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变成鬼再来讨公道了,还不是证据吗?”
丁老爷没说话。
胡秉礼站起来,大声道:“听见没有,没有证据你就是捏造事实,胡言乱语,企图坏我胡家安宁!毁我胡家名声!”
胡秉礼看着李柔焉,“枉我以前那么爱你,你就这样对我?”
李柔焉大笑:“爱我?你说你爱我?哈哈哈哈哈哈,你的心不会痛吗!?”
儿时的玩闹,年少的无知,初开的情窦,深情的爱慕就是脚下的尘土,一文不值。
须臾,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李柔焉把胡秉礼杀了!
掏心捏碎,血溅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爆了,居然写了5000+
以后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的话,晚上九点半更新,不过审核不知道会审多久,安心等待。
第17章 应恨篇
谢霜仪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眨个眼,李柔焉就把胡秉礼给杀了。李柔焉还想把胡秉仁给杀了,但是遭到了谢霜仪的阻止。
谢霜仪天式握于手中,横着挡住李柔焉成爪杀向胡秉仁的招式道:“下辈子你不想做人了吗?”
这是今天谢霜仪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第一次李柔焉还有理智,但是现在的李柔焉被血的味道刺激,心脏破碎的黏膩感还在手中不断摩擦,李柔焉发狂,与谢霜仪打起来,同时还有魔物也失去了控制,在李柔焉的控制之下杀向胡秉仁。
百姓们被突然的变故吓得魂不守舍,纷纷慌忙逃窜,丁老爷此时却还坐在厅前,将桌上的茶杯扔于地上做惊堂木使用,想让混乱的局势平静下来,但是除了胡秉礼的尸体,一切都是乱的。
丁老爷怒道:“李柔焉,公堂之上杀人,容不得你造次!”
李柔焉边攻击谢霜仪边道:“公道照耀不到我身上,我要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讨回公道!”
“你讨的不是公道,你是在犯杀罪!停手,本官定会将其收押,秉公处理!”
李柔焉用力将谢霜仪甩出屋顶,瓦砾轰嗒一声掉落在地。李柔焉转身想杀了丁老爷,但是闻漠上前,把丁老爷拽到一边,手成掌把李柔焉逼退。
谢霜仪从屋顶下来,围人咒打向李柔焉,但是没有用,围人咒直接被李柔焉撕破,闻漠想上前帮谢霜仪,但是传来胡秉仁痛苦不堪的呼救声。
谢霜仪出招攻向李柔焉,对闻漠道:“快去救人!”
闻漠看谢霜仪还能应付,伤口似乎对他造成的影响比昨天晚上要小很多,转身地阴之力直接打向魔物。魔物似乎是吃痛,把胡秉仁朝闻漠扔过来,闻漠直接躲开胡秉仁,而丁老爷却被胡秉仁砸中,摔倒在地。
丁老爷本想再审胡秉仁,但是现在场合和时机都不对,他抓住明显想要逃跑的胡秉仁,扭打着站起来压制住胡秉仁。
闻漠使出力气将魔物禁锢在他用地阴之力编造的笼子里,这次没有李柔焉的帮助,他出不来了。李柔焉看见自己的孩子被禁锢,把谢霜仪一招反打在地,转身去杀闻漠。
闻漠轻笑,一只手控制着魔物,一只手与李柔焉身后的谢霜仪打配合,把李柔焉捆绑,控制在原地。
谢霜仪收手,走到李柔焉身前:“你说要胡家身败名裂,经过今天这一番审问,胡家的名誉已经毁了。现在你把胡秉礼杀了,兴许下辈子你就真的不能转世为人了,别杀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李柔焉不断挣扎,眼泪却夺眶而出,充斥在脸上的疤痕上:“我…我不是真的想杀他,只是…只是…”
闻漠替她补充完整:“只是听到他说爱你就失控了?”
李柔焉看着胡秉礼的尸体,慢慢平静下来:“我没想到他那么不要脸,竟然能说出爱我两个字。”
谢霜仪沉默,情感迸发之后是不能挽回的损失。李柔焉杀了一个人,原本她轮回后可能会生在好人家,但是犯下杀罪,恐怕下辈子不好过。
丁老爷看李柔焉平静下来,费力地提着胡秉仁来李柔焉面前,丁老爷一个读书人。脸都涨红了,胡秉仁还挣扎着想逃跑,谢霜仪手一伸,从丁老爷手里接过胡秉仁,脚下踢向胡秉仁的膝盖窝,胡秉仁一下就跪在了李柔焉面前。
方晓从一开始混乱就往外跑,但是厅前被闻漠用屏障阻隔,她出不去,只好躲在角落放置小盆栽的桌子底下,发抖缩成一团,尽量不引起注意。
但是闻漠隔空用地阴之力直接把盆栽和桌子掀翻,地阴之力轻轻一拉,方晓便滚落在李柔焉的脚下。
方晓怕李柔焉杀她,一骨碌跪在地上想去抓李柔焉的裤腿,但是李柔焉被谢霜仪的灵力捆绑着,她的手直接被弹开了,方晓哭叫道:“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李柔焉深吸一口气,对谢霜仪说:“麻烦仙君将我松开,或者把我的手禁锢在身后,我与兄嫂说几句话。”
李柔焉现在全身都被谢霜仪禁锢着,谢霜仪怕她像之前一样再次发疯,没敢全部放开,只控制了李柔焉的手。
李柔焉道:“兄嫂,抬头看着我。”
方晓颤抖着不敢抬头,李柔焉便恐吓道,“你不看我现在就杀了你!”
