狼,“我最厌恶被人威胁。”
  “我也是,阿伽裔。”阎洋笑着回道。
  “那好,我停止对磐氏的帮助,你,把阿胤给我。”
  “我不给你,你也要停止,在你彻底将斯里的秋和族拔除之前,阿胤都是我手里的王牌。”
  此话一出,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下子凝固下来。
  阿伽裔抬手,慢慢抚上雄虫的胸膛,直至脖颈,停下。
  “殿下....我等了你太久了。”他忽然呢喃道:“得到你,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都难,我真想直接把你掐死,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雌虫抬起双眸,凝视着阎洋的面容,这个念头在他心中实践过无数遍,但他不能,有太多太多的原因,使他不能这么做。
  “我才发现,我这辈子最大的挫败原来是在您这里,殿下。”
  阿伽裔单手撑住沙发,站起身,远离了雄虫,默默的说了句:“但是你要知道,你不会永远都赢。”
  “赢?我从没赢过。”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阎洋嘲讽道:“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拥有更多的选择权。”
  阿伽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阎洋站起身,背对着雌虫走到窗边,凝视着一望无际的高楼,道:“站在高处的感觉真好啊,阿伽裔。”
  “我以前太蠢了,说了很多天真的话。”
  “.....”
  “你说的对,不站在最高的地方,永远都不知道上面的风景有多好,有多自由。”
  雌虫犹豫的往前走了两步,此时此刻,他竟有些不敢打扰这样的阎洋,好像是生怕稍微动作大一点,眼前的人就会张开翅膀,在原地消失不见。
  半月后,如来时一样,阎洋乘坐飞艇,十分高调的回到了亚伦。
  “你说什么?雄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只见磐耀一声惊叫,十分懊恼的来回踱步,竟连身为雌君的温柔都不愿假装了,怒吼道:“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我堂堂大皇子嫁给你,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仇生目光盈盈,似乎都快要哭出来了,“不光是我,就连雌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阿辞木陛下突然变卦了,现在我家的军火都处于禁止状态,出与进的权利都不在我们手中。”
  磐耀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人,只把仇生望的心里发怵。
  仿佛突然懂了什么,雌虫默默道:“好你个索尔,跟我磐氏玩过河拆桥的把戏。”
  “我没...我没有,不是这样的。”仇生忙三连否认。但磐耀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环顾四周看了一圈,便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
  雄虫急了,“你要去哪?”
  “回亚伦,我现在觉得,这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索尔家有没有国主的授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的交易作废了。”
  “你先等等,这件事肯定有什么问题。”
  “雄主,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磐耀转身,看着仇生几近急切而哀求的目光,但却勾不起他心中一丝怜爱,道:“索尔明知我阎磐两家的局面,实不该在此时玩这种小聪明,你们是不是觉得,婚礼一成,索尔家就成功攀上皇族的高枝了?我告诉你,我磐耀决不会嫁给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子,到此为止吧。”
  “混账。”雄虫气极,反手一个巴掌扇在磐耀脸上,“我可是雄虫,你的雄主,婚姻的事情哪有你说话的份?”
  仇生的力气对于磐耀看来只是发狂的猫咪不满的在他身上抓痒,丝毫没有感觉被威胁到。他冷哼一声,“没关系,这婚姻是不是名存实亡,你自己知道就好。”语毕转身就走。
  而另一边,阎家大宅也仿若乌云罩顶,整个气氛呈现一种低压之气。
  阎洋近来混迹在皇室中,深得磐玉旨的宠爱,这一点无疑惹恼了宫容,以至于他开始怀疑阎洋的忠诚度了。
  “小少爷,没有家主的命令,您还处于禁足中,莫要令我们为难。”阎骆作为管家在阎氏已经待了几十年,同样也是宫容的好友,雄虫近来的做法他也同样看在眼里、
  “禁足?”闻言,阎洋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就凭你?”
  “怎么,洋洋的翅膀硬了,连爷爷说的话如今也做不得数了吗?”随着“咚咚”的拐杖声,宫容的身影透过灯光,在地板上凸显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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