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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男主崩坏的我,又活了 (祝龚)


  
  而这三个月来,迟墨对这些都闭口不谈,但他并非是没有过想过那个人,最开始的时候,总是午夜梦回,他会从梦魇中醒来,他的梦魇不像其他人一样那样恐怖,反而可以称得上是甜蜜的,可是正因为如此,他分明知道自己又不过是陷入梦境中了。
  
  可是后来和纪凌风相处地越多,他也很少再做这样的梦了,之前他并没有想太多,或者说他可能在潜意识里忽视了些什么,但是此时他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接下来则是最后一礼,也叫合卺之礼。
  
  这最后一礼自然不需要其余的外臣到场,内务府的女官宣礼完成后,众人便恭送两人相携而去。
  此时远处落日西沉,在天际染出一大片红晕,将整个皇宫内外上的琉璃瓷砖都抹上一层让人陶陶然的光泽,这些光泽不仅跳跃在那开阔而高远的背景里,还跳跃在两人几乎席地的衮服上,简直如同一幅完美无缺的画卷。
  
  而看着两人一直跨过宫阶,长殿,直到消失在视野中,就如同画卷的开合,到最后慢慢收尾,还有人意犹未尽,不免又多看了看。
  
  此时迟墨和纪凌风已经出了外城,进了内城,沿着这洒满了金辉的青石板路上,一步一步地走回东宫。
  东宫在皇宫的内城,并不算太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不觉得路途遥远。
  
  而随着人流渐去,充斥在耳边的杂音也慢慢微弱,正因为如此,其他的声音更加鲜明起来。
  
  此时两人并肩而行,不时会有环佩敲击发出的清脆鸣响,还有衣料在行走时发出的轻微摩擦的声音,倒也不至于让氛围太过于安静。  
  如果只是这般那也还好,偏偏两人都有些心神不属,所以还能感觉到自己呼吸交错间,那十分有力的心跳声。
 
   如此一来,原本就有些异样的气氛,又炙热了一些,像极了无处不在的丝线,几乎无孔不入,缠绵心间。
  
  
  而这种感觉其实并不陌生,迟墨不由得微微恍惚了一下,离那个世界明明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却好像还在昨天,他还记得两人措不及防分开的那天,如往常一般,谁会想得到就在下一刻,一切都分崩离析,一切都如梦幻泡影.......有的时候,迟墨会觉得他经历的那些事情,就像一场梦一样,但是,只要他一想到那个人温柔的眉眼,里面深藏着的万般情意,他便又深刻地明白,这绝不是一场梦,而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事,爱着的人。
  
  而这三个月来,迟墨对这些都闭口不谈,但他并非是没有过想过那个人,最开始的时候,总是午夜梦回,他会从梦魇中醒来,他的梦魇不像其他人一样那样恐怖,反而可以称得上是甜蜜的,可是正因为如此,他分明知道自己又不过是陷入梦境中了。
  
  可是后来和纪凌风相处地越多,他也很少再做这样的梦了,之前他并没有想太多,或者说他可能在潜意识里忽视了些什么,但是此时他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原来是因为他想念的人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见外人一走,迟墨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人抽出了一条脊骨,像极了无根浮萍,整个人都软倒了下去,下一刻就被人抱了满怀。
  
  纪凌风虽然对于少年突然的倾倒毫无预测,但一点都不显得慌乱,他仿佛早有准备般,将自己的怀抱空出了一个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纳少年身体的位置,然后把对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一种心满意足的目光流连他的眉眼。
  只见此时的少年面目上似乎落了一层冬日的新雪,白地几近如琉璃般清透,看起来有一种易碎而珍贵的美感,不敢轻易叫人触碰。
  
  然而即使不用触碰,纪凌风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嗡嗡作响,连同血液一并倒流,好像升起了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火焰,缓缓地逼近他,燃烧着他的理智包括他的肉体。
  
  但纪凌风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抽出心神默念清心的功法,勉强保持住自己灵台的一点清明,就在这时,他再看少年,却发现对方那新雪般的脸颊上不知何时覆上一片桃花似的粉色来。
  
  那粉色从少年的脸颊蔓延到耳根,很快就翩然落在少年的眼尾处,泛起那醉人的桃花色,像是一尾小钩子,直直地往人心窝子勾。
  
  这一瞬间,纪凌风只觉得心脏急跳,“轰”地一声,好像炸开了一朵烟花,而少年的脸此时正贴着他滚烫的胸膛,纪凌风突然不知道该让他再挨近一点,好满足自己不知餍足的亲近,还是该让他离远一点, 免得让自己心中的火焰又添一分。
  
