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何悦怿的栏目只是有他的粉丝撑着,现在关注度直线上升,这个看点还够他们用好久。
“啊啊啊啊!节目组敢不敢把视频放完,我不相信就这样没了,褚将军受伤的手怎么回事?求解答!”
“没想到有一天,我追镜神的颜,竟然要到饭圈的节目来。”
“我的天,比起打电竞的时候,镜神的话过分多了,果然老师的威慑力很强啊。”
“看看顺温好吗?机.甲战.队的一号种子,对着何悦怿简直像只小猫一样软萌可欺。”
“哈哈哈,悦悦的学生也是憋着劲的想换师丈,太可爱了也。”
“节目组敢不敢放全集,我也想看褚将军干了什么啊!!!”
“那些之前说悦悦不献爱心的人,打不打脸?能把整个国盟科技实力提升了三倍的神级系统,我们悦悦丝毫不吹嘘的捐献了,不比某些失德艺人强?”
“我作为一个历史系的学生,觉得何悦怿修复古画的操作手段不对,太粗糙了,简直暴殄天物!”
“拜托,悦悦是教授好吗?你一个学生也配质问?”
.....
比起何悦怿预期的话题外,关于他修复手法的讨论贴异.军.突.起,不少人认为他立的聪明人设太过,毁了一幅价值连城的画。
而节目组因展览将至,有意不公开《神行图》的全貌,也被解释成他操作失误,画作难以修复,褚家为此花了大价钱,全面压下事端。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啊,最近也是有些忙,断断续续的码字,今天凑到了一个小节...
第34章
录制第三天,晚上七点
何悦怿曲腿坐在沙发上,周围放着一堆画好的图纸,茶几上也摆满了各色珠宝,琳琅满目。
因为是做给老校长女儿的凤冠霞帔,没用机器打制,亲手镶嵌珠宝才是心意。
至于凤冠的外形...褚齐今天早上看他戳到手,强行接过去,折腾了一天,还用上了机器修正才弄好。
“张嘴。”褚齐端来水果,放在相对空旷的桌上。
何悦怿抬眸,眼尾上挑,在吃掉果子同时舌尖轻微扫过褚齐的手指,“你觉得哪个适合做主珠?”
拿着图纸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浑身散发着‘我很乖’的意思。
褚齐抿嘴,软和的触感还残留在他的指尖,伸手又递了一颗,如愿以偿的触碰到湿润的.舌.头。
“我觉得珍珠挺好的,够大够亮。”褚齐喂他吃了几颗后,才心满意足的回答。
何悦怿看了眼那盒珍珠,圆润明亮,的确好看,“可惜东珠太小颗了,不然寓意好。”
“做一旁的装饰?”褚齐又喂了一颗,不自在的调整坐姿,隐晦的扯了衣服下摆,盖住尴尬的地方。
何悦怿蹲坐在地上,错过了这一幕。
他小心的把珠宝一颗颗镶嵌上去,忆起当年戏服头饰有了损坏,也是他自己动手,一次两次也就熟练了。
时间安静的流逝,背后目光灼热也不影响何悦怿的手速,头饰中间点缀红宝石衬托着主珠,旁边用细线串着东珠,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夺目。
“好看吗?”何悦怿用手托着冠,一回头直接对上了褚齐的眼睛,用求夸奖的语气问道。
褚齐点头,“你弄得都好看。”
这话说的有些老套,却不可否置的打动他,转头捧心,跳动的频率已经不能欺骗自己,他真的变心了。
或许换个角度想,不管过了多久,身处何处,不管面对的是楚齐还是褚齐,他只对这个魂心动不已。
“那件事,你受委屈了,我该早点回来的。”褚齐看他散着头发,心痒了半天,终于还是伸出手了。
一只大手盖在他的头顶,像安抚,也像顺毛,“没关系,反正我是按你喜欢的样子长的,不管做什么,你都只喜欢我。”
褚齐福至心灵的想,只有确信他的喜欢不因为外界变迁而改变,才能做事毫无顾忌,这感觉比他亲自出面护着的感觉还好。
“而且我觉得,因为被告是未成年,就对她从轻甚至不清惩罚的想法完全是错误的。”
“如果不趁孩子小教育,难道要等到成年吗?说的严重点,以后小孩.杀.了人,笑着和你说,我还没十二。”
“你不觉得可怕吗?”
