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
后来我朋友给我发了个照片,就是正常星座的六边形分析图和水瓶座的六边形分析图。只有水瓶座在一个名为‘???’的技能点上突破了限值,直接划出圈外了(哭笑不得)。
不过后来想了想,感觉挺对的,所以如果你们身边有水瓶座的朋友,请珍惜他们的脑回路——和你们不一样,是独一份儿的呢(本水瓶骄傲的叉手手)
第118章 长风破浪会有时
“艹!”王翦震惊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眼睛瞪成了铜铃,“白舒害我!”
“他害你?”站在他面前的人挑眉,饶有兴致的重复了王翦的话,“王翦,莫非除了你送来的战报,还发生了什么孤不知道的事情?”
眼前之人的声音惊醒了王翦,他飞快地站起身,差点儿掀翻了眼前的案几:“臣——”
“免了!”抬手架住了这位相识多年亦师亦友的将军,“孤背着那群老家伙跑出来的,谁都不知道。唔,虽然现在可能会被阿毅发现,毕竟现在我可是王上的使臣,蒙国尉啊~”蒙家两个嫡子,蒙恬为将,蒙毅为国尉。
“王上!”王翦头都要大了,“您!”只恨邯郸那群家伙没作为,竟然把本应高坐安全之地的王上给放跑了出来,还是这种危险的地方。
偷跑出来咸阳的嬴政完全没有王翦那么忧心忡忡,他得意的哼笑了一声:“之前你说,白舒害你,是怎么回事?”不自觉带了严厉,大有只要王翦说,他就会处置了白舒的意思,“若他有什么不对,雁北孤可以不要。”
“不不不,不是那个害!”王翦吓得连连摆手,“之前他说他问王上您要了个人,”大致知道当年事的王翦急忙解释道,“臣下以为是那个徐夫人,结果没想到他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劳驾您......”
听到一般,嬴政就放下心来了:“他的确要的是徐夫人啊,只是徐夫人年纪太大,后面跟休息呢。邯郸此行,是孤自己的意思,与他无关。”好笑的看着王翦,“怎么人越大,你越束手束脚了?当年林中那夜你可是大胆的很呢。”
“此一时,彼一时吧,王上。”绕过桌案,将主坐让给了嬴政,“您现在是秦国的王啊。”
“秦国的王也是有腿的好么,再说,其他的地方也就罢了,邯郸,孤是一定要来的。”说到后面,嬴政的脸色沉了沉,“曾经父王和孤约定,等将来他带着孤以另一个身份重返邯郸。如今孤已经长大,是时候替父王实现承诺了。”
本应感到感动的话,王翦却有了不好的联想:“您不会,把大公子也带来了吧?”他的表情快要哭了,双眼渴求的看着嬴政,无比期望他说出‘不是’两个字。
然而让他绝望的是,嬴政坦然的点头,甚至还说出了:“对啊。”的话,“扶苏也不小了,是时候带着他渐渐外面的世界了,只龟缩在咸阳,只知那方寸之地怎么行。他日后,可是要继承孤的位置,争这个天下的。”
王翦:并不感动,也不敢动。
不过说到这件事:“那您收到最新的战报了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王上,大有对方只要稍有不对,他就立刻跪地的样子,“就是关于赵国王室的那份儿?”似乎是担心对方抓不住重点,还特地提醒了一句。
“啊,你是说赵嘉啊。”嬴政恍然的看着王翦眼中的小心翼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挺喜欢白舒啊,才共事多久啊,就想帮着他说话了。”没有恼怒也没有不满,但王翦的心却越发飘忽了。
读懂了王翦的心情,嬴政转头:“安心,”他说,“就算孤恨死了赵嘉,孤也不会让他现在死。孤要是真的想要他死,装作不在意的随便对谁吩咐一声不就好了,有的是人愿意用他的命来讨好孤。”
王翦看着自家王上,又想到之前白舒的信誓旦旦,心情复杂。
“况且,孤和赵嘉没什么大仇,比起赵迁,他什么都不是。”嬴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放走赵嘉,虽然有利也有弊,不过权衡之下利大于弊,所以你们做的没错,孤还要夸奖你们呢。”
在确定了这话是发自真心而不是反讽之后,王翦松了口气;“您不介意就好。”
“怎么,他怕孤计较?”嬴政好笑的看着王翦,然后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哈哈哈,不愧是雁北君,深得孤的心意。”他大笑着,完全不掩饰自己对白舒的喜爱之情,“别拿副表情,他和孤是一类人,自然比你们更了解孤。”
王翦不懂,他摇头:“他和王上怎么能是一类人!”