“看!看!我看!”方晓因为害怕强迫着让自己抬头,那张恐怖的脸与李柔焉死的那晚的脸重叠在一起,记忆中的时空交合,方晓再也忍不住,喊了声:“阿柔…”
“嗯,是我。”李柔焉似哭非笑,“兄嫂,我只问你一件事,那天你去找我,告诉我胡秉仁无法令女子有孕,劝我从了胡秉仁,是你自愿的还是胡秉仁强迫你的?”
“是…是胡秉仁强迫我的,我不去他便要打我。我不敢啊,阿柔,这样背德的事情我怎么敢做?”方晓看着李柔焉,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
旁边胡秉仁立刻反驳,喊出的声音都破了:“你这荡.妇!明明是你说秉礼新婚却立刻出门,李柔焉一个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渴望有人陪伴,怂恿我去找李柔焉的,如今却说是我逼迫的?”
胡秉仁想要动手打方晓,但是被丁大人一脚踩在地上匍匐在地,丁大人喘着粗气:“身为男子竟然想动手打夫人?为人耻笑!”
方晓此时痛哭流涕:“阿柔你要相信我啊,绝对不是胡秉仁说的那样!胡秉仁身体不若其他男子,平时装得脾气好,到了晚上就使劲折磨人,我实在是受不了才向他提了一句你,我没想到他真的会去找你啊,阿柔!”方晓停止了眼泪,“后来,后来我劝他不要那么做,但他就是不听,我说多了就动手打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去找你的!”
胡秉仁嘴里骂骂咧咧,他算是看明白了,李柔焉要杀人,方晓这毒妇是在为自己开脱,什么罪都往他身上堆。
胡秉仁撑开丁大人的脚,膝盖摩擦着地面离方晓越来越近,方晓往后退,不敢看胡秉仁。丁大人被胡秉仁推开,向后踉跄了几步,本想压着胡秉仁,但是被闻漠拉住了。
闻漠笑着道:“大人莫急,看看他们怎么说。”
胡秉仁厉声道:“方晓,你背着我和秉礼私通多年,以为我不知道吗!?淫.妇!”
方晓面对胡秉仁时没那么害怕,她轻哼一声,不屑道:“既然知道,你连质问都不敢质问,夫君你可真能忍,不是寻常人。”
“你!”胡秉仁询问道,“我未将你私通一事说出去,是对你天大的恩惠!如今你却将所有罪责都污蔑与我,到底是居心何在!”
方晓心想,居心何在你看不出来吗?
转面方晓就对着李柔焉哭了起来,道:“阿柔,他还问我居心何在?我只不过是想要大家知道胡秉仁这个畜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如今他反而先责问起我来了。”
方晓开始给李柔焉磕头,“阿柔,看在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生病的时候我都来照顾你的情分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对你说那些话的,都是胡秉仁逼我的!”
胡秉仁想向前再说什么,被李柔焉一脚踹在胸口,半天爬不起来。
李柔焉再问:“兄嫂,那天晚上你听见他们两兄弟折磨我,你为什么不出来救我?明明只要你出来救我,我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方晓没有立刻回答,她想起来那天在窗口看见的事情。那天晚上她本来想找胡秉礼解解馋的,胡秉仁只知道用东西,都没让她尽兴。半夜胡秉仁睡着后她便起床去找胡秉礼。原以为李柔焉的身体不好,胡秉礼不会在卧房,她便去书房找胡秉礼。
但是胡秉礼不在书房她便去卧房找他,谁知道胡秉仁居然在胡秉礼的房中,正在和胡秉礼折磨李柔焉。
李柔焉身上都是血,看起来可吓人了,方晓被吓住了,她不敢进去,怕进去被胡秉仁强迫,像李柔焉一样被折磨。
还有一个原因是,胡秉礼和她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搞过这些花样,她便以为胡秉礼不知道这些,若是此刻她出去阻止,胡秉礼以为她知道这些东西了,以后用在她身上怎么办?
害怕加上对自我的保护,方晓没有跳出去阻止胡秉礼和胡秉仁。
但是这些她不敢和李柔焉讲,怕李柔焉一怒之下将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