褚齐赞同他的观点,近些年未成年犯罪率相对提高,国盟也有考虑这些问题。
孩子的三观决定着国家的走向,未成年法律的设定是为了保护他们,而不是让他们为所.欲.为。
“下一届集体会议的时候,会对法律做出进一步订正,国盟会越来越好的。”褚齐可靠的声音置地有力。
何悦怿回眸对上他的眼睛,突然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代遇见他。
果然是醉过一次酒,心思也变得敞亮了。
他安逸的赖在褚齐的怀里对凤冠做最后的保养。
等把做好的凤冠放进储存器时,褚齐再次开口,“你明天下午有空吗?”
“怎么了?我有空啊,下午的课被挪时间了。”何悦怿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腰板,又窝回了褚齐怀里,还熟练的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抱个满怀的褚齐伸手撩起何悦怿的长发,“陪我买幅稻齐的画,爷爷生日快到了。”
何悦怿听到熟悉的名字,面上闪过一丝复杂,“唔...爷爷他喜欢哪一幅?”
头顶传来的声音有些不自信,“《画中花》”
侧头略加思索,这幅画他记得去年以高价卖给了一个不知名买家,怎么突然在市面上?该不会是幅假的吧?
“你哪里收到的消息?”
“你们研究所的一个组长,他总不可能卖假货。”
何悦怿不可否置的挑眉,今天中午小七趁着午休,反映她组长对于《神行图》不在存档里的事情毫无反应,分明是知道小七找他补救,这才默不作声。
可是就算知道画在哪,也不该一句都不问吧?而且同组里没有一个人发现画不见向上反应的吗?
不是憋坏,还能为了什么?
“那个组长姓寺吗?”
褚齐听他这么问,这才理解到重点,瞬间来了精神,“他欺负你了?”
何悦怿:“...”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哪会一直被人欺负。
“是我徒弟小七,她在寺组长手下做事。昨天带了一幅破损的画来修复,除了颜料损坏以外,我还发现不该存在的霉点。”
“画原先不是小七负责的。”褚齐肯定的表达猜测。
何悦怿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你刚刚说的那副画,我记得是在一个匿名买家手里,而且这个买家绝对不是寺组长。最重要的是,如果手里有藏画要卖,都会送去拍卖行鉴定挂卖,而不是由外行人挂牌。”
一句话直接把寺组长定性成外行,这比开口辱骂他还过分。
偏偏褚齐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在他眼里除了自家小狐狸以外的都是外行人。
“嗯,还好有你,不然我就要被骗了。”褚齐赞同的同时,轻手握住了他的腰肢,把人进一步.禁.锢在自己怀里。
何悦怿向下看了一眼,故意往人怀里蹭了蹭,直到有了硌人的感觉,才安分下来,“咳咳,你告诉我爷爷喜欢什么花,我再画一幅送给他老人家。”
忍得满头汗的褚齐没听清他说什么,恨恨地咬上泛红的耳尖,含糊道:“他就喜欢你,盼着我带你回家。”
何悦怿颤了一下,后悔自己惹.火.上身,连忙捂住了另一边耳朵,缩着脖子,“别闹。”
小狐狸奶凶的语气不仅吓不跑麒麟,反而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松开耳朵,转向轻吻耳后的肌肤,热气喷洒在沾了口水的耳朵上,仿佛回潮天一样的感觉。
放在他腰迹的手又在乱动,扰乱了他的理智,顺带着让屋内的摄像电波紊乱了一下。
何悦怿靠深呼吸努力平缓高高飘起的情绪,像小兽一样软萌可欺的声音响起,“别闹...还有摄像....”
褚齐闻言朝镜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只一眼,躲在隔壁房子的工作人员瞬间背后生凉。
这几天看惯了温和忠犬的褚将军,差点忘了他是在大脑受损后,还能连续追杀暗殁族长达七天的.杀.神!
哪怕再想把这段录进去,也不敢凑过去,只得把室内所有摄像暂时关闭。
没了顾忌的褚齐彻底放开手,过分的把人摁在地毯上,看小狐狸面色.潮.红,忍不住的低头轻蹭他的鼻尖,嗓音哑得让人着迷,“还闹吗?”
何悦怿看着背光的褚齐,恍惚看见那天办结婚证的时候,那张脸几乎能止小儿夜啼...
想着,腿慢慢曲起,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褚齐的腿,嚣张的.顶.了一下,“嗯哼?”
尾音.撩.人,眼神.勾.人,动作更是不知.死.活的点.火。
褚齐狠.咬.了下唇一口,他要是再不管不顾点,这会就把人就地正法了,“你呀。”
他起身就要离开,反被何悦怿勾住了脖子,“怎么了?”
何悦怿抿嘴,不回答,他是魅力不够吗?说好酒后乱.性.的,褚齐没醉,功能正常,怎么就什么都没发生?现在他都这样了,还没点表示吗?
呆子,过了多少年,都是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