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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联姻[ABO] (风露沁酒)


  “没有孩子。”顾韫开口,把这层窗户纸彻底揭开了:“我当初信口胡诌的,盛凌,不要当真。”
  “啊??”盛凌一下就愣住了,他终于想起还有比离婚更严重的事情:“哥,他们说你叛国?绞刑台上挂的是谁啊?今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天都要塌了?”
  “从前天塌了哥哥给你顶着,今后恐怕不能了。”盛霁松看向一旁的喻嚣,喻嚣心领神会,立即道:“今后换我来。”
  盛霁松点点头,对他表示认可,他给盛凌把眼泪抹了,说:“你18岁生日那天,我就让律师做好了财产转移,盛家50%的家业都记在你名下,这些产业属于你个人,跟我没关系,过了今晚,你不能再喊我哥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又是分割财产又是割裂关系,盛凌被他这番话砸懵在原地。
  盛霁松把懵掉的弟弟交给喻嚣,而后看向身后的顾韫,换了一副冰冷的语调:“签字吧,顾少爷。”
  顾韫抬眼看他,似乎有话要说,盛霁松直接无视,他走到桌边,从季暖手中接过两份离婚协议,取了笔,利落干脆地在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他如此决绝,顾韫也不想再表现出任何留恋不舍,他接过离婚协议,拔了钢笔,随意扫了一眼协议上的条例,落笔的手忽然顿住了,他看到财产分割那条,赫然写着:“协议离婚后,A方承诺将名下所有财产无条件赠予O方,以做精神补偿。”
  “......”
  顾韫既震惊又不解,他对盛家的财产并不感兴趣,之前挂在嘴边说只是为了膈应盛霁松,到了真正要离婚这步,他也根本没想过能从中获取到什么实际利益。
  季暖又阴阳怪气:“你没有看错,盛霁松为了你,要净身出户。”他似乎觉得这一切都很滑稽,视线又转向盛霁松,嘲讽道:“你选择离婚,实则也是为了保护顾韫吧,你对他,真是用情至深,事事都考虑得很周到。”
  顾韫没有签字,他反问盛霁松:“当日你在医院和我说,除了江徵,没人有资格让你净身出户。”
  不待盛霁松表态,季暖先道:“看不出来吗?你显然比江徵重要。”
  “是这样吗?”顾韫坚持要让盛霁松亲口给出答案。
  盛霁松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状似毫不在乎:“这笔钱,仅仅补偿那日在酒店我对你的伤害,没有其他意思。”
  “...我递交证据险些把你送上绞刑台,还拿孩子的事情欺骗你,你不仅不报复我,还要给我一大笔财产?”江徵替三年前的自己质问道:“盛霁松,你是在以德报怨吗?你不是最讨厌欺骗吗?我以为你该编个谎,把我骗去没人的地方,杀了才好啊。”
  盛霁松:“我永远不会这么对你。”
  “......”
  你不会这么对“顾韫”,却能这么对江徵。
  他心中有了答案,落笔签下了本不属于自己的“顾韫”两个字,结束了这场荒诞的联姻。
  ——
  从盛家离开时,季暖叫住了顾韫,将他遗落的财产转让协议递过去:“这里面可是有亿万家产,你不该这么不上心。”
  顾韫随手接过,道了声谢,加上未来即将继承的顾氏产业,他已然能越过夜北皇室登顶联盟首富了。
  季暖忽然问他:“你知道江徵吗?”
  顾韫:“......?”
  “他是我的朋友。”季暖笑了笑,提到江徵时,他展露了今晚第一抹温柔,虽然稍纵即逝。
  “我曾经跟他开玩笑说,如果哪天盛霁松欺负他,我就帮他打离婚官司,让姓盛的净身出户,底裤不剩。”
  他提及这段往事,江徵也跟着想起了三年前这通玩笑话。
  季暖并不知眼前人真正是谁,他兀自感慨道:“没想到真是我草拟的离婚协议,盛霁松也确实净身出户了,可惜不是为了江徵,而是为了你。”
  “昼南很快就要乱了,你与他离了婚,出于安全或是其他因素考虑,你应该很快就要回夜北了,今后也许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所以有些话,我不吐不快,希望你别介意。”
  “ 我不介意。”季暖是江徵最重视的朋友之一,江徵甚至能预料到他要说什么。
  季暖:“我或多或少知道点四年前的事情,顾先生,实话说,我并不喜欢你,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命真好,尤其跟江徵比。”
  “同样是犯大错,今日盛霁松能在自己遭殃的档口把你摘出去保你平安富贵,三年前的江徵却被他亲手击毙在海里。这般区别对待,真让我唏嘘。”
  “......”
