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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 完结+番外 (森麻皈)


  现在是什么情况,医院三楼发生了什么事情?从楼上摔下来的鬼和还有那个比例巨大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小怜莫非是和那些人在一起?否则那怪异女人消失的时候,小怜的方位怎么也会跟着一同变换?
  更加让人想不通的是,楼上的异常是显而易见的, 为何天师府的弟子没有去往三楼而是出现在一楼的位置?这并不符合常理, 除非——
  他们没办法抵达三楼。
  何太哀想到这里, 就没有再动作了。他没有立即转身离开去找寻小怜所在的方位,而是维持着隐匿的状态,想看看晏临会有什么反应会做什么。
  在目睹那名天师府弟子于眼前被击杀之后, 晏临表情变得很难看。她慢慢走到那滩血迹面前, 从血沫里捡起银杏叶形状的金色耳钉。那名弟子衣身俱毁,唯有天师府特制的魂钉,在方才那恐怖一击中得以残存。
  这时, 有人从楼里迈着大步走出来,是个挺英俊的男生。这男生脸色同样凝重:“晏临, 三楼的结界破开了, 我已去找过, 人去楼空,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然后他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先是一怔, 旋即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晏临握着银杏叶的魂钉,冷声道:“这事我一定会查到底。”
  这男生不知为什么何太哀看着竟觉得有点眼熟,倒好似之前见过,却又完全没印象。何太哀不仅想起关于晏临倒追虞幼堂的传说,一时思维扩散心想难道这似曾相识,是因为这男生长得有点像虞幼堂吗?
  仔细打量了一番,何太哀发现,这名天师府弟子长得和虞幼堂一点都不相似。大概可能是这人单纯长得面善,虽然外在形象不错,但属于“量贩”型的英俊,所以才会让人感到莫名眼熟。
  萧情:“呃……”
  晏临察觉异动,转头问道:“萧情,你怎么了?”
  名叫萧情的男生神色微妙地回答说:“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
  何太哀:“……”
  晏临皱眉。
  萧情又露出奇怪的表情:“现在没有了,但刚刚,我确实感觉有人在……观察我?”
  何太哀:“……”
  收回视线的何太哀心想,这未免也太敏感了吧?
  不过,如此之后,他倒是受了教训了,是不敢再仗着自己无形无影无踪无迹,就肆无忌惮地盯着人猛瞧。
  晏临忽然道:“师弟他刚才下楼的时候,并未背着包,所以——”
  萧情目光一亮:“那本日记!”
  两人言毕,匆匆返回三号楼内,何太哀赶紧跟随其后上了二楼。黑裙的晏临率众进入一间病房,她提起靠墙桌上的书包,一本皮质外皮的日记被取了出来。虽然本子看起来很厚,但实际上占去二分之一厚度的是封面封底,再加上这日记似乎经常被翻动,所以它的页与页之间隙缝足够,显得很蓬松。
  萧情略松了一口气:“还在。”
  晏临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将日记翻看。
  何太哀见状,立刻不动声色地站在两人身边,一同阅读这本日记资料。
  这日记有点年份了,也是,现在几乎也没有多少人会专门去手写日记。这日记是个中年男人写的,从文字内容可以看出中年男人原本的生活幸福美满,他有一个美丽温柔的妻子,还有一个听话懂事的可爱儿子。然而有一天,他的儿子被检查出得了绝症,为了给孩子看病,他们花了很多钱,却无法根治,两个家庭迄今为止的积蓄都投入进去了,还问亲朋好友借了钱,可即便如此,也不过是让他们儿子于这世上再痛苦地多活一会儿罢了。
  本子里有贴着许多当时知名医生的信息资料,还有一些大概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救治偏方。
  越是往后头翻看,越是能感觉到日记主人的日记焦虑,到最后,哪怕是隔着文字,也能感受到日记主人的绝望。
  生活、事业、亲情的压力,让日记的主人不堪重负,就在他几乎撑不住快崩溃的时候,那一天他回家,他发现自己的妻子,竟然……
  掐死了他们的儿子。
  因为是日记,这是很私密的心情和事件记录,并不带有给其他人看的意愿,更多是自我的审视和自言自语。所以,有许多很黑暗,不可为人所知道的感想,就这般真实而血淋淋地被写了出来。
  日记的主人说:“虽然事后想起来很羞耻,但在看到儿子尸体的那一瞬间,我竟然松了一口气,就仿佛在长途跋涉的旅途中,终于甩掉了那个重到让人难以呼吸的包袱一般。”
  儿子的葬礼办理得很简单,并且,除了几个债主,并未告诉更多的人。
  这条小生命就像一块石头,被抛掷于时间之水中,激起了一小朵水花,然后沉入湖底。
  日记的主人说,人是需要不断向前看的,他和妻子年纪还不算大,即便再考虑生第二个孩子,也依旧来得及。
  他的妻子很消沉,有抑郁倾向,日记的主人知道妻子的负罪感,却无法同担减负,他看着像是花朵被剪断花茎一样逐渐枯萎的妻子,一时后悔地想着,如果当时先动手的人是他就好了。
  但真的如此吗?这样的话说起来,其实完全是无济于事的马后炮吧。是因为看到了事情的结果,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实际上他真的会动手吗?或许妻子正是因为知道他无法动手,所以才会看不下去了地选择动手。
  他很努力地想要让妻子振作起来。两个人结婚相扶相持,如果遇到困境,便是需要双方携手一并渡过。如果其中有一个人撑不下去,另一个则是要更加坚强地先迈出一步,再带着自己的爱人一同跨越困境,正如他先前妻子所做的那样,而现在,他的妻子消沉下去了,正是轮到他要去振作起来。
  可是,有一天,他妻子阴郁地看着他,轻声说:“我不明白,儿子死了,为什么你看起来很高兴呢?”