  就在这时,少年那薄如蝉翼般的长睫轻轻扑闪了一下,然后慢慢合上,好像静待在花蕊上的蝴蝶,漫不经心地等待着什么。
  
  纪凌风也只能艰难不已地,又渴求难耐地迈出几步,先将少年轻轻地放在金丝红线织成的喜被上。
  
  迟墨仍旧手脚无力,但他能够感觉到从饮下那杯酒水开始,身体上就好像有些燥热,不过这燥热是由内至外的,仿佛无名之火,根本不能解开他的手脚的寒凉,不仅如此,浑身的热气好像都集中在了下腹一点,连同四肢也越发冰冷了一些。
  
  迟墨不禁有些发懵,片刻想起刚才那个女官那颇含深意的笑容后,才恍然醒悟,难怪那酒中有股涩然的药味,其中应该是加了什么补药,而这补药对他的遇寒则倒的身体毫无效果,反倒加剧了一些......
  
  可是这种情况又该如何和纪凌风说明呢?
  
 此时窝在纪凌风的怀中,因为视角的关系,对方冠冕上的十三颗白玉鎏珠刚好遮住了大半个轮廓,而对方崭新如初的冕服和那紧抿的唇角更让迟墨无法开口,他只能闭上眼,暗自冷静,让自己过热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
  
  等纪凌风将他放置在有些冰冷的被窝上,迟墨虽然觉得有些不适,但不免松了一口气,刚才被纪凌风紧紧抱在怀中,靠着对方那结实柔韧的胸膛时,他好像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而这种过热的思绪显然是不合时宜。
  
  迟墨闭着双眼,缓慢地将自己的思绪从躯壳上剥离,不过这时他其他的五感也更加敏锐起来。
  首先是帘子被人挑下的声音,闭合时珠玉相撞,发出清脆悠扬的鸣响,接下来是冕服的红纱脱下时发出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才安静了下来,此时整个寝宫里称得上落针可闻,唯有红烛摇动时发出的轻轻声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恰在此时,迟墨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源向他靠近,咫尺之间,似乎听到了那呼吸交缠的声音。
  
  这时,迟墨才睁开眼睛,只见纪凌风已经脱下冠冕朝服,发丝如墨般垂在耳后,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中衣,露出大致的肌理线条,而门帘隔开了那极为微弱的烛光,无法看清对方的神色。
  迟墨便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见迟墨仍旧不动,反而好整以暇的样子,纪凌风不免生出了几分羞窘,可他深知少年恶劣的性子,只能无奈又宠溺地妥协道:“那我来..,...帮你。”
  
  
  下一刻,迟墨就感觉到那双他无比熟悉的手向自己的腰身滑了过去,迟墨微闪了一下羽睫,但并没有制止,只轻扣牙关,轻轻“嗯”了一声。
  
  ........
  
  到了天亮时,迟墨从睡梦中醒来,直到昨晚后半夜,他才恢复肢体的控制权,但也没有睡多久,因为想到早晨还要行奉茶之礼,迟墨便未曾熟睡。
  
  不过即使这样短暂的浅度睡眠,也让他的精神完全恢复了过来,他迷迷糊糊中能感觉到自己被一片熟悉的气息怀抱着,那是让他一直十分怀念的感觉,也让他舒心不已。
  醒来后,迟墨才发现自己正窝在纪凌风温暖的胸膛处,对方还在睡梦之中。
  
  而对方眉眼处好似有一片淡淡的青黑,应该是极为疲累的原因,想到此处,迟墨也难得地生出一分郝然,不过即使在睡梦中,纪凌风的唇角也微微勾起,好似做了什么美梦一般,不舍得让人惊扰。
 
  迟墨便并未吵醒他,而是先行起来,准备叫人换来洗漱用的东西,有个准备即好。
  
  但当他刚刚一脱离纪凌风的怀抱,对方就若有所察,将他重新拉入怀中。
  迟墨微微一挑眉,不过他这时反倒想起什么,便不再坚持,而是重新枕着对方的胸膛,沉沉睡去。
  
  此时东宫外的正殿大堂上,座上的几个人不免心情有些复杂。
  
  眼看着已到了辰时三刻,纪景辰抿了一口续了三次的茶水,润了润嗓子道:“大哥和大嫂怎么到现在还未起来,莫非是出了什么岔子?”想到这里,纪景辰心中暗暗发笑,昨夜两人的合卺酒是他指示内事坊制的,一想到这两人在药劲的作用下,迫不得已做了事,今早恐怕得闹出一场风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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