  季暖:“联姻三个月,换来亿万家产,这该是世上最划算的一笔交易。”
  “你得到了本该属于江徵的一切。”


第73章 “你连盛霁松都比不上”
  签完离婚协议后,顾韫就没再和盛霁松见过面。
  第二天皇室的惩罚就下达到昼南各个附属国,人人都知,秘书处的一把手倒台了。
  媒体扛着摄像机去街上寻找这个落魄的昔日权贵,准备对他进行口诛笔伐,顺便给昼南民众提供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却发现盛霁松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垃圾桶的角落都被记者蹲过点,愣是没拍到他们所期待的画面。
  新闻媒介在这件事上失灵,顾韫也因此无法窥探到这个前夫的现状。
  他每天晚上都会在顶楼用望远镜往绞刑台那个方向看,那块“猪肉”一直挂着,因为是冬天,腐烂的速度很慢,现在还能看清是个人,但始终没人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人,就连飞棘也无法分析出对方的身份。
  夜北特情处在这件事的情报收集上也遇到了困难——他们设在皇室中蛰伏十余年的眼线,忽然全部失联了。
  间谍失联,要么意味着叛变,要么意味着暴露与死亡,这两种极端情况出现任何一种对夜北而言都是一种打击,然而废物如欧阳氏,又怎么可能挖得出这条情报链,这不仅让陆执墨困惑,江徵也百思不得其解。
  据他所知,昼南的股肱之臣早在这三年的战乱中消耗殆尽,欧阳宏已经没有心腹可用了,他本人更是窝囊废,没这个本事。
  望远镜里,皇室宫殿华丽明亮,但江徵总觉得那上面笼罩着一层别人看不到的阴云。
  他日日在顶楼观望整个城市,视觉重点放在宫殿和宫殿对面的盛家。
  两栋建筑如沉睡的巨兽趴伏在夜色中,唯一不同的是,盛家的灯,自那晚后,再没有亮起来过。
  尽收于江徵眼底的夜景也慢慢发生了变化,主城四通八达的街道由平静转变为喧闹,烧杀掳掠遍地可见,仅仅半个月,江徵就围观了两起汽车爆炸案,那些示威者连上街的勇气都没有了,个个闭门不出。
  陆家庭院,已经有夜北军队驻守。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我还是希望你能回夜北。”陆执墨第三次提出这个建议。
  “昼南现在有两股不明势力在缠斗,其中一方,如果情报无误的话,可以确认是欧阳氏,另一方的身份却十分神秘,可能是周边附属国自发结成的民间组织,或者是其他的势力,总之,昼南内部已经乱成一团麻,情势不比战时好多少。”
  “虽然这对夜北而言是个良机,但是小韫,这里毕竟不安全了,我还是打算安排直升机,尽快把你送回顾家。”
  顾韫早该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他第四次拒绝了陆执墨的建议,给了一个幼稚的借口:“可盛家转移的财产,我还没清点完毕。”
  “这些交给专业人士去做,你不用操心。”陆执墨对于盛霁松净身出户的做法不予置评,但粗略地把他送给顾韫的财产换算成“亿”后,那几个零险些没把他的眼睛看晕,陆家虽也算富裕,但和盛家比,简直是小巫中的小巫,酸得他牙痒痒:“小韫,我保证,你跟我在一起,我一定能给你更多东西,陆家的荣誉就是你的荣誉,他送你的这些金钱,实在太庸俗。”
  陆执墨祖辈和夜北皇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出过两位王后,封建点说,也算“皇亲国戚”。陆家就是个“金屋”,多少名媛望族想往里头挤,无非是想给自己的家族也镀上这么一层金。
  顾长临自然也有这个想法,顾韫也知道,顾长临有这个打算。
  只要他点个头,顾氏就能更上一层楼。
  但他始终没让父亲如愿。
  这时,屋里走进来一个人,对方是陆执墨的下属,他并不避讳顾韫,径自汇报起军务,这原本没什么,但顾韫乍看他第一眼就觉得眼熟。
  “你...把脸抬起来些。”
  下属被顾韫打断了汇报进程,不明就里地抬起脸——这张脸,和江徵有五分神似,但经不起细看。
  顾韫心中起了猜疑,但没有当场说出来,到了傍晚,他才在院子里把这个下属拦了下来,堵在角落里,质问他一个月前是否出现在了皇家酒店。
  那日盛霁松着了魔一样追着一个人影喊“江徵”,顾韫知道那不是幻觉,当日确实有个“江徵”。
  他直接上手摸了一下对方的山根:“你的脸还动过刀?你是本来就长这样,还是特地照着江徵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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