  人和人的感情,永远都是无法相通的,即便是最亲密的人也不例外。
  有一天,日记的主人发现他的妻子不知怎么的,突然容光焕发,以前看着他总是目光冷冰冰的,让人毛骨悚然地不知道究竟她是要死了还是他快死了,但妻子猛然间态度大变,竟对他和颜悦色起来。
  日记的主人感到恐惧,他不禁在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藏了刀以防不测。如此这般心惊胆战地渡过了好几天,日记的主人莫名发现,他的妻子好像是从子内心的真正喜悦。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日记的主人冒起了新的危机感。妻子的行为绝对属于不正常,如果不是要杀他,那剩下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了外|遇。
  怀着复杂的心情,日记的主人偷偷摸摸地翻动了妻子的物品,最后果然被他找到一点异常,他看到妻子珍而重之收藏起来的一枚极其精致的胸针。那是热烈的红,啼血的红,呕心的红,花朵形状的胸针,其花瓣纤细,美得妖异,像是血红色的指骨虚拢着。
  除了玫瑰之外,对于其他花朵种类,日记的主人都是不认得的,这朵不知名的花朵胸针美得热烈而不详,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害怕,将胸针原位归回,没想到的是,第二日,妻子戴着这枚胸针出门了。
  怀着某种隐秘想法又心神不宁的日记主人,紧随妻子其后,他心情复杂地以为自己将在咖啡馆或者公园之类的地方看到那个奸夫,但出乎他意料的,妻子的目的地,竟然是教会。
  他妻子的情人,是某个教的信徒,又或者可能是个……神职人员?
  焦虑还有委屈的愤怒,这些负面情绪啃食着日记主人的心,就在他打算摊牌跟妻子好好谈一谈的时候,他的妻子突然很快乐地告诉,说有一个惊喜要给他,让他当日早点回家。
  做了无数猜测的日记主人,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居然看到了自己死去的儿子。
  明明是早该被火化了的人,却立在了他的面前,甚至还对着他笑了一下,可是微笑的同时眼里完全没有笑意,这分明只是单纯地做了一个面部微笑的动作,像一个死气沉沉的偶人在牵动嘴角,令人寒毛直竖。
  日记的主人崩溃大喊:“这个人是谁!他是谁?!我们的儿子早就死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言笑嫣然的妻子猛的脸色阴沉下来,以一种非常可怖的冰冷目光看着他,轻声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们的儿子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两张面孔,以同样森冷的目光看着他,简直就像一场噩梦。
  日记到此戛然而止。
  此后的一页,猛一眼看去,让人莫名后背一凉。
  只见后头两面的纸张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宛如蚁爬交错的小字。
  “新月,新月,新月,新月……”在场三人都没想到居然会道是这样的内容,那无数“新月”二字虬结满纸,每一竖每一笔都透着怨恨之意,直看得人头皮发麻,浑身冒出鸡皮疙瘩来。
  晏临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这两面翻过去,而再往后翻的东西,便是一些潦草的笔记,还有一些从书册报纸上剪下来的文字和新闻报道,以及一些老旧的照片。
  笔记部分的字迹非常潦草难辨,而且大多数都不成句,只是些单纯的名词,不过何太哀可以分辨得出,其上大致写的是“新月”这个组织的来历,包括成立时间等等,还有组织构架,而其中有一个被明确用笔圈出来的,是排在最顶上的“教宗”,除此之外,整篇笔记里最为醒目的,是一句“‘新月’是‘新|约|教|会’分支”,当然,主要是因为这句话的字体最为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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