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苍布懂也不懂的说:“没关系,我有那身衣服,不是吗?”
兆青一愣笑容绽在脸上却说不出什么。
随着他们上车的百里奚看到这一幕说:“有的人天生开智,不能按正常的时间去划定他成长的界限和成长方式。”
兆青:“是啊,大师。”
百里奚:“承一智必失一事,好生引导。”
兆青:“…好,好的,大师。”
百里奚:“嗯。”
“唉???”柏学这才看到百里奚和郦水,小炮仗立时又冲过来看着百里奚说:“阿燕妹妹呢??”
“呃…”兆青面露尴尬:“你要先跟百里伯伯和郦水伯母打招呼!”不要随便就问别人的女儿啊!后面这句话爆在兆青心里却不敢表露出来。
“哦,百里伯伯,郦水伯母您们好。”柏学乖巧的鞠了个躬站起身又是那一句:“阿燕妹妹呢?我已经这么高了,她多大啦。”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少些评论类的有话说:
但我必须说一句,第十卷 所有人我都爱。
活着的死了的、又生又死的、不老不死的、我太爱他们了。
我愿意终身写这条脉络下的所有故事,我太爱这个世界了,他们有太多故事可以展开了。
我起初只是不愿意写其他设定下的故事,无论末世、废土、无限、轮回,我想写自己背景下的故事,但我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世界。
我爱这个世界,我会一直为这个世界添砖加瓦,直至笔锋干枯。
第411章 10-29
大人们在恍恍惚惚中压着界限往前熬着, 而下一代的生命却展现着无限的可能,亟待产生新的碰撞。
兆青揽着自己小儿子对郦水说:“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 谁小时候没有几个心心念念的玩伴, 阿燕也记得你, 我这就把她抱出来陪你玩儿。”郦水说着进入全维原子将小孩儿抱了出来。
柏学:“阿燕妹妹。”
瓦连京看着百里燕依旧穿着女孩儿的衣服,头顶一个发髻。
百里燕稚嫩的声音还未分出男女, 他见到柏学也很开心立时跳下母亲的怀抱:“柏学哥哥。”
柏学:“你还记得我?那时候你才点点大唉!”
百里燕抿着嘴笑着点了点头。
陈栗:“您家大女儿呢?“
郦水:“她喜欢入定,不爱在外面呆着,我们从不强迫孩子。”
陈栗:“挺好的。”
车里一时人满为患, 郦水看自己孩子和柏学玩的还挺好说:“车里人多,我和百里在旁边搭个帐篷,阿燕什么时候下来都行,你们慢忙我们不打扰了。好好休息, 有时间聊天。”
吴柳宇:“哦,对, 那我也不耽误你们休息了。虽然我也听不懂那些人的话,又是生命、又是寄生幼虫、又是颜色变化的倒锥。我感觉你们熬到现在不容易,正好我也回一趟城和村长嘱咐一声去。”
“回城?”郦水:“百里,你跟着去一趟吧。”
百里奚:“好。”
吴柳宇:“没那么夸张吧。”
郦水:“小心为妙, 我们这些钥匙都很珍贵, 你也是一样。我们别辜负了兆青他们的付出,活着本身很珍贵,何必让自己陷入麻烦。”
吴柳宇:“好。我会和村长争取安排所有孩子进入我的全维原子,其他人还得在城内生产务农, 有些日子终究要过也不能撕的太生分,却也不能不做准备。”
“可以。”郦水看着百里奚和吴柳宇走到应云所在的地方,见他们和应云说了几句缠绕血藤分开他们的身影走向城门。
“大师这算是彻底还俗了?”陈栗刚才也没好意思问,因为百里奚除了手里有一串念珠外再未穿袈裟连头发都长出来了。
“由不得他还留在曾经了,我既然有意识倒锥,他又怎么舍得我一个人往前走。”郦水看向陈栗:“比起你们,我过的可算是好日子了。”
陈栗:“我们也挺好的。”
“有事儿喊我,别担忧。”郦水握住陈栗的手安抚道:“我师父也说过,任何变化都有正反两面,没道理苦果都要你们独吞,还有我们呢。无论是什么未来总能找到方法开解,放心吧。”
“知道了,郦水姐 。”陈栗送着郦水下车。
“太多事儿我想知道,但现在不是好时机,又生又死的让我也不敢缠着你们,总觉得你们今儿不睡觉我就造了孽一样,”孙正平:“昊天他们俩也没做什么不对的事儿,但你们为了加大正确率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我现在都不知道站在那儿好,唉。”
俞升:“连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更好,再等等吧,有些事儿没那么容易考虑。”
孙正平仍是忍不住:“为什么你们的绿色倒锥会变颜色?谢昙又是谁,太阳真经的保护者吗?为什么放过了你们的孩子?你们口中的选择过死亡和戕灭是指谢昙没有放过你们吗??”