“在你眼中,他是什么人?”嬴政往靠椅上一靠,“说吧,恕你无罪。”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因为之前嬴政那句‘和他是一种人’的话,王翦说得特别小心,不过以他对嬴政的了解,对方既然说不在意了就是真的不计较,“心中没有家国之念,只有‘自己’的人。”
“前面那个是对的,为了目的,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不要。”嬴政点头,像是在评估白舒,又好像是在自我评判,“只要能够得到想要的东西,在路途上获得的,失去的,都是可以不在乎的。但是后面那个,你却说错了。”
嬴政的目光逐渐放远:“他心中的家国之念比你们任何人都要重,甚至重过了他自己。”视线如飞鹰,划过了如今略显萧瑟的邯郸城,在城外的林子上空遨游,“正是因为他看到的比你们远太多,所以你们才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为了雁北放弃赵国,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背叛赵王选择秦国,不能理解为什么雁北的人会毫无抵抗的投秦,不能理解为什么——”嬴政笑了起来,轻声道出了王翦全部的疑问,“——他会放着身边的人投赵。”
王翦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您都知道了啊。”
“赵利自他掌边就跟着他了,还有那四万雁北兵,孤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么。”嬴政哼了一声,“他也清楚的很,所以从来不隐瞒。不过他已经把诚意放给你了,路过雁北的时候,他一直跟着你,没有提出要去雁北再看一眼不是么。”
王翦的确不懂,不懂为什么嬴政会选择信任白舒,不明白白舒明明手握雁北,却带着雁北的人投秦,而不是奋力抗争:“说起这个,臣下向他确认了,关于他的身世。”
“那个啊,不重要了。”嬴政向后一靠,“无论他是不是武安君的血脉,孤看好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父亲。”虽然幼年的确是因为对方有着姓氏,所以才决定和对方接触就是了,“你也没什么真凭实据吧。”
这话噎住了王翦:“但......”
“没有真凭实据,如果全靠推测的话,”嬴政抬手捂住了脸,想起了某件至今都让他觉得尴尬的乌龙,“原本简单的事情会变得非常,非常,非常,”连用了三次‘非常’,“奇怪,并且不可控的。”
“但如果真的是武安君的血脉,那么他入秦便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了。”王翦心中另有考量,“昭襄王临死前不是一直在追念武安君,甚至还将他的直系养在了王宫之中么,这件事您不是也知道的么?”
“关于这个,”嬴政放下手,“孤的父王一直觉得这其中有些地方比较奇怪。”对着见过自己最落魄时期的王翦,嬴政很多事情不会隐瞒,“与其说是做错了事情的弥补,倒不如说想要借此机会查证什么。”
“父王说,曾祖父一直觉得武安君想要谋反,即便后来他后悔杀了武安君,但偶尔也会说出,‘是你逼我这样做的’之类的话。”年幼的时候,嬴政也是特别崇拜武安君的人之一,“不过最后快要病逝时,才会在梦中呢喃几句罢了。”
王翦哽住了:“不会,武安君真要谋反吧?”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会有一直血脉流落在外也说得通了,包括为什么那个老仆只教他武学,却不将他带回秦国,“这件事儿,您确定么?”
“孤怎么知道,”嬴政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孤又不是曾祖父,武安君死的时候孤才刚两岁,你指望孤能知道什么,孤要是知道还能在这里坐着?”将手上的竹简一合,“总之,孤应该不会在邯郸待太久。”
这话让王翦松了口气;“您要走的话,臣下叫人......”
“走是要走的,”嬴政打断了他,“只是确实往雁北走。”
“雁北?”如果可以,王翦希望自己原地过世,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咸阳而来,向他咆哮着为什么不制止王上的消息了,“您去雁北做什么?”
“去看一看,”嬴政看出了王翦的绝望,觉得好笑,“带着白舒一起去,虽然表面上不说,但他一定是想要回去再看一眼的。”难得体贴,“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他此生最后一次去雁北了。”
这点王翦倒是没什么反驳的地方:“您一定要去?”他还是担心雁北的问题,“那臣下叫人护送您一起?”
“安心,他死了,都不会让孤有事的。”嬴政笑了起来,“他如今的梦,可都寄托在孤的身上了。”若是孤死了,那他一直以来的努力,一直以来的期待,就会通通变为泡影,“这天下,不会有人比他更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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