俞升:“三哥,别问了。生死不知未必是坏事别给自己添络难,你们意识倒锥宿主都是善良且容易共情的人,没必要。“
“我呕,”孙正平做了个反呕的动作,“我求你们了,不就是个意识倒锥吗?别天天说的我们跟圣父圣母一样,天知道它为啥融在我身上。”他自打进了帝都就没少听这话都听出生理反呕的反应了。
“随你们吧,神神叨叨的。”孙正平看向兆青:“河图洛书什么时候融的。”
兆青:“出了春城好一阵子我们才知道确实在身上。”
孙正平:“行,在你们身上也算我完成任务,我没得选,会陪着你们好好守着石板。”
兆青:“放心吧,至少我不会让我们所拥有的石板陷落用在不应使用的方向。”
孙正平:“嗯,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现在六个倒锥再有一个就齐了,咱们七个一起守着钥匙、守着河图洛书。”
兆青点点头。
孙正平:“不行,这车上人太多,我不耽误你们一家在一起放松心情,我也先下去了。”
俞升:“有帐篷吗??”孙正平:“熊天生在?”
俞升:“嗯。”
孙正平:“得嘞,我去找大熊,正好小熊还让我给他哥带信儿。”
俞升:“好。”
“有事儿喊我,别什么事儿自己扛。”孙正平站在车头处嘱咐:“了不得我去找二哥,我就不信制不住小七。”
俞升:“快别说了。”
孙正平:“咋了你又。”
俞升:“快下车吧,三哥。”
“你怎么莫名其妙的。”孙正平突然想到:“等下,你是刚知道孩子的事儿吗??”
俞升:“你让我好好消化消化行吗?”
孙正平:“你说你多迟钝,你还和二哥一起洗过澡嘞,小七没把你三条腿打断已经是够宠你了。”
俞升:“我错了,三哥,行吗?我没和二哥洗过澡,我一秒就出来了,我不知道二哥在里面!”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这脸色才见点血色赶紧恢复吧,别再这么个被吸干精血的模样,”孙正平:“万事有我们。哪怕是你不说缘由就做出决定,我相信大哥和小七也会枉顾所有意愿站在咱们这边儿。再说你们已然…有的人聪明却算不到你们的情况,有的人很强却在这方面没长弦。就像你末世前少了一窍一样,他们俩情感不充沛只知道下决定,人作出选择终有多种原因推动,对我们的交情有点儿自信,小八。”
俞升:“知道了,三哥。”也许事情会如孙正平所说那样简单,他毕竟和温承天温承昊有多年相交的情谊,他说上几句也许真的有用,但一切都是也许。
就算有用也终将在温承天温承昊心里埋藏着一颗种子,温承昊和温承天终究是帝中区权力第一阶梯候选人,温嘉明温嘉志早晚会放权给这两位第一超余。再说他们岂能因为所谓内心的挣扎去动摇好不容易建立的华夏基地,去颠覆在面上根本没有一丝错误的盘根错节在幸存者基地生存的温李家族。
正如曾经所说,动了温李家组所在的帝中区就是动了魔都和长安三区。
他们已经亲手掰断了内里荆楚与温李家的关系他们也在无法背负更多,毕竟荆楚和温李家还有陈氏兄弟做血缘连接总会有修复的可能,而其他地方断了又靠谁去做连接。
再者而言就如同曾经的俞升他自己,有些事儿终究要温承天温承昊自己想通才能正本清源懂得如何自立于如今的世界之中。
思绪万转不如回头一瞬,俞升回身看到陈陌的眼睛。陈陌伸手摸了摸俞升的脸,俞升脸颊上面的泪痕早已消失无踪。
陈陌:“至于那么害怕吗?”
俞升:“是愧疚。”若不是他和彭钰几人决定赌,他们未必会在那时候触发谢昙的抵抗让谢昙走向筹谋这条路。
陈陌:“我说过,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决定的。她勒住了枣儿的脖子,我们必须前进。”
俞升:“但我们未必没有其他方法,是控制欲和好奇心冲昏了我们的头脑,让我们拽着你们一往无前。”
陈陌:“你明知不是这样。”
俞升:“可事实上可以这么解释…”导师的存在太不讨喜了,他们变化最润物细无声爆发起来却又会牵